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斜眼，倒显得他是王了。
“孤反悔了，这事还不算完，陪我喝完酒，才算两清。”
“小桃，上酒。”
……
“莫无忧，你说为什么，那群老顽固就是要反对孤？”一碗三两的酒下喉，我的脸愈发红润，娇艳欲滴。
但是我眼中的怒火却烧得更旺。
“孤就是要破了这男尊女卑的纲常，就是要还世间女子一个公平，何错之有？”
“你已经是王了，有些事情，确是要慎之又慎。”这种屁话居然能从莫无忧嘴里说出来，我差点以为他被礼部尚书那老东西附身了。
什么豪杰榜首，不过也是个男权至上的庸俗之辈。
“但若你能做到一些前无古人的大事，或许就可以试一试肆无忌惮了。”
“当你的高度已经超出了纲常，自然无人敢以纲常束缚于你。”我在喝酒了，莫无忧倒是不喝了，昂着张大脸在那咬文嚼字。
“那什么算前无古人的大事。”我有些不胜酒力，手舞足蹈地问道。
“比如，干掉豪杰榜首。”
莫无忧歪着脑袋，与我对视。
“呸，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抱起酒坛子，直接豪饮一口。
“孤打算南下收了那安南国，实现这数千年的南北统一，如此，当得上前无古人吗？”
我没等莫无忧的答案，而是将酒坛砸在地上，酒水溅我一身，“届时，你可会来阻孤？”
“你醉了。”莫无忧凝我许久，缓缓吐出几个字。
“孤没醉……这件事，自八岁便有雏形，这些年，所见所闻，让孤更是坚定这般想法。”
我有些发疯，“孤要女子可入仕，可去往南玉湖祭天，要女子可休夫，能当一家之主。”
“孤要每一个姑娘，不会因为她是女儿身，而受制于这世间文礼纲常。”
……
莫无忧终于走了，留给了我一句话，大体意思是我武道在数年前便已臻至化境，只差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