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朕真的没想当皇帝》,讲述主角柳闲苏瑶的爱恨纠葛,作者“不问岁月任风歌”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草原十八部人入侵,大周朝野震动,大臣们纷纷表示求和迁都,柳闲站出来请战!向来软弱无能的五皇子柳闲请战令人震惊!景帝大喜,允许柳闲上战场,殊不知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因为他是不死体质!只有濒临死亡才能不断变强!...
主角:柳闲苏瑶 更新:2025-02-15 0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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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不敢多言,只得躬身告退。
临走前,他仍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五殿下千万切忌乱动,若有不适,还请及时召唤老臣。”
柳闲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待太医离开,殿中终于只剩下他一人。
柳闲微微转动肩膀,感到一阵疼痛袭来。
却并未皱眉,反倒唇角微扬,似乎对这伤势甚为习以为常。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青紫,与常人不同。
他的身体恢复速度极快,每次受伤后不仅复原迅速,甚至隐隐有种力量增强的迹象。
方才摔下马时,他分明感到骨头似要碎裂的痛楚。
但现在仅仅过了片刻,那痛感已经逐渐消散,甚至涌起一股温热的气息,像是伤口内部在自发愈合。
这时,他听见外头的脚步声。
门口站着苏瑶,面露担忧地看向他,声音轻柔:“殿下,您感觉如何?太医方才说伤得不轻,奴婢这就去为您准备汤药吧。”
柳闲轻轻摇头,神色淡然道:“不必了,我的身体你还不清楚么?明早就能恢复。你在这儿守着倒是没用,不如去偏殿,跟着公主伺候。”
苏瑶一愣,抿了抿嘴唇,有些犹豫地说道:“可您受了伤,奴婢若不在身旁照顾,万一......万一再有什么不适......”
柳闲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淡淡道:“放心,公主身边需要人伺候,你陪着她,也能让她安心。再说了,这里有宫人守着,我若有事,他们自然会通报。”
苏瑶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低声应道:“是,殿下,那奴婢去偏殿照顾公主了,有事您随时吩咐。”
柳闲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
待她走出房间,柳闲缓缓坐起,目光冷静。
轻轻活动了下右臂,感到疼痛果然在迅速减轻。
而另一边,宴会大殿中,气氛依旧热烈。
少了柳闲的身影,太子和三皇子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是一派忧心的神色,时不时还假装关切地提起五皇子的伤势。
太子柳祺微笑着对景帝说道:“父皇,五弟性情洒脱,平日少有与我们一同玩乐,今日受伤实在令人遗憾。不过五弟骑术欠佳,臣弟们在旁也帮不上忙,实在是愧疚。”
景帝淡淡瞥了他一眼,未置可否,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面上不动声色。
姜云在旁听着,心中冷笑,暗自腹诽道:“这些话,也只有太子自己说得出来了。”
见景帝不置可否,三皇子柳暝见缝插针,笑着说道:“太子殿下说得对,五弟虽受伤,但终归也是因为一时疏忽,倒不必太过担心。今日这场比赛,实在是让大家尽兴了一番。”
说着,他举起酒杯,向长公主微微一敬,笑道:“公主千里迢迢而来,我等自然该尽地主之谊,待会儿,臣弟再献上一曲,祝公主殿下在京城生活愉快。”
姜云微微一笑,眼中却带着一丝冷意:“三殿下有心了,能见识到诸位皇子的风采,姜云也倍感荣幸。”
大殿中觥筹交错,热闹不已,仿佛方才那意外不过是小插曲,很快便被众人抛诸脑后。
柳祺见长公主对偏殿若有所思,心中隐隐不快。
他轻轻笑道:“长公主放心,五弟不过轻微擦伤,父皇已安排太医伺候,料想歇息片刻便无大碍。”
“今夜如此热闹,不如让几位皇子们各展才艺,也让长公主见识下大齐皇子的文采。”景帝端起酒杯,慢悠悠地说道。
