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秋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娇软美人一哭,七零糙汉心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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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口碑小说《娇软美人一哭,七零糙汉心都化了》是作者“鱼摆摆”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娇娇徐一鸣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前世,苏娇娇不顾父母反对嫁给渣男,在家里当老妈子伺候婆婆,赚钱供渣男读书,渣男反手陷害苏娇娇偷人,将她送进监狱,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重生七零,苏娇娇一脚踹开渣男,投向全村最穷糙汉的怀抱!两眼一睁就是破烂的房子漏雨的墙,天崩开局。苏娇娇欲哭无泪,只想好好过日子怎么就这么难?算了算了,谁让糙汉老公长得帅!日子苦点累点没关系。但是,糙汉老公突然冒出来的留学白月光是怎么回事?不能忍!苏娇娇带球跑了。糙汉老公我不要了!...
主角:苏娇娇徐一鸣 更新:2025-02-08 2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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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娇娇徐一鸣的现代都市小说《娇软美人一哭,七零糙汉心都化了》,由网络作家“鱼摆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娇软美人一哭,七零糙汉心都化了》是作者“鱼摆摆”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娇娇徐一鸣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前世,苏娇娇不顾父母反对嫁给渣男,在家里当老妈子伺候婆婆,赚钱供渣男读书,渣男反手陷害苏娇娇偷人,将她送进监狱,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重生七零,苏娇娇一脚踹开渣男,投向全村最穷糙汉的怀抱!两眼一睁就是破烂的房子漏雨的墙,天崩开局。苏娇娇欲哭无泪,只想好好过日子怎么就这么难?算了算了,谁让糙汉老公长得帅!日子苦点累点没关系。但是,糙汉老公突然冒出来的留学白月光是怎么回事?不能忍!苏娇娇带球跑了。糙汉老公我不要了!...
院门外看戏的人将目光转移到苏娇娇身上,只见她身形纤细窈窕,整个人娇娇怯怯的,早已是两行清泪。
看着徐一鸣的方向什么都没说,转而冲向廊下的柱子,一头撞了上去。
人群惊呼一片。
苏青本来已经走了,立马半道折回,“二姐!”
苏娇娇整个人没有一点反应,额角处鲜红的血刺痛了苏学海的眼睛,他双手颤抖地扯下衣服按住伤口止血,指挥苏青背上苏娇娇急忙往卫生所去了。
场面乱成一锅粥,徐一鸣站在院中,脸色煞白,进退两难。
苏娇娇为什么要撞柱?
她不应该高兴自己来娶她吗?
之前看戏的有人走近他,唾骂道,“把人好端端的姑娘逼成啥样了?”
“是啊,要是苏家闺女出了事,你就等着坐牢吧。”
徐一鸣的脑袋突突地疼。
坐牢.....
不是因为强迫妇女罪,而是杀人罪?
杀人罪更严重吧。
徐一鸣脚步虚浮地回了知青院,一同下乡的好友刘祈迎上来,“怎么样?苏家是不是答应了?”
徐一鸣没回答,刘祁还以为他高兴得找不着北,继续说道,“唉,我知道你嫌弃苏娇娇是村里人,但她家底还算丰厚,对你也算有帮助。”
“对了,他们家说了结婚给多少东西没?你小子是不是从此就要脱离知青院的艰苦生活,去苏家当小老爷了?”
“到时候可别忘了关照我啊。”
徐一鸣口舌发干,“娇娇她......撞柱了。”
刘祁恭喜的话梗在喉头,“你说啥?”
徐一鸣:“撞柱子了。”
眼里全是茫然,“我是不是要坐牢了?”
苏娇娇死了,苏学海不会放过他的。
什么回城,什么娶亲,都泡汤了。
刘祁听到这话,连忙不动声色地退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装作有事离开了。
......
苏娇娇不过两个小时左右便醒了,苏家人都围在床边。
苏青最先发现人醒了,急急开口,“二姐,你疼不疼啊?”
苏娇娇点头,“疼。”
为了让人信服,她撞的时候是下了力气的,只是找好了角度,不至于真的死掉。
苏母眼中含泪,“你干什么突然撞柱子,嫌我跟你爸命长吗?非得把我俩吓死是不是?”
