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敏酥苏子娴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傅敏酥苏子娴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什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较于第一条报道,“某贵女天价请泼皮”就精彩多了。讲的还是相觉寺发生的事,某贵女因为嫉妒,花了五百两白银清了几十个闲汉堵在山脚,意图挟持族姐毁其清白,其族姐及时察觉阴谋,提前避开,谁知,某贵女竟另有安排,重金请人驱使狼群过山,并在山中唯一的猎人山洞外投放了大量的毒蛇……故事写得极其详尽。傅敏酥看完才知,这其中还有那么多她不知道的细节。“姑娘,这……不会说的是二姑娘吧?”枳香路上大概的瞄了一眼,正一肚子疑问,见傅敏酥看完,不安的问道,“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谢大人的伤是那个时候狼咬的?”“嗯。”傅敏酥也没有隐瞒,直接点头,“这篇报道,可能也是他安排的。”因为,她都没查到这些,更没来得及把傅静珠用的那些手段捅出去。“啊!”枳香一下子白了脸...
《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傅敏酥苏子娴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相较于第一条报道,“某贵女天价请泼皮”就精彩多了。
讲的还是相觉寺发生的事,某贵女因为嫉妒,花了五百两白银清了几十个闲汉堵在山脚,意图挟持族姐毁其清白,其族姐及时察觉阴谋,提前避开,谁知,某贵女竟另有安排,重金请人驱使狼群过山,并在山中唯一的猎人山洞外投放了大量的毒蛇……
故事写得极其详尽。
傅敏酥看完才知,这其中还有那么多她不知道的细节。
“姑娘,这……不会说的是二姑娘吧?”枳香路上大概的瞄了一眼,正一肚子疑问,见傅敏酥看完,不安的问道,“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谢大人的伤是那个时候狼咬的?”
“嗯。”傅敏酥也没有隐瞒,直接点头,“这篇报道,可能也是他安排的。”
因为,她都没查到这些,更没来得及把傅静珠用的那些手段捅出去。
“啊!”枳香一下子白了脸,“都怪奴婢,奴婢当时不该走的。”
“你又不会功夫,就算留下,也帮不上忙。”傅敏酥卷起报纸,笑着拍了拍枳香的头,“好啦,都过去了,去煎药去。”
“是。”枳香咬着唇,抱着药包进了厨房。
傅敏酥想了想,拿着报纸上楼。
楼上房间里,谢彧宣倚坐在床头,正掀着衣襟看自己的左肩。
“现在知道担心了?”傅敏酥负手走了进去,看着谢彧宣的举动,撇了撇嘴。
谢彧宣立即松开手,坐正了身体,浅笑看向傅敏酥:“只是看看。”
傅敏酥点了点头,缓步过手,递出手上的报纸:“你让人做的?”
谢彧宣疑惑的看了傅敏酥一眼,伸手接过,展开瞧了瞧,淡淡说道:“泗平做的。”
“他还不是听你的。”傅敏酥微咬了咬唇,不得不承认,她欠他一句谢谢,“多谢。”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谢彧宣没料到傅敏酥突然道谢,不由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他很少笑,这一笑,顿如春风化雨,俊逸中又添温柔。
傅敏酥移开目光,走上前,伸手探了探谢彧宣的额头。
没办法,手术刀可以手工打制,体温计这东西,她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用这种最笨的办法试体温。
谢彧宣垂眸,静静的坐着,任由傅敏酥的手落在他额头上,耳根后,瞬间染红。
“没烧。”傅敏酥收回手,松了口气,“我可告诉你啊,你的伤因没有及时处理,有发炎的症状,这几天是关键期,你必须无条件配合我的治疗,要不然,就只能请你另寻高明了。”
“都听你的。”谢彧宣抬眸看向傅敏酥,语气低柔,莫名有些撩人。
“嗯,歇着吧,一会儿给你送药送饭。”傅敏酥点了点头,指了指报纸,“借你看的,看完还我,我还没看。”
“好。”谢彧宣很好说话。
傅敏酥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脚步一拐到了桌边,取了纸笔写了一份免责书拿给谢彧宣:“签个字。”
谢彧宣接过,起身走到桌边,看也不看就直接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上手印。
“你也不看看?不怕我卖了你?”傅敏酥看着谢彧宣的动作,心情微有些复杂。
他要是早这样,他们之间何至于此?
