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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谢皎秦闵全文+番茄

装装文雅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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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天城门已经关了,想把这些人送进去也是个问题。世家在这上面向来是有自己的办法,后面的事情谢皎也没去操心,现在赶到庄子上才是大事。马车的速度很快,车夫的技术也不错,车里的谢皎不知不觉中就躺的睡着了。芙蓉见状连忙拿起一旁放着的毯子给盖上了,更深露重的可别染了风寒。走了一会后总算是到了庄子上,因着是突然过来的庄子上的人都没有准备。这会村民早就开始睡觉了,平时谢皎住的院子也是大门紧闭。护院连忙上前叫门,夜深人静的倒是格外的吓人。住在门房的下人直接被吓了一跳,这个点来敲门的能是啥好人。只见他颤颤巍巍的披了件外袍后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大门口,想着透过门缝看看外面的是什么人。“快开门,夫人来了。”习武之人的耳力是极好的,听到动静后连忙开口,不然怕...

主角:谢皎秦闵   更新:2025-01-22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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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皎秦闵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谢皎秦闵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装装文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点天城门已经关了,想把这些人送进去也是个问题。世家在这上面向来是有自己的办法,后面的事情谢皎也没去操心,现在赶到庄子上才是大事。马车的速度很快,车夫的技术也不错,车里的谢皎不知不觉中就躺的睡着了。芙蓉见状连忙拿起一旁放着的毯子给盖上了,更深露重的可别染了风寒。走了一会后总算是到了庄子上,因着是突然过来的庄子上的人都没有准备。这会村民早就开始睡觉了,平时谢皎住的院子也是大门紧闭。护院连忙上前叫门,夜深人静的倒是格外的吓人。住在门房的下人直接被吓了一跳,这个点来敲门的能是啥好人。只见他颤颤巍巍的披了件外袍后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大门口,想着透过门缝看看外面的是什么人。“快开门,夫人来了。”习武之人的耳力是极好的,听到动静后连忙开口,不然怕...

《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谢皎秦闵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个点天城门已经关了,想把这些人送进去也是个问题。世家在这上面向来是有自己的办法,后面的事情谢皎也没去操心,现在赶到庄子上才是大事。
马车的速度很快,车夫的技术也不错,车里的谢皎不知不觉中就躺的睡着了。芙蓉见状连忙拿起一旁放着的毯子给盖上了,更深露重的可别染了风寒。
走了一会后总算是到了庄子上,因着是突然过来的庄子上的人都没有准备。这会村民早就开始睡觉了,平时谢皎住的院子也是大门紧闭。
护院连忙上前叫门,夜深人静的倒是格外的吓人。住在门房的下人直接被吓了一跳,这个点来敲门的能是啥好人。
只见他颤颤巍巍的披了件外袍后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大门口,想着透过门缝看看外面的是什么人。
“快开门,夫人来了。”
习武之人的耳力是极好的,听到动静后连忙开口,不然怕不是又要在这浪费时间。
“这个时辰夫人怎会过来,你莫要诓骗我。”
他想着外面这人定然是不怀好意让他开门的,指不定这门一开他命就没了。
“快点开门!莫要耽误了夫人的事情!”
