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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不敌空降,我被太子宠上天后续

新鲜萝卜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整场婚礼,还不及当初薛泠进门时的十之一二。陆雨薇知晓这些,气得牙痒痒,却也不敢发作。崔钰今夜自是留宿倚翠苑,陆雨薇如今怀相已稳,红烛盈盈,两人喝了合衾酒后便翻到床上去了。屋里的动静极大,外头的紫鹃和绿绮尚未经人事,听着里头的娇喘,二人低着头,目光死死地盯着脚下的青砖,谁也不敢抬头。……自查出身孕后,崔钰便许久未沾红唇,今夜一番畅快,拥着陆雨薇心头酥软,“雨薇,你如今是我的妻了。”陆雨薇从他怀里抬头望向他,一双眼眸如朝花晨露,绯红的双颊还有未散的旖旎,“钰郎。”二人又互诉了一番心意,直至丫鬟将热水备好,崔钰才抱着人离了那床榻。这场婚礼虽然简陋,可崔钰一颗心在她身上,陆雨薇心意平了几分。翌日一早,薛泠便已经到正厅。今日是陆雨薇进门的第二...

主角:薛泠谢珩   更新:2025-01-23 2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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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泠谢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不敌空降,我被太子宠上天后续》,由网络作家“新鲜萝卜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场婚礼,还不及当初薛泠进门时的十之一二。陆雨薇知晓这些,气得牙痒痒,却也不敢发作。崔钰今夜自是留宿倚翠苑,陆雨薇如今怀相已稳,红烛盈盈,两人喝了合衾酒后便翻到床上去了。屋里的动静极大,外头的紫鹃和绿绮尚未经人事,听着里头的娇喘,二人低着头,目光死死地盯着脚下的青砖,谁也不敢抬头。……自查出身孕后,崔钰便许久未沾红唇,今夜一番畅快,拥着陆雨薇心头酥软,“雨薇,你如今是我的妻了。”陆雨薇从他怀里抬头望向他,一双眼眸如朝花晨露,绯红的双颊还有未散的旖旎,“钰郎。”二人又互诉了一番心意,直至丫鬟将热水备好,崔钰才抱着人离了那床榻。这场婚礼虽然简陋,可崔钰一颗心在她身上,陆雨薇心意平了几分。翌日一早,薛泠便已经到正厅。今日是陆雨薇进门的第二...

《竹马不敌空降,我被太子宠上天后续》精彩片段


整场婚礼,还不及当初薛泠进门时的十之一二。

陆雨薇知晓这些,气得牙痒痒,却也不敢发作。

崔钰今夜自是留宿倚翠苑,陆雨薇如今怀相已稳, 红烛盈盈,两人喝了合衾酒后便翻到床上去了。

屋里的动静极大,外头的紫鹃和绿绮尚未经人事,听着里头的娇喘,二人低着头,目光死死地盯着脚下的青砖,谁也不敢抬头。

……

自查出身孕后,崔钰便许久未沾红唇,今夜一番畅快,拥着陆雨薇心头酥软,“雨薇,你如今是我的妻了。”

陆雨薇从他怀里抬头望向他,一双眼眸如朝花晨露,绯红的双颊还有未散的旖旎,“钰郎。”

二人又互诉了一番心意,直至丫鬟将热水备好,崔钰才抱着人离了那床榻。

这场婚礼虽然简陋,可崔钰一颗心在她身上,陆雨薇心意平了几分。

翌日一早,薛泠便已经到正厅。

今日是陆雨薇进门的第二日,除了给公婆敬茶,还得向薛泠敬茶。

正厅里。

外头的天色越发的亮,眼看着就要到辰时了,崔钰和那陆雨薇还未出现,薛泠看了一眼公婆的神色,轻轻勾了下唇。

终于,两人姗姗来迟。

陆雨薇今日盛装,那一袭嫣红绣金石榴裙,裙身上金线绣着的石榴花纹栩栩如生,石榴籽颗颗饱满,似要迸裂而出。

一头乌发如墨云般堆起,梳成了华丽复杂的飞天髻,髻上横插着一支金累丝嵌红宝石的步摇,通身华贵,偏她长相娇柔、性格怯弱,倒是显得有些撑不起。

崔钰带着陆雨薇走入正厅,行至父亲母亲前,屈膝行礼:“父亲、母亲,孩儿携新妇前来敬茶。”

