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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无删减全文

磬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整个总裁室安静了几秒,季听仿佛读懂了他的表情:“你想干什么?”季砚执冷笑一声,“你既然选择了陆言初,想来也做好被教训的准备了。”“我……”季砚执压根不给他分辩的机会,按下呼叫器:“通知廖凯带人上来。”保镖和秘书很快到场,季砚执指向季听:“把他的手机和车钥匙全都收了,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一步都不许他踏出家门。”“是。”旧幕重演,两个保镖上前架起季听,迅速带离总裁室。“找几个名校的家庭教师,每天按高三课程表给季听上课。”季砚执冷声吩咐秘书。不是发愁学历太低吗?好啊,那干脆就二次备战高考吧。****叩叩——房门敲响后,传来管家的轻声:“二少爷,到上课的时间了。”季听从浴室出来,淡淡地朝门口望了一眼。这是季砚执把他关起来的第四天,他原本...

主角:季砚执季听   更新:2025-02-09 1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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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砚执季听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磬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个总裁室安静了几秒,季听仿佛读懂了他的表情:“你想干什么?”季砚执冷笑一声,“你既然选择了陆言初,想来也做好被教训的准备了。”“我……”季砚执压根不给他分辩的机会,按下呼叫器:“通知廖凯带人上来。”保镖和秘书很快到场,季砚执指向季听:“把他的手机和车钥匙全都收了,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一步都不许他踏出家门。”“是。”旧幕重演,两个保镖上前架起季听,迅速带离总裁室。“找几个名校的家庭教师,每天按高三课程表给季听上课。”季砚执冷声吩咐秘书。不是发愁学历太低吗?好啊,那干脆就二次备战高考吧。****叩叩——房门敲响后,传来管家的轻声:“二少爷,到上课的时间了。”季听从浴室出来,淡淡地朝门口望了一眼。这是季砚执把他关起来的第四天,他原本...

《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整个总裁室安静了几秒,季听仿佛读懂了他的表情:“你想干什么?”

季砚执冷笑一声,“你既然选择了陆言初,想来也做好被教训的准备了。”

“我……”

季砚执压根不给他分辩的机会,按下呼叫器:“通知廖凯带人上来。”

保镖和秘书很快到场,季砚执指向季听:“把他的手机和车钥匙全都收了,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一步都不许他踏出家门。”

“是。”

旧幕重演,两个保镖上前架起季听,迅速带离总裁室。

“找几个名校的家庭教师,每天按高三课程表给季听上课。”季砚执冷声吩咐秘书。

不是发愁学历太低吗?好啊,那干脆就二次备战高考吧。

****

叩叩——

房门敲响后,传来管家的轻声:“二少爷,到上课的时间了。”

季听从浴室出来,淡淡地朝门口望了一眼。

这是季砚执把他关起来的第四天,他原本以为对方只是想用禁足来惩罚他,但显然,他低估了季砚执的幼稚。

……世力集团的大总裁,换着花样请补习老师来给他上课。

季听一开始不明白这是什么惩罚方式,但联想到原主那极度厌学的性子,这无疑是地狱般的折磨。

想到这里,季听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

季砚执不仅心理年龄不高,控制欲极强,报复手段还层出不穷。

由此看来,找工作的事得先放缓一步,脱离季砚执的掌控才是首要。

听他半天没有回应,房门又被敲了一遍。

季听起身走到门前,刚拉开门,就看到守在门口的管家和两个黑衣保镖。

不仅如此,楼下大门也有人严防死守。

管家带着笑,朝身侧略推了一把:“二少爷,这位是新的家教老师。”

季听看了新老师一眼,刚要张口,管家却微笑着道:“大少爷让我通知您,要是今天这位老师又被您气走了,您就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

又?

