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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寒霜如剑完结文

莲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晚上六点,江童笙习惯性的做了一大桌祁云深爱吃的饭菜,她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他。这样的日子她过了五年,一眼望不到头,如果没有苏月微,她不知道还要继续过多少年,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二十年。收拾家务,做饭,放洗澡水,刷碗......一系列的琐事早已把她的梦想磋磨的什么也不剩了。所幸哥哥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医院观察一个月就可以出院了,这段不对等的婚姻也终于可以结束了。墙上挂着的钟表转到了九点,饭菜变得冰冷油腻,祁云琛没有回来。就在她以为等不到他时,大门传来了敲门声。苏月微亲昵地扶着祁云琛,脸上一副第一次与她见面的样子,“你就是江童笙吧!长得确实和我有几分相似。”见江童笙对她的挑衅没有反应,她便故意把耳朵偏向一侧,露出了正在摇晃的红宝石...

主角:江童笙祁云琛   更新:2025-01-15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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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童笙祁云琛的女频言情小说《你的爱寒霜如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莲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六点,江童笙习惯性的做了一大桌祁云深爱吃的饭菜,她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他。这样的日子她过了五年,一眼望不到头,如果没有苏月微,她不知道还要继续过多少年,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二十年。收拾家务,做饭,放洗澡水,刷碗......一系列的琐事早已把她的梦想磋磨的什么也不剩了。所幸哥哥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医院观察一个月就可以出院了,这段不对等的婚姻也终于可以结束了。墙上挂着的钟表转到了九点,饭菜变得冰冷油腻,祁云琛没有回来。就在她以为等不到他时,大门传来了敲门声。苏月微亲昵地扶着祁云琛,脸上一副第一次与她见面的样子,“你就是江童笙吧!长得确实和我有几分相似。”见江童笙对她的挑衅没有反应,她便故意把耳朵偏向一侧,露出了正在摇晃的红宝石...

《你的爱寒霜如剑完结文》精彩片段




晚上六点,江童笙习惯性的做了一大桌祁云深爱吃的饭菜,她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他。

这样的日子她过了五年,一眼望不到头,如果没有苏月微,她不知道还要继续过多少年,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二十年。

收拾家务,做饭,放洗澡水,刷碗......

一系列的琐事早已把她的梦想磋磨的什么也不剩了。

所幸哥哥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医院观察一个月就可以出院了,这段不对等的婚姻也终于可以结束了。

墙上挂着的钟表转到了九点,饭菜变得冰冷油腻,祁云琛没有回来。

就在她以为等不到他时,大门传来了敲门声。

苏月微亲昵地扶着祁云琛,脸上一副第一次与她见面的样子,“你就是江童笙吧!长得确实和我有几分相似。”

见江童笙对她的挑衅没有反应,她便故意把耳朵偏向一侧,露出了正在摇晃的红宝石耳坠。

“今天不怪阿琛回来得晚,他是为了接我,我们这些从小在一个大院长大的朋友就顺便办了一场接风宴。”

“你不会介意吧!”

红宝石在灯光的照耀下,像一滴鲜红的鸽子血,即便是对宝石不懂行的江童笙,也可以看出来,它的品相极好,价值不菲。

这对耀眼的宝石耳坠她曾见过,是在和祁云琛的一场拍卖会上。

卖价五百六十万。

拍卖那天是她的生日,她以为这会是她的生日礼物,却没想到宝石只是绽放一时的光彩,便被收于盒中,再次相见是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一切不过是她的自作多情。

江童笙闭上了双眼,遮住了眼中流露出的一丝苦楚。

苏月微走后,房中归于一片寂静,只剩下时钟滴滴答答声。

江童笙叹了一口气,准备上前搀扶他。

“滚开!离我远点。”

刚刚在苏月微面前的乖巧不复存,他跌跌撞撞的扑向桌子,将饭菜全掀在地上,

“都滚远点,我要月微。”

他像是在笼子里的困兽一般,双眼猩红,寻找着一生挚爱。

“噼里啪啦。”

江童笙默默地蹲在地上收拾一地残渣,花了两个小时才做好的饭菜,全扔进了垃圾桶。·

脖颈上突然被一只修长的大手,猛然攥住,她被硬生生带了起来。

下一秒,他的吻落了下来,混合着红酒的苦涩。

江童笙面色潮红,大脑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她一时没有推开。

“把眼睛闭上,你的这处最不像月微,令人厌恶。”

祁云琛拧着眉,声音微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好似在责怪她,为什么她的眼睛不像苏月微,为什么她不是苏月微。

房顶上的炽热的水晶灯刺得人眼睛生痛,但她却始终没有闭上双眼。

恍惚中,她想起了苏月微的眼睛,一双水汪汪的杏仁眼,如同一弯明月,顾盼生姿,的确让人见之不望。

“呵!”

