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又怒,哭着说:“云娘已为人妇,怎可……?”
师爷劝道:“小娘子莫哭,老朽也是怕夫人伤心才出此下策,不然夫人再回去好好想想。”
云娘哭着回到家,张婶正帮忙看着孩子。
第二天,有人送来一套衣服,是绿色罗裙,说是夫人要是想好了就换上去镇上的云归客栈,二楼,丁字号房。
云娘看着这套绿色的罗裙,心中一颤,多年前,曾有一个人也为她买过这样的衣服。
她心中泛起一丝疑惑:“难道是他?
可这荒郊野岭的,怕也不会这么巧?”
当晚,在云归客栈,云娘怀着忐忑的心情换上绿罗裙,坐在床边,紧张地攥紧床单。
夜渐深,只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屏风后传来脚步声,一步一步缓缓靠近。
云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当男子出现在眼前时,她大惊失色。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轻声说:“银昭,别来无恙。”
银昭见那男子现身,惊恐万分,想都没想,起身便朝着门口奔去。
可男子哪会轻易放过,一个箭步上前,有力的手臂如铁钳般紧紧箍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按倒在床上。
男子一边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裳,一边咬牙切齿,声音里满是愤怒与不甘:“你们两口子好大的胆子!
当年竟敢买通狱卒,放火烧监狱,还用一具假尸体来骗我!”
只听“嘶啦”一声,衣帛撕裂,银昭的哭声和反抗声交织在一起。
“六年了!”
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你和他成婚生子,还生了两个!
那我呢?
你可曾有一刻考虑过我的感受?”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挣扎渐渐平息,窗外的月光悄然移了位置。
下半夜,屋内传来的是女子低低的啜泣声,带着无尽的委屈与哀伤,男人的声音响起,不再是之前的愤怒与粗暴,而是变得温柔缱绻,轻声哄着:“别哭了,这么多年,我想你想得好苦……”男人紧紧拥着银昭赤裸,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激动:“你没死,这就好,真的太好了。
你不知道,以为你死了的那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的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有被欺骗后的愤怒。
银昭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泪水无声地滑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