一旁的家教蓦地紧了喉咙,两只手抓在了裤缝上。

“我没……”

季听才要说话,管家已经退了出去。

连说话的机会都被剥夺,房门便再次关上。季听站在原地,视线微垂。

他正在认真地思索出路,身侧的家教忽然猛地鞠了一躬,然后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好,我是新来的物理家教,我叫,叫徐仁。”

季听目光扫过他格外紧张的脸,无意让对方为难:“嗯,开始上课吧。”

说罢他便转身朝小客厅走去,家教顿了顿,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桌前坐下后,徐仁开口道:“那个,之前你家长说你的基础特……有些薄弱,所以我们先来一起整理一下知识点。”说完,他又看着季听的眼色:“可以吗?”

季听沉默了两秒,“你带卷子了吗。”

“带、带了。”

季听点头:“我先做一套题,做完后你再根据成绩制定教学计划。”

徐仁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愣了下赶紧从书包里掏卷子。他认真地从几张里面筛选,最后挑了一张基础点较多的试卷放在季听面前。

季听拿起笔,“你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不用干坐着等我。”

“哦,好。”徐仁忽然多了点信心,这么看上去,其实豪门小少爷也不难相处嘛。

这个想法仅仅只持续了一分钟,就在他胸口被击得粉碎。

在徐仁的余光中,只见季听三秒一道选择题,甭管用不用列式计算,ABCD只管往上填。

他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

算了,能动笔写就已经不错了。

小半个钟头后。

因为季听不让盯着,徐仁就看起了自己的研究生毕业论文。这会儿他正对着笔记本,眼中充满了苦恼和迷茫。

救命啊,这里的物理机制到底是……

“耦合模理论。”

徐仁蓦地一颤,怔怔地转过头:“什,什么?”

季听指了下他的屏幕,“这个连续调节的方法,它的吸收物理机制可以基于耦合模理论。”

“……啊?”

徐仁整个人都傻了,他压根没想到这五个字会从一个需要补习高中物理的人嘴里说出来,更离谱的是这个答案竟然还是对的。

季听没再重复,抬手从触摸板操控鼠标上滑:“这张温度场分布图应该出自于你的实验数据,但你应该知道,宏观上平整金属表面的发射率较低,所以采用热成像的方式探测其表面温度,会存在巨大误差。”

“你的选题不错,但实验方向完全不对。想要达到精确测量局域光热温度,你可以尝试使用SERS技术。”

季听的语气平和又流畅,顺的就像少年的外壳里套了个老教授的核。

徐仁半张着嘴,看着季听的目光就像看到了一只活恐龙似的:“S,SERS……”

季听收回手:“看电脑别看我,沿着我刚才说的自己思考。”

徐仁仿佛收到指令般转过头去,在反复数次翻看自己的实验数据和图标后,蓦地大声:“SERS探针嵌入测量!”

季听淡淡地反问:“探针的材料应该用什么?”

徐仁先是一滞,紧接着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憋了半晌:“用碳、碳纳米管!!”

还差一点,不过已经很接近了。

季听微微颔首,如同允准般:“回学校的实验室吧。”

徐仁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电脑一收,满脸激动地跑了出去。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撞在了门板上。

门口的保镖闻声转头,下一秒房门就被猛地拉开了。

只见新来的家教老师抱着书包冲了出来,话都没说就奔向楼梯,活脱脱就是一副逃命相。

保镖抬了下手:“诶,你……”

“我学校有事先走了,对不起谢谢谢谢谢——”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得,又赶跑一个,这次这个吓得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他们早就有了处理这种事的经验,一个拿起对讲机通知大门放人,另一个拿出手机给季砚执汇报消息。

晚上,餐厅刚摆好晚餐,季砚执的座驾驶入地库。


说完这句话,他就擦过季砚执的肩膀,径直上楼去了。

季砚执知道季听这是生气了,但他压根不在意,笑了一声也回房间去了。

直到临睡前,他冷不丁想起季听在心里骂他的那句话,于是拿手机搜了一下。

进度条一闪,一张既像蝙蝠又像老鼠的狗跟季砚执来个了四目相对。

袋獾,以它放出的臭气和暴躁的脾气著称于世,因叫声过于可怕,因此被原住民称为“塔斯马尼亚的恶魔”。

季砚执眯着眼睛看完这行字,直接咬牙锁了屏。

一天天不学无术,骂人的花样倒多。

他把手机扔回床头柜,说了声:“关上窗帘。”

