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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江静薇刘大强前文+后续

锦流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玉萍气得发抖,会不会惊扰到家人的事情直接被她抛在脑后,从旁边捞了一根丧棒,抡起来就打:“你个小贱人,我今天就打死你!”江静薇侧身一躲,嘲讽道:“后妈,你这不行啊,老了呀。”张玉萍一听,气得抡起棒子不管不顾的就打了过去。可江静薇就跟那滑溜的泥鳅一样,张玉萍每次都会打空。她的眼睛越来越红,脑子里只留下要打死江静薇这一个念头。江静薇见她这个状态,一转方向,就往张建弘的灵堂跑去。刚刚听到动静出来,在门口看热闹的刘红艳见状,脸色一变,上去就要拦张玉萍。可张玉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力气大得很,一把就将刘红艳甩到了一边。紧接着,一顿噼里啪啦。张建弘的照片被砸烂了,供桌上一片狼藉,灵棚也塌了一角,就连棺材也侧倒在地,张建弘的尸体面朝下的掉在了地上。...

主角:江静薇刘大强   更新:2025-01-13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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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静薇刘大强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江静薇刘大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锦流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玉萍气得发抖,会不会惊扰到家人的事情直接被她抛在脑后,从旁边捞了一根丧棒,抡起来就打:“你个小贱人,我今天就打死你!”江静薇侧身一躲,嘲讽道:“后妈,你这不行啊,老了呀。”张玉萍一听,气得抡起棒子不管不顾的就打了过去。可江静薇就跟那滑溜的泥鳅一样,张玉萍每次都会打空。她的眼睛越来越红,脑子里只留下要打死江静薇这一个念头。江静薇见她这个状态,一转方向,就往张建弘的灵堂跑去。刚刚听到动静出来,在门口看热闹的刘红艳见状,脸色一变,上去就要拦张玉萍。可张玉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力气大得很,一把就将刘红艳甩到了一边。紧接着,一顿噼里啪啦。张建弘的照片被砸烂了,供桌上一片狼藉,灵棚也塌了一角,就连棺材也侧倒在地,张建弘的尸体面朝下的掉在了地上。...

《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江静薇刘大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张玉萍气得发抖,会不会惊扰到家人的事情直接被她抛在脑后,从旁边捞了一根丧棒,抡起来就打:“你个小贱人,我今天就打死你!”

江静薇侧身一躲,嘲讽道:“后妈,你这不行啊,老了呀。”

张玉萍一听,气得抡起棒子不管不顾的就打了过去。

可江静薇就跟那滑溜的泥鳅一样,张玉萍每次都会打空。她的眼睛越来越红,脑子里只留下要打死江静薇这一个念头。

江静薇见她这个状态,一转方向,就往张建弘的灵堂跑去。

刚刚听到动静出来,在门口看热闹的刘红艳见状,脸色一变,上去就要拦张玉萍。

可张玉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力气大得很,一把 就将刘红艳甩到了一边。

紧接着,一顿噼里啪啦。

张建弘的照片被砸烂了,供桌上一片狼藉,灵棚也塌了一角,就连棺材也侧倒在地,张建弘的尸体面朝下的掉在了地上。

听到动静,张家人都出来查看。

张老头和李老婆子亲眼目睹这混乱又骇人的一幕,张老头只觉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便直直地往后倒去,幸亏一旁的张玉君反应迅速,急忙伸手扶住了父亲。

而李老婆子则是倒在了跟在身后的张丽芳身上。

张丽芳力气小,被李老婆子这么一倒,直接重心不稳,摔倒了,后脑重重的磕在地上,磕得她两眼发黑。

而被张玉萍甩到一旁的刘红艳则是 “哇” 的一声嚎哭起来,紧接着一口气没上来,也昏厥了过去。

张玉萍此时也像是突然从那股疯狂的劲儿里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灵堂,还有掉落在地的张建弘的尸体,手中的丧棒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嘴里喃喃自语:“这…这…我…… 我都干了什么呀……”

早已跑到一边的江静薇,满脸讽意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很是满意。

她没想到,一点变异夜来香的花粉,就能达到这个效果,实在是太让人惊喜了。

这时,被张建强掐人中掐本里的刘红艳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跌跌撞撞地朝着张建弘的尸体跑去,一边跑一边哭喊着:“建弘啊,我的儿啊,你怎么又遭这份罪啊……”