苏莲花端来水杯给她润嗓子,苏娇娇喝了一口,“我饿了,想吃点东西。”
苏母边哭边笑,“给你一直备着的,就怕你想吃。”
碗里是大白米饭,还炒了个肉菜。
苏娇娇和着掉下来的眼泪吃了两口,觉得好咸。
苏学海看着她这个样子说不心疼是假的。
想起小时候,苏娇娇不肯走路,抱着苏学海的腿要抱,苏学海笑眯眯地把她抱起来,苏娇娇搂着他的脸亲几口,还说,“爸,我长大了赚多多的钱,你想要什么都给你买。”
软软糯糯的,特别可爱。
回过神来,苏学海在凳子上坐下,“娇娇,你真想嫁给他也罢,这门亲事我和你妈同意了。”
只要苏娇娇不再寻死觅活就好。
“但是回城名额不能给他。”
“徐一鸣这小子目的不纯,你们必须得留在莲花村。”才能保护娇娇不受欺负。
苏娇娇抬起头,愣愣地看着苏学海。
上一世因为回城名额,家里也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但苏娇娇并不懂父亲的用意,只觉得父亲见不得小两口好。
这一世,她懂了,却更难过了。
苏学海什么都为她考虑到了,但上一世的苏娇娇非但不领情,还害得一家人死的死,伤的伤。
苏娇娇擦干眼泪,“爸,那晚我和徐一鸣没有发生关系,如果不相信,可以现在就找医生看看我的清白是不是还在。”
“至于徐一鸣,这件事我想自己解决。”
苏母捶了她两下,“谁说不信了吗?”
“这些话也当着你弟弟的面说?”
苏娇娇讪讪的,“我着急嘛,怕你们不相信我。”
输完液后,苏娇娇不肯留在卫生所观察,一家人便回了家。
苏母捉了只老母鸡,准备杀了给苏娇娇补补身子。
苏娇娇回屋歇了会儿,再睁眼时天已经黑了,满院飘来香喷喷的鸡汤。
她走出房门,苏青便叫起来,“二姐醒了,你再不起床我快饿死了。”
“爸妈,大姐,咱们开饭吧。”
苏母中途进屋看了几次,发现苏娇娇睡得沉,便没叫醒她。
苏娇娇是真饿了,上辈子她能喝上鸡汤的日子也屈指可数。
一家人都小心地照顾着苏娇娇,端菜盛饭什么都不要她做,只坐在座位上等吃就好。
对于苏娇娇和徐一鸣的事情绝口不提。
苏娇娇的心情松快起来,美味可口的饭菜,整整齐齐的一家人。
苏青夹了个鸡腿给苏娇娇,“二姐,我的鸡腿也给你吃。”
苏娇娇转手把鸡腿给了苏莲花,“我可吃不下两个,大姐忙前忙后的,给大姐也补补。”
苏莲花愣了下,筷子顿在碗边没动。
苏母笑着,“说得对,你们两个从小吃多少鸡腿了,是该给莲花吃了。”
苏青嘟囔,“爸,天气冷起来了,过两天把桌子搬屋里吃吧,院里吃凉飕飕的。”
苏学海也这么觉得,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股带着屎臭的汤汤水水扑面而来。
苏家几人被浇了个落汤鸡。
“苏娇娇不要脸,勾引下乡知青,没结婚就和人发生关系,简直是我们莲花村的耻辱。”
“还吃鸡,吃屎吧你们。”一道尖细刻薄的声音传来。苏青跳起来,“啊,臭死了!”
苏娇娇第一个反应过来冲出去,一个人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追到分叉路口便没了踪迹。
往左是知青院的居住地,现在最可能泼粪的是徐一鸣,但今天早上苏娇娇刚演了这么一场大戏,他现在应该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苏娇娇死了。
往右是大队办公室,苏娇娇眯了眼,心中有个想法。
转而往回走。
在快到苏家院子门口的时候,俯身在田地里找什么。
苏学海一行人过来,“娇娇,掉东西了?”
