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月意识不妙,连忙说:“嫔妾刚才在抓蛐蛐儿,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我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第二天,我向皇上讨要了魏长月住的飞燕堂。
她自从被贬为答应后,便从飞燕堂的正殿搬到了偏殿,正殿一直空着。
一早看到宫人忙进忙出地收拾打扫,她还站在一边看热闹,可看到搬来的是我时,她像见鬼一样,吓得连手里的瓜子都撒了。
她扭头跑回了自己房中,正要指挥丫鬟将门关上,突然又觉得不妥。
好半天,才磨蹭着走来正殿,硬着头皮向我见礼。
我挥退左右:“你昨夜——”
“愉妃娘娘你看,嫔妾昨天真的是在抓蛐蛐儿。”
她迅速掏出两只蛐蛐儿罐,向我作证。
“但你听到了。”
“我也不想听啊,我发誓绝不会告密!”
见我不说话,魏长月一脸哭相,“以后我再也不抓蛐蛐儿了还不行吗?”
我有些头疼,挥手让她下去。
她这性子,放眼皮底下看着便是了。
魏长月忙谢恩退下。
还不忘带走了那两只蛐蛐罐。
李寅延办事很快。
他的人将文知行引来玉镜湖边,我已在亭中等待多时了。
“文大人,可还记得本宫?”
“微臣,不知。”
文知行跪在我面前,弯着腰弓着背,脑袋低垂。
那么大个的人,像条狗一样缩着。
我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看向我。
待看清了我的脸,文知行吓得浑身一震,将头砰地磕在地上。
“娘娘仙姿玉貌,微臣惶恐,求娘娘恕罪!”
我不出声,他就不敢停,很快额头便磕破了皮。
石砖上点点血迹。
看着他的样子,我冷哼一声。
“文知行!你卖我那日,可想过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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