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黑暗的时候创作的作品。
鲜活明亮，肆意生长。
“这些……”
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舒俊却替她接了下去:
“这些画都是姑姑的珍藏。”
“我很小的时候，姑姑就总爱看这些画。她说，看到这些画，就好像在黑暗里生出了一盏灯。不论遇上什么事，都可以坚持下去了。”
“我以前看不懂。可是每次我想爸爸的时候，就会跟着姑姑一起看这些画，就好像爸爸在朝我招手。”
“所以，很早很早之前，我就已经认定你是我的爸爸了。”
秦瀚的心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
紧接着，房门再度开启，舒宁扶着轮椅出现在门口。
20
舒俊适时地离开了房间。
临走前还跟舒宁打气:
“就算用美人计，你也得把我的爸爸留下来！”
舒宁还没说话，秦瀚的脸先红了。
他原本也想跟着一起出去，却被舒宁勾住了小拇指。
指腹传来的温度远远超过那天晚上的手腕。
秦瀚转过头就撞上了一双温柔的眼睛。
“阿瀚，可以吗？”
没有前言的一句话，秦瀚却莫名听懂了。
舒宁是在问:
我可以喜欢你吗？
尤其是在这间装满他画作的房间里，秦瀚原本想要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舒宁得寸进尺地将他的整个手心攥住。
“我喜欢你很久了。从看到你的第一幅作品就喜欢。”
“你大概不知道，我的画救赎了我，让我从失去至亲的痛苦中慢慢走了出来。直到现在我也不敢去想，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大概，绝对不是今天这样的。”
“你也肯定不知道，七年前，我曾经来找过你。”
秦瀚心中一动，挣扎的力道松了一大半。
他当然不知道，从一开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