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曼赵志峰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老姑娘重生,干翻继父全家苏曼赵志峰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妙无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每次她都是自己去。王老蔫这是前前后后都想到了啊!呵呵~呵呵~王老蔫!这个畜生不如的老狗!让她落了大半辈子的残疾!还被人指指点点,是不能下蛋的老母鸡。丑妮心中恨意滔天,大步往地里走去。手里攥着镰刀把,手背青筋暴起,她要活劈了王老蔫!“哎呀!丑妮!你咋的了?”赵三婶看到丑妮脸上的表情阴狠,眼睛里像是要喷火,吓的一个激灵。这丫头不是让啥迷上了吧?她听过三爷爷讲古,这南山坡可是有些说法。赵三婶抽冷子站起身,急急跑过来,一把拉住丑妮,边往旁边的地上使劲吐唾沫。“呸!呸!呸!”“哪个臭不要脸的,再不走我拿镰刀砍你!”骂着这话,她也是大着胆子,怕那玩意报复她。王二婶子也“妈呀!”一声跑过来,一把抓住丑妮的另一只胳膊,先抢下她手里的镰刀,抱住她,边...
《八零:老姑娘重生,干翻继父全家苏曼赵志峰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每次她都是自己去。
王老蔫这是前前后后都想到了啊!
呵呵~
呵呵~
王老蔫!
这个畜生不如的老狗!
让她落了大半辈子的残疾!
还被人指指点点,是不能下蛋的老母鸡。
丑妮心中恨意滔天,大步往地里走去。
手里攥着镰刀把,手背青筋暴起,她要活劈了王老蔫!
“哎呀!丑妮!你咋的了?” 赵三婶看到丑妮脸上的表情阴狠,眼睛里像是要喷火,吓的一个激灵。
这丫头不是让啥迷上了吧?
她听过三爷爷讲古,这南山坡可是有些说法。
赵三婶抽冷子站起身,急急跑过来,一把拉住丑妮,边往旁边的地上使劲吐唾沫。
“呸!呸!呸!”
“哪个臭不要脸的,再不走我拿镰刀砍你!” 骂着这话,她也是大着胆子,怕那玩意报复她。
王二婶子也“妈呀!”一声跑过来,一把抓住丑妮的另一只胳膊,先抢下她手里的镰刀,抱住她,边召唤着,“丑妮啊,丑妮啊,跟二婶回来吃饭喽~”
“再不走我拿火烧你,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也叫骂威吓着。
丑妮被赵三婶叫了一声,被恨意充斥的脑中就清醒过来,拼命的劝告自己,杀了王老蔫她得偿命坐牢。
为了那个畜生,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
以后想办法收拾他,让他付出代价,让他百倍、千倍偿还!
这会两个婶子一边抱住她,一边给她叫魂,丑妮控住住自己的情绪,卸了那股子劲,身子虚脱似得坐到了地上,已经是泪流满面。
她这副样子看在赵三婶两人眼中,那就是叫魂成功,那个迷住丑妮的玩意被她们吓走了。
长出一口气,边给丑妮擦着眼泪,边抹着她的背,“丑妮啊,不怕,婶子在这呢。”
丑妮现在彻底冷静下来,顺着赵三婶她们的误会,眼中闪过迷茫,配合着虚弱的声音,“婶子,刚才咋了?”
被什么东西迷住了,总比让她们知道她刚才想杀人强吧。
“哎妈!丑妮,刚才可吓死人了,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丑妮被赵三婶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慰着,装着柔弱,脑中却还有一个疑问。
王老蔫算计这一出,为了什么?!
看病花一大笔钱,求人家的拖拉机也要欠人情。
不是奔着要她命去的,难道就想让她重伤一回?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她挖空了脑袋也想不通。
王老蔫一计不成,以后估计还会想办法算计她,只能慢慢观察他的下一步行动。
分家的事,她已经琢磨出来办法了。
不过,还要等,等那件事的发生。
一个屋檐下,被算计太容易了。
她得紧绷神经,小心提防着。
赵三婶子她们又是骂,又是给她招魂的,这块坡地旁边就是大南山,山坡下本就比旁处更拢音。
附近几家地里干活的影影绰绰的都听见声响,也都凑了过来看个究竟。
看丑妮坐在地上,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七嘴八舌的就问开了。
知道是被迷了,万幸赵三婶她们在跟前,给叫了回来,也都庆幸不已。
“村南老夏家的闺女,那不就是被迷了吗,现在整天魔魔障几的,多糟心。这可多亏了你们俩了。”
地里的王老蔫几人也凑了过来,离近了一看是丑妮,他那一直板着的脸就更沉了。
他一切都算计好了,昨天这小贱人却好运的躲了过去,害的他还得再找机会下手。
田玉芬那个狗屁不是的,还伤了脚,不能干活。
给王大宝吃简直是糟践了这好玩意,跟掉粪坑没差。
还不如让他大哥补养一下身体。
鸡蛋是好玩意,可整个吃下去,噎的二傻直抻脖。
丑妮忙舀了一舀子水,让他顺下去,边给他顺着后背。
边小声道,“哥,咋样?”