她试图将张建弘的尸体抱起,可一个人根本使不上劲,只能趴在儿子身上痛哭流涕。

张玉君把父亲安置好后,也快步走到灵堂前,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愤怒,冲着张玉萍吼道:“张玉萍,你疯了吗?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这可是建弘的灵堂啊,你怎么能……”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说到后面,竟也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张玉萍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跌坐在了地上,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涌出,她一边哭一边求饶道:“大哥,大嫂,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脑子一热,就…… 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突然,她抬手指着站在不远处的江静薇,说道:“是她,是这个小贱人,她故意惹怒我,然后引得我去砸了灵堂的。”

刘红艳哪管什么原因,她只看到是张玉萍砸了她儿子的灵堂。

她扑过去,揪住张玉萍的头发,甩手就是几个大耳光,然后就开始撕扯她。

张玉君一开始看着,后来听到正屋里有动静,这才走上前,将刘红艳拦下。

刘红艳看向丈夫,见他轻微的摇了摇头,这才放弃了撕打,然后一头扎在丈夫的胸前,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片刻后,张老头被张建强扶着走了出来,他看了眼跌坐在地,被撕打得不成样儿的张玉萍,叹了口气后,说道:“有什么事,等把建弘送走了再说,现在,你们都去,把灵堂重新摆整好。”

一家之主发了话,小辈们自然不敢不听。

就算心里有再多的委屈和怨恨,也得先压下去。

张老头的目光轻移,与江静薇幽深的黑眸对上,他抿了抿嘴说道:“江丫头,你回屋去吧,这两天,就不要出来了。”

江静薇唇角微微勾了勾,转身回了柴房。

张老头看着江静薇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再等等,等家里的事情都办好了,再跟她算账。

灵堂收拾好后,张建强留在灵前守夜,其他人则回屋休息去了。

江静薇回了柴房,关上门,直接上床睡觉。

她打算这几天好好养足精神,然后准备接张家人的招儿。

而在屋里休息的张玉萍,则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愤怒的没了分寸,把自己侄子的灵堂砸了。

她肯定,她大哥大嫂心里对她怨恨上了,所以,她盼望着赵国安明天过来后,能给自己出出主意。

同时,她还要狠狠告上江静薇一状。

这样,即便她家人把江静薇嫁出去,赵国安也不会有意见了。

可谁知道,到了第二天,太阳逐渐西沉,天空被染成了一片橙红色,眼看着天都要黑透了,可赵国安却依旧不见其身影出现。

张家人的神情也在等待中慢慢变得恼怒。

这时,村大队忽然有人急匆匆地跑来报信儿。

来人喘着粗气说道:“赵国安打电话回来了!”

这一句话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接着,来人缓了口气继续说道:“他说厂子里突然有急事需要处理,实在请不了假,所以这次就没办法过来了。”

听完这番话,张家人脸上原本期待的神情顿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不满与失望。

刘红艳一听,就要张嘴说话,却被张玉君拉了一下。

她看了看丈夫,然后闭上了嘴。

尽管心中不悦,张家人嘴上还是不停地为赵国安找着借口开脱。张老头说:“工作嘛,难免会遇到这种突发情况,也是情有可原的。”

李老婆子也附和道:“是啊,毕竟工作重要啊,可不能耽误了厂里的生产呢。”

村里帮忙的人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国家的生产任务最重要,玉萍回来了,也就代表国安了。”

“是啊,国安可是个好女婿,不回来肯定是有原因的。”

还有夸张家宽容大度的:“张家真是宽厚人家。要是给别人家,女婿不来,不管什么原因,肯定会生气的。”

“可不是,看看人家,觉悟就是高。”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大家心里怎么想的,那就不知道了。

等大家都走了,张玉萍才满脸尴尬的解释道:“爹、娘,大哥,大嫂,国安他肯定也不想这样,厂里可能真有很紧急的任务,他才走不开的。”

刘红艳哼了一声,不满地嘟囔道:“再忙,连来送送自己小侄子的时间都没有吗?这也太不像话了。”

张老头和李老婆子虽然没有说话,但明显也是同意刘红艳这话的。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凝滞,张玉萍抿了抿唇,然后拿出一百块钱递到刘红艳眼前:“嫂子,国安真的是太忙了,不然不可能不来。这些钱,是我和国安的心意,你收着,把建弘风风光光的送出去。”