苏娇娇摇头,“刚那人跑的时候手上没东西,泼粪的工具应该就扔在附近。”
于是一家人都帮着找起来。
几人在味道最大的地方,果然找到了一个旧洗脸盆。
苏学海扯了几片树叶包住手,将木盆拿回家。
苏青离得老远,“爸,这玩意儿你拿回家干啥?”
苏娇娇想挥手拍拍她弟的木头脑子,苏青急忙跳开,“二姐,你手上有屎。”
关好院门,苏娇娇把刚才追出去看到的说了出来,最后看向苏学海,“爸,知青院条件艰苦,每个人的洗脸盆都是宝贵的,如果不是有利益驱使,不可能白白浪费一个盆。”
苏莲花问,“你的意思是徐一鸣干的?”
苏娇娇想了想,“应该不是。”
苏学海沉默了一会儿,“好了,都去收拾收拾。他们既然干了这么一出,后面自然要想法对付咱们家,我们等着看就知道了。”
苏娇娇瞥了眼桌上的饭菜,全都沾染了屎尿,院子地面上也是斑斑点点。
苏母忍不住骂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干的,这只老母鸡都养了几年了,就想给娇娇补补身子,现在全浪费了。”
苏学海捏捏她的手,“不说这些了。”
“妈,我要洗澡!”
“我要洗澡!”
整个院子上空飘荡着苏青的惨叫。
附近的人听见声音都跑出来看,远远的就不敢上前了。
实在是太臭了。
当晚,苏家人忙到深夜才躺到床上,烧热水轮流洗澡。
苏青洗完一遍还要洗二遍,被苏娇娇赶走了,“快回去睡觉,都让你先洗了还这么折腾,我们还没洗呢。”
苏青不情愿,“你闻,还臭着呢。”
苏娇娇直接没理,惯得他!
水又开了,苏娇娇走到苏莲花面前,“姐,你先去洗,我来烧。”
苏莲花往灶里添了把火,没搭话。
苏莲花在家里做的活最多,但存在感最低。
大概真的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苏莲花不会哭,所以她从小就没糖吃。
哦。
也没鸡腿吃。
这两天苏娇娇的变化她看在眼里,比以前懂事、疼人,但这么多年的隔阂不是一下子就能消除得了的,“你还病着,你先去洗,我不急。”
苏娇娇说不过苏莲花,只能先去洗了。
为了让苏莲花早点休息,苏娇娇也只洗了一遍,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过去前,她想着......真的好臭。
哪找来的陈年老屎,快把人阉入味儿了。
翌日,苏娇娇醒过来时,苏学海已经去大队了,不忙的时候苏学海会回家吃午饭,下午再过去。
忙的时候就让苏母送饭过去。
只是今天不到十点苏学海就回家了,苏娇娇觉得奇怪,“爸,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苏学海放下随身携带的杯子,“我被大队停职了。”
“什么?”苏母闻声而来,“好端端的怎么停职了?”
苏学海语气还算平静,“徐一鸣闹那么一通,晚上我们家被人泼粪的事都传开了,陈支书说娇娇作风不好,让我先停职。”
“还有一件事,徐一鸣村小老师的职务也被停了,被派去下山川的地方修大坝。”
徐一鸣最开始和其他知青一样,每天需要去田里上工,但他明里暗里和苏娇娇哭诉后,苏娇娇便让苏学海把他安排到村小当老师。
陈支书当时想安排自己亲戚,奈何亲戚是个文盲,最后只能松口让徐一鸣去。
现在,大队会计和村小老师都被停职,最大的利益既得者自然是陈支书。
泼粪一事必然和他脱不了关系。
苏母不忿道,“我们娇娇受这么大委屈不见他来伸张正义,倒是借着由头把你的职停了,我看他巴不得你赶紧停职,这样队里就是他一人说了算。”
苏学海没帮腔。
苏母发泄两句就算了,“什么时候能复职?”
苏学海:“过两天吧,等娇娇这个事的风头过去了再说。”
苏娇娇跟了句,“岂不是遥遥无期?”
