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伯打牌。
郑阿姨只是紧紧地挨着父亲,甚至连头也没敢抬。
郑阿姨在姑姑的围攻下也没有反驳一句。
姑姑们骂了一会觉得无趣就去了偏房喝茶,想必骂的也是有些渴了。
今天家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啊!各种点心,水果!蛋糕,都是我爱吃的,但是很奇怪这蛋糕甜是甜,吃进去像吃泡沫一样就化了,我吃了这么多也不见饱。
这时父亲打完牌了,领着郑阿姨去了母亲她们喝茶的偏房,郑阿姨紧紧贴在父亲旁边,仿佛是她唯一的依靠,母亲一边喝着茶一边对着郑阿姨又是一顿输出!郑阿姨还是低头一句话不说,我坐在院子里吃东西,自始至终都没见过她抬头,甚至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是在心里觉得她可怜!
后来母亲许是骂累了,从偏房里走了出来。我便走上前问她“妈,我弟呢?”
母亲恍然大悟“你弟弟在北山院子里。你表舅带着呢,今天没让他回家。
我带你去找他吧!”
“好啊”我高兴地说道,但我却记不起弟弟的样子,他在我印象里一会是五六岁的孩童,一会是二十多岁的青年!
但是我唯一肯定的是我很爱他的,那年冬天他穿着一件小小的夹袄,帽子刚好能盖住他的头,我要上学走了,冬天的风又冷又大他还是从屋子里跑出来说“姐姐给你,黑乎乎的小手里捏着一个草莓!”
等我回过神儿来母亲都走到院门口了,这老娘们腿脚还挺麻利。
我几步就跑到母亲身边,母亲生的不高,刚一米五,但身体很棒,走路贼利索。
我跟着母亲走了很远很远,但奇怪的是,我平时最不爱走路了,今天走了这么远的路却感觉不到累,我的可能吃了太多好吃的,今天的体力格外好,脚步也变得轻盈了许多。
一路上与母亲的话并不多,想必是母亲今天的心情不好,不想与我多说,我们就这样沉默的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母亲说“到了”竟是带着哭腔。母亲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