这些钱,本来是张玉萍打算给爹娘让他们帮她放进箱子里的,但现在,为了给赵国安圆场,她只能给了大哥大嫂,平息他们心中的不满。

毕竟这事儿是赵国安的不对。

刘红艳看着张玉萍手里的钱,眼里闪过贪婪。

这可是一百块钱啊,张玉君在镇上的预制板厂工作,一个月的工资是二十八块五,除了要交公二十块,再刨去一些必要的花销,他们家一年到头也就能攒个三十来块钱。

这小姑子一下就给了她们三年的积蓄,可真是够大方的。

刘红艳十分心动,但也没有去接,因为接了那钱,就代表她们原谅了张玉萍砸灵堂的事,她不敢擅自做主,所以转而看向自己丈夫。

张玉君看着那钱,也很心动。

建弘那孩子已经不在了,但这钱却是实实在在的。

尤其最近他们厂里有位质检部的老职工要退休了,质检部那个职位干净又体面,工资一个月三十五块八,许多人都想转岗到这个职位。

狼多肉少,所以,张玉君就想活动一下,走走关系。

走关系,当然就得用钱。

所以,张玉萍这钱,他虽然想要,但不好收。

再说,他之前跟他爹说过,他爹也答应了要给他拿钱。

张玉君轻咳了一声,掩饰着内心的渴望,对张玉萍说道:“玉萍,这钱…… 我们不能要。要真拿了这钱,我们成什么了?”

话虽如此,可他的眼神却始终没有从那一小摞大黑拾上移开。

张玉萍看出了大哥的心思,她诚恳地说道:“大哥,大嫂,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扰了建弘的安宁,这钱你们就拿着,也算是我的歉意。你要是不接,就是在恨怪我。”

张玉君有些为难的看向他爹。

这时,张老头开口道:“玉君,这是你妹对你的道歉,也是心意,收下吧。”

李老婆子有些不高兴,但想到有了这钱他们就不用拿钱给大儿子了,再也是闺女做的那事儿太过份,所以便也没说什么。

张玉君见他爹开口了,便说道:“行,玉萍,那这钱我们先收下了。”

说完,他伸出手,接过了钱,脸上不自觉得露出些喜色。

有了这些钱,就够他运作的了。

说不定,还能剩下点儿。

到时,他再找找关系,让大儿子当上小组长,把小女儿的工作再安排了,那他们家,就有三个挣工资的人了。

在这十里八乡,可是非常有面子的事情。

几个子女,除了已经死了的张建弘,张玉君谁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老二张建强。

刘红艳看着丈夫接过了钱,便道:“说到底,都怪姓江的那个小贱人,惹得玉萍生气,不然,玉萍怎么会失手砸了灵堂?”

利益已经到手,那么就该找共同的敌人,转移矛盾了。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透着一股急切与无奈,镇派出所到这儿也就二十分钟的路,那丫头要是脚程快些,现在都已经到了。

等公安来了,那他们可就真的是玩儿完了。

而一直颇有兴致地听着他们争吵的江静薇这时却不紧不慢地出声道:“行了,不用商量了,有人接你们来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仿佛眼前这紧张又混乱的场面在她看来不过是一场好戏罢了。

三人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脸上满是疑惑,紧接着齐刷刷地转头往外面看去。这一看,顿时脸色变得煞白,就看到李慧正站在院墙外,一只手高高地举着,手指着这边,声音清脆而响亮地说道:“公安同志,就是这儿。”

话落,只见几个穿着笔挺警服的公安同志的身影出现在了院墙的缺口处,等看清楚院子里的情况时,全体呆滞了一下,显然是被院子里这场景给惊到了。

不过,他们毕竟都是训练有素的公安干警,很快就回过神来,走进了院子里。

其中几位公安同志径直走到被捆着的茹姐三人跟前,动作利落地将捆着的三人抓了起来。

茹姐见状,满脸都是绝望的神色,她知道自己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的身体只能任由公安同志拖着往前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这下真完了……”

她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悔恨与绝望,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曾经那些靠着作恶得来的 “好日子” 此刻都成了泡影。

那高壮男人和精瘦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原本还想着能有一线生机逃脱制裁,此刻也彻底没了精神,就像两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被公安同志抬着,眼神里满是对即将面临的牢狱之灾的恐惧和不甘,他们心里清楚,这一回,是真的要为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行付出沉重的代价了。