不管外面如何叫门门房说啥都不愿让步,这让门口的人急的原地踏步。
这时他注意到一旁的围墙不是很高,若是找到借力点想来是可以翻过去的。庄子上别的东西不好找,石头到处都是,只见他摞了几块石头后踩了几脚等踩实了之后一个飞身就坐在了围墙上。
也是他运气好墙根刚好放着一把椅子,片刻护院直接进了院子。这下把门房给吓了一跳,这人怎得还翻墙进来了,看来他小命难保了。
“这位大爷,我都一把年纪了,手里也没银子,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门房格外利索的跪在了护院面前,这让他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没张一张好脸。
“行了,夫人在外面,还不快把门打开。”
都已经这会了,门房的挣扎格外无用,只是悲从中来,他愧对谢家啊,好好的院子马上就要被一群人给糟蹋了。
是的,在门房看来外面是一群穷凶极恶之人等着进来祸祸财物。在门房不情不愿里大门还是被打开了,只是想象中的场景并未发生。
门外人倒是不少,只是每一个穿着都格外的不错,人群中间停着一辆马车,光是这样怎么像坏人。
又想到院里那个汉子说的门房有些如梦初醒,这真的是夫人来了。
“老奴见过夫人。”
门帘轻轻掀开,首先让人看到的是一双芊芊玉手,那白的,在黑夜里格外的显眼,门房实在是不敢多看。
只见那女子连忙从马车上下来,随后放上一个小凳,扶着谢皎下车,一举一动无不透露出世家的规矩,赏心悦目。
“夫人,天黑,小心。”
出来的匆忙院子里一片黑,这会都是靠护院手里的火把照亮,芙蓉找了个略微干净些的屋子让谢皎坐着休息。她又去收拾一旁的卧房,院子里的下人也算是尽心,虽说很久没来了收拾的却是格外干净。
芙蓉只是换上了新褥子,又摆上了谢皎用惯的物件后才把人请了进来。
这会时辰已经不早了,谢皎也没那个精力去处理这些事情了。唯一担心的就是今天晚上的动静最好不要惊动幕后之人,这后半夜正是人疲马乏的时候,就怕打个措手不及。
好在这些事情芙蓉都会安排好,护院们也是轮班巡逻,把院子给盯的紧紧的。
一夜无话,等谢皎醒来的时候已经辰时末了,这换个环境就连睡眠都好上了很多。
待一切收拾好后芙蓉也把庄头给带了过来,依旧是一身洗的发白的衣裳,满头白发佝偻着背。
“给夫人请安。”
一个礼行的不伦不类的,光看就知道是临时学的,谢皎也不是会为难人的,连忙让人坐了下来。
“黄庄头好好给我说说这死人的事情。”
“死的是老李家的那个小子,平日里惯会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在庄子上名声差极了。”
说到一半他还看了一眼谢皎的脸色,生怕那句话惹了她不高兴。
“那小子经常三五日的不归家,家里人也都习惯了,谁知昨日却死在了自家门口。”
说到这黄庄头还有些后怕,光天化日之下倒是不担心有什么鬼神作祟,只是这人明明前一刻还晃晃悠悠的从他们面前经过。谁知道下一刻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吓坏了好几人。
“尸体在何处?带我去看看。”
“夫人不可,那人怎能污了你的眼睛。”
芙蓉连忙阻止,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自家夫人如此高洁之人怎能看到这些脏东西。
“无妨,芙蓉,去把仵作喊来,咱们一起去看看。”
见谢皎去意已决芙蓉也不好再阻拦,示意一旁的庄头带路,随后又派了个下人去唤仵作。
一出院子谢皎就感觉心情舒畅,放眼望去田地里硕果累累,弥漫着丰收的气息。孩童们你追我赶,无忧无虑,倒是让谢皎羡慕。
“好叫夫人知晓,我们这庄子在这十里八村都是称得上名号的,虽说不是格外富庶,家家户户隔个两三天就能吃到肉!”
说起这个庄头就格外的骄傲,这可都是他带领的好,前些荒年可就他们这个庄子没有饿死过一个人。现在十里八村的丫头小子们可都想过来,好些人家的门槛都快被媒婆给踏破了。
“的确不错,等到年底的时候庄头的红封包厚一些。”
“姐姐你是谁啊。”
庄子里很少会来看起来如此富贵之人,一旁的孩童不由得都看了过来,更是有胆大的凑到了身旁。
“狗蛋,这是主人家,不得无礼。”说完庄头就打算把人给拉开。
“无妨,孩童罢了,并无恶意。”
因着秦永嘉的缘故,谢皎总是随身带着小玩意,有时候是吃食,有时候是玩具。今的荷包里放的是一些造型独特的糖果,倒是方便了这些小孩。

“嘉儿是——”
秦母见谢皎竟不管不顾的就要说出真相,慌忙开口打断:“嘉儿是从你祖母家那边抱来的!”