上辈子,苏娇娇和徐一鸣的事情爆出来后,没过两天两人就结了婚,男女朋友之间情不自禁倒也算不上败坏作风,是以根本没有苏学海被停职这件事。
这一世,苏娇娇和徐一鸣之间的事情迟迟没解决,刚好让陈支书拿住这个把柄对付苏学海。
苏学海让她不要操心这些事,好好养身体就行,但苏娇娇怎么可能不操心。
她回屋左想右想,还是拿出纸笔写了封举报信,准备送给县纠察办公室。
陈支书和镇里领导关系好,这件事只上报到镇里,很可能会被压下来,还是得让县里的人来处理。
她不信陈支书的关系已经打通到县城了。
苏娇娇自小聪明,但长得好看,心思便没花在学习上,上完初中就没念了。这会儿扣着脑袋,一封几百字的举报信硬是花了好几个小时才写完。
看着歪歪扭扭像蝌蚪一样的字,苏娇娇自我安慰,字丑没事,意思到位就行。
莲花村到县城没有客车,只有周三和周六早上七点半,村上有拖拉机去县城,大概两个小时左右,走路基本要七八个小时。
晚上五点从县城统一回村,年节期间可能会临时加开趟数。
苏娇娇盘算着第二天一大早就坐车去县城,晚上把扣扣搜搜存下来的零花钱都找了出来,压在枕头下面睡。
结果一睁眼,看天时就有点晚了。
苏娇娇急忙起床,换了件不起眼的灰色衣服和裤子,再用杂色头巾包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任谁都看不出来这是莲花村的村花!
苏娇娇将举报信小心地藏在衣服内里的口袋,才向着乘车点跑去。
很快到了小垭口乘车点,她先是远远地观察了下,一个人都没有,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
看来车已经走了。
苏娇娇摸着衣服内衬里举报信的位置,皱了眉头。
信送到县城需要时间,县里派人来莲花村调查也需要时间。
必须得尽快送到才行。
正糟心的时候,一辆破旧的小货车匡匡往前开来,苏娇娇犹豫了下,还是决定碰碰运气,挥手拦车。
货车司机问副驾驶上的男人,“陆哥,有女的招手,要停车吗?”
陆承延眯眼看了下,只见路边女人穿得灰扑扑的,“停下,看她说什么。”
司机便减慢速度,在苏娇娇面前稳稳当当地停了车。
苏娇娇扬起头,“师傅,你们是去县城吗?”
司机点头,“是,你有啥事?”
苏娇娇瞥到车里还有人,往里看了看,竟然是陆承延。
至那晚的事情过后,苏娇娇几乎忘了陆承延这个人,这会儿见到了倒是想起当时的情景,陆承延抱着自己,苏娇娇说自己愿意嫁给他。
苏娇娇脸颊有点发热。
司机不耐烦了,“怎么又不说话,我们着急送货呢。”
苏娇娇赶忙出声,“我能搭你们的车去县城一趟吗?”
“我可以给钱。”
如果是陌生人的车,苏娇娇不敢这么放心的上车,但看到是陆承延,突然就比较放心了。
回村可以搭村里的拖拉机。
司机想到陆承延一向讨厌这些搭车的,十个有十个都拒绝了,便直截了当,“我们不在乎你这点小钱,你另外再找吧。”
苏娇娇将手横在车窗上,不许车开走,“我有急事,帮帮忙。”
一双黝黑的眼睛看向陆承延,扑闪扑闪的,盈满了哀求。
陆承延皱眉,这苏娇娇怎么老爱用这样的眼神看人。
怪可怜的。
看得他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司机没那么好的耐心,直接摇起车窗,苏娇娇躲避不及,手被夹了下。
“哎......”苏娇娇刚叫了声,便听陆承延喝斥,“石头,住手。”
石头委屈巴巴的,“陆哥,是她先拦着我们不让走的。”
陆承延压下车窗,冲着苏娇娇说道,“上车。”
苏娇娇顾不得疼,语带笑意,“好,谢谢了。”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石头还气呼呼的。
天气冷了,石头把车窗几乎都关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屎味儿在车里蔓延。
石头更气了,“什么味儿啊,这么臭。”
“妹子,半个月没洗澡了吧。”
苏娇娇的脸腾的红了。
她悄悄举起手臂闻了闻,强行辩解道,“洗......洗澡了啊。”
“昨儿刚洗,不臭的。”
丝毫不知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陆承延通过后视镜看得一清二楚。
石头噘嘴,“那你是掉粪坑了?”