“嘿嘿~ 香~” 二傻心里都明白,也小声的说。
说完二傻又有些着急,“妮没吃?”
丑妮忙安抚他,做了一个嘴型,“大包子”。
这回二傻放心了,妮说赶明儿去吃大包子,那个比鸡蛋还好吃,到时候让妮多吃。
吃饭的时候,王大宝眼睛在桌子上寻摸一遍,也没看到鸡蛋,“三姐,我鸡蛋呢?”
“忘煮了。” 丑妮冷淡的回了一句,刚才她扒鸡蛋皮的时候,特意把蛋壳没扒碎。
那蛋壳她又放到鸡蛋篮子后边了。
鸡蛋有多少个她妈都有数,哪天她再去数,对不上数,那就是谁不小心打碎了呗,鸡蛋液都流没了。
至于为啥一点鸡蛋黄的印都没有,耗子吃了呗!
反正不关她的事。
丑妮低头吃饭,眼角都没看王大宝。
看他她吃不下去饭。
虽然他现在14岁,还不是四十多岁时那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她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恨意。
不害他,已经是她最大的限度了。
再管他,再疼他,再给他挡镰刀,再帮他拉扯孩子,累死累活帮衬他过日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当陌生人。
不对,陌生人遇到难处,或许她还能伸把手,王大宝这个畜生,她恨不得再踩上两脚。
听到没有鸡蛋吃,王大宝扔了筷子就开始犯浑,一把薅住丑妮的脖领子,敦实圆滚的上半身吊在丑妮身上,“我要吃鸡蛋,你再给我去煮。
我就要吃鸡蛋!”
半是撒娇,半是撒泼。
丑妮啪一下放下饭碗,眼睛里没有温度的冷声道,“再不松开我抽你!”
田玉芬一边去掰王大宝的手,一边嗤哒了丑妮一句,“他一个孩子,是你小弟,你跟他一般见识干啥?!”
又是这句话!
上辈子她妈也是挂在嘴边。
他一个孩子,下雨你咋不背他回来?她才一百多斤,王大宝一百七十斤。
他才二十多岁,性子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那地里的活能干的了啥,你不帮他谁帮他?
别看他三十多了,和孩子一样的性子,丑妮啊,你小弟的日子你可得帮他过起来啊!
有这么一大坨的孩子吗!
上辈子到最后都想明白了,说到底,王老蔫他们算什么,那都是外人。
她怨她怪的最深的,还是她妈。
一个孩子,没读过什么书,一张白纸,有几人能不听自己亲妈的话呢?
她怎么就一个劲的让自己听话,忍让,付出,奉献,牺牲呢?
在她心里,她这个闺女,到底算什么!
丑妮脑中发紧,这些话堵在她心里跟要炸了似的。
心里发狠。
装作不经意似的,就伸出了脚,然后,迅速收回。
“啊!” 传出田玉芬杀猪似的嚎叫。
“谁碰我的脚?!” 正正踢在口子上,疼的田玉芬瞬间汗珠就下来了。
丑妮无辜的看了一圈,大眼睛里清楚的表达着:你们谁碰我妈的脚?缺德的玩意!
二傻的脸上浮现出两抹心疼,王萍连眼皮都没抬,继续扒拉着碗里的饭。
王老蔫装模作样的训斥了一句,“你们都把脚收回去,别碰到你妈的脚,今天出了不老少的血。”
有了这个小插曲,王大宝最会看眼色,也消停下来。
一家人才安静的吃饭。
看她大哥执着的保持着递的动作。
丑妮耐心的配合着他,把上面用绳子绑着的塑料布拿开,还没看清里面的东西,就夸了起来,“大哥的宝贝真好看~ ”
话说了一半,尬住。
这陶罐里头哪里是小石头,那里面明明都是钱。
晃一晃,哗啦啦的,那陶罐底下一浅层都是大洋。
丑妮惊的眼睛都瞪圆了,“哥,你从哪挖的?”