“不怕,我帮你数银子。”谢彧宣顺着傅敏酥的话应道。
傅敏酥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收起了免责书溜之大吉:“用不着,我自己会数。”
谢彧宣看着傅敏酥仓促的身影,忍不住低笑出声。
傅敏酥听到了这笑声,下楼梯的脚步差点儿踩空,她回头瞪了一眼,忍不住嘀咕:这狗男人不会脑子不正常了吧?怎么这么瘆人呢?
“不管你们今日为何而来,既来了,帮我一个忙吧。”谢彧宣没给苏子意他们改口的机会。
“谢哥哥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苏子意立即拍着胸膛说道。
“他们交给我。”谢彧宣回头看向傅敏酥,柔声说道。
少年们看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行。”傅敏酥确定了这些人的身份,心也就放下来了,也没兴趣和他们多结识,转身回了厨房。
“进来。”谢彧宣也进了院子。
苏子意等人互相看了看,互相推搡着走了进来。
谢彧宣坐在院中,将人招过来,低声吩咐了一番。
“姑娘,那些人是来找谢大人的?”枳香见状,松了口气。
“不是,他们是听了相觉寺的事来找我的。”傅敏酥实话实说,“原本是来者不善。”
“结果谢大人在这儿,他们不敢了?”枳香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嗯,做饭吧。”傅敏酥看了一眼外面围成圈的众人,想了想,说道,“沏壶茶给他们送过去。”
“是。”枳香领命。
只是,枳香的茶才端到厨房门口,那边,谢彧宣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苏子意他们呼啦啦的走了。
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苏子意又回来了,这一次,他只带了一个小厮和几个匠人,运了一车木料过来,帮着修门。
院门很快就换好了。
原本只是普通的木料,这会儿,直接给升级成了朱红门。
傅敏酥看着那门,怎么看怎么怪,不由皱眉。
“嫂子不满意这新门?”苏子意看到,纠结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过来陪笑脸。
“你不觉得,这门和这院子不搭吗?”傅敏酥指了指院门。
“哪里不搭?我觉着挺好的。”苏子意回头瞧了瞧,笑道,“嫂子, 这可是上好的木头,我从我爹的库房里挑的呢。”
“你爹?”傅敏酥打量着苏子意,“令尊可是苏子娴的叔父?”
“是。”苏子意重重点头。
“你为何会来找神医?”傅敏酥问,“府上有人病了?”
“呃……”苏子意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楼上,谢彧宣方才上楼去了。
“有什么不便说的吗?”傅敏酥也跟着瞟了一眼楼上。
“我家没人生病,我就是好奇。”苏子意陪笑道。
“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傅敏酥不着痕迹的套话,“苏子娴吗?”
“咦?嫂子怎么知道的?”苏子意惊讶,“不是,嫂子认识我堂姐?”
“她是谢彧宣的表妹,我们同在相府住了四年,自然是认识的。”傅敏酥撇嘴,“说说,她都是怎么跟你说的?”