大殿内顿时静了下来,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太子与三皇子身上。
柳祺微微一笑,拱手道:“父皇提议极是。臣弟等人定当尽力,为长公主献上佳作。”
三皇子柳暝也立刻附和,目光中闪过一丝得意:“父皇的提议正合臣弟心意,今日便让臣弟班门弄斧一回,也不枉公主殿下千里而来。”
姜云淡淡地看着三皇子,心中并无波澜,微微点头表示赞许,却没有过多的回应。她的目光还不时瞥向偏殿方向,心中对柳闲的伤势仍有些在意。
景帝似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分心,继续说道:“如今边境局势紧张,朝堂之上,文武皆当有所感触。既然如此,今夜便以‘边关’为题,诸位皇子,且作一诗来抒发胸怀。”
此话一出,殿内众人纷纷点头称赞。战事将近,题材与气氛正好契合,既可以展示文采,又能看出皇子们的家国情怀。
三皇子柳暝听闻这个题目,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他在宴会之前,已经从皇帝身边的一个内侍那里得知了今晚的题目,还特地找了宫中的文士替他提前拟好了一首诗。
此刻他心中笃定,觉得自己必能在众人面前一鸣惊人,赢得长公主的青睐。
柳祺看着柳暝得意的神色,心中暗暗冷笑,但表面上依然一派淡然,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示意三皇子先行作答。
三皇子柳暝不再犹豫,缓缓站起身来,面色自信,清了清嗓子,用一种颇为庄重的语气念道:
“塞外风沙漫长空,铁骑铮铮踏北风。
万里边疆终不悔,战鼓声声壮我雄。”
他声音朗朗,念得字正腔圆,显然经过反复练习。
殿内寂静片刻,随即响起一片赞叹之声,大臣们纷纷附和:“三皇子的诗果然豪迈,抒发了保家卫国之情,实在难得!”
“好诗!果然是一番豪情壮志,边关将士听闻,定会热血沸腾!”
连景帝也微微点头,露出几分满意之色,赞道:“三皇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气度,倒是不负朕所望。”
柳暝谦逊地低头拱手,目光中却掩不住一丝得意,偷偷瞥向姜云,似乎在等待她的赞扬。
姜云微微点头,礼貌性地称赞道:“三皇子的诗句雄浑大气,确实是边关题材的佳作。”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疏离,虽然赞美,却并未表现出太多的倾慕之情。
就在此时,站在姜云身后的苏瑶小声嘀咕了一句:“不如殿下那首诗好呢。”
姜云闻言一愣,诧异地低声问道:“你说五皇子也会作诗?”
苏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微微抿唇,但还是点头道:“是的,殿下平日里虽不常显露,但其实文采极佳,奴婢今日还见他写过一首呢。”
姜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心中对柳闲又多了几分好奇。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几位皇子显然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柳祺冷笑一声,带着几分讥讽道:“哦?五弟平日里连朝堂之事都少有参与,竟也会作诗?倒是让人意外了。”
三皇子柳暝也故作惊讶地说道:“五弟竟有此才情?怎不早早展示给我们看看,实在可惜。”
二人话语中尽是揶揄之意,柳闲不学无术的形象早已根深蒂固。
突然提到他会作诗,倒像是一件荒唐的笑话。
景帝见状,眉头微皱,心中也生出几分好奇,转头对苏瑶道:“既然你说五皇子也作了一首诗,何不念来给大家听听?也好让长公主见识一番。”
苏瑶有些紧张,但在姜云微微点头示意后,便上前一步,低头恭敬道:“是,奴婢斗胆,便将五殿下方才所作的诗念出来,请皇上和各位殿下指教。”
她微微调整了呼吸,清了清嗓子,用柔和的声音缓缓念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殿中缓缓回荡,每一个字都蕴含悲壮。
诗句简洁而凝练,带着沙场的悲凉与豪迈,瞬间让殿内的气氛变得深沉。
全场一片寂静,刚才还在嘲讽柳闲的几位皇子们,此刻皆哑口无言。
柳祺和柳暝脸上的笑意也逐渐僵住,眼中掠过一丝嫉妒。
比起他们刻意雕琢的诗句,柳闲的这几句诗竟显得如此真切,带着一种冷冽的豪气,仿佛字字都是沙场染血而成。
景帝的神色也微微一变,沉吟片刻,赞叹道:“好诗!果然是好诗!寥寥数句,便将沙场之意刻画得入木三分。”
他转向苏瑶,问道,“这真是闲儿所作?”