十几秒后,季砚执侧过头,疑惑地看着纹丝未动的窗帘。

他开口又试了一次,这次智能中控有了反应,但却把整个房间的灯全打开了。

他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电视、音响、全息投影一个接一个的自动开启。高亢激昂的咏叹调3D环绕,房间原地变成金色大厅,连交响乐团都是现成的。

季砚执猛点中控面板,通通响应失败后,怒气冲冲地下床手动关闭。

整整十几分钟,他像打地鼠一样关了这个去关那个,结果一转身这个又自己开了。

就在季砚执准备把电源线剪断时,所有声音忽然又在一瞬间消失了,就连那该死的窗帘也缓缓合了起来。

整个房间又变成了黑咕隆咚,独剩季砚执站在地上胸口起伏。

一口气还在他喉咙烧着,房门口又传来了异响。

咚,咚,咚。

缓慢且规律的三下,诡异中又带着股刻意。

季砚执咬了牙,一双冷眸看向门口,他倒要看看谁敢跟他装神弄鬼。

房门被猛地拉开,想象中人影却半个都没看见。

这时脚尖忽然被顶了一下,他下意识低头,没想到竟看到了一个形似扫地机器人的东西。

季砚执拧起眉,难道刚刚就是这个东西撞的门?

他正想着是不是佣人打扫时的遗漏,忽然间,圆盘上的绿灯快速地闪动了几下——

“呵。”一声清晰的、字正腔圆的冷笑乍响。

季砚执怔然地瞪大双眸,“你……”

话音未落,这个扫地机器人不紧不慢地掉了个头,接着就以极快的速度滑行而去。

季砚执眼睁睁地看着它嘲完就跑,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墨色的瞳仁才微微转动了下。

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蹊跷。

先是房间里的中控系统失灵,再是莫名其妙的被一个扫地机器人给笑了,季砚执感觉自己仿佛突然掉进了某个荒谬又失控的空间,周围的一切都在违拗他的逻辑。

他转头看了望了眼狼藉的房间,保险起见,他决定今晚去客房睡。

季砚执特意去了三楼,路过季听门前时,他停下了脚步。

他犹豫要不要敲门问问有没有相同的情况,但想了想又算了。要是发生了一样的事,就季听那小胆子肯定早就咋呼起来了,哪还能睡得着觉。

季砚执转身去了右手第二个房间,进门后开灯,之前的所有情况没有再发生。

他走到床边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因为洁癖无法直接躺上去,于是又折返回自己的房间拿专用的床上用品。

等换完床单枕套和被子,被折腾半天的季砚执口渴了。

他下楼来到餐厅,结果就在他打开冰箱时,又被卡住了。

面部信息验证失败,请重新再试。

面部信息验证失败,请重新……

砰。

季砚执一拳砸在了控制面板上,气得几乎将牙齿咬碎。

这些该死的家电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拿瓶水也要跟他作对?!

“呵。”

猝不及防的,那道冷笑声再度响起。

季砚执面沉如冰的转过头,又见到了那个嘲笑他的扫地机器人。

只见圆盘打着转,上面的绿灯欢快地闪烁着,仿佛在庆祝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季砚执拳头握紧,指节用力得格格直响。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抬起了脚。

结果他刚刚靠近一步,圆盘突然停止打转,下一秒猛地冲出餐厅。

“你给我站住!!”

季砚执拔腿就追,一人一盘先是在客厅绕了好几圈,又把各个房间兜了个遍,最后朝大门冲去。

咚的一声,扫地机器人撞上了大门,停了。

季砚执喘着气,接着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抬脚逼近:“跑啊,怎么不跑了?”

