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落秋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青云直上TXT

青云直上TXT

燕子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姜雨薇崔哲出自都市小说《青云直上》,作者“燕子楼”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他出身穷苦农家,无背景无人脉,毕业后进入了官场的最底层,官场险恶,他摸爬滚打,为了防着旁人的阴谋诡计而日夜警惕不敢松懈……他相信,只要坚守着这一颗赤诚之心,拒绝诱惑,恪守本分,一路稳扎稳打,定能如愿步步高升……【fq】...

主角:姜雨薇崔哲   更新:2025-02-17 08:2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雨薇崔哲的现代都市小说《青云直上TXT》,由网络作家“燕子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姜雨薇崔哲出自都市小说《青云直上》,作者“燕子楼”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他出身穷苦农家,无背景无人脉,毕业后进入了官场的最底层,官场险恶,他摸爬滚打,为了防着旁人的阴谋诡计而日夜警惕不敢松懈……他相信,只要坚守着这一颗赤诚之心,拒绝诱惑,恪守本分,一路稳扎稳打,定能如愿步步高升……【fq】...

《青云直上TXT》精彩片段


“刘乡长,你激动个什么?是不相信组织明辨是非的能力,还是你心虚了?”

我瞥了一眼刘文才,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本来对他处心积虑的陷害,我就一直在心里就憋着一股气,更何况当着调查组的面,我更不可能弱了气势。

刘文才还想说什么,薛翰林打断他,沉声道:“武乡长,你继续说下去。”

我点点头,把我是如何发现疑点,又是如何一步步调查出矿难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在说的过程中我并没有添油加醋,语气平缓,不急不躁,但这样娓娓道来的方式反而却更有说服力,薛翰林眉头越皱越深,而刘文才的脸上则是越来越难看。

“薛县长,他这是血口喷人!”

我刚一说完,刘文才就指着我,对着薛翰林赌摆出一副赌咒盟誓的样子道:“我以一个二十多年老党员的党性起誓,武常思说的那些纯属子虚乌有!请组织相信我,这是栽赃陷害!”

“到底是谁在栽赃陷害,又是谁在血口喷人?党性?出了事故就想逃避责任,甚至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情来,你还有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党性?”

我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各位领导,我刚才所说的,杜宝安和那六位矿工都可以作证,另外乡派出所教导员孙景林也跟着我们去藏尸体的山洞提取了物证,是真是假,请他们来一问便知。”

“你……好好好!我就看看你串通他们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刘文才被我噎的够呛,有些气急败坏指着我说道,然后就坐回椅子上,但出乎我意料之外,他并没有因此而显得方寸大乱,我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现在的局面虽然对刘文才来说很不利,但却并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而且他也不是在孤军奋战。

我看了一眼姚援朝,发现他的神色很严肃,但却并没有帮我们两个之中任何一个开口说话的意思,这只老狐狸很明显是在观望,在形势不明朗之前他是不会轻易表态的。

薛翰林和调查组其他人商量了一下,然后派人分头去找杜宝安和那六个矿工了解情况,孙景林也被他们通知带物证赶了过来,很快这些人都先后回来,薛翰林分别听了他们的汇报,我长出了一口气,因为这些人说的并没有什么纰漏,而且证词都互相吻合。

刘文才这回脸色终于不复之前的镇定,额头满是冷汗,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几分后悔,我估计刘文才绝对没有想到,就在他到县里短短的一天时间之内,我就把前因后果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事实上如果我有遗漏的话,或者这些人带回来的证词有前后矛盾的地方,他都可以抓住痛脚反击,但现在他已经无从下手。

薛翰林沉默了一会,冷着脸问刘文才道:“刘乡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听到薛翰林从之前称呼的“文才”变成了现在的“刘乡长”,我顿时一喜,这种称呼的转变虽然很细微,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却表明薛翰林现在已经很生气,证明他对我所说的已经相信了个七七八八。

我既然能察觉到这一点,刘文才当然也能,他好歹在官场混了二十多年,听出这弦外之音,他的脸上一下子就变得惊慌起来,急忙道:“薛县长,你可千万不能相信他们,这都是他们事先串通好来陷害我的!武常思所谓矿难发生的那天,援朝书记跟我在一起,他也可以给我作证,矿上根本就没有出事,甚至我们连杜宝安的面都没有见过,栽赃陷害逃避责任更是无从谈起!”

“是吗?”

