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发车铃骤然撕裂晨雾,我心中一惊,这铃声似乎比往常更急促了些,仿佛在催促着什么。云织转身时裙摆扫过我的工具箱,某个暗格突然自动弹开,露出尘封已久的怀表——本该停摆的指针竟开始逆向旋转,仿佛时光在倒流。
“陆鸣先生,”她立在车门阴影里回眸,月白色披肩滑落半幅,露出白皙的肌肤,“您听过时之砂在琴弦上跳舞的声音吗?”汽笛轰鸣吞没了余音。我的机械鸟突然发疯似的撞向车窗,喙间掉落一片闪着幽光的羽毛。在羽毛触地的刹那,整列车厢突然被抛入虚空,车窗外翻涌的不再是山野景色,而是无数破碎的时钟表面。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趟列车似乎已经脱离了正常的时空轨迹,而云织的出现,或许就是一切异变的开端。
第二章:月光与齿轮的十二重奏
琉璃穹顶外的星辰在第三十二次循环时改变了轨迹,我意识到每次循环都与云织颈后的星痕增加有关。当机械鸟第七次啄碎车窗,我终于抓住规律,银河悬臂向天鹅座偏移十五度。云织倚在观星台的雕花栏杆上,裙裾间流转的萤火蚕食自己的影子,我走近她,心中充满疑惑。
“陆先生还不明白吗?”她拨动琴弦,音符凝成发光的尘埃,“您口袋里的怀表每倒退一格,妾身就会多记得一个黄昏。”我按住工具箱里躁动的星轨仪,思绪万千,这怀表与云织的联系让我困惑不已。
“云织,你到底是谁?”我忍不住问道,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关切。
云织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忧伤:“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只记得一些零散的记忆片段,它们告诉我,我与你有着某种深刻的联系。”
她的倒影在琉璃上分裂成十二个不同姿态:梳着双髻的少女在古塔抚琴,琴声悠扬,如泣如诉;穿战甲的女子把怀表埋进银杏树根,动作坚定而有力;戴面纱的贵妇人用银匙搅动咖啡里的星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郁。每个幻影的锁骨下方都有同样的月牙形疤痕,那疤痕仿佛是她们共同的印记,诉说着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