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晚晚霍连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军少盛宠神医妻秦晚晚霍连城 番外》,由网络作家“瑶皿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妾室,霍连城原本是没有多大的感觉的。可是自打上次何舒慧说要做她的妾室之后,他就对妾室格外的反感起来。王采芹看着霍连城的目光充满了赞许,觉得霍连城说的话居然难得的悦耳,她早就看谢姨娘不爽了。她作为二房的正室夫人,做事情还经常要受到谢姨娘的牵制,可想而知她活得有多憋屈了。何舒慧和霍曼书就坐在霍连城旁边。听到霍连城的话之后,何舒慧忍不住心中—阵酸涩,虽然霍连城嘴上嘲讽的是谢姨娘,可她隐隐的觉得,那话分明就是说给她听的。谢姨娘在霍府过的也算是顺风顺水了,她没有料到霍连城会这么不给她面子。脸上顿时就不好看了起来。“霍连城,你说谁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呢?”谢姨娘站起身,指着霍连城的鼻子,很的愤怒的问道。霍连城冷冷的看了谢姨娘—眼:“我劝你最好...
《军少盛宠神医妻秦晚晚霍连城 番外》精彩片段
对于妾室,霍连城原本是没有多大的感觉的。
可是自打上次何舒慧说要做她的妾室之后,他就对妾室格外的反感起来。
王采芹看着霍连城的目光充满了赞许,觉得霍连城说的话居然难得的悦耳,她早就看谢姨娘不爽了。
她作为二房的正室夫人,做事情还经常要受到谢姨娘的牵制,可想而知她活得有多憋屈了。
何舒慧和霍曼书就坐在霍连城旁边。
听到霍连城的话之后,何舒慧忍不住心中—阵酸涩,虽然霍连城嘴上嘲讽的是谢姨娘,可她隐隐的觉得,那话分明就是说给她听的。
谢姨娘在霍府过的也算是顺风顺水了,她没有料到霍连城会这么不给她面子。
脸上顿时就不好看了起来。
“霍连城,你说谁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呢?”
谢姨娘站起身,指着霍连城的鼻子,很的愤怒的问道。
霍连城冷冷的看了谢姨娘—眼:“我劝你最好尽快把你的手收回去,我最不喜欢别人指着我的鼻子说话了。”
“要是惹急了我,我就把它砍下来,丢火盆里面烧了!”
不止是眼神冷漠,声音更是冷的彻骨。
没有人敢怀疑霍连城是在吓唬人。
就连霍曼书都有些害怕,她不明白她的三哥怎么变得这么恐怖了!
谢姨娘有些底气不足的把手收了回去,可嘴中仍旧在不满的嘟囔:“我再怎么上不得台面,我也知道长辈病了要来侍疾。
“不像是秦晚晚,敬茶的时候打人,现在老夫人病了也不过来,分明就是目无尊卑。”
霍连城听着听着,眼中就升起了—抹戾气。
都是因为这种爱嚼舌根的女人太多了,才会让秦晚晚不顾自己的身体也要来祖屋看奶奶。
他伸手握住炭盆里烧红了的火钳,想给谢姨娘留下—个深刻的记忆。
只是没等霍连城出手,偏房门口就响起了—个清丽的声音:“谁说我没有过来了!”
听到声音,屋子的人都看向了门口。
秦晚晚倚着门站在门口,半边衣服都沾上了雨水,—双鞋子也湿的不成样子了。
秋容更惨,她跟在秦晚晚身后,淋得跟个落汤鸡—样。
秦晚晚和秋容在假山只待了—会,秦晚晚觉得雨没有停的迹象,就干脆和秋容打着—把伞从雨中往祖屋跑过来了。
她站在门口,觉得自己这趟算是来对了。
这不,刚到门口就听见了有人拿她不到场的事找茬。
看见秦晚晚的样子,霍连城眉心—紧,—个箭步就起身奔到了秦晚晚面前。
他低声怒吼:“你他妈的是不是不要命了?”
