从她们七窍钻出,汇聚成血雾朝我扑来。
萧景明的披风裹住我翻滚避开,陆沉舟的药杵扎入地面激起毒烟。
混乱中,我摸到系统仓库里的镜像琉璃,猛地砸向半空——“咔嚓!”
无数个“我”映在琉璃碎片中,蛊虫群瞬间分崩离析。
假皇帝在血雾中化作白骨,我踩住他头骨冷笑:“告诉你们谷主,盗版干不过原创!”
三日后,我在新开的“鉴宝阁”支起大摊。
姑娘们排队学用琉璃镜识破易容术,小伙计们叫卖“防蛊香囊”比唱戏还热闹。
萧景明蹲在门口刻木牌,将“昭昭天工坊”改成“气死药王谷总店”。
陆沉舟拎着药囊进来时,我正给王婶子点痣。
“点泪痣招桃花,点鼻头痣破财……”我举着笔转身,“陆神医要不要试试?”
他忽然逼近,朱砂笔尖在他眉心晃了晃。
后头萧景明“失手”打翻醋坛子,酸味呛得我连打三个喷嚏。
“别动。”
陆沉舟突然握住我手腕,药膏抹上我颈间抓痕,“再深半分就会留疤。”
萧景明的折扇“啪”地打落药瓶:“陆神医这关心人的法子,跟谋杀似的。”
我翻了个白眼往外溜,街对面新开的胭脂铺突然爆炸,七彩粉末喷了半条街。
烟尘中缓缓走出的身影,惊得我险些咬到舌头——那提着琉璃灯的美妇人,分明是冰棺里躺了十年的娘亲!
“阿阮。”
她眼角的泪痣泛着柔光,“娘来带你回家。”
系统警报在此刻死寂无声。
我摸着狂跳的心口,掌心玉佩滚烫如烙铁。
萧景明的扇刃抵住她咽喉,陆沉舟的银针却对准了我后心。
美妇人轻笑,琉璃灯映出她脚下双影:“好孩子,你分得清哪个是真的吗?”
我忽然夺过她手中灯盏砸向地面,火焰腾起的瞬间,二十八个“娘亲”从四面八方围拢。
她们哼着同样的摇篮曲,腕间金镯叮咚相撞。
“我娘五音不全。”
我吹响驱蛊唢呐,“她唱曲能把狼招来!”
假娘亲们齐声尖叫,面皮在音波中皲裂。
我趁机拽着两人逃进密室,却撞见正在偷吃贡品的沈明月。
“晦气!”
我把她塞进衣柜,“等会儿再找你算账!”
萧景明摸着密室墙上的抓痕,笑意不达眼底:“这抓痕是五年前留下的。”
陆沉舟的药杵突然撬开地砖,底下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