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琥珀色瞳孔竖成细线，“至于你——再看我的耳朵，眼珠子挖出来泡酒。”
明玄镜默默咽下“这耳朵能动吗”的疑问。他左眼的金莲纹路正在发烫，这次他看清了：少女心脏位置嵌着枚琉璃珠，珠中有道细若发丝的裂痕，而裂痕深处……蜷缩着另一个漆黑的影子。
第二章 天心与业虫
白璃的冰魄锁链缠上明玄镜手腕时，他嗅到一股雪松混着铁锈的腥甜味。
“别动。”少女指尖凝出霜花，“我在检查你有没有被老阎下蛊。”
明玄镜盯着近在咫尺的狐耳。那对毛茸茸的尖耳正在高频颤动，耳尖还沾着片枯叶——看来妖怪的耳朵也会沾脏东西。
“再看就把你眼珠子……”白璃突然踉跄着扶住电线杆。她胸口琉璃珠内的黑影正在膨胀，裂纹蛛网般蔓延至锁骨。
“你心脏在发光。”明玄镜脱口而出。
锁链骤然收紧。白璃将他拽到跟前，琥珀瞳孔燃起冰焰：“你能看见‘玄冥印’？”
剧痛从左眼传来，明玄镜的视界自动切换成金色网格。他看见少女体内有两道纠缠的光流：银白色光流正艰难修补琉璃珠，而黑红色光流不断撕扯裂缝。
“停手！你的光要断了！”他抓住白璃手腕。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僵住——在金色网格中，他们的性光轨迹竟产生微妙共振。
白璃触电般甩开他，转身走向巷口：“跟我回观里。敢逃跑就把你冻成冰雕。”
所谓的“观”，其实是鹭城老城区一栋待拆迁筒子楼。白璃踹开301室铁门时，明玄镜被霉味呛得咳嗽——二十平米的房间里堆满泡面箱，唯一像道观的东西是挂在墙上的褪色太极图，图下供着台屏幕碎裂的笔记本电脑。
“这是天心一脉第79代祖庭。”白璃打开冰箱掏可乐，狐耳蔫巴巴耷拉着，“别问我为什么没道士——六十年前阎无翳血洗天心观时，师父把我封进冰棺才逃过一劫。”
她撩起刘海，额角赫然有道蜈蚣状伤疤：“上个月刚解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