她的反应太过明显,秦闵奇怪地看着秦母。
当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秦母身上,她方才意识到自己激动过头了。
秦母清了清嗓子,竭力平静道:“这还不是因为早前你膝下无子,娘想着得过继个男孩到你名下才行。”
紧接着,她又佯装不舍道:“娘当时着急你后继无人,早早就让嘉儿上了族谱,即便你不承认,但嘉儿现在已经是你的子嗣了。”
“更何况嘉儿又在我眼下养到五岁,娘早已将他当做自己的亲孙子,如今秦府这么大,难道还养不起一个孩子吗?”
秦母悄悄瞥了两眼秦司珩和谢皎,两人都一脸平淡的模样,并未出声反驳她的话,她不禁暗自松了口气。
若是让大儿子知道自己的妻子跟小叔子生了个孩子,还是自己母亲逼的,只怕大儿子会恨死她。
这个场面过于可怖,秦母不敢再想。
秦闵也没有过多怀疑,见事情跟他所想的差不多,便不再追问。
不过母亲似乎还挺喜欢这个养子的,日后久了,说不定会想把秦家的家产给这养子留一份。
一想到养子会跟他的昊儿争家产,秦闵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眸色幽深的盯着谢皎怀中的小孩,心想迟早得把他送走才能安心。
白日里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待各自散去之后,谢皎回到自己房中。
她坐在铜镜前,一一拆下鬓发上的首饰,望着镜子上映出的人影,心中微微有些沉重。
秦闵尚且活着一事让她始料未及,是以没有做好准备,导致了今日的局面。
况且秦闵回来就想要送走她的嘉儿,这相当于触碰了她的逆鳞。
谢皎攥紧手中的发簪,神色阴冷。
她现在可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读书识字的无能妇人,秦闵可别怪她心狠!
正在这时,她的房门被拍响了。
谢皎身形一顿,她不喜晚上有人来打扰,全府上下都知道这件事。
唯独秦司珩,但他也不会如此粗鲁敲门。
所有人都排除完了,那只剩下最后一个人......
谢皎起身开门,门外的人见她迟迟才出来,登时面露不耐。
她面色漠然道:“这么晚了,堂兄有什么事吗?”
‘堂兄’这个称呼一出口,秦闵就变了脸色.
可一想到他今晚过来的目的,秦闵又恢复了高不可攀的态度,略带不爽道:“我是你夫君!”
谢皎白天既认不出他,傍晚还为了区区养子违逆他。
无用又无趣的深闺女子,在秦家后宅待了六年,看似变了不少,但也还是改变不了她的那点眼界。
他今晚必要让谢皎认清自己的身份,好好地当一个乖顺的妻子!
谢皎根本不吃他这套,睨着他道:“司珩一日没有查清楚,你便不是我的夫君。”
见秦闵表情骤变,谢皎反倒笑了笑说:“还望你明白,如今你是以堂兄的身份住在府上,秦家主母的房间,堂兄应当注意避开着些。”
她目光冷了下去:“若是堂兄不知道主家的礼仪,那就别怨我亲自动手将你赶出去了!”
秦闵见谢皎周身气势凌厉,看他的眼神仿若寒冰,他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丝退缩之意。
这一刻秦闵恍惚觉得,眼前的女人,好像在跟他记忆里的人割裂开来,变得他不太认识了。
谢皎认真的神情让秦闵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先不说被谢皎在众目睽睽之下赶出院子,是何其丢脸的事!
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被谢皎威胁到了,于是梗着脖子说道:“我知道你嘴硬,即便你现在不认,也改变不了我是你夫君的事实。”
“你现在这样对我,等日后你后悔再想挽回......”秦闵重重甩袖哼了一声,“我告诉你,晚了!”