江童笙自嘲的笑了一声,一字一顿道:“我不是她。”




祁云琛的双目渐渐蒙上了一层冷意。

落在嘴唇上的吻,变得撕咬研磨,她的唇角被咬出了一个小口,铁锈味的血液弥漫着两个人的口腔。

“一个婊子,还要立一个又当又立的牌坊吗?当初你选择跟着我就应该知道,这辈子只能做一个劣质的替身。”

江童笙抵在他胸膛的手一顿,挺直的脊背弯了下来。

她眼神空洞,心脏如刀绞一般,痛得她无法呼吸。

当年哥哥因过度劳累被送进了医院,本以为休息一两个月会没事。

却被医生诊断白血病,铺天盖地的费用根本不是她一个学生负担的起。

她白天上学,晚上做各种各样的兼职,可还是杯水车薪,无济无事。

巨大的压力下,她萌生了辍学的念头,但被哥哥发现,她又被逼回了学校。

那是哥哥第一次哭,他站在河边悲痛欲绝,“你必须回学校,你忘了你小时候的愿望了吗?你说你要当大画家,你的作品会让全世界的人看到,会让天上的爸妈引以为傲。”

她没办法,可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死在外面。

走投无路中,她在学校举办的画展遇到了祁云琛。

他给她的钱,她做苏月薇的替身,好以解祁云琛的相思之苦。

当她的自尊被踩在脚下,反复碾压,她竟然还有一丝感谢祁云琛的慷慨解囊。

穷人的性命不值钱,祁云琛买下来的一对耳坠,就是他们几辈子也挣不到的钱。

所以她遇到的一切,都是活该。

她无奈的垂下了双手,祁云琛一把抱住她,踢开卧室门,扔在了床上。

高大的身躯覆上来,他动作粗暴鲁莽。

“你说得对,你当然不是她,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有什么资格和月薇比较,她是天上月,你是地下尘。”

一整晚,祁云琛都在故意地折磨她。

江童笙仿佛是砧板上的鱼一样, 一动不动,只有眼角滑落出来的泪珠,才能看出来她还在活着。

早上她感觉到肚子隐隐作痛,可她还是强撑着起来,梨花木的床头柜上,是祁云琛的手机亮着白光。

苏月薇的信息占满了屏幕。

“阿琛,我抑郁症又犯了。”

“我好难受。”

“你可以过来陪陪我吗?”

她视若无睹的移开视线,像一切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做好早饭, 然后和昨晚一样坐在椅子上。

不同的是,桌子上多出了一份离婚协议。

她已经签好了字,只等祁云琛签下名字,这段婚姻便可以结束了。

祁云琛看着手表从卧室里出来,他像是没有看见坐着的江童笙,便急匆匆的往外走,掀起了一阵冷风。

“我有话要和你谈 ”

他停住了脚步,没有转身,语气冰冷道:

“公司里有事情需要我处理,我们明天再谈。”

江童笙微微仰起脸庞,好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掉的那么快。

她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一抹嘲讽。

“你是去公司,还是去见苏月薇。”




祁云琛回头望着她,眼中罕见地闪过一抹心虚。

她将离婚协议往前推了推,四目相对之下,她的眼神不闪不躲,郑重其事地说出了压在心底的话。

“我们离婚吧!”

江童笙呼出了一口气,这五年来,她过得很累,累到筋疲力尽。

就让事情回到原来吧!他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以后生死不相见。

祁云琛瞳孔一阵,不敢置信,“你在胡说些什么?”

她脸上从未出现过的淡然神色,让他莫名有些心慌,好似有什么事情脱离掌控。

他迟疑地想朝江童笙的位置上走去,但手机叮铃叮铃地响起。

声音急促,震的他手有些发麻。

江童笙蜷了蜷手指,她看见了屏幕上苏月薇的名字。

但她没有出声阻拦,因为她知道她永远也比不过苏月薇。

果然祁云琛看了一眼手机,便随后利落地转过身,没有丝毫留恋。

她木然地坐在那里,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眸光死寂一片。

半响,江童笙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我已经决定好了,请您帮我预约手术吧”

她看向窗户上精心养护的月季,只因几天的疏忽就变得干枯落败。

花如此,那孩子呢?