苏瑶连忙躬身答道:“正是五殿下所作,奴婢亲眼所见,绝无虚假。”
吏部尚书赵易乾捋着胡须,深思片刻,轻轻感叹:“五皇子此诗,既有悲壮之气,又有旷达之意,果然非同凡响,真是大才!”
“是啊,”另一位年轻的官员激动地附和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两句,竟如此通透,既有看淡生死之洒脱,又透着一种历尽沧桑的豪情,真是绝妙。”
柳暝站在一旁,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原本自信满满的他此刻只能勉强维持微笑,内心却像被刀刮过一般。
他没想到,柳闲居然能凭一首诗就压过自己精心准备的作品,让他彻底失了颜面。
柳祺脸上的笑意也僵硬了一瞬,但很快便掩饰过去。
皮笑肉不笑地附和几句,暗地里却咬牙切齿。
心里恨恨地想着,柳闲这个平日不声不响的五弟,居然在关键时刻搅了他的好事。
景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显然对柳闲的表现极为满意,甚至觉得自己在长公主面前也有了面子。
他略一沉吟,转头对身旁的吴总管吩咐道:“去偏殿看看五皇子的伤势如何,顺便把这首诗的事告诉他,让他安心休养。”
吴总管恭敬地应声,匆匆退出了大殿,向偏殿而去。
与此同时,在偏殿之中,柳闲正悠闲地倚在软榻上。
手里抓着一串新鲜的葡萄,一颗接一颗地往嘴里放,眼神慵懒而散漫。
伤势早已无碍,他不过是故意装作虚弱模样,借此避开宴会,好生休息。
柳闲轻轻一笑,慢条斯理地剥开一颗葡萄,心里暗自揣摩。
若非必要,他才懒得在大殿上和他们虚与委蛇。
正当他悠然自得之时,忽听见门外传来吴总管的轻声通报:“五殿下,陛下派奴才前来探望您的伤势,还特意吩咐了几句。”
柳闲微微一怔,心中暗自纳闷。
放下葡萄,随意理了理衣袖。
收敛起懒散的姿态,恢复出一副略显虚弱的模样,低声道:“进来吧。”
吴总管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见柳闲倚在软榻上。
神情淡然,虽然脸色略显苍白,但依旧带着几分风度。
他心中暗暗称奇,心想这位五皇子果然与传闻中不同,竟在如此情境下还能如此从容。
“奴才见过五殿下,殿下伤势如何?陛下听闻您方才的诗句,甚是欣慰,特命奴才前来探望。”吴总管说完,眼中带着些许恭敬,显然是因柳闲的诗才而生出几分敬意。
“哦?诗句?”
柳闲微微挑眉,故作不解道,“我不过随手写了几句,竟被传到父皇耳中了吗?”
他心中暗笑,却面上不露声色,继续扮演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吴总管恭敬地说道:“正是呢,殿上大臣们都极为赞赏您的诗才,连长公主殿下也颇为惊叹,陛下更是龙颜大悦,令奴才务必传达殿下的诗句带给他极大的面子。”
他顿了顿,又试探性地问道,“殿下此诗,果真是随手写就?”
柳闲淡淡一笑,装作不经意地说道:“无非是些平日随笔,不足挂齿。”
他似乎有意将事情淡化,随意转开话题,语气轻描淡写,“对了,本殿方才在马球场摔伤,倒是没顾得上细想,可有打扰到父皇的雅兴?”