放完狠话,秦闵转身就走,脚步飞快,那背影里带着一抹恼羞成怒,怎么看怎么狼狈。
在暗处看完了全部过程的秦司珩对此嗤之以鼻。
原本他还怕秦闵一回来,谢皎会把心转到秦闵身上,让他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
现在见谢皎这么厌恶秦闵,秦司珩就放下了一百颗心。
自己与她多年感情,又是嘉儿的生父,秦闵如何能跟他相比?
这样想着,秦司珩的心情就舒畅许多。
他嘴角挂上一抹淡笑,方从黑暗中走出,朝门口的袅袅身影深情唤道:“皎娘。”
谁知谢皎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收回眼神,兴致缺缺地转身进了屋子就要关门。
秦司珩一惊,强忍着不拿身体去卡住门,只上前一步提高声量道:“嫂嫂!”
这两人一前一后地凑过来,谢皎实在烦得紧。
她停下关门的动作,上下打量着秦司珩说道:“司珩,你大哥已经回来了。”
“先前娘让你兼祧两房的事便不用再继续了,日后你我还需多注意一些距离,免得让外人看出什么不对,尤其是在你大哥面前。”
语毕,谢皎直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司珩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过来这一趟,不仅没有了优待,还碰了一鼻子灰。
他双眸盯着紧闭的房门,面上的笑意消失不见,指尖死死地掐进手心,方才压制住心中翻腾的怒火。
秦闵既不喜皎娘,又在外面有了家室,为什么还要回来?
他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好不容易和皎娘走到现在,秦闵安静地死在战场上不好吗?
秦司珩的眼中有暗光一闪而过,原先心里对秦闵的那点愧疚荡然无存,他站在原地平复着胸腔里澎湃的情绪,深深地看着房门,仿佛要透过木门见到里边的人一般。
瞧了良久,方才避开府中下人,神色如常地回到自己的住处。
今天这出闹剧着实让谢皎疲惫,她将秦司珩拒之门外后便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在床上醒来,谢皎伸了个懒腰,感觉心情和身体都舒适不少,眼角都带起了笑。
然而这样的好心情却维持不到半个时辰就荡然无存,只因秦母非要一家人一起吃早饭,而坐在何慧秀旁边的秦昊一直在吵着。

“夫人,马车已经在门外了,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有芙蓉在琐事也不用谢皎操心,因着要在外面留宿所以她还带了不少护院,都是陪嫁过来的。一个个的身手不说以一抵十却也是格外的不错,而且身契都在她手里,倒是不用担心危险。
庄子的距离离京城倒也不是很远,出城后走半个时辰就能到了。只是平日这个时辰出城的人都是零散几个,今日竟排起了长队,一切似乎都是在针对谢皎一般。
马车上虽说没有任何标志物,但是从秦府出来的时候肯定是被人看到了。想到这谢皎连忙唤芙蓉进来了,今日想必没那么容易能到庄子上了。
带的护院也不知道够不够用,最主要的是幕后之人在暗,让她有些拿不准。
“找个不起眼的让他回去再带些人过来,记住一定是小心的跟在身后。”
“夫人,你是怀疑?”