还有两位公安同志则动作迅速且小心翼翼地把那个还在昏迷中的女孩子抬上了担架,一路小跑着送上了停在外面的跟附近住户借的板车,然后朝着医院的方向推去。

在两位公安勘查现场的同时,一位看上去年纪稍长的公安同志,面容沉稳,眼神中透着一股历经世事的锐利和干练,他走到江静薇的面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语气礼貌地说道:“同志你好,我叫王建国,是镇公安局的,这三个人都是你制服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打量着眼前这个看着颇为年轻的姑娘,心中对她满是好奇与欣赏,毕竟能制服那三个作恶多端的家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江静薇听了,很自然地点点头,神色有些紧张地回道:“是的。”

王建国的目光落在了她手里还握着的那根棍子上,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随后一脸赞叹的说道:“同志,你的身手可真不错呀。”

他这话可是由衷而发,心里很是佩服,要知道那两个男的,可是被打的双腿俱断,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打滚,这一般人哪有这样的本事啊,没有过硬的身手和果敢的胆量,根本就做不到。

江静薇听了这夸赞,只是轻轻甩了甩手里的棍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是趁他们不备,总得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才能让我们变得安全。”


张丽芳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

起初,张家本想着将此事隐瞒下来,毕竟一个大姑娘家的,传出这种事情可不太好听。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夜幕逐渐降临,张家人再也无法淡定自若地坐在那里干等下去了。

他们心急如焚,心中充满了担忧与恐惧,唯恐张丽芳遇到什么意外。

要知道,他们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这样沉重的打击实在令他们难以再次承受。

最终,张老头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急匆匆地赶到了村长家中。

他恳请村长帮忙召集全村所有的青壮年劳动力,帮着一同找人。

于是,一群人迅速集结起来,拿着手电筒和火把,四散开找人去了。

村子的树林里、草垛子里、河滩里,都找了个遍都找到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可找遍了村子的各个角落,依旧没有张丽芳的影子,大家又重新聚集到了张家院子前,一个个面色凝重,张家人更是满脸绝望,刘红艳已经哭出了声,嘴里念叨着:“丽芳啊,你到底在哪儿呀,你可别吓唬娘啊……” 那凄惨的模样,让不少村民看了都忍不住心生同情。

就在大家感到茫然无措的时候,忽然有人提出:“会不会是上山去了呀?”

听到这个猜测,人群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大晚上的,上山就是找死。

帮忙是帮忙,但总不能让人把命搭上吧。

紧接着,张老头连连摆手说道:“不可能,丽芳这孩子向来胆小,她一个人绝对不敢上山的。”

这时,又有人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董知青,开口问道:“董知青,你跟张丽芳不是挺熟悉的嘛,难道你今天就没有见过她吗?”

面对众人的质问,董知青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紧张得直冒冷汗。

他连忙摇着头回答道:“各位乡亲们,我今天真的没有见到过张同志啊!我跟她只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平日里并没有太多来往。”

他今天一整天都待在知青点里,压根儿就没有踏出知青院门半步,更别提和张丽芳碰面了,知青点的其他同伴都能够替他作证。

同时,他心里也在暗自庆幸,自己今天确实没出去,不然这黑锅怕是得扣自己头上了。

“那这人能去哪儿啊?”

“不会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吧?”

……

听着大家伙七嘴八舌的猜测,张家人的心瞬间被紧紧揪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在了一起,疼得厉害。

尤其是刘红艳,她那原本就有些发软的双腿此刻更是像失去了支撑一般,再也站立不稳,整个人无力地倚靠在张玉君的身上,脸色惨白如纸,满脸都是凄怆与茫然之色。

经过整整一夜的寻找,那些参与搜寻的村民们个个面露疲态,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憔悴不堪。

张老头看到这一幕,走到村长身边,压低声音与村长嘀咕了几句。

随后,村长向前迈了两步,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大伙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大家还是先回去歇息歇息吧。等天大亮了,咱们再去镇上找找看。要是还找不到人的话,那就赶紧去报公安!”

村长的话音刚落,村民们纷纷点头称是。

毕竟劳累了一整晚,大家确实也都感到精疲力竭了。

于是,人群渐渐散去,各自返家而去。

待村长离开之后,张老头转过头来,看着一脸焦虑的张玉君等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各自回屋睡觉。

可家里丢了个人,谁能睡得着?

“爹,我和红艳实在放心不下,要不我俩现在就去镇上找找吧。”张玉君心急如焚地说道。

张老头皱起眉头,瞪了一眼张玉君,呵斥道:“大半夜的,镇上空无一人,你就是想打听也没处打听,你这会儿跑去能做啥?”

