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支如此相像。”
“因为这就是你送的那支步摇啊。
“我找银匠融了后又重新打了一支,步摇的银珠是中空的,正好用来装蛊虫。对了,就是让你成日头痛的那只蛊虫。”
我捂嘴轻笑:“用你心爱之人的步摇,来装杀你的蛊虫,开不开心?”
“你对我下了蛊?”
李寅延向来谨慎,若非十分信任绝不轻易入口。
“你!你是何时下的蛊?”
我笑而不答,为他介绍起了这只蛊虫。
“这蛊名为噬脑虫,它就住在你的脑子里,每天吃一点点,你的头就会一日痛过一日。”
李寅延惊恐万状,我笑着安慰。
“放心,还没等蛊虫吃空你的脑子,你就会被拉去凌迟啦!”
“不、不不……”
他后退几步,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不多时,身下一片腥臊濡湿。
我冷冷注视着瘫软如泥的李寅延。
姐姐说得没错。
春风阁,太子别院,皇宫,这些地方个个华美堂皇,却个个都吃人。
他们想要拿我当盘菜,那我就偏要做一根尖锐粗硬的鱼刺。
扎穿喉咙。
捅破心脏。
这仇恨的火在我心中烧了整整十年,烧得我透骨奇寒,烧得我夜夜煎熬。
唯有仇人的血,才能浇熄。
我没有退路,只有这一条命,和一颗机关算尽的心。
达雅十年前就死了。
“现在,该你了。”
21
李寅延行刑那日,光是宣告罪状便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
鬼头刀一刀刀割下,他的每一声惨叫,我如听仙乐。
陪我观刑的是文知行。
我的同伙。
他爱慕姐姐多年,本想考中举人后便来提亲,谁知考完回乡才知姐姐惨死的消息。
受不了打击的他原本想要投河殉情,却被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