谢皎点了点头,透过窗外指着路上的行人说道:“我怀疑这一切都是来针对我的,这里面说不定就有杀手。”
芙蓉点了点头后掀开了马车帘子,护院分两排将马车围在中间,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出行。
“李四,你过来。”
对于这里面的每个人芙蓉都格外的熟悉,回府报信的事非他莫属。李四是个身材瘦小的汉子,在这群人高马大的护院中格外的不起眼,不过能为谢皎所用定然是有些功夫的。
他手上功夫算不得什么,端这腿跑的格外的快,所以这个任务交给他各位的合适。
收到吩咐后李四如同泥鳅一般离开了队伍,人群中少一个人一点都不引人注目。这些人的目标可都是马车,至于一个护院又有谁会去关注。
离开队伍后找了个方向李四就钻了进去,大路那是一条都不走,专钻一些小巷子,争取用最快的速度回府。
城门口的谢皎只觉得心绪不宁,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新婚之夜,由此可知这次的事情想来不会容易解决。等了一会后总算是轮到了谢皎的马车,守门的只是看了一眼后就让谢皎一行人出了城门。
“夫人,出城了,咱们要小心。”
众所周知,城内想做点什么格外的困难,城外可就不一样了。这会倒是大路,但是难免不会经过人少的地方。所以刚出城门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一点的风吹草动都绝不放过。
“芙蓉,你进来。”
“现在局势不明,我们要万分小心,你再好好想想庄头是怎么和你说的死人。”
谢皎的陪嫁庄子有好几个,偏偏这个离京城最近,这是算准了庄子出事后谢皎定然会出城!所以这个人格外的了解谢皎,或者是格外的了解谢家。
芙蓉仔细回想了很久后才说道:“黄庄头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只是在说起死人时格外的紧张,而且不愿告诉奴婢死的是何人。”
芙蓉所说的这个黄庄头谢皎有些印象,是个本分人,平日里府里吃的新鲜时蔬都是他送上来的。现如今不知道还能不能让人相信了,想到这谢皎就觉得头疼,一天天的都是事。
“夫人,小心!”
正想着事呢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随之传来的就是车夫的声音。
谢皎透过窗子看到马车前面放了一道堵车的栅栏,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啊。只是拦路之人一直没有出现,都已经这会拼的就是个耐心,恰好谢皎不缺这个。
而且刚好方便李四带人追上来,这样想来谢皎也不急了,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
“秦夫人好胆色!”一炷香的功夫幕后之人总算是舍得露面了。
听到声音谢皎也直接掀开了帘子,映入眼帘的是一群黑衣服,估摸有个二十人,领头那人格外的高大。手上拿着一把不小的锤子,一看就是以力气见长的。
“如何称呼?”
“江湖上的人都叫我一声过江龙。”
这个名号谢皎没听过,想来又是自己给取的,不过眼前的人看起来似乎不是一般的江湖人。
迟迟得不到谢皎的回应他还以为这人是害怕了,“秦夫人,今日·你的命我就收下了。”
说完一个飞身就到了谢皎马车面前,功夫倒是格外的不错。
只是谢皎却与寻常的闺阁女子不同,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还格外迅速的和丫鬟躲进了马车里。
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不出来丢人现眼了,而且她相信那些护院。
片刻功夫两波人已经打在了一起,谢皎养的这些护院虽说很少会见到血,平时互相切磋是从未少过的。面对这些常年刀口上舔血的才能不落下风,隐约中间还略胜一筹。
过江龙越打心里越犯怵,得来的情报可从未说过谢皎养的这些护院功夫如此了得,他本以为只是寻常人家用来冲场面的罢了。
他一个晃神的功夫就被人给近身了,若不是靠着警觉只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好俊的功夫”
过江龙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而且看起来这人似乎还留有全力。
“战场上晃神可是大忌。”
说话间两人又扭打在了一起,这人是谢皎护院的队长,长的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手底下的功夫格外的强。
队长的位置向来是能者居之,他能这么多年一直占着队长肯定是有些能力的。
马车里谢皎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下对这些护院更满意了,等回去后定要加些月钱。只是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晚上赶路更加危险。
“速战速决。”
谢皎的一声令下护院们下起手更加的不留余力,不一会过江龙的那些手下就已不是对手,这会只剩过江龙一人苦苦支撑。
与之纠缠的队长故意卖了个破绽后一个转身直接将过江龙给扔在了地上。
这下真的是全军覆没了,对于这些人的处置谢皎一时还有些没想好,就这么把人给带到庄子上她也有些不愿意。
“捆了送谢府去,哥哥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目前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

秦司珩上早朝去了,秦母等人又不会去管,所以谢皎只有受罪的份。
小孩子叫起来声音极其尖锐,刺得谢皎耳朵生疼。
谢皎感到太阳穴突突狂跳,她拳头捏紧,再也忍不住了。
她直接将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拍,发出些不大不小的声响,却让所有人都噤了声看向她。
谢皎瞧着秦昊的眼神犹如寒冬:“用餐时怎能如此吵闹,堂堂秦府公子一点规矩都没有,要是学不会安静,那便叫个严厉的夫子来好好教教!”