二傻指了指鸡窝旁的菜地,“他藏那了”。 他蹲茅坑时听见的,蹲完茅坑就去那扒拉出来看过。
妮在屋里找,他给她找出来。
丑妮笑了,十分舒心畅快。
自家菜园子里,这肯定是王老蔫藏的没错了。
检查了一遍屋子里她翻过的痕迹,恢复原位。
又把菜地那块平整好,还用表层的浮土撒了撒,不凑近了盯着仔细看肯定看不出来。
等王老蔫去找钱,或是往陶罐里放钱,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
拉着她哥,偷感十足,在院墙那左右看看,见无人,就翻墙跳了出去。
丑妮家在村子最东头,旁边没有人家。
不远处就是河套,河套的那边就是一大片庄稼地。
庄稼地到头,就到了东山根底下。
正是抢收的时候,整个村里没几个人,都去地里干活了。
兄妹俩一路到了山根下也没碰到人。
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开始清点陶罐里的钱。
码的整整齐齐的两踏大团结,还用红绳缠着,丑妮数了数,有一百五十块。
家里农忙时吃个七分饱,不干活吃能照出影的稀粥,一泡尿就没了。
王老蔫和王老大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要养好身体,一年四季都要吃饱。
小弟是家里的老幺,最是受宠,跟着他们一样的伙食。
一个桌子吃饭,她妈为了在王老蔫面前表现对继女好,王萍和她姐王大丫的饼子总会多分半个,粥也掏沉底稠的盛到碗里。
这些钱,到底是从谁的牙缝里勒出来的!
丑妮从鼻子里狠狠喷出一口气。
不过,这钱数不对!
以前都是生产队大集体,家里来钱的路子就两个。
一个是全家挣的工分扣完口粮剩下的钱,每年总有个十多块。
另一个就是村里搞的集体副业,农闲时带着村里的壮丁去给城里的工厂拉板车,按着家里的人口出壮丁,一年也总能分个二十块左右。
丑妮冷哼一声,家里出的壮丁,每次都是他大哥。
夏天回来脱掉一层皮,那膀子肿的老高,都是血凜子。
冬天更是满手满脚的冻疮,都是沁着血水的裂口子。
家里的钱,有一多半都是他大哥卖命挣的!
妈总在她耳边唠叨,王老蔫养大了她们兄妹,要知恩,要孝顺。
从小就被灌输这个思想,她又没上过几年学,也没见识过外面的世面,一直活到四十多岁才跳出那个迷障,想法上的怪圈。
可是,也晚了。
她要知的哪门子的恩!
五岁到了王家就烧火煮饭打猪草挖野菜,再大一点就去生产队放牲口,十二岁就开始下地挣工分。
生产队的公分,男人满公分一天是十个,妇女是八个,王老大每天挣四五个都不错了,还不如个好妇女,就这样也得让挣满公分的她大哥帮着他干一多半。
王萍,还有王大丫没出嫁前,每次小队分完活,肉肉踹踹的干不完,让小队长损的脸皮发紫。
王老蔫怕两个闺女名声不好,后来每次小队分完活,就让她们和她混在一起干。
很是理直气壮,“撒了,我弄的。”
说完,歪头想了一下,又对着田玉芬讨好的笑笑。
闺女去取饭好一会没回来,她才让儿子去看看的。
饭撒了,田玉芬怎么能猜不出这事不是儿子做的。
她眼角余光瞥了眼王老蔫的脸色,见他脸上一点笑模样没有,心里咯噔一下。
老蔫平时可不会为这样的小事生气。
肯定是这几天干活太累了。
不过她也得做出样子,扬手就对着丑妮拍过去。
嘴里骂着,“你个死丫头,干点活就要工钱,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巴掌高高抬起,啪的拍在后背上,听着响,其实一点不疼。
抬手还要打,王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响起,“妈,丑妮就是故意的,用这个打。”
捡起地上的镰刀就递了过来。
她干了半晌的活,又累又饿,肚子咕噜噜响,丑妮这个臭丫头还把饭打翻了,一定是故意的!
刚才掐她一下的仇还没报呢。
呵呵,要是田玉芬一不小心失手,划伤了丑妮的脸蛋,那可不怪她。
看着丑妮这么暴晒才发红,回家歇一晚又白净的脸蛋,王萍狠狠的剜了一眼。
还有那双大眼睛,里面闪着光,会勾人。呸!臭不要的狐狸精,就会勾引男人。
你那鼻梁不是挺俏吗,一镰刀削下去才好呢!
她一个后妈带来的拖油瓶,凭什么能处一个镇里吃商品粮的对象,就应该配给村南头的傻三柱子。
要不就是前街那个满口大黄牙的老光棍。
就应该一辈子低她一头!
不过,想到对象,王萍一阵心烦意乱。
他这次受了伤,也不知道养的咋样,以后还能不能留在部队。
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这庄稼地她可干的够够的了。
她爸舍了老脸,没托媒人中间传话,当面和宝田叔说和的亲事。
谁家主动托媒,那就矮了一截,更何况是亲自找上门,她爸为了给她找这个对象,这是自降身份。
要是他不能留在部队,回来种大地,一切都打了水漂。
中午爆热的大太阳,脸上热乎乎的黏腻,王萍更是烦躁。
这股子火急于找到一个宣泄之处。
加缸似得,“我爸累成这样,连口晌午饭都吃不上。妈,你看丑妮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就得狠狠的抽她。”
田玉芬一时有些骑虎难下。
这镰刀把半米多长,她可控制不好力度。
可也就犹豫了那么一小下,短的都让人察觉不出来,伸手就接了过来。
“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本来就忙,这来回回去做饭,得耽误多少功夫!”