苏娇娇臊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倒是陆承延一本正经地接了句,“说不好真掉粪坑了。”
看不出来是为苏娇娇解围还是在嘲笑。
石头一直很崇拜陆承延,不管他说什么都当圣旨,这会儿也不阴阳怪气了。
冲着后座,“唉,你的车钱翻倍啊,你的味道对我们造成了伤害,熏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苏娇娇吐槽,“你刚还说看不上这点小钱。”
石头一梗,“爱坐不坐。”
苏娇娇抱着手臂扭头看向窗外,不再和石头说话。
她是看出来了,这个石头只是说话难听点,人还不错,至少没真的把她赶下去。
等快到县城的时候,苏娇娇悄悄把荷包拿出来,数了数钱,两倍车费的话,她的钱就不够用了。
等到了县城,苏娇娇下了车,将钱捏在手心直接递给陆承延,“我付不起两倍车钱,下次我再多给些。”
陆承延淡淡的,“同村的,不要钱。”
白天见,他似乎更高,苏娇娇的头只到他的脖子,寸头,浓眉,眼窝深深的,唇边一圈没怎么打理的胡茬,下颚分明。
“你还挺会画饼的。”
每次找人帮忙都答应些条件。
苏娇娇想起上次许诺陆承延的都还没兑现,这下又欠人情了。
突然又反应过来,“你认出我了。”
陆承延的目光扫过她的脸,“恩。”
“毕竟真的很臭。”
苏娇娇深吸一口气,把钱直接塞他兜里了,“车费我付了,这是正常的价格,多收就是你们哄抬物价!”
这陆承延和那个石头,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可是女生!
什么臭不臭的。
不要面子的吗?
陆承延看着她的背影,“下午四点,我们从这里出发回村。”
苏娇娇听见了,没有回头。
她之前来过县城几次,很快便找到了纠察办公室的位置,在门外晃了一会儿,顺便将脸上的纱布裹紧了些。
门口有保安,她去边上买了个饼子,递给保安,“叔,跟你打听点事,纠察队是哪个领导在负责?”
保安刚好没吃早饭,就收了,边吃边回答,“我看你在这儿溜达好几圈了,找我们何队长有事?”
“来我们这儿的一般可没什么好事。”
苏娇娇附和着,“是呢,来城里路上听了个八卦,这不觉得有意思嘛,一个知青把大队会计的女儿给强迫了,支书还想把事情压下去,我听说县里最近不是抓典型吗?”
保安吃惊,“现在抓作风这么严,现在还有这种事?”
苏娇娇掏出举报信,“说不准就能抓个典型,你们何队长今天有空吗?”
“路上有人给我塞了封信,托我务必要送给何队长,说是县里再不派人解决,那女孩就活不下去了。”
保安神色严肃,满口保证,“你放心,只要何队长一回来,我马上把信交给他。”
苏娇娇便走了,饶了一圈后躲到对面茶楼,见保安果真把信交出去后才放心了。
然后去百货大楼,精打细算地挑了一款当下流行的头花,价格也能承受的。
路上吃了两个馒头,便去下车的地方等陆承延。
坐拖拉机虽然也可以,但毕竟都是乡里乡亲,很容易被人认出来,坐陆承延的车就没这个顾虑了。
到的时候,车已经停在老地方。
透过车窗,陆承延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眼下有点青黑,长长的双腿交叠搭在方向盘上。
他非常高大,驾驶室都显得拥挤了。
苏娇娇听说跑车的人非常辛苦,就没催他,找了个摊位坐着等。
陆承延过来的时候,苏娇娇挺高兴的,“醒了?”
她无聊到玩手指了。
陆承延恩了一声,“等很久?”
“没有,刚到。”
摊主婆婆帮腔,“女同志见你没醒,等很久也不肯叫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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