“她也没说别的,是我去花园的时候遇到她在看东煌杂谈,我抢她小报看了才知道的。”苏子意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说?”傅敏酥惊讶。
“我气她许久,她才说,她想找女神医给姑母看病,只是她被禁了足,出不了府,就想着偷溜出来,结果被我知道了,我想着吧,我要是找到女神医,我岂不是能在谢哥哥面前讨个人情嘛,哪知道,你们竟是一家。”
苏子意说完,眼珠子滴溜溜的扫了四下一番,又关注了一下楼上动静,往傅敏酥身边挪了挪,压着声音问。
“嫂子,你……”
“我什么?”傅敏酥退开一步,不想跟苏家人走得太近。
“你是我谢哥哥外面的嫂子,还是府里的那一位?”苏子意陪着笑脸,问得小心翼翼。
“我不是你嫂子。”傅敏酥似笑非笑的说道,“他想让我当外室,我没答应。”
在相府四年,她操持着府内的大事小情,唯独,不能现于人前,因此,苏子意虽是苏子娴的堂弟,却不曾见过她真颜,当然,这也是因为苏家关系太复杂,苏子意家和谢家无事不往来的缘故。
“不想拜师?”谢彧宣走了过来,看出傅敏酥的犹豫。
傅敏酥下意识的点头:“我有师傅的。”
“不想拜也无妨,另想办法便是。”谢彧宣说道
傅敏酥忽的眼中一亮,看向了谢彧宣:“你的意思是?”
她眼中的亮光,让谢彧宣十分受用,他微微勾唇,声音更柔:“并不是所有药铺都得东家去考行医资格的。”
“你说的对。”傅敏酥一下子就明白了谢彧宣的意思。
她自己现在开不起来,但她可以找个有资格的人来合作呀。
“需要帮忙就说。”谢彧宣本想直接推荐个人,想了想,又忍住了,他并不知道,他想推荐的那个人愿不愿意,还是先问好了妥当些。
“多谢。”傅敏酥客气的道谢。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谢彧宣不喜欢傅敏酥跟他这么客气。
“礼多人不怪,应该的。”傅敏酥微微一笑,没把谢彧宣这话当真。
谢彧宣无奈,只好中止对话。
下午,也不知怎么回事,又来了许多人,还好,有谢彧宣坐镇,凭他大理少卿的本事,问话排查都是基操,倒是帮着挡去了不少人。
饶是如此,傅敏酥还是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晚饭后,她拿着所有免责书上了楼,看诊结束,写医案又是一项大工程。
“姑娘,要先洗漱吗?”枳香帮着一起送东西。
“也好。”傅敏酥想了想,点头。
枳香送了东西后,马上去准备热水。
傅敏酥也没有多泡,利索的洗漱完,便坐到桌边开始整理。
“姑娘,先绞干头发再写吧,免得头疼。”枳香帮着收拾木桶和脏衣服,见傅敏酥头发湿嗒嗒的披着,忙送了一条干布巾过来。
“我自己来吧,你忙你的。”傅敏酥体恤枳香也忙了一天。
“奴婢不累。”枳香摇头。
“哪有不累的,你也去洗洗吧,我这儿不用你。”傅敏酥摆手,坚持让枳香去忙自己的事。
枳香无奈,只好听从。
傅敏酥胡乱的擦了擦头发,就把干布巾扔到了一边,开始忙。
这么多医案,晚上还不知要写到几点呢,等写完,头发也就干了。
这一刻,她无比怀念曾经的干发巾和吹风机,然,厉害的前辈也有短板,她怀念的这几种,没有折腾出来。
“叩叩叩~”
门被轻轻敲响。
“进。”枳香每次进出都会敲门,所以,傅敏酥以为是枳香去而复返,头也没抬的应了一声。
脚步声缓缓靠近。
傅敏酥听出有异,抬起了头。
来的却是谢彧宣。
“不去休息?”傅敏酥微皱眉。
“嗯,一会儿就去。”谢彧宣走近,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了桌上,两碟精致的糕点,明显不是枳香的手艺,旁边还有一壶茶,他放下后,斟了两杯,一杯放到了傅敏酥的面前,目光也落到了她头发上,瞬间,眉头微微皱起,“怎不先绞干头发?”