反握着镰刀弯刀的那头,刀把对着丑妮就抽过去,隐隐都带着破空声。
二傻忙伸手拦着,急的瞪大了眼睛,“打我,不打妮!”
要是上辈子的丑妮,一定会乖乖站着挨打,让她妈在继父面前做足面子。
可上辈子丑妮就想明白一件事。
她妈嘴里的和她最亲,亲生的血脉,她却干的最多,穿的最破,吃的最孬。
只有嘴头上的好,实际上的好处一点没有。
王家的那几兄妹倒是一个个像是被亲妈养大的似的。
连王老大的孩子都是她妈给带大的,王萍和她大姐也都找了个好人家,每次回娘家,她妈桌上地下的伺候,在女婿面前高高的抬举着,做足面子。
这样的最亲,这辈子,她不想要了。
丑妮一闪身躲过镰刀把,拉住她大哥的胳膊,“哥,跑!”
赵家窝铺的村东头,老王家新盖的二层小楼,院子里停着黑色的小汽车,库房里停着拖拉机,还有一台播种机,一看就是村里富裕殷实的人家。
“三姐,给你介绍的那个男人48岁,脑袋有时候不清楚,干活可啥都不影响。
你这个条件,瘸着一条腿,动作也不利索,找这样的也般配。
他也是无儿无女,你们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老了也有依靠。”
丑妮看着照片里的男人,心里嗤笑一声。
一个精神不正常的爸,一个残疾的妈,领养孩子来吃苦受罪吗?
这不是作孽吗!
“是啊,孩子他三姑,你大侄子都二十了。你快点出门子,他也好说和个好人家的姑娘。”
小弟和弟媳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她在这个家成了拖累,要赶她出门。
可是,凭什么?
她为了这个家,累死累活大半辈子,都为别人活了,凭什么到最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要为自己活一回。
“我不愿意。”
弟媳妇的脸咔哒一下就撂了下来,“三姐,我们养你大半辈子,你总不能一直赖在娘家,当老姑娘吧!”
“你们养我?” 这真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不是我们养你是谁!你看你,一天拉了拉了的,人家都说老王家有个又懒又馋的老姑奶奶,拖累全家的名声,好人家的姑娘哪个会嫁过来!”
丑妮看着小弟阴沉的脸,一开一合的嘴,心里像是有块寒冰似的,冰冷透骨。
“呵呵~ 呵呵~” 笑了两声,也不知道是讽刺他,还是嘲笑自己。
拖着已经严重变形的瘸腿,两条胳膊控制不住的哆嗦着,慢慢的走回她住的下屋。
后面传来“噗通”一声,小弟踢倒了凳子,“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这户人家你要是不去,我就给你送城里大道边,翻垃圾堆,睡桥洞子去吧!”
朝西的房子,暴晒了一下午,唯一一扇能打开的窗子,窗框被风吹的摔裂了,也没修直接把窗户钉死。
丑妮像是感受不到那股潮湿的闷热,靠在打着一个大补丁的被服卷上。
盯着泥胚墙发呆。
这辈子,怎么就活到这个地步了呢?
五岁那年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她隐约记得家里来了一群人,闹哄哄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她再没见过父亲。
后来她妈带着她和大哥,嫁到了王家。
继女在人家里讨生活,处处都要小心翼翼,凡事忍让,干在前吃在后。
那时她就在想,等自己嫁了人,有了自己的家,就好了。
到了嫁人的年纪,媒人给她说了一个好小伙,却不知道怎么传出她和别人不清不楚勾勾搭搭的流言,好好的一门亲事黄了。
这样的名声,在那个年代,在村里,逼不死人,也足够毁了一个年轻的姑娘。
之后再给她说亲的,都是那些不着调的下三滥的混子,要不就是懒得挑蛆的赖子。
加上她摔下壕沟,变成了一个瘸子,还失去了生育能力,更是雪上加霜。
就这么拖着,她拖成了老姑娘。
二十七岁那年,媒人又给她说了一个,是隔壁村的二婚男人,带着两个孩子。
是个踏实能干,会疼人的,那两个孩子她也见过,很是乖巧懂事。
她同意了这门亲事。
想着男人知冷知热,她不能生孩子,就好好对那两个孩子,人心都是肉长的,两个孩子也能和她亲香,一家子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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