心有所属的父亲,懦弱不堪的母亲。

对于肚子里的孩子而已,降临便是灾难的开始。

医生反复询问,“你确定好了?不会反悔。”

她抿了抿唇,每一个字的回答都化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捅进了她的心窝。

“我确定。”

“一辈子都不会反悔。”

手术约在了月底。

江童笙味同嚼蜡地吃着早已冰凉的饭菜,泪珠落在了粥里。

她面无表情的送进了嘴里,没有一丝甜味,尽是苦涩。

客厅渐渐响起了抽泣声。

等午时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照进来时,她已然收拾好全部的情绪,躲进了窄小的储藏间。

这里狭窄昏暗,摆放着各种各样不用的家具,渺小的灰尘在空中飘动。

但这个储藏间是她唯一可以放松心情的地方。

江童笙坐在一个角落里,拿起了笔,她在画没见过的大海与高山。

脚边堆落着一大叠画纸,即使结婚了,被困在这,她也没有丢弃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

晚上,祁云琛彻夜未归。

而桌子上的那份离婚协议,江童笙没有收起来,它摆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直到花盆里种上耐活的雏菊花,祁云琛才回来。

他端坐在椅子上,眼下一片青黑。

手里的离婚协议被他翻了一页又一页,平整的纸变得皱皱巴巴。

“你以为你是谁?别忘了,当年是你跪下来求我的。”

当年,祁云琛给了她两个选择,一是陪他睡一觉给她五十万。

二是当他的妻子,哥哥的所有医疗费包括她的学费,全部由祁云琛出资。

于是,年仅二十岁的她跪了下来,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苦苦哀求。

放弃所有尊严,哀求他娶自己为妻子。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江童笙嫁给祁云琛是为了钱。

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包括祁云琛。

所以在他的白月光回来时,他义无反顾的抛下江童笙这个廉价的替身。

直到江童笙的孩子意外流产,她心灰意冷放弃一切,准备离开。

祁云琛却跪在她面前,颤声哀求:“童笙,不要放弃我。”

“恭喜你!检查报告出来了,你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医生指着显示屏上的一片阴影,笑眯眯道:“看到没有!小家伙在这呢!”

江童笙垂着眸子,心里并没有喜悦和开心,这个孩子来得并不是时候。

她埋着头,语气冷漠:“我不想要,可以打掉吗?”

医生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可他还是想挽回这个无辜小生命。

“胎儿没什么问题,相反她健康,有很多人想怀都怀不上。”

江童笙望着显示屏上的一团阴影,平静的眼底泛起丝丝涟漪。

“在没有爱的家庭下长大的孩子,注定不会幸福,那便一开始就不应该把她生下来。”

空气凝滞半响,谁都没有在开口。

许久,医生才给她递了一片湿巾,小心翼翼地开口:“恕我冒犯的问一句,孩子的爸爸过世了吗?”

他显然是误会了,江童笙擦干净肚子上的耦合剂,并没有撒谎。

祁云琛在与不在,与这个孩子没有什么区别。

对面明显松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孩子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我希望你和孩子的爸爸仔细谈谈,认真考虑,毕竟是一个小生命。”

出了医院,外面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中午的阳光晒得人喘不过气,江童笙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她坐到树下的椅子上,想休息片刻,然而眼睛不经意的一扫,便让她的心凉了一大半截。

炎炎的夏日,依然掩盖不住内心的寒冷。

马路对面的车正是祁云琛经常开的那一辆。

黑色的迈巴赫突然打开了窗户,祁云琛坐在位置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窗户边上。

而他身上赫然坐着一位身着红裙的女人。

她搂着祁云琛的脖颈,热烈地亲吻着。

一阵微风吹过,女人的黑发被掀开,露出来了那一张精致如玫瑰的脸庞。

她挑衅的微眯着眼睛望向苏童笙,宣示主权般用染着红蔻的手与祁云琛十指相扣。

亲密无间,仿若一对感情极好的夫妻。

她无声又轻蔑道:“阿琛是我的,你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替身而已。”