薛翰林瞥了姚援朝一眼,漫不经心道:“姚书记,那你说说看。”

听到薛翰林对姚援朝也改变了称呼,我在长出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疑惑,因为很明显这是他在给姚援朝压力,可是就目前摆在台面上的证据来看,虽然是事实而且没有瑕疵,但从程序上其实并不足以对这次矿难事件盖棺定论,我环视四周,确定包括薛翰林在内,这些调查组的人我都是第一次见面,交情更无从谈起,我不知道薛翰林为什么如此相信我,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刘文才这回算是完了,只差姚援朝这根压垮刘文才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过此刻我已经并不担心姚援朝会出尔反尔,其实从一开始,他虽然答应我会出卖刘文才,但我知道他当时只是口头上答应,因为时间紧迫我并没有给他展示什么决定性的证据,他聪明就聪明在这里,随时都可以当一根墙头草见风使舵,可现在矿难的真相已经摆在了调查组面前,局势也基本明朗,继续包庇刘文才只会像赌桌上筹码本就不多的赌徒,没有任何意义。

“那我就说说吧。”

姚援朝放下已经在手里拿了很久的搪瓷杯子,我看到他手心里满是汗水,看来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也紧张的不行,姚援朝清了清嗓子,环视四周,这才摆出一副诚恳的样子道:“首先呢,当着调查组各位同志的面,我要承认一下自己的错误,身为乡党委书记,在这件事上我存在严重的失职,在大是大非面前,我没有坚定立场,我辜负了组织的信任,同时,我也要向常思同志表示我的歉意。”

说着,姚援朝竟站起身来向我鞠了一躬,虽然知道他只是做戏,但我还是赶紧站起身来连说使不得。

“姚书记!你在胡说些什么?”

刘文才这才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苍白无比,望着姚援朝的眼神也是充满了难以置信。

姚援朝没有理会他,而是坐下来继续说道:“至于矿难的真相,常思同志已经把来龙去脉向各位阐明过了,我就不在此多做陈述,我要检讨的是,我不应该架不住文才乡长的请求,跟他一起把责任嫁祸给常思同志,但请大家理解,因为我和文才乡长在坎杖子搭伙已有五年,这五年中我和他结下了深厚的情谊,而且平心而论文才同志平日工作也是兢兢业业,在坎杖子广大干部群众中也是有口皆碑,他做出这样的事也是一时糊涂,所以我请求组织对他从轻处理,至于我,我愿意承担相应的责任。最后,我也很庆幸,常思同志并没有因此而受到牵连,从对这次事件的处理情况来看,他的工作能力和应急处理能力无可挑剔,有他这样一位干部,是坎杖子乡群众的福气,常思啊,好好干,咱们乡的未来,我就托付给你了。”

我惊讶得半张着嘴赶紧点点头,对姚援朝佩服得五体投地,由始至终,他这番话说得抑扬顿挫,极有条理,承认错误的态度先不说,就单单为刘文才求情和捧我这一点上,就好好给我上了一堂课,到底是混了二十多年官场的老油条,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语言艺术。

刘文才早已经瘫软在了椅子上,面色死灰,姚援朝的话无疑给了他最后一击,矿难的责任加上栽赃陷害,以及第二次为了嫁祸给我人为制造的事故责任,估计他开除公职是肯定的了。

但看到他这副样子,我还是有些心有戚戚,从某种程度来说,刘文才能爬上一乡之长这个位置,也并不是没有几分道理,他很有能力,这一点从宝安金矿一出事,刘文才马上能想出嫁祸我这个即将上任的副乡长来洗脱责任就看得出来,而且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很周详,如果不是我命大,那位死者家属没有带遗像或者杜宝安是个小人伪君子的话,我很可能已经着了他的道。

其实刘文才之所以这样做,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他才四十出头,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这样一场矿难对他的仕途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换做是我的话同样会不甘心。

但理解归理解,不甘心归不甘心,这并不代表我就可以因此而替刘文才背黑锅。

姚援朝说完之后其实这次矿难事故就已经盖棺定论,薛翰林简单做了一下总结发言,然后和调查组其他的几位同志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姚援朝和刘文才带回县里,然后形成书面材料上报纪检委和组织部,由他们牵头,按照有关规定拿出处理意见,最后上会处理,事件经过和处理决定会以通报的方式在全县下发。

薛翰林果然是雷厉风行,散会后时间还没有到午饭的时候,我本想尽一下地主之谊,但却被他婉拒了,说要回县里汇报情况,而且他还有其他工作需要处理,我也不好在挽留什么。

不过就在调查组即将离开的时候,薛翰林却把我单独叫到了一处远离人群的僻静地方,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伙子,我这次能这么快回县里交差,多亏了你,不过你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雨薇果然没有看错人,好好干,不要让我们失望。”

薛翰林这时候说话的语气完全没有先前盛气凌人的威严,反而颇有些长辈对待晚辈语重心长的意味,原本我应该是受宠若惊,但这时我的大脑却完全处于当机状态。

因为他提到了姜雨薇。



很多年后对于陌生的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我都始终保持着一种戒心。

这是谢文媛事件给我留下的阴影,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起码从这之后,我没有在女人的问题上再犯过错误,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为此还要感谢谢文媛,以及……她背后策划这个圈套的人。