“绞过了。”傅敏酥实在没空搭理谢彧宣,低下头忙自己的。
“你还是个医者,不知湿发会引发头疾吗?”谢彧宣说了一句,走到了傅敏酥身后。
傅敏酥察觉到不对,谢彧宣已经一手撩起了她的长发,一手拿起了干布巾,她猛的一惊,就要起身。
“别动。”谢彧宣按住傅敏酥的肩,语气透着不容拒绝,说罢,他便径自擦起了她的头发。
傅敏酥:“……”
一时之间,她手脚都不知怎么放了。
“你写你的。”谢彧宣轻拍了拍傅敏酥,低声说道。
他声音里的温柔,让傅敏酥感觉极不真切。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谢彧宣吗?
“是我弄疼你了吗?”谢彧宣停下动作,微倾身来看傅敏酥。
“而且,伤口处理不好,会化脓,容易破伤风,那可是会死人的。”傅敏酥继续介绍着不严格清创的危害,“你放心,剖开肚子之后,确定内腑无事,我会原封不动的把你肚子缝回去,只要你配合,听医嘱,到时候定能安然无忧,就是……”
“谢大人饶命。”方伍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跪在了谢彧宣面前。
“你这人说话挺逗,我们这是在救你的命。”傅敏酥皱眉,不满的说道。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方伍一个劲儿的磕头,磕着磕着,身上的刀掉了下来。
周游等人看到,齐齐闭起了眼睛,转身,不忍直视。
谢彧宣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刀。
这是一把会伸缩的匕首,这会儿,刀身内缩,只露出半寸刀锋,所以,方伍的伤是真的,快死的样子却是装出来的。
“解释。”谢彧宣颠着匕首,目光扫过几人,眼神很淡,却不怒自威。
“扑嗵~”
周游几人正偷瞄,一下就接触到了谢彧宣的眼神,双膝一软,全部跪倒:“大人饶命,小的不是有意的,是有人重金请我们出演的,我们也不知道大人您会在这儿。”
“我若不在,你们想对我夫人如何?”谢彧宣冷了声音。
果然,有人想对他媳妇儿动手。
“夫、夫人?!”周游等人傻眼,猛的抬头震惊的看向傅敏酥。
“怎么?”谢彧宣微眯起眼睛。
周游等人听出了谢彧宣的不悦,忙又低下了头。
唯有方伍,傻愣愣的指着傅敏酥,说了一句:“不对啊,这位是您的夫人,那……那位是谁家夫人?”
“你说的人去,长什么样?”傅敏酥心头浮现傅静珠的身影。
“说。”谢彧宣也想到了傅静珠,声音越发的冰冷。
方伍打了个寒颤,面对谢彧宣,他又露了话头,无奈,一咬牙,干脆坦白。
有人给了他们每人一百两白银,让他们来这儿砸场子。
那人还告诉他们,所谓的女神医不过是个乡野丫头,仗着也姓傅,在外面招摇撞骗,他们就想着来揭穿她的手段,回头去医官那儿还能领一笔赏。
五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谢彧宣听得眉头都打了结。
傅敏酥放下刀,拿起笔,简单的画了几张画像,递到方伍几人面前:“看看,是哪个?”
几人为了不被谢彧宣怪罪,立即头凑头细看起来。
好一会儿,几人齐齐摇头。
“那你们说,是什么样的人。”傅敏酥随手给方伍扔了个药瓶,“把药先撒上,先止血。”
方伍立即照办。
片刻,根据几人的描述,傅敏酥画了一张简单的画像。
“就是她!”看到画像,周游几人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谢夫人,你认识她?”
