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残阳的可能。
我主动吻他,他却偏头躲开,拥我入怀。
“江清确,我不需要你的刻意讨好,这不像你。”
我回抱着他,声音沙哑。
“谢南桀,你可以理解为……妥协。”
就像你嘴上说着恨我,不原谅我也不会再心疼我,可做的件件都在说你爱我。
重来一次,最心软的还是你。
“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我会为你无条件妥协 ,你若害怕我再离开,可以锁我一辈子,我甘愿被囚。”
衣衫被泪水打湿,重逢以来,谢南桀头一次温声言语。
“江清确,我们和好吧,对你故作冷淡,太难了。”
他又妥协。
“不要吧谢南桀,我欠你的,我慢慢补偿你。”
他却摩挲着我的侧颈,那是剑划破过的地方。
他说:“我不要补偿,我要你爱我,心甘情愿的爱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你当日为何那般决绝,不惜自刎,今夜突然明白了。”
我怔愣一瞬,听见他说,“那日喜服是为你穿的,吾妻清确,夫此生只你一人。”
我同样抚上他侧颈,悔不当初。
“南桀,我知道,我都看到了,全都看到了。”
他并不意外,将我抱得更紧,释然道:“扯平了,只一点,你从未唤过我一声夫君。”
我如愿唤他,“吾夫南桀,乃妻,此生挚爱。”
——————吾夫南桀,此后经年,比翼连理,再不分离,前世潮寒,今生相伴,知夫陈伤难愈,妻以余生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