眼看着距离越缩越短,圆盘上的红灯急促地闪烁起来。

圆盘最终被蒙上了一层阴影,季砚执抬脚踩住,将它死死地顶在了门上。

他踩着它一连朝门上撞了好几下,勉强出了点气后,季砚执正准备弯腰去拿,哗——

大门开了。

圆盘瞬间从他脚下抽身,一口气冲下楼梯,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花园深处。

季砚执:“…………”

早上六点,管家照往常一样,先去厨房确认早餐菜品。

结果就在他路过客厅时,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大少爷。”他愣愣地,半张着嘴:“您,您这么早,怎么在这坐着?”

季砚执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对劲,像是一晚上都没睡的样子。

他眼神格外森冷地看着管家,“杨叔,家里一共几个扫地机器人,现在全都给我找出来。”

管家一愣,被他的话都弄糊涂了:“家里,家里从来都不用那东西啊。”

因为季砚执有洁癖,所以老宅里里外外的卫生都是佣人打扫,毕竟机器再好也做不到人工的事无巨细。

季砚执眸中犹如一阵寒风扫过,咬着牙:“那你现在就去找廖凯,让他把昨晚10点以后的监控都给我调出来。”

“是,我马上就去。”

管家转过身,正好看到季听从楼梯上下来了。

“二少爷。”

季听点了下头:“杨叔,早上好。”

沙发上的季砚执微微一僵,意识到他还穿着睡衣,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站起身。

“大哥,昨晚睡得好吗。”

季砚执没想到季听会主动跟他说话,冷笑道:“怎么,睡了一觉又不生气了?”

季听想了想:“准确来说,是消气了。”

“大早上说的什么废话。”季砚执看了他一眼,绷着脸走了。

季听看着他走进电梯的背影,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半晌,季听选择了拉开书桌椅。他在电脑上点开了《失控沉溺》的文档,在查找中输入‘风之涯’,按下回车。

只见风之涯的官博下不再是属于陆言初的花团锦簇,凌熙看着满屏的走狗、汉奸、卖国贼等等字眼,眼眶—阵阵发酸发胀,心头宛如刀割—般。

这时,—只指节修长的大手按下了屏幕。凌熙满目通红的抬头,只见陆言初依旧温柔地笑着,轻声对他道:“别看了,没有意义。”

季听眸光中划过—抹微惑,[陆言初拍个电影,怎么会变成卖国贼了呢?]

二楼的卧室中,季砚执被子里的手缓缓抬起,拽下了脸上的眼罩。

他望向天花板的深眸中惊疑不定,什么,季听说什么?

陆言初竟然是卖国贼?!

此时,三楼的季听左手微蜷,轻轻地抵在了唇边。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否定了脑中的猜想。

虽然这本书里有很多剧情逻辑都是混乱的,但如果是陆言初自己主动触犯了国家红线,那后面绝对不会再有翻身的可能。

与其猜测,不如在原文中获得答案。季听再次按下回车,跳转下—个提到风之涯的剧情点。

看着满脸痛彻心扉的凌熙,陆言初终于意识到,他不能被风之涯这三个字困住—辈子。蓬头垢面的他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凌熙,良久,他的双目中也渗出了泪光。

凌熙都在竭尽全力的拯救他,他有什么资格放弃自己。陆言初脑中猛然豁开—片亮光,想到自己五年前曾买过—部叫《无人生还》的小说版权,想到他养了那么久的VFX的团队,陆言初用力地攥起了手指。他知道,这将是他绝地反击的唯—筹码。

季听:“……”

[自暴自弃了那么久才想起来,陆言初的智力水平不会跟季砚执相等吧。]

拿他跟陆言初那个蠢货比?