“一日学不会,就一日不许吃饭!”
秦母听见这话就不高兴了,谢皎凭什么这么说她的亲亲孙子!
她直接夹起一个鸡腿放在秦昊碗中:“昊儿之前过着什么样的苦日子,哪里还讲究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能吃点好的就不错了 。”
“再说了,小孩子活泼点很正常,昊儿啊,这是你家,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秦母看似是在跟秦昊说话,可眼睛看的却是谢皎,明眼人都知道她这是说给谢皎听。
往日何慧秀和秦闵两人极宠秦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管教他,原本秦昊还有些怯意,一听秦母维护自己,顿时更加放肆起来。
他嘴上软声道:“知道了奶奶。”
转头就拿起手边盛着汤的碗,直直往谢皎和秦永嘉泼去。
众人都没想到他会来这出,看着身上滴落着汤水的谢皎和秦永嘉,一时间都呆住了。
谢皎并未出言教训,看着儿子吓傻的小脸,默默地拿出帕子把自己和儿子脸上的汤水擦干净。
小孩子看似年幼天真,却会无意识的欺软怕硬。
秦昊见谢皎沉默,以为谢皎是怕了,当即兴奋地端起何慧秀的汤,想要再次故技重施。
却不想谢皎忽然站起,面无表情地掐住秦昊的手腕,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把将秦昊的头按进装着汤的盆里。
等秦昊被放开时,汤水从他脸上滑落,表情木愣愣的,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何慧秀回过神来,大叫一声扑过去抱住秦昊。
秦闵在这声尖叫中清醒过来,即刻沉下脸,拧眉斥责谢皎道:“谢皎!昊儿不过是在跟你开玩笑罢了,你怎么能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谢皎看了他一眼,随即反手也将秦闵的头按进汤里,冷声道:“子不教父之过,你也应当同他一起!”
秦闵顶着满脸的汤水,也傻眼了。
秦母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捂住心口,颤抖着手指向谢皎,气结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泼妇抓起来!”
秦母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动作,回头一看只见下人们静静地低着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
她又想起了昨日在秦府大门的情景,也是如同现在一般。
下人们只听谢皎的话,她这个老夫人在下人们眼中就是个摆设。
秦母双眼一翻,就要被气晕过去。
谢皎起床时的好心情又回来了,她牵起儿子的小手,就要离开这个狼藉的地方。
不想在她转身时,原本傻住的秦昊突然挣脱何慧秀的怀抱,五官狰狞地朝着谢皎的后背撞去。
谢皎一时不察,被撞倒在地,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秦永嘉失声喊道:“娘亲!”
一众下人们顷刻间慌了,手忙脚乱地过去查看。
等发现谢皎昏迷不醒后,吓得众人急忙去请府医过来。
府医一把年纪,是个有着很深资历的大夫,一听谢皎的情况就知道不对劲。
到了房中,医箱尚未放下,便赶忙给人把脉。
何慧秀抱着秦昊站在一旁,心中惴惴不安。
她来到秦府这两天也看清楚了,谢皎不是无权无势依靠男人的深宅妇人。
与之相反,谢皎在秦府的地位比老太太还要高。
要是因为她儿子这一推而丧命了该如何是好?她的昊儿是不是要被抓去偿命?
原本惊慌的秦母和秦闵在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秦昊一个小孩子,力气再大也不会大到能撞死人。
说不定是谢皎想要借题发挥,以此借口将秦闵三人赶出秦府!