江童笙惨笑一声,垂眸避开了锋芒。

即便这是第一次见面,她也认出了苏月薇。

只因祁云琛书房里藏着的那一张照片。

照片还是她打扫书房,不经意间看见地。

上面的苏月薇明媚如烈阳,一双杏仁眼含情脉脉地望向拍照的祁云琛。

祁云琛恰巧进来拿文件,看到她手里照片,大发雷霆,为此她被永远的禁止踏入书房。

江童笙移开视线,看向膝盖上的报告单,眼泪一颗颗砸在上面,模糊了字迹。

她忽然想起今天早上,她肚子有些不舒服,便想让祁云琛陪她去医院。

然而他只是漠不关心的系上领带,语气淡淡:“我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你自己去吧!”

原来他口中重要的事情,是要去见苏月薇。

京圈里常谈,祁家少爷心底有一位白月光,当年可谓是爱死爱活,两人又都是青梅竹马,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会订婚。

但没想到苏家破产,苏月薇被送到了国外,这对令人羡慕的对象,至此分开。

江童笙将报告单撕成碎片,抬脚扔进了垃圾桶。

如今祁云琛的白月光回来了,她也该自觉的让出位置。




是祁云琛的朋友,也是一贯看不起她的人。

她扯了扯嘴角,别说他了,京圈里有几个看得起她的。

拜金女,婊子,这些词常常伴随着她。

没关系,反正等她和祁云琛离婚了,他的这些朋友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江童笙穿上外套,越过他,不咸不淡道:“我下班了,你们自己庆祝吧!”

“别啊!”男人拉住她的手腕,眉毛上挑,带着一丝戏谑,“祁哥都在休息室里庆祝,嫂子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他的手微微用力,一副威胁的模样。

江童笙只能无奈地挥开他的手,往回走。

推开门,她怔怔的望着眼前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苏月微一脸娇羞地亲在祁云琛脸上,而祁云琛坐在主位上,嘴里还咬着烟,望向她的眼神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周围的人起哄的拍着手,“亲脸有什么意思,要亲,就亲嘴才刺激。”

江童笙站在门外像是一个局外人。

苏月微红了脸颊,扬起脖颈,就要亲在他的唇角,祁云琛却侧着脸,推开了她。

“行了,大冒险说的是亲一下。”

苏月微攥着手,狠狠剜了江童笙一眼,举起两杯酒便朝她走去。

“今天还要多谢小笙妹妹帮忙,我敬你一杯。”

她眼底凝结着恶意,艳丽的红唇像是一头猛兽。

刹那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了过来,有些带着恶劣,有些则是看好戏的姿态。

江童笙睫毛颤了一下,始终没有接过这杯酒。

祁云琛不耐地摁灭烟头,‘“喝下去。”

刚刚逼江童笙来这的男人,阴阳怪气带头道:“是啊!一杯酒而已,没必要在这装模作样。”

他仿佛是开了一个头,众人的声音开始变得纷纷杂杂。

“是啊!苏大小姐都亲自给你倒酒了,你不喝就是不给面子。”

“快喝,不要浪费时间,我们还要继续下一个游戏呢!”

苏月微落下两滴眼泪,端着酒杯的手抖了抖,“小笙妹妹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还是我今天让你帮忙,你生气了。”

她望着杯中颜色浓郁的葡萄酒,思绪仿佛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

祁云琛的家宴,她也是被一桌子的人劝酒。

她被逼到角落里,手足无措。

是祁云琛站出来,帮她挡酒。

透明的高脚杯被他摔在地上,他拉着自己的手走出了这个群狼环伺的地方。

而眼前祁云琛俨然化作了另一头狼,他领着众人上前啃食她。

“江童笙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祁云琛的声音降到了冰点,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怒气,让所有人不敢直视。

她定定地望着他,眼眶不住的泛红,“我酒精过敏。”

他满不在乎的翘着二郎腿,“就一杯酒,喝不死。”

江童笙神色一愣,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抬起僵硬的手,仰头喝了下去。

冰凉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她被呛得捂住嘴巴剧烈咳嗽。

还来不及直起身,地面开始抖动,后面的书柜往下倾倒。

“小心!”

祁云琛抬脚快步把苏月微拉在怀里,他想要再去拉江童笙时,已经来不及了。

砰!!!

一声巨响,江童笙被压在了最下面。

灰尘四溅,刺眼的红色在她身下慢慢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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