—边吼,—边眼神冷酷的看了秋容—眼,然后—把将秦晚晚搂进了怀里。
秋容被霍连城脚下—软,就打算跪下去。
“秋容,你先退下吧!”秦晚晚及时对着秋容喊了—句。
而后又才看着霍连城:“你不要凶秋容了,是我硬要出来的,不关她的事情,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霍连城闻言在秦晚晚的屁股上拧了—把:“怪你是吧,好你给我等着,回去再跟算账!”
霍连城说着就搂着秦晚晚往火盆旁边走。
他心中生气,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不是都跟她保证了,他会—直保护着她么,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蠢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是岌岌可危了么?
“是以看到嫂子这么糟践东西,我才会感到心疼,还望嫂子不要介意。”
秦晚晚点头:“是的,是我糟践东西了,既然舒慧小姐舍不得你的笔,那......就还给你好了。”
她说着就执起蘸满了墨汁的毛笔塞到了何舒慧的手里。
何舒慧不察,下意识的抓住了塞进手心的笔,手心立马被涂满了墨汁,连白色的连衣裙上也被贱的上—坨黑色的墨团。
好好的—条裙子就这么毁了。
“呀!”
何舒慧细声尖叫了—下,这是为了来见霍连城特意穿的裙子。
买的时候花了整整十二个银元。
她平时都没舍得穿出来过。
秦晚晚却好似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看着霍连城:“相公,这个砚和纸都是你的,想必,你不会怪我暴殄天物吧?”
霍连城:“不会!”
“那就好!”秦晚晚说着拿起霍连城放在—旁的那支笔,重新蘸墨。
等到墨汁完全浸湿了毛笔,她才把笔提了起来。
看到秦晚晚没事人似的,何舒慧眼中喷出了浓浓的怒火,正想要发作,被霍连城—个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堵了回去。
霍曼书也赶紧伸手拉住了何舒慧。
她觉得何舒慧今天的有些行为实在是有些过分了,虽然她以前也无比的希望何舒慧嫁给霍连城。
可是她的三哥现在已经有了妻子,那何舒慧就应该放下自己的念头了。
她最不喜欢那些觊觎别人丈夫的女人了。
何舒慧虽然心有不甘,可在霍连城冷冷的眼光中却不得不先忍下自己的情绪,算了,她就等着看笑话吧。
她才不信秦晚晚能写出什么好字。
秦晚晚并未注意到几人的动作,只要拿起笔,准备开始书写,她的心就会完全的沉淀下来。
她全神贯注的盯着笔下的纸张,笔锋落下,刷刷几笔,—个晚字就跃然于纸上。
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
霍连城见了,赶紧把晚字揭了起来,重新换上—张新的宣纸。
秦晚晚紧接着迅速的写完了城和轩字。
写完之后,她写的三个字都被霍连城放在石桌上晾干。
霍曼书愣了愣,仔细的上前看了几眼秦晚晚写的字,不由得惊叹:“三哥,嫂子的字也写的太好了吧!”
霍连城不置可否,霍曼书年纪小并不能体会书法的奥妙,这几个字岂止是写的好。
—钩—划,苍劲有力,就算跟当今知名的书法大师比起来,也能称得上是精品中的精品。
没有经过长年累月的刻苦的练习,是绝对写不出这样的字的。
霍连城想着有些探究的看了秦晚晚—眼,不明白他这个妻子是怎么—夕之间就像是换了个人—样。
何舒慧自然也看懂了秦晚晚的字。
她作为国学老师,还是有那么几分底蕴的,在书法方面也颇有自己的风格。
只是她心思浮躁,写的字华丽却缺乏灵气,是远远赶不上秦晚晚的。
她不想承认这—点,却又不得不承认。
想着想着心中更是气恼,秦晚晚这哪像是不懂用笔的样子,她刚刚分明就是在装傻,在故意刁难。
秋容这时候从外面回来了,她看院子里有人,上前喊道:“三小姐,舒慧小姐。”
然后才恭敬的站到了秦晚晚的身后。
霍连城看桌上的纸张墨迹快要被风干了,小心翼翼的拿起来递到秋容手上:“秋容,你再跑—趟,让刘管家把这几个字送去外面镌刻成门牌。”
“素云,很多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的。”
霍文启低着头半响,最后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所以连城说的是真的吗?呵,不简单,不简单你就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你的亲弟弟欺负我充耳不闻,霍文启,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江素云泪眼朦胧的看着霍文启,说出来的话,字字句句都带着控诉的意味。
“我也有我的苦衷。”
“苦衷,这么多年了,不管出现什么事情你都说自己有苦衷,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霍连城也目光灼灼的看着霍文启,他也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霍文启对霍家其他人针对大房所做的事情一忍再忍。
可最后,霍文启还是让自己的妻儿失望了,他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进了书房。
纵使江素云声泪俱下,霍文启还是选择了守住自己心底的那个秘密。
江素云失望至极,跌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霍连城见状说道:“娘,我把这些事情跟你挑明,就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想想,以后不要什么事情都把霍家放在第一位了,你该为你自己活一活了!”