陆雨薇也跟着屈膝下蹲,行了个万福礼,轻声说道:“公公、婆婆,儿媳给您二位请安,愿您二位身体安康、福寿双全。”

陆雨薇从一旁端起一盏茶,递给了武阳侯:“公公,请用茶。”

武阳侯接过茶,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片刻,随后抿了一口茶水,微微点头:“茶不错。”

陆雨薇松了口气,又端起另外一盏茶,双手奉到侯夫人跟前:“婆婆,您尝尝。”

侯夫人隐而不发,看着陆雨薇,压着心头的不满,接过茶,“我侯府向来礼仪持家,如今因你一事,沦为上京的笑柄。既然我儿执意娶你进门,那你便恪守己分、谨遵孝悌,莫学小家子做派,再闹出旁的笑话了。”

陆雨薇听到侯夫人这话,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得意,脸色一白,低着头,紧紧地抿着唇,极为艰涩地应了一声:“婆婆说的是。”

“起来吧。”

侯夫人不是喜欢为难儿媳之人,只一想到这陆雨薇早便和自己儿子有了首尾,便知道她不是安分的人。

抿了口茶后,她便将茶盏递了回去:“这茶,火候欠佳,看来你这做事用心,还需多练。今日这些话,你且记在心上。”

陆雨薇忙接过茶盏,屈膝行礼,“儿媳谨记婆婆教诲。”

她把茶盏放回一旁,掌心已经渗出冷汗。

崔钰深知自己开口只会给陆雨薇招恶,见她这般,也不敢开口。

他带着陆雨薇走到薛泠跟前,陆雨薇对薛泠欠身行礼,大抵是方才侯夫人的话起了作用,她这次行礼也多了几分谦卑:“姐姐,请用茶。”

薛泠虽憎恨二人,却也无意过多为难,她接了茶盏,只淡声说了句:“茶不错,侯府讲究端庄持重,妹妹需得往后多注意些。”

陆雨薇轻咬下唇,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看着薛泠这模样,心中不愤,却又不敢发作,只得强压怒火,福了福身,“多谢姐姐教诲。”


碧月手虽然在抖,动作却是极快,不过几息,便将薛泠的脸色调暗了许多,她本想在薛泠的脸上再画一道可怖的伤口亦或者胎记,然时间已经不多,碧月只能如此。

做完这些,她连忙让那个薛泠把外衣脱给她。

薛泠明白她的意思:“不可!”

“少夫人!”

这时候,一旁吓傻了的翠月却突然开了口:“给我!少夫人,衣服脱给我!”

见薛泠不愿,碧月和翠月对视了一眼,两人红着眼睛,一边哭着说“”得罪了,少夫人”,一边脱她的外衣。

薛泠看着碧月将自己的外衣穿上,又把她的外衣披到她的身上。

外面的打杀声听得人心惊胆战,薛泠才穿上碧月的外衣,马车车帘突然被挑开,一张五大三粗的脸探了进来。

那打量的眼神全是下流,“老大,这里有三个娘们!”

薛泠还未见到那人口中的老大,便被随后而来的山贼塞住了嘴绑住了眼。

她们主仆三人就这般被扛着下了马车,薛泠瞧不见现下马车外的境况,只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她知道随行的人都出事了,后悔自己今日的冲动。

薛泠又惊又怕又悔,一道惊雷在天边响起,扛着她的山贼骂了句粗话。

薛泠咬着牙,忍着难受,一路上不曾发一言。

她是害怕的,可是也知道,此时的害怕无甚用处。

如果想活命,唯一的办法就是冷静,静观其变。

……

谢珩接到飞鸽传书得知薛泠出事时,人已经在回京的路上。

看完书信后,他起身就上了马。

“薛泠出事了,长训拿我令牌去点一批人来西山,孤要剿匪!”

“殿下!”