吴总管一怔,略微迟疑,但依旧如实答道:“殿下莫要担心,陛下知道您无碍,已然放心。不过陛下确有疑虑,让奴才顺便来问一问......”
柳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但很快掩饰过去,面上依旧是平淡无波的神色。
他微微一笑,语气带着几分玩味:“马是太子殿下精心挑选的,我自是信得过。毕竟都是兄长们的一片好意,想来是偶然失控罢了,倒不必多费心思。”
吴总管见状,心中疑惑更深,却不敢多言,只得恭敬地应道:“殿下宽厚,奴才明白了,定会如实禀告陛下。”
柳闲微微颔首,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这件事全然不放在心上。
待吴总管告退,他缓缓收起笑意,目光冷然,内心却暗自冷笑。
对于柳祺在马匹上动的手脚,他心知肚明。
但眼下正是让景帝自己察觉的好机会,若是他主动告状,倒显得自己胸襟狭隘。
让柳祺自作聪明去铺路,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片刻后,吴总管回到大殿,将柳闲的原话一一禀告,景帝静静地听完,眉宇间多了一丝疑惑。
这个儿子平日里表现得懒散疏离,但今日的诗句才情让他刮目相看。
再联想到方才那场马球赛,他心中隐隐觉得事有蹊跷。
“既然闲儿不愿多提,朕便自己查上一查。”
景帝淡然吩咐,语气却带着几分冷冽的意味,“传朕的旨意,彻查此事,无论牵涉何人,务必严查到底。”
景帝的命令一出,暗卫立刻开始行动。
宴席上,柳祺的脸上依然挂着得体的笑容,和众人觥筹交错,仿佛方才马球场上的插曲已被抛诸脑后。
然而,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背后有股冷意时不时笼罩而来。
他不动声色地扫视四周,最终视线落在景帝身上。
父皇正注视着他,目光冷静而深邃。
柳祺心头微微一跳,不由得放下酒杯,轻轻调整了呼吸。
景帝这目光......似乎藏着几分怀疑。
他心中不安,却不动声色,继续周旋应酬,维持着大方得体的形象。
正当众人沉浸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上,暗卫已迅速查出端倪,悄然回到景帝身旁低声禀报。
景帝眼中一丝冷光一闪而过,表情微微凝重。
他淡淡地点头,摆手示意暗卫退下。
但视线却不动声色地再次扫向太子柳祺,带着一丝隐隐的失望与寒意。
宴会接近尾声时,景帝缓缓放下酒杯,目光在殿内扫视一圈,低声吩咐身旁的内侍道:“传话给太子,宴会结束后,来朕的御书房一趟。”
话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入柳祺耳中。
柳祺微微一怔,隐约猜到不妙,但此刻人多眼杂,他只能勉强保持镇定,略带恭敬地应道:“是,父皇。”
然而,心中那股不安却愈发浓烈,像阴云笼罩,挥之不去。
他隐隐意识到,恐怕自己的小动作已经被父皇察觉。
这个念头让他背后不禁冒出冷汗,面上却还要勉强保持微笑。
与此同时,偏殿内的柳闲正舒舒服服地倚在软榻上,继续享用手里的葡萄。
他心情不错,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轻松的微笑,对殿内传来的种种消息只是静静听着,并未表露出任何特别的情绪。
对于柳祺那点小动作被查出,他倒是意料之中。
不多时,吴总管前来禀报:“五殿下,陛下特意派马车在外候着,宴会已散,您可以先行回府,好生歇息。”
柳闲微微一笑,慢悠悠地从软榻上坐起,拍了拍衣袖,恢复出一副虚弱的模样,低声道:“多谢父皇挂念,既如此,本殿便告辞了。”
出门时,长公主姜云正巧也从主殿走出,她目光一转,落在柳闲身上,略微蹙眉。
刚才苏瑶还在她耳边担心五殿下的伤势,可看柳闲此刻的模样,似乎已然恢复得七七八八了,神态悠闲自若。
与平日里略显懒散的气质倒是吻合,但却并不像受了重伤之人。
“殿下看来恢复得不错呢。”姜云淡淡地说道,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柳闲回眸一笑,脸色略显苍白,作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叹道:“公主见笑了,伤势虽然不轻,但也不至于耽搁行程。不过,得让公主担忧,倒是本殿的不是了。”