楼下的季砚执咬牙深吸了—口气,寒冽的眼神差点没把天花板给瞪穿了。

再次确定风之涯的主线跟自己毫不相关后,正要关上笔记本时,季听的手忽然微微—顿。

他重新坐了回去,视线落在了刚才看到的最后—句话上。

「……五年前曾买过—部叫《无人生还》的小说版权,想到他养了那么久的VFX的团队……」

季听眉心微微—动,眸光中多了抹不易觉察的光芒。

他那天跟徐仁说打算参加这—届的世界渲染大赛,所以这段时间除了整理—号机的资料,他还在开发全新的物理渲染引擎。

原文中的陆言初选择要绝地反击,他就—定会尽可能强大自己的实力,而且必须要越快越好。既然要快,那有些东西的来源势必不会刨根究底的追查,只要能增加手里的筹码,陆言初肯定会毫不顾忌的收入囊中。

季听静静地想:[这不就是最合适的买家吗?]

[等条件成熟,就可以通过徐仁转卖给陆言初……]想到这里,季听忽然抿了下唇角。

他提醒自己凡事不能操之过急,时间线还早,草率的决定容易让事情出现纰漏。

季听抬手阖上笔记本,正准备关台灯时,门外忽然传来咚咚的跺地声。

砰砰砰——

“开门。”

季听认出了是季砚执的声音,比平时更沉,似乎还夹杂着怒意。

他没有第—时间应声,房门又被砸了—下。

“开门。”季砚执神情冷翳,眸色寒到了极点:“季听,我知道你没睡,你别让我去拿黑盒子。”


廖凯取出来给他递了过去,季砚执立刻抽出两张,开始仔仔细细地擦脸。

几分钟后,廖凯忽然开口道:“季总,二少不能这样睡吧?”

季砚执正认真擦拭着指缝间的血迹,眼睛都没抬:“怎么,你还怕他落枕?”

廖凯的语气有些着急:“我记得失血过多的人不能睡觉,好像说会引起什么大脑缺氧,休克性死亡之类的。”

季砚执的手蓦地一顿,他转头看向季听,结果发现对方的脸白得很不对劲。

啪啪,啪啪啪……

季听在拍打脸部的疼痛中转醒,他努力撑起眼皮,看到‘凶手’果不其然是季砚执。

见他又把眼睛闭了回去,季砚执凶巴巴地命令:“季听,你把眼睛睁开跟我说话。”

“没话跟你说。”季听困倦地道。

季砚执被噎了下,干脆上手将他拽了起来:“没话说就讲笑话,你不是说你最会讲笑话了吗?”

到了这个时候,季听还记得自己的原则:“不给你讲。”

“那你就给廖凯讲。”

廖凯马上配合道:“对对对,我这人最喜欢听笑话了。”

季听深深地换了一口气,无奈至极地睁开眼睛:“失血量达到两千毫升以上才会血液性休克,我之前的出血量最多不会超过750,你不用担心。”

季砚执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你既然都听到了,刚才又装什么装?”

季听是要睡没睡的时候隐隐听到点话音,但他现在懒得解释,叹了口气:“我现在可以继续睡了吗?”

“再敢说一句话你就死定了。”季砚执咬着牙道。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终于开到了医院。

季听耳后的伤口不小,一共缝了十三针,处理完伤口又去输血。

季砚执让廖凯在医院盯着,自己开车先回集团。

“季总,你不去会所了吗?不是说……”

“现在赶过去也来不及了,凌熙肯定已经被那个姓秦的带走了。”横竖秦在野也不会伤害凌熙,只要对方安全也不一定非要在他身边。

季砚执拿上车钥匙就走了,留在原地的廖凯有些困惑地挠了挠脸。

感觉季总似乎不是特别在乎那位凌先生啊,那前阵子为什么还让他们没日没夜的找人?

一个多小时后。

廖凯陪着季听医院出来,他指了下医院大门:“二少,车已经等在门口了,我先送你回家。”

季听摇了摇头:“我要去报警。”

“啊?”

“我这个伤口长度至少是轻伤二级,这是故意伤害罪,季施蕾要负法律责任。”

廖凯咽了咽,有些为难的道:“那,那是不是应该先问问董事长?”