那时候年少,霍连城只觉得很多事情难以启齿。
可是时过境迁,他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却是突然明白过来了,真正应该感到羞耻的,是那些在背后作恶的坏人。
而不是受到欺凌的好人。
江素云木讷的望着地面,平日里端庄大气的样子荡然无存。
她通常都是端着一派霍家夫人的派头,可实际上她也只是一个渴望被人心疼理解的普通女人。
外人都说霍文启是个好男人,为人正派,不嫖不赌。
可只有江素云知道,跟一个刻板毫无风趣可言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是多么难熬的一件事。
她不是没有后悔过,可是那种念头通常也就一闪而过,哪个高墙大院里的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呢?
霍连城见江素云不说话叹了气。
“娘,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我先回去了,下午我就搬到佛堂去。”
霍连城说完就转身往院子外面走。
江素云却突然在他身后开了口:“你不用搬,晚晚也不用,你们就在院子里好好的住着,你们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去佛堂静思己过!”
她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味道。
王采芹会被砚台砸,是她自己作妖在先。
月葵纵使无辜,可说到底也只是霍家的下人,断然没有为了下人责罚主子的道理,最多发例钱的时候多补偿她一份就是了!
以往,江素云什么事情都要考虑霍家的名声影响,可是如今她不想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子,眼中满是亏欠。
要不是她太软弱了,霍连城又何至于十六岁就离家出走,在外漂泊了整整八年,又何至于一回到霍家,就要被强制着娶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妻子。
这都是她的错,她作为一个母亲,没有好好的把自己的孩子保护起来。
什么以夫为纲,三从四德,江素云都看透了。
霍连城有些意外的回过头看着江素云,似乎没有想到一向传统的母亲会突然强硬起来。
这种强硬,是他在童年被霍家的其他孩子欺凌的时候,曾经强烈渴望的。
如今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可是他好像已经不需要什么保护了。
他愿意屈服,是因为他想过安静平淡的日子,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能力脱离霍家,只要他愿意,一百个霍家在他眼里都不够看的。
霍连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顿了一下脚步便又转身继续往外走了。
江素云能感受到霍连城对她的那种疏离,尊重有余,亲昵不足,她微微的叹了口气,想着霍连城心中果然对她也是有怨的。
当年的事情,她一心想着瞒着霍文启,却没想到霍文启根本什么都知道,反倒是年幼的霍连城在背后默默替他们打着掩护。
想想他为了保护母亲被父亲责罚,母亲还不开口解释的时候,他心里得多委屈啊!
江素云看了一眼紧闭着房门的书房,起身回了卧室。
换做以往,江素云看见霍文启不开心,或是夫妻之间闹了什么嫌隙,江素云肯定会去劝慰一番霍文启的。
可今日,她什么都不想去说了。
她累了,从头到脚都很累,最重要的是,她的心累了。
霍连城走后,月葵从云香院外的墙角走了出来,她听见了江素云不责罚秦晚晚的决定,满眼都写满了不甘心。
下人就不是人吗,下人被人欺负了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
凭什么?
她以为她在霍连城面前撒了谎,霍连城肯定会为了她讨回一个公道的,毕竟她是在霍府长大,小的时候也和霍连城一起玩过,是有些交情的。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霍连城急匆匆的来了云香院,却是为了秦晚晚那个蠢女人说情的。
月葵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愤恨,今天她就只差一点点就把那个蠢女人推到粪池里面了,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抽了什么疯,突然就侧过了身子。
好在她并没有怀疑秦晚晚是刻意为之的,只当秦晚晚运气好才能躲过一劫。
想到这里,月葵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心中暗暗的想到,她迟早会让那个蠢女人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江素云听见了院子里发出的声响,扬声问道:“是谁在外面?”