我也是事后才知道,谢文媛的背后还有幕后指使,这么做就算不能让我锒铛入狱,也可以败坏我的名声。

庆幸的是,那天我并没有被押送到警察局,而是被教导主任拦了下来,我和谢文媛被带回了学校,分别被关在了两间办公室里,负责看守我的是教导主任,自从我被带到他办公室里,教导主任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

我知道我让他失望了,如果说在这三年的农校生涯中谁对我期望最大,又是谁对我帮助最多,除了教导主任没有别人,可就在毕业即将上任这个节骨眼上,我却出了这么不光彩的事,犹如一记耳光抽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说说吧,怎么回事。”

教导主任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沉得快要拧出水来。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很认真的看着他道:“老师,你相不相信我?”

“废话!我要是不相信你会把他们拦下来?你早就进了警察局了!”

教导主任搬来一张椅子坐到我对面,说道:“刚才校领导我们也开了个短会,你们毕竟是咱们农校第一届毕业生,这事传出去影响咱们学校声誉,领导意思是能压下来就压下来,但是能不能压下来就是另外一回事,现在的情况对你很不利,现场、人证都在,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不把我送到警察局,再加上学校既然是这个态度,那么我就有洗脱嫌疑的余地,于是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教导主任说了一遍。

我说完之后,教导主任皱着眉沉默了片刻,然后他要我不要乱动,说要去跟校领导反映这个情况,就离开了办公室。

六月末的夜晚还不算闷热,反而有些清凉,但我却焦躁不安,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教导主任回来了,我看到他阴着一张脸,顿时感觉不妙,果然,一进门教导主任就骂骂咧咧道,这帮领导都是脑子进水的山炮,黑白不分。他还告诉我说谢文媛的思想工作也没有做通,她根本就不买账,学校领导对此也无可奈何,又去开会研究了。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那一刻,想到我原本大好的前程被毁,想到我的家人因为我而被人指指点点从背后戳脊梁骨,我就恨极了谢文媛,但我更清楚,想那些没有任何意义,我不能坐以待毙,解铃还需系铃人,关键就在谢文媛身上,劝服她才是唯一的办法,于是我恳求教导主任,要他想办法让我和谢文媛见上一面。

我知道这让教导主任很为难,因为这样做就等于让他违犯了工作纪律,事后如果追究起来他也难逃干系,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教导主任挣扎了良久,最后咬了咬牙,离开了办公室,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谢文媛冷着一张脸跟着他走进了办公室,教导主任给我们俩倒了一杯热水,然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走出了门外。

“谢文媛,素日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陷害我?”

我说这话的时候在脸上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仿佛对自己目前的处境并不担忧。

其实先前教导主任去跟校领导反映情况的时候,我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在想如果谢文媛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该怎么办,尽管心里很烦躁,但在她面前,我不能表现出惊恐和害怕,更不能祈求她放过我,我必须尽量表现的沉稳,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让谢文媛乱了阵脚,我才有可趁之机。

“哟,什么叫陷害你,话别说那么难听嘛,大家伙的眼睛都没瞎,可都看到了。”

谢文媛这时候终于撕掉了原本的伪装,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不屑,似乎觉得已经胜券在握,谢文媛冷笑道:“武常思,你叫我来如果是想说服我放过你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我费劲心思布这个局,甚至强忍着恶心出卖色相给你这个穷小子,你以为我会善罢甘休吗?”

我皱了皱眉头,谢文媛到现在也没有说为什么要陷害我,而且我思来想去,也实在想不出她有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的理由,我有种感觉,似乎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因为从接近我,到获得我的信任让我放松警惕,再到房间里被人“抓奸”的现场,无论是整个过程还是时间点的把握都算计得恰到好处,但是以我对谢文媛的了解,她并不是一个如此精明的女人。

这么阴险毒辣的局,也许她能想的出来,但绝对做不到这么完美。

也就是说,在她背后,应该还有人在帮他出谋划策。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眼下最重要的是我该如何脱困,就目前从谢文媛说的话来看,她已经铁了心的不打算放过我。

我看了看谢文媛,道:“谢文媛,你把事情做这么绝,就不怕我报复吗?”

“就凭你?”谢文媛愣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鄙夷道:“武常思,不是我瞧不起你,就凭你的家世背景还想报复我?痴人说梦吧!”

听到谢文媛如此幼稚的话,我再一次肯定了之前的猜测,我不动声色,继续道:“咱们静水县的雷爷,你总该知道吧?”

谢文媛俏脸一变,道:“你认识雷爷?”