季听神色冷淡地看向他:“当事人是我和季施蕾,为什么要问季震霆的意见?”

廖凯瞬间对季听的脾气有了新的认知,连董事长都不怕,难怪季总回回被气个半死。

为了以防万一,他上车后给季砚执发信息报告了这件事。

大约过了几分钟,消息回过来了:随他。

总裁办公室中,季砚执放下手机,通知秘书进来。

“徐仁走了吗。”

“孙工跟徐先生中午吃完饭又回了会议室,现在还在22楼。”

季砚执点了下头:“嗯,你留意着点,等他们谈完了,让徐仁来我办公室一趟。”

“是。”秘书说完,拿出一张雕花镂空的请柬放在了桌上:“季总,这是中午恒睿集团的章总特意让人送来的,邀请您参加下周六的晚宴。”

季砚执拿起来看了看,眉心微蹙:“恒睿?”

世力跟恒睿向来没什么合作,人情交际也就那么点,对方为什么要这么郑重地邀请?


他观察到对方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右手欲抬未抬,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咚咚。

两声短促的敲门声响起,季听转头望了许久,这才起身走向门口。

门外的季砚执正准备再敲,房门忽然拉开,他的手就这么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

两人四目相对,季砚执清了下嗓子,过了两秒才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准备睡了。”

又是一阵奇怪的沉默,季听只好开口道:“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休息了。”

“站住。”

季砚执伸出右手,语气生冷道:“把你的东西拿回去。”

季听看去,发现竟然是被收走的车钥匙和手机。他有些意外,抬起的眼神却很平静:“你怎么突然还给我了?”

“让你拿就拿,废什么话!”

季听眉心微皱,心里想:[季砚执这么暴躁,难道还在为徐仁的事生气?]

这句话在季砚执胸口杵了一下,他强硬地把东西塞给季听,然后撇过脸:“课你还要继续上,不过放你三天假,除了出去鬼混随便你做什么。”

说完也不等季听说话,直接拧身走了。

季听愣地站在原地,他望着季砚执的背影张了下嘴,指尖忽然摸到了某个光滑的东西。

他低头一看,发现手机底下还有一张卡。

季听翻到背面,上面还写了密码。他把卡握回手心,走到栏杆旁:“季砚执,你给我卡做什么?”

只见楼梯上的季砚执冷着张脸,不回应也不看他,主打一个充耳不闻。

季听:?

[这人到底在别扭什么?]

冷不丁的,季砚执忽然瞪向他:“吵死了!”

季听被骂得莫名其妙:“我只说了……”

“回去睡觉,再敢烦我你就小心点。”

季砚执恶声恶气的威胁完便转身进了走廊,留下季听一个人站在二楼。

“真的有病。”

****

虽然两人半夜不欢而散,但季砚执说话算数,早上就把门口的保镖撤了。

季听洗漱完下楼,管家迎上前来:“二少爷早上好,大少爷已经吩咐过了,您今天可以自由活动。”

季听沉默了片刻,“杨叔,去瑞禾检查身体需要提前预约吗?”

他昨晚已经查过了,这间医疗中心专门为上层人士服务,不仅医疗资源优质,更重要的是对客户资料的保密性做得极好。

“预约倒是不需要,不过最好提前打个电话。”管家微微皱眉:“您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什么,只是最近偶尔有些头疼。”

管家提出派人陪同,季听婉拒了,只问他要了电话。

因为抽血不能吃早餐,他收拾完东西就直接出发了。季听十点半抵达,进去后报了自己的ID号。

前台从电脑调出档案,微笑道:“季先生,您今天是想做全面身体检查,还是其他项目呢?”

“除了脑脊液检查,其他五项脑部常规都做,还有NODDI和染色体核型分析,另外请你再帮我约一位精神心理科的医生。”

“好的,马上为您安排。”

两个小时后,脑部各项检查结果出来,季听被请去了诊疗室。

刚一敲开门,接待员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

只见里面足足站了七八个人,竟然整个神经内科的医生都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季听,有专注的,探究的,更有挑高眉一脸纳罕的。

季听倒是一贯的平静,淡淡地开了口:“请问哪位是赵主任?”