秦母和秦闵愈加愤怒,想不到这个谢皎心思如此深沉!当初就不该娶谢皎进门!
不成想,府医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在场几人都打懵了。
“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大夫人这是有喜了!”
府医乐呵呵地收回手,朝秦母说道:“大夫人已怀有月余,幸而大夫人身体康健,这一摔倒也没什么大事,之所以昏过去是最近过于劳累,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谢皎悠悠转醒,就听到了这样一番话语。
她愣愣着抚上小腹,又听府医嘱咐道:“大夫人平日里注意保持心情愉悦,切莫劳神伤心,对养胎不利,老夫给夫人开一副安胎药——”
还不等府医说完,秦闵就伸手打断了府医的话:“等等!”
秦闵眉头紧皱,眼中怒火喷发,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她怀孕了?”
府医以为秦闵在质疑自己的医术,登时吹胡子瞪眼道:“公子,我行医几十年,怎么可能这都看不出来?!大夫人确实是有身孕了!”
秦闵缓缓转动着眼珠看向谢皎,脸色发青。
万万没想到他之前随口的话竟然成了真,哪怕他不喜欢谢皎,可谢皎终究是他名义上的正妻,但她居然顶着他妻子的名头去偷人!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秦闵衣袖下的双拳捏得咯咯作响:“谢皎!你竟敢红杏出墙!”
府医终于咂摸出了不对劲,忙缩起脖子躲到一旁,不敢再出声。
何慧秀捂着嘴,心知这一切已经跟她们母子没关系了,便心安理得的抱着秦昊看起戏来。
唯有秦母,面上的表情似喜似恨,复杂得那叫一个五彩缤纷。
秦闵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窜,他上前拽起谢皎的手腕,咬牙道:“我不管那男人是谁,你肚子里的孽种,必须给我打掉!”
秦母脸色大变,慌忙上前拦住秦闵,急道:“不、不行!不能打掉!”
秦闵看着秦母的神情阴沉可怖:“娘,为什么不能打?”

“夫人,少爷,热水已经备好了,饭食一会送上来。”
这句话在秦昊听来如同天籁之音一般,母子俩这会分开进了屋里。热腾腾的水浇在身上格外的解乏,秦昊不知觉中就睡着了。
丫鬟见状又添了些热水后就去一旁准备上药了,白皙皮肤上看着却是碍眼。
“少爷,醒醒,快用饭了。”
松竹院发生的事谢皎一点都不关心,这会她正在睡梦中,倒是罕见的梦到了秦司珩。
梦里的秦司珩格外的孟浪,与平时完全是两个人,两个人已经许久未曾同房了,又想着在梦里,谢皎比以往主动多了。
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还有些迷离,似乎还未曾从梦里抽离出来。刚把胳膊伸出来她就觉得有些不对,上面多多少少的红印子似乎和昨日梦里格外的相似。
再看身上的印子,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昨夜那哪是梦啊,分明是秦司珩回来了。
想到昨夜发生的一切谢皎直接把自己给埋在了被子里,实在是太过于胡闹了,都怪秦司珩。
这会时辰已经不早了,早过了谢皎平时的起身时辰,芙蓉在门口听了好几回里面都没动静。昨夜发生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特别是在看到秦司珩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
一身黑衣宛若做贼一般,若不是听到说话的声音她只怕是要立马叫护卫的。昨夜二人胡闹了一晚上,又怕被其他人知晓,一直是芙蓉守在门口。
在芙蓉不知道第多少次到门口时总算是听到了动静,想来是谢皎起身,她连忙吩咐下人们备好洗漱用的。
纵然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看到谢皎一身的红痕时还是愣了一下,看来把这些遮住是要废些功夫了。
“夫人,今的穿这身衣裳吧,领子高。”
芙蓉手里拿着的是一件水红的交领襦裙,绣娘早就做好送来了,谢皎还未曾上过身,今的倒能试试。
还好秦司珩胡闹也有个分寸,脖子上面一点红痕都没有,穿上衣裳刚好可以遮住。因着手上有伤,芙蓉伺候穿衣的时候格外的小心,秦司珩似是知道情况,右胳膊一点印子都没有,看上去特意注意过。
等收拾妥当,确认看不出来一点痕迹的时候芙蓉才让人进来伺候,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平日用完早饭后谢皎会看前一日的账本,今的大夫把时间给占了。
“夫人,会有些疼,您忍着些。”
说完大夫开始小心翼翼的拆着纱布,动作格外的轻柔,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了谢皎。
盏茶的功夫才算是把纱布完全拆开了,牙印淡了许多,只是看着还是吓人,而且隐约有些青紫。芙蓉在一旁心疼的眼眶都红了,谢皎本人却是没有特别大的反应,牙印也就咬的时候疼一些,现如今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好芙蓉,不过是个牙印罢了,谁小时候没被咬过。”
“夫人,这不一样!”