我点点头,对谢文媛的反应并不奇怪。

雷爷名叫武雷,是我们县里的一个黑道头子,据说早些年靠巷子里敲闷棍起家,年轻的时候在县城里就是一霸,那时候在道上还叫他雷子哥,后来因为年轻气盛砍伤了人,吃了四年牢饭,等出来后又拉起一帮人重操旧业,刚开始以收保护费为生,前几年自己在县里搞了个夜总会,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主,名号也从雷子哥升级到了雷爷。

雷爷的狱友出狱后也大多投靠了他,各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所以雷爷这些年的行事作风并没有因为坐过牢而有所收敛,反而愈发猖狂,几乎全静水县的人都知道他手里有命案,原先县里面有另一家歌舞厅,雷爷相中了那个位置,要出钱买,那老板死活不干,后来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听说是被雷爷给杀了,尸体就被埋在雷爷新建的一个夜总会地基底下,公安局也查过此事,但据说有一天夜里公安局长家的窗户玻璃就被砸了,有人扔进去一个报纸包,里面有两万块钱和一张纸条,意思就是要钱还是要全家老小的命,公安局长顾及父母妻儿,加上那老板的家人似乎也受了威胁不敢再追究,这事后来就不了了之。

谢文媛冷哼了一声,对于我跟雷爷能扯上关系,她是一脸的不相信

“雷爷姓武,这你是知道的,但是你知不知道他跟我父辈是同村?”

我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道:“要不然以崔哲在学校的嚣张跋扈,每一个跟姜雨薇走得近的男生都被他整的很惨,可这三年来,你可曾看到他敢动过我?”

我说的这番话说半真半假,雷爷小的时候的确是跟我们家同村,跟我父亲是同辈,但却没什么交情,顶多就是同村见面打个招呼,至于我,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我之所以抬出雷爷,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无论是谢文媛从舞会上接近我开始,一直到现在,从交谈中我发现她对于身份背景这个东西十分敏感,我推测这可能跟她的家世有关,她母亲虽然只是市税务局的一个中层领导,但她父亲却是我所在的静水县县委书记,真正的一方土皇帝,在我们这绝对是说一不二的主,在这样的家庭耳熏目染之下,似乎在她看来,有背景的欺负没背景的,来头大的欺负来头小的就成了天经地义,但同样的,在潜意识里,她也更害怕比她更有背景的。

至于崔哲为什么这三年中只是开学的时候找茬跟我打了一架,之后就收敛了嚣张和我井水不犯河水,这其中的原因我不得而知,但拿来唬谢文媛却是最好的佐证了。

果然,谢文媛的脸色变了几变,然后她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脸色一下变的很难看。

我适时的添了一把火,道:“谢文媛,连崔哲都要给几分面子的雷爷要是被你打了脸,你说他是把你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呢?”

“你敢!我爸可是县委书记,他敢动我?”

谢文媛显得很愤怒,但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底气不足,眉宇间也有些慌乱,看得出来她只是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惊恐,她毕竟只是个没毕业的小女生,对这种穷凶极恶的东西有着本能的畏惧。

我见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暗自长出了一口气,同时我也明白不能把她逼的太急,毕竟我说的都是在忽悠她,如果弄巧成拙被拆穿了可不是我想看到的,于是我话锋一转道:“谢文媛,说真的,你家世背景不错,有你父亲在,你的未来很有前途,我找你来是想说服你收手不要再继续陷害我,这不假,但也是在替你不值,你放心,假如你不再追究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而且我保证,今后真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老同学嘛,有事说一声,能帮衬的我一定帮衬。”

谈判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威逼利诱,威胁过了,我也得给她一点甜头,但是谢文媛的家世背景在那摆着,我许下的承诺若是不符合实际太夸张的话,就只能起到反效果,但我实在不知道能给谢文媛什么,思来想去,正如舞会上谢文媛接近我时所说的,我唯一能让她看中的,也许只有未来。

不过潜力这种东西毕竟看不见摸不着,我不确定这是否能够打动谢文媛。

但是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我如果说了半点假话,她自然能看得出来,弄不好反而会前功尽弃,还不如真实一些,这样才说不定会打动人心。

我承认从一开始我就在赌,我赌的是谢文媛在知道我的“背景”之后,她不敢冒着同归于尽的风险和我这样一个小人物死磕到底,

不过还好,谢文媛还是被我唬住了,最终她答应我不会再追究下去,但是也要我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不许记仇,更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

之后谢文媛就离开了办公室,直到走之前她也没有说为什么要陷害我,又是谁指使或者帮助她陷害我,我也没画蛇添足的问她。

教导主任把谢文媛送回去后就被学校叫去开会,等他回来之后告诉我,说谢文媛已经答应了学校不再追究这件事情,我才彻底放下心来。

不过学校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那天夜里还是让我住在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里,但我却久久不能入眠,大起大落和身心疲惫是一方面,但我翻来覆去想的却是,这背后,到底是谁在陷害我,要置我于死地。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