长顺尚未反应过来,便见太子骑着宝马一跃数丈,连忙打马追上。

只是太子那是汗血宝马,日行千里,他们骑的虽然也是良驹,但也难以追赶上。

待长顺反应过来,太子早已骑着宝马消失在那滚滚灰土中。

长顺连忙派人跟上,拿着太子的令牌去卫所点人。

只是太子那是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其他人骑的虽然也是良驹,但也难以追赶上。

谢珩本以为自己今日赶回庄子,便能见到薛泠,再探她想法。

那夜他说的那些话,想来是把她吓得够呛,不然也不会他走后,她连续几日坐立不安。

却不想,今日他不过才出了冀州,还未入上京地界,便接到这样的噩耗。

不用多想,谢珩也知薛泠为何偏偏选在今日回京。

一路上他面冷如霜,心底又气又急。

待他赶到薛泠等人出事所在的管道时,两架马车早已消失不见,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崔家随行护卫的尸体,好几名家丁死得惨不忍睹。

京兆尹的人早已赶到,见他策马前来,还以为是山贼折返,纷纷戒严。

此次出事的是武阳侯府二公子的夫人,事关重大,县尉亲自带队赶来。

看清楚来人后,县尉惊得连忙扶了下官帽,慌忙跪下行礼:“不知太子前来,下官有失远迎。”

谢珩没有心思在意这些,只警告了县尉此事不可泄露,他便骑马奔向来信之人所指的燕山。

待到太子骑马离远,跪在地上的一大群人才渐渐起身。

县尉身旁的铺头不明太子何意:“县尉,太子方才是何意?”

“出事的是武阳侯的儿媳,此事不可声张。”

“那武阳侯府那边?”

“先瞒着。”

一个高门贵妇被山贼掳走了,不管如何,流言自是不会放过她。


她如今,莫说是他碰她一下,就是跟崔钰多说一句,她也觉得恶心反胃。

崔钰这一觉睡到酉时,他许久未曾睡得这般香甜。

薛泠的房间挂了安神的香袋,床铺得柔软却又清凉,舒服得很。

外面天色已近黄昏,崔钰走到外屋,才便看到走进来的薛泠。

“夫君醒了,可要用膳?”

“用吧。”

“泠儿这床,可真是舒服。”

“是嘛?”

薛泠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话,“碧月手巧。”

说着,她扭过头,看向碧月:“听见二爷的话没,还不快去把西厢房的床重新铺一下?”

“奴婢这就去!”

崔钰唇边的笑意淡了几分,“泠儿可是不想和我同床共寝?”

薛泠听到他这话,先是娇羞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低下头,绞着自己的衣裙:“夫君怎的这般想我?”

“那为何不让我宿在这里?”

薛泠愕然抬头,有些委屈:“我何时不曾让夫君宿在这里?”

她说完,似是想到什么,神情有几分了然:“夫君可是觉得我让碧月去给你铺床,是不想你宿在我这里?”

“不然泠儿是何意?”

“夫君不是说后背的伤还有些疼吗?我夜里睡觉一向不老实,夫君伤好之前,我自是不敢留夫君。”

“不曾想,夫君竟是这般想我!”

崔钰愣了下:“是我错怪泠儿了。”

薛泠脸上的笑意却是淡了下来,“我饿了。”

崔钰见她似是生气,也不好再说。

吃过晚膳,侯爷身边的随从将崔钰唤走了。

薛泠松了口气,崔钰已经怀疑她了,她接下来,需得再谨慎些。

只是她实在是难以对他有好颜色,今日这般,她已经是一忍再忍。

不过这几日,她倒是可以暂且用生气做幌子,避而不见。

“碧月、翠月,帮我把床上的被褥全都换了,双枕也换了,全都换了!”

“是!”

李嬷嬷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开口,只暗暗叹了下。

崔钰回到海棠苑,碧月却说薛泠已经睡下了。

他想起晚膳前两人的对话,知道薛泠这是生气了。

薛泠一连气了好几天,崔钰也知那夜自己话伤了她的心,并未计较。

城市七月初,热与夏未差。

崔钰带陆雨薇回侯府已差不多有一月了,她身孕也有四月,再过两月,便是穿些宽松的衣衫,也不好遮掩。

近日,京中已有传言,武阳侯府二公子上月回京带了一女子回府。

侯夫人让人清除传言,可这流言蜚语,又哪里是那么好清除。

崔钰带着陆雨薇再次跪求武阳侯和崔夫人,娶陆雨薇为平妻。

薛泠坐在一侧,看着崔钰和陆雨薇两人的情深意切,不曾出一言。

陆雨薇这胎怀的是崔钰第一个孩子,侯夫人虽然百般不愿,可崔钰话里话外,皆在表明,倘若他们不同意他娶陆雨薇为平妻,那他便一日不让薛泠有孕。

最终侯夫人还是说服了武阳侯,同意平妻一事。

尘埃落定,侯夫人自觉无颜面见薛泠,却还是厚着脸皮问了一句:“泠儿,你有何想法?”