芙蓉依旧坚持的认为谢皎受苦了,秦闵那一家三口都不是东西,大的恶小的坏,早晚被赶走。
等大夫换完药后已经是大汗淋漓,这给富贵人看诊真不是个容易事,轻不得重不得,若不是银子给的足他是不愿意的。
这会大理寺里秦司珩还在看着最近案子的卷宗,从谢皎庄子上的死者被发现后整个京城竟出奇的安静了不少,别说凶案了,连日常偷盗都少了不少。
“走吧,去富贵赌坊一趟。”
经过摸排他总算是知道了这些死者平日里最爱去的场所,城东的富贵赌坊。
都说东富西贵,能在城东开赌坊的背后之人一定不简单。而且在城中富贵赌坊的名声还格外的好,从未听过什么赢了银子不让走的情况。
身为大理寺的人秦司珩自然是从未去过赌坊,这会带着两个人换上了寻常的衣裳朝着赌坊走去。
“你们放松些,咱们是去赌的,不是去抓人的。”
身后跟着的两个人闻言只觉得无语,“大人,您分明比我们更不像去找乐子的。”
因着长期接触刑罚之事,秦司珩身上多多少少的还是沾上了一些杀手,再加上一脸严肃。这微服出行他偏偏还穿上一身黑衣裳,走在门口就让人退避三舍。
秦司珩努力让自己的脸上多些表情,只是这些人都不是谢皎,实在是让他无法柔起来。
两个衙役看到自家大人如此变脸连忙给人拦住了,还是最初的那张脸好,这变脸变的更让人害怕了。
“大人,一会看我俩眼色行事,您,还是少说话吧。”
“你们经常去这种地方?”
闻言两人只觉得冤枉,跟着这么一个勤劳的大人,他们哪有功夫去这些地方,就连家都回的少了。
“大人,你可是冤枉我们了,我们哪有这个精力啊。”
想着每日在衙门做的事秦司珩满意的点了点头,倒不像是有功夫的。
大理寺离赌坊不远,一刻钟后三人到了门口,与寻常赌坊不同,这富贵赌坊门口站着的去不是凶神恶煞的守门人。
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看到三人连忙行了个礼,“三位瞧着眼生,可是第一次来啊。”
“嗯。”秦司珩冷冰冰的回道。
两人害怕出事,直接把秦司珩给推到了一边,对着书生说道:“我们这个兄弟不爱说话,我们仨是听说了富贵赌坊的名声,想着来见识见识。”
在赌坊里他什么人没见过,秦司珩这样的更是见多了,看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等玩上头之后可就变了。
“三位请,里面会有专门的小厮带着玩的。”
书生推开门,赌坊内部的场景映入眼帘,没有乌烟瘴气,更没有输红眼的赌徒们大喊大叫,这正常到不像是个赌坊。
“富贵赌坊欢迎客人的到来,只要银子够这里可是应有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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