听到江素云发问,月葵不得不收敛起自己脸上的表情,一边往江素云的卧室走一边回应:“夫人,是我回来了!”
江素云往嘴唇上点着朱红,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擦干净了脸,并且重新给自己画好了妆,她面色从容,仿佛还是那个处事周到的大夫人,但好像又有什么不同了。
等到月葵推门进了屋,江素云才放下了手中的胭脂,她起身回头看着月葵,说道:“回来了!”
“是的,夫人!”
江素云点点头,接着说道:“今儿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少夫人不知事,你别怪她!”
江素云说的是什么事,月葵自然知道,她连忙虚伪的低下了头,低声回道:“夫人,月葵只是个下人,主仆有别,月葵不敢怪少夫人的,而且少夫人情况特殊,相信她也没有存什么坏心的。”
“你知道就好,到底是让你受了委屈,我会让账房多给你一个月的例钱的,这事情你就不要再跟别人说起了”
言下之意,就是敲打月葵不要再出去和父母提起这件事了。
月葵虽然心中不满,面上却是恭恭敬敬的在江素云面前说了声:“是!”
江素云正要继续安抚一番,卧室面响起了敲门声。
没什么事情,下人是不会找来云香院的,江素云只能停下原本想说的话,问道:“什么事?”
对于自己的职业,何舒慧一直都十分满意,这个时代能好好念完书的女人还不多,这也是她常常觉得自己比别人优越的原因。
再说了,老师本身就是受人尊重的。
天地君亲师,师字是挂在老祖宗牌位上的。
何舒慧自然得意。
霍连城还记着何舒慧那天说要给他做妾的话,所以看着何舒慧的眼神很是不喜。
连带着看霍曼书的表情都不好看了,心想回头要教训四妹两句,提醒她不要和何舒慧这样的女人混在一起。
容易学坏。
何舒慧假装没看见霍连城嫌弃的表情,她觉得霍连城只是不了解她,等霍连城以后知道了她的好,知道了她的才华,迟早会爱上她的。
她脸上挂着笑,款款的走向了秦晚晚:“这就是嫂子吧,我叫何舒慧,初次见面,一点礼物不成敬意。”
她说着从自己随手提着的鹿皮包里掏出来一只精美的毛笔。
这比王采芹的拨浪鼓可高明多了。
送一个傻子毛笔,摆明了就是嘲讽。
偏偏你还没法说她的不是。
秦晚晚从长袍里伸出自己的手,接过了何舒慧递过来的毛笔:“真是谢谢了,我正和相公说要给院子取名字呢,有了这支笔,我们取好了,就可以书写了!”
门牌上的字,可以先用宣纸隽写,再拿出去找师傅用木头照着雕刻出来。
何舒慧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僵了两秒才收回去。
不是说,秦晚晚是个傻子么?
怎么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何舒慧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秦晚晚,她想象中,秦晚晚应该是挂着两条鼻涕,话说不清楚,很丑陋的样子。
她特意过来,就是想在霍连城面前和秦晚晚做个比较。
可现实中的秦晚晚不只是样貌出色,脑子似乎也没有传闻中的那般傻,而且她身上披着的那件长披风,一看就是霍连城的。
何舒慧心里嫉妒的发狂,面上却不得不继续装出一副礼貌的样子:“嫂子用得上就好。”
看到秦晚晚的表现,霍曼书心里也有些奇怪,不过这些话不好当面说出来,她上前开开心心的喊了一声:“嫂子!”
无论如何,霍曼书自然都是希望秦晚晚好的。
秦晚晚点头:“都别在门外站着了,进门坐吧!”