薛泠起身也跪在了武阳侯和侯夫人跟前,侯夫人大惊,“泠儿,你这是为何?”

“母亲,我嫁入侯府三年,不曾为侯府生下一儿半女,此为我之过。今日夫君要娶陆姑娘为平妻,泠儿无半点怨言,只是下个月便是我阿弟大婚,还望母亲和父亲看在两家的交情上,给我伯府留一点体面。”

“泠儿,你先起来再说!”

侯夫人将薛泠扶了起来:“泠儿,母亲知道,母亲都知道。”


陆雨薇本以为自己嫁进这武阳侯府做了崔钰的平妻,便是风光归来,可不曾想婚礼简陋至极,还招惹了公婆不喜。

自她嫁进侯府后,婆母虽未曾为难,崔钰也夜夜宿在她的倚翠苑里,可她这个平妻,在这侯府却无半点实权。

昨日,远在边疆的崔溯托人送了些瓜果回京。

陆雨薇去寻薛泠时,瞧见了婆母让人送到海棠苑的瓜果足足是送到倚翠苑的两倍之多。

陆雨薇便知婆母偏心,半路便回了倚翠苑,揪了一盆花出气。

不久后,她更是得知她入门前几日,婆母竟开了库房,从她嫁妆里面寻了好几样好东西送去了海棠苑,而她那日敬茶,婆母赐她的,不过是一只白玉镯。

陆雨薇咽不下这口气,崔钰下值回来后,她便开始吹耳旁风:“夫君,你今夜还是去姐姐那边吧。”

崔钰本也想着再过几日便去薛泠那边,如今雨薇已经娶进家门,他自也是要兑现当初说过的话。

这三年,薛泠都独守空房,他确实是残忍了些。

想到将要和薛泠圆房,他心底也生出几分旖旎和期盼,但在陆雨薇面前,他却皱起了眉:“怎的?可是下人说了什么闲话?”

陆雨薇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崔钰,最终还是低下头,轻摇着头:“没有这回事,不过是觉得夫君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夫君。”

崔钰被她这醋意的话哄得发笑:“吃味了?”

“我闻闻。”

他抱着陆雨薇,在她身上嗅了一番:“果真好大一股酸味。”

“为夫冤枉!自你进门,为夫可是夜夜宿在你这倚翠苑!”

陆雨薇自然也知,听着这话心头也是沁甜,只想到前几日的那些瓜果,还有婆母送到海棠苑的那些好东西,便觉得心口的甜淡了许多。

“夫君,我不是说醋话。”

见她神色认真,崔钰也敛了几分笑:“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雨薇避开他视线,双眼渐渐红了起来。

崔钰俯身瞧过去,见她哭了,“雨薇?可是泠儿为难你了?”

陆雨薇摇着头,她不说,崔钰也问不出来,今夜他还是宿在了倚翠苑。

第二日崔钰上值前,陆雨薇又把昨夜的话说了一遍,只是这次,她多说了一句:“钰郎,我自是不想将你从我身旁推开,可我再这般独占你,姐姐便要不高兴了!”

崔钰抬手抚了抚她脸,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他确实冷落泠儿许久了。

陆雨薇听到他这话,却是怔住了。

她自不是真的要把崔钰推到薛泠那边去,她那样说,不过是想上薛泠眼药。

可崔钰,好似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见崔钰要去上值,他那般说后,今夜多半是宿在海棠苑了。

陆雨薇有些急,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崔钰走远。

薛泠这些日子都在数着日子过,再熬个把月,等谌弟大婚,她便能和崔钰提和离之事。

她手上有他当年算计她的信件,他为了脸面,自会答应与他和离。

思及此,薛泠愉悦地提笔在那纸上的日字轻轻一划。

“少夫人!”

