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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两个人相拥的亲密模样,恶心的感觉一阵阵上涌。
我厌恶地偏过头去,冷声道:“我凭什么给她道歉?一个抢别人老公害的别人孩子去世的杀人犯,哪里配我给她道歉?”
这话一出,周安然的哭泣声更大了。
许云朗气的将牙齿咬的吱吱作响:“蒋明枝,你要不要脸?”
“分明是你嫉妒然然,所以才将煤气打开想和她同归于尽!”
“为了报复然然,你甚至不顾肚子里的孩子,现在还因为和我赌气,将早产两天的孩子偷出医院!你怎么这么恶毒?你也配做一个妈妈?”
他怒吼的声音吸引了民政局所有人的目光。
这段时间我们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他和周安然更是出镜澄清过,所以更多人将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
周安然咬着唇,泪如雨下,楚楚可怜的开口:“云朗哥,别这么说明枝姐,她可能只是产后抑郁了,你好好和她说,她一定会把孩子送回医院的。”
听见她这话,一旁的观众们开始愤愤不平。
“就是她打开煤气阀想跟人家同归于尽的!”
“天啊,自己孩子的死活都不管了,这种人还怎么有脸出来的?真不怕被车撞死吗?”
“真是可怜孩子,摊上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真是令人唏嘘……”
这些话犹如利刃一般刺在我的心上,可许云朗充耳不闻。
他挺直胸膛,高高在上道:“然然宽宏大量,但我不行!你赶紧过来给她道歉!”
我冷漠地吐出几个字:“你休想!”
许云朗气笑了:“行,你不道歉是吧,那我们就离婚!以后你可别求我!”
周安然听见这话露出个不明显的笑容,但还是欲言又止地拽住许云朗的衣角。
许云朗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安慰:“然然,这和你没有关系,你也别再为她说好话了。”
我没理会他们,而是转身朝着办理离婚的柜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