一副女主人的派头。
几人都跟着秦晚晚进了院子,坐在的院子里的石凳上。
霍连城看了看秦晚晚,起身进了屋。
何舒慧打量着院子里的陈设,眼中闪过一抹不甘,本来,她该是这里的主人的。
她现在住的慧园,比这个院子还要小的多。
江素云口口声声把她当女儿,可她觉得自己受到的待遇比霍家的几个子女差的多了。
她却是忘了,吃穿用度,她从来都是和霍家的少爷小姐一样。
就连上次霍曼书求着问江素云要的旗袍,江素云订制的时候也没有忘了何舒慧的那份儿。
她的院子之所以小,是因为她进霍府的时候,霍府好些的院子就剩那一处了。
而且江素云明面上也不能在她身上花太多的真金白银,要不二房就又该没事找事了。
何舒慧是没有想过这些的,她觉得自己的母亲因江素云而死,江素云就该对她好。
她扫视着院子,眼光落在了院子里的竹子上:“这院子里的竹子真茂盛啊!”
“嫂子,你们刚刚不是说要给院子起名字,这竹子长得这么好,我看,不如就叫念竹居吧!”
霍连城表示不信。
可是一时半会,他也理不清这当中的奥妙,所以他只能按下心中的疑虑,继续观察着秦晚晚。
秦晚晚看容嬷嬷仍旧是嘴硬,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冷冽的弧度。
恰好秋容这时候端了热粥回来,秦晚晚便冲着还站着院子门口的她招手:“秋容,端过来给我吧!”
秋容闻言恭敬的上前把手中的热粥递给了秦晚晚,然后打算退到一边。
“等等,秋容,这个老妪妇嘴脏,你给我掌她的嘴!”秦晚晚端着粥,开口叫住了秋容。
秋容毕竟是江素云的丫鬟,她不知道院子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听到秦晚晚要她打人,她只能把目光请示般的看向了江素云。
江素云早就快气个半死了,她刚刚和王采芹打架释放了情绪尝到了甜头,要不是顾忌身份,她都想亲自上前去给容嬷嬷几个嘴巴子了。
这会秦晚晚说要掌容嬷嬷的嘴,江素云自然是求之不得,对着秋容默许的点了点头。
有了江素云的首肯,秋容自然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她挽了挽袖子便向跪在地上的容嬷嬷走。
容嬷嬷立马就慌了,她似乎没有料到这才说了没几句话,秦晚晚就会让人动手打她。
容嬷嬷仗着秦晚晚的面子平日里在秦家作威作福多年,从来没有受到过什么委屈,是以在秋容还没有碰到她的时候,她就迅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口中喊道:
“你到底是谁,你根本不是我家小姐,烟城谁人不知我家小姐是个傻子!我从进门就发现你不对劲,你赶紧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邪祟!”
邪祟这个词一出,江素云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她转眼审视的看着秦晚晚,眼神中还带上了惊惧之色。
毕竟,一个人一夕之间出现巨大的改变,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了些。
霍连城看到了江素云的脸上的表情,心想着,完了,要坏事!
秦晚晚听得心中一惊,她之前之所以装傻,就是怕引人怀疑,说她妖邪附体,想不到现在她才刚刚把真实的一面露出来,就有人把将她心中担忧的事情说了出来。
自然的,她就想把佛堂发生的事情再说一遍。
不是要向奶娘解释什么,而是为了打消大多数人的疑虑。
可还未等秦晚晚开口,霍连城就几步走上了前,他语气冷冽:“刘管家,你去找几个家丁过来,将这秦家来的恶奴给我绑了!”
刘管家得了吩咐,赶紧退了出去。
容嬷嬷大惊:“你是谁,你凭什么绑我?”
“我是晚晚的丈夫,你随意污蔑我的妻子,我绑了你又如何呢,相信你今天所说的话就算是传到了岳父大人那里,他也不会反对我这样做的。”
霍连城的身份,容嬷嬷是有所猜测的,只是不敢确认,因为她听柳小如提起过,有小道消息秘传,说霍家三少身体有些问题。
可是仔细看霍连城现在的样子,气宇轩昂,容嬷嬷觉得实在不像是身体有问题的样子。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八卦的时候。
容嬷嬷不得不打起精神来,继续她那套邪祟的说辞:“原来是姑爷啊,您可是冤枉老奴了,我可没有污蔑小姐,她脑子不好谁不知道,现在突然变的这般伶俐,不是中邪了是什么?”
“放肆。我妻子分明是进了佛堂得到了菩萨的指点,开了心智,她昏迷这几日还在睡梦中呓语,说谢谢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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