“什么事?”

薛泠拿过镇纸,压在纸上,方才回头看向翠月。

“陆夫人过来了。”

这陆夫人,自然就是陆雨薇。

薛泠收了几分笑意:“知道了,你去备些茶水点心吧。她怀有身孕,茶泡得淡些。”

“是,少夫人。”

翠月不明白,少夫人为何对那陆夫人这么细心。

那陆夫人如今身孕已有五月,待再过五月,她生下的便是二爷的长子。


出嫁前,薛泠对崔钰也曾有过这般期盼,可到头来,也不过是痴人说梦,她自作多情罢了。

且不说他表里不一,便是他算计她的这件事情,便是连她父亲的十中之一都不如。

她从前,到底是为了觉得崔钰是个好儿郎?

“少夫人。”

听到碧月的声音,薛泠方才回过神来。

想起少时在家的那些快活日子,薛泠如今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只想快些与崔钰去官府盖了官印和离归家。

她父亲与阿娘,定是挂念她许久了。

想到这些,薛泠不禁轻叹了下,有些缺缺地看向碧月:“何事?”

“方才管家来问,太子殿下在此,今日晚膳,少夫人可有打算?”

“你吩咐下去,晚膳让厨房那边做得精致些。”

“奴婢这便去。”

薛泠挥了挥手,将心思重新放回手上的地方志上。

她自小便爱看这些书籍,当年出嫁的时候,阿娘还笑话她,说哪个女子出嫁,带这么多书籍。

那时薛泠对崔钰有期盼还有喜爱,知道阿娘这话实则是在点她,小心遭了夫家闲话,她自是要为崔钰辩驳几句。

只是新婚后,她闲来无事,便让碧月和翠月把这些书籍从箱笼中整理出来,她也随手挑了本看。

那些书她其实出嫁前便看过了,只是书上的各种风光风土,实则有趣,即便是多看几回,也还是津津有味。

那日她靠在贵妃椅上翻着书,崔钰过来寻她说后日外出之事,瞧见她手上的书,他难得问了一句:“泠儿喜欢看这些书?”

薛泠当时不觉有异,只以为他也喜欢,便与他说着手上书中的趣致。

可她兴致勃勃地说完,抬头却见他眉头轻蹙。

见她抬头,他便说后日需得外出几日,探查一桩旧案。

她当时只以为他是愧疚,如今再回想起来,崔钰哪里是愧疚,他不过是瞧不上她看的那些书罢了。

从前她未曾想过崔钰不喜爱自己,如今得知了真相,薛泠再从头看来,竟发现崔钰从未瞧上过她这个人。

一件件的旧事涌上心头,薛泠也没了看书的兴致。

她把书放下,看向窗外,不禁想到太子。

太子不在东宫,前来城外,又是为何?

薛泠心中隐有几分不安,她又想到一月前在普济寺后山的那一晚。

酉时五刻,翠月进来说晚膳已经备好,薛泠起身净了手用膳。

用过晚膳后,天色将暗,薛泠坐在窗前看了会书,及至亥时,碧月出言提醒,她才放下书卷,沐浴净身。

庄子的夜里凉意阵阵,不用开着窗也觉得清凉。

薛泠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纱质寝衣慵懒地斜倚在锦衾上, 乌发如瀑,随意地散落在她身后。

白皙的面容宛如凝脂,一双黛眉轻轻拢着,双眸紧紧地凝视着手中的书卷,矮几上的琉璃灯盏散着温润的光,映得她眉眼如水。

谢珩走进来时,瞧见的便是这么一副模样。

薛泠看得认真,丝毫没察觉到屋子里面进了旁人。

直至书页上的光影浮动,她才后知后觉,以为是碧月:“不是说了么,不用再绞了,我再看会书就干了。”

她说着,抬起玉白的手,抚了下自己披散的长发。

洗过的长发还未全干,薛泠还能摸到些许的湿凉。

话说完,却没听到碧月的回话,薛泠知觉不对,忙抬起头。

不想入目的是太子的双眸,她脸色惊变,开口不觉带了几分愠怒:“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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