“不认识。”傅敏酥摇头。
她想想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在傅府找出这么一个人来,当然,傅静珠母女很精明,估计是从外面找的人。
“交给我。”谢彧宣伸手拿了画像,他也没想到,傅敏酥还有这样的本事。
傅敏酥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找人这样的事,他比她内行。
“大人饶命。”周游几人忙又向谢彧宣求饶。
“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谢彧宣折起画像收进了怀里。
“我们回去就帮大人找人!一定将她送到大人面前。”周游急急说道。
“不必。”谢彧宣薄唇轻抿,淡淡的说道,“如何做,听我吩咐。”
小半个时辰后,周游几人抬着方伍离开。
方伍被包成了粽子一般,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躺着 。
惹得众人纷纷关注。
傅敏酥:“……”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嗯?”谢彧宣见傅敏酥呆呆的,更加疑惑,腰弯得更低。
他站得近,这一弯腰,就像将傅敏酥环在了怀里,再配合那一声低音炮般的疑问,刹那间,空气都变了味道。
傅敏酥抬手抚了抚手上的鸡皮疙瘩,摇头晃去压制不住的尴尬:“没有没有。”
“嗯,要是力道重了,跟我说。”谢彧宣这才放心,重新开始擦头发。
“我自己来。”傅敏酥再次想摆脱这困境,她说和离,是真的顿悟了,要不是耍欲擒故纵的手戏,所以,实在不宜和他再暧昧不清。
成亲四年,都不曾暧昧过,何况如今!
“别动。”谢彧宣再次按住傅敏酥的肩,语气轻柔却又坚决,“我手疼,不宜纠缠。”
“……”傅敏酥再次无语。
到底是谁在纠缠不清?
“乖,很快就好。”谢彧宣又拍了拍傅敏酥的肩,继续擦头发的大业。
他显然没有这手艺,动作笨拙的很,轻一下,重一下,时不时扯动傅敏酥的头皮,偏偏,他还极认真,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放弃和他说理。
再说下去,天亮也写不完医案!
傅敏酥干脆当谢彧宣是干发工具人,拿起笔继续奋斗自己的事。
谢彧宣见傅敏酥不再反抗,唇角微微勾起,目光忍不住落到她的侧颜上。
说真的,他还不曾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她。
以往,她展现人前的,都是得体的温婉贤淑,一如京中贵女们千篇一律的得体。
而此时的她,只剩下认真和专注,旁边的灯光照映着她白皙完美的小脸,似给她笼了一层柔和的轻纱。
看着这样的她,他想到了秋日里清早初升的阳光,温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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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似乎也变得温暖。
谢彧宣放轻了力道,像呵护珍宝般细细的呵护着傅敏酥的发丝,这一刻,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傅敏酥却毫无所觉,她的注意力全在医案上。
今天来的人太多,当时只是做了简单的记录,现在需要详细补充,在没有电脑的世界,这一项做起来极有难度,所以,她现在写的,还是底稿,偶尔,还有卡顿的时候,就只能停下来,仔细回忆一下。
如此一来,速度便更慢了。
谢彧宣擦干了傅敏酥的头发后,就静静的坐到了旁边,拿起她写好的医案看了起来。
她写的格式,不同于他看过的那些医案,她的这个简洁明了许多。
“这个……需要重抄吗?”看着看着,谢彧宣看到了几处修改的地方。
“嗯?”傅敏酥茫然的抬头,才发现谢彧宣还在,“你怎么还在这儿?”
谢彧宣无奈:“陪你。”
“我不需要。”傅敏酥应了一声,又低下头。
“要重抄吗?”谢彧宣耐心的再次问道,“你这是要把今年所有人的医案都写完?我帮你,我的字应该还能入眼。”
“行吧,抄这儿。”傅敏酥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也觉得谢彧宣说得在理,想了想,随手把一本自制的线装本放到了他面前,“ 前面有样本,差不多就行。”
“好。”谢彧宣接过,翻开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医案,他瞧了瞧,发现她记录得很详细,诊断、用药都写得很细,他细看了一遍,就知道怎么做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各写各的,却分外的和谐。
时不时的,谢彧宣还会停下来,给傅敏酥续上一杯茶,茶壶空了,他便起身出去。
傅敏酥也没注意,只知道他出去又回来,她手边就多了一杯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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