他这番话说得从容不迫,仿佛自己当真是为了不失礼于公主才勉强支撑的模样。
姜云微微挑眉,心中不免疑惑,但见他一脸轻松自若,倒也不好深究,只好微微点头。
“殿下的气度果然非凡。”姜云轻轻一笑,眼神中似有深意。
柳闲淡然一笑,仿佛不觉她的探究之意,朝她微微欠身道:“公主谬赞。”
随即看向苏瑶,低声道:“我这边无碍,苏瑶你便留在公主身边,伺候周全。”
苏瑶愣了一下,显然有些不舍,但仍是点头答应。
另一边御书房内,烛火摇曳,映出房中低沉肃穆的气氛。
太子柳祺立在房中,额头微微沁出汗珠,垂首静立,神色中带着不安。
他心里明白,景帝不会无缘无故地在宴会后召见他。
方才让他意识到,自己在马球场上的小动作很可能已经败露。
景帝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没有怒意,但透出一种洞察一切的冷静。
他轻轻敲了敲案几,缓缓开口:“祺儿,你可知朕为何召你来?”
柳祺低下头,装出恭顺的模样:“父皇,儿臣愚钝,还请父皇明示。”
景帝冷哼一声,声音不大,却让御书房里的温度骤降几分:“你自幼便聪明过人,今日却如此不解事,倒是让朕失望。柳闲在马球场上摔下,你真当朕什么都看不出来?”
柳祺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连忙道:“父皇,儿臣绝无意害五弟,只是想着为他选一匹骏马,以示尊重。谁知那马突然失控,儿臣也万万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意外。”
景帝冷冷地注视着他,眼中浮现一丝锐利的寒意:“真是意外?柳祺,身为太子,你一举一动都关乎皇家的脸面。若连这点心胸都没有,朕要你这太子之位又有何用?”
柳祺额头沁出一层冷汗,背脊隐隐发冷,但他依旧强自镇定,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父皇,儿臣实在不敢有任何不敬之意。五弟乃皇室血脉,儿臣对他一向敬重。若有任何冒犯之处,实属误会。”
景帝冷哼一声,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最终长叹一声:“柳祺,朕心知你有你的考量,但记住,家国重于一切。若你连自己的弟弟都容不下,将来又如何带领朝堂,治好这江山?”
柳祺咬了咬牙,心中不甘,但面上依旧恭敬地应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景帝淡淡地挥了挥手,声音冷漠:“下去吧,朕希望这类事不要再发生了。”
柳祺行礼退下,心中却是一片怒意翻涌。
他离开御书房后,脚步渐渐加快,胸中的愤恨压抑不住地浮上心头。
方才景帝的敲打,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
一切都因那个一直不受重视的柳闲而起!
若不是柳闲,他今日怎会被父皇责备?
他心里恨恨地想着,拳头不由得攥紧,指甲嵌入掌心,却毫无察觉。
另一边,三皇子柳暝的书房内
柳暝倚在窗边,望着庭院中的月色,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下人匆匆而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柳暝的神色顿时多了几分兴味。
他挥手示意那下人退下,然后慢悠悠地踱步回到书案旁,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冷意。
他轻轻摩挲着一枚镶金的纸镇,像是沉吟,又像是把玩,低声自语道:“太子殿下原来也有今天啊......倒是让本王颇感意外。”
随即,柳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带着几分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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