“这边。”唯一坐着的老教授抬了下手,又看向其他人:“你们都先出去吧。”

医生们纷纷露出失望的神情,出去的时候还都巴巴地看了季听好几眼。

不知道两人谈了些什么,没出十分钟季听就从诊疗室出来了。

门口等待的接待员特别意外,“季先生,您这边……结束了吗?”

“嗯。”季听手里拿着检查结果的片子,神情看不出任何端倪:“我现在可以去精神科了吗?”

从结果来看,大脑还是他自己的,但血型却从O型变成了AB型,这说明身体不是他原来的。

季听想,现在就等染色体的结果出来,有些事情就可以下结论了。

几分钟后,他被带着进入精神科诊室,医生已经在等他了:“季先生,请坐。”

等季听坐下后,医生拿起一旁的ASDS量表:“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好。”

“你是几岁被确诊为阿斯伯格综合征的?”

“八岁。”

何医生蓦地抬了下眼,显然这个数字有些出乎意料。

阿斯伯格是孤独症谱系障碍的一种,通常在婴幼儿三岁之前就会出现明显症状,就算父母不懂,在儿童生长发育的检查中也会被医生发现。

“你有其他心理并发症吗?”

季听道:“中度强迫症,进食障碍和轻度认知失调。”

何医生敲着键盘记录了一下,“社交障碍呢,现在还严重吗?”

问到这个问题,季听的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如果我最近能听出一个人话里的冷嘲热讽,还能看出他在闹别扭,这些可以看作是有效改善吗?”

“当然。”何医生笑了下,“无论是通过语言还是表情,你能够直接理解他人的情绪,那就有助于你的社会化训练。”

季听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蜷了下,“那如果只有一个人呢。”

何医生没太理解:“你是指?”

“我只能感知到某个特定个体的情绪。”

这种情况何医生还是第一次碰见,她想了想,问道:“那这个人在情感方面,对你来说重要吗?”

季听语气极淡:“不重要,我们之间也不熟悉。”

何医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考虑了一会儿道:“那在不勉强的情况下,你可以选择多跟他接触接触,适当地进行一些对话交流,这样记录一段时间后你再感觉看看。”

季听唇瓣微张,看上去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何医生道。

季听微敛下眼帘:“没有,谢谢。”

在问完他的用药史后,何医生给他开了两种药,约好了下次复诊的时间。

季听出来后,负责他的接待员说染色体的检查结果还没出来,请他先去休息一会儿。

两人进休息室时,一个穿短夹克的男人正好出来,不巧撞了季听一下。

“不好意思。”

男人道完歉就急匆匆的离开了,一路小跑到皮肤科诊室外,里面的人正好出来。

他揣着紧张上前:“怎么样,医生有没有说会不会留疤?”

出来的男人身高腿长,戴着口罩的脸虽然只露了一双眼睛,却依然能感觉到一股非同寻常的俊美。

“放心吧,就烫了一点,不会留疤的。”陆言初温笑着道。

“这好悬只是烫到耳朵,这要是烫着你这张脸……”光是假设,经纪人的火已经飙上来了:“我说你较什么真啊,那个打铁花的镜头在电影里说不定就几秒,导演都说用替身了你还犟!”

陆言初揽过他的肩,用玩笑的口吻道:“我进组前可是练了两个月呢,用替身的话就不能给脸部特写,那我岂不是亏死了。”

“行行行,你总有理。”

两人朝电梯的方向走去,经纪人说着下个月的工作安排,陆言初抬手按了下行键。

两人正聊着,一道声音猝不及防地在陆言初耳边响起——

[未发现第22号染色体上数目或结构上异常,建议结合其他检查结果综合分析判断。]

陆言初的心脏像是被猛地攥了下,一股彻骨的凉意瞬间从脊背爬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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