“可是,爹……万一……”张玉君还想争辩几句。

“别可是!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听我的,赶紧回屋睡会儿觉,养足精神,等天亮了再出发去找也不迟!”张老头态度坚决,不容置疑。

张玉君听了张老头的话,虽然心里还是万分焦急,可他爹的话也不无道理,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应道:“是,爹,那咱就等天亮了再去找吧。”

说着,他便扶着已经哭得有些脱力的刘红艳,慢慢往屋里走去。刘红艳一边走,一边还抽噎着说道:“丽芳啊,你可一定要平安无事啊,娘这心都快碎了呀。”

张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张老头还站在那儿,望着黑漆漆的夜空,长叹了一口气,满脸的忧愁与无奈。

而此刻身处柴房之中的江静薇,正安然地戴着耳塞,沉浸于甜美的梦乡之中,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与在房间内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整整一晚上的张家人形成了鲜明对比,她可真是得到了极好的休憩。

所以,在第二天天一亮,张家人看到精神抖擞的张静薇打开柴房门出来的时候,都惊住了。

“你怎么这儿?!”张玉萍像是屁股底下装了弹簧一般,“噌”的一声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由于动作太过突然,手中端着的一碗稀粥顿时失去平衡,倾泻而出,不仅溅得她满手都是,还洒落一地。

一旁的刘红艳也不由得愣住了,但仅仅只是一瞬间,怒火便如火山喷发般涌上心头,她扯着嗓子怒吼道:“建兵、建强,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按住这个死丫头片子,立刻把她送回到刘家去!”

她闺女不见了,,这已经让她心急如焚,偏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居然还敢偷偷摸摸地跑回来,这不是纯粹给自己找麻烦嘛!

万一过会儿刘家的人找上门来要人,岂不是会耽误寻找自家闺女的最佳时机?

而此时,听到“刘家”二字的李老婆子不禁浑身一颤,目光紧紧锁定在江静薇身上,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

随着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她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死死的盯着江静薇,问道:“你把丽芳弄哪儿去了?”

江静薇迎上了李老婆子的视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坦然的笑容,随后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回应道:“哦?张丽芳啊,这还用问吗?你们自己不是已经做主把她许配给刘长柱了嘛!”

听到这话,一旁站着的刘红艳只感觉脑袋里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声,眼前瞬间发黑,白眼一翻,整个人便直直地向后倒去,当场晕厥了过去。

而李老婆子和张玉萍则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江静薇,异口同声地喊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嫁入刘家的那个人明明应该是你才对!”

面对两人的质问,江静薇却依旧表现得十分淡定,她轻轻耸了耸肩,神色自若地回答道:“一开始的时候,你们确实是想让我嫁进刘家。但后来我不同意,你们不就换成张丽芳了?”

“两百块钱的彩礼啊,你们可真是找了一门好亲家。”

说完,她还得意洋洋地冲李老婆子她们眨了眨眼。

李老婆子听后气得浑身发抖,一只手紧紧捂住胸口,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一大步,差点摔倒在地。

她用颤抖的手指着江静薇,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丧良心的狗崽子,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江静薇挑了挑眉毛,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恶毒?哈哈,多谢您老的夸赞呀!”

看到江静薇这般嚣张的模样,李老婆子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结结巴巴地重复着:“你...你...”

这时,张玉萍赶紧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李老婆子,并转头怒视着江静薇,义正言辞地指责道:“江静薇,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当初说好要嫁到刘家去的人就是你,绝对不可能是丽芳!”

“这婚事谁同意了?我爸知道吗?”江静薇盯着张玉萍,那眼神仿佛寒冬里的冰块一般冰冷刺骨:“你敢不敢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问问他!”

张玉萍顿时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一阵发虚,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移向别处,根本不敢与江静薇对视。

她自然是不敢打电话的。

就在不久前,赵国安曾经和她提起过,想要把江静薇带回市里去,并打算给她安排一场相亲,然后让她结婚成家。

而且据说那个结婚对象各方面的条件都相当不错呢。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玉萍当时满脸欣喜的答应了下来,说有时间就来接江静薇回去。

然而,她这边刚满口答应着赵国安,转过头来却立马给张家写了信,告诉李老婆子,让她给江静薇物色一个人家。

条件不能太差,但人一定要是那种品性欠佳,行事难缠的。


刘红艳听了张老头的话,心里虽觉得有几分道理,可还是忍不住担忧,她眉头紧皱着,继续说道:“爹,话是这么说,可这心里头总是不踏实呀。万一那人拿了东西,过后又起了别的心思,反手把咱给举报了,那咱这一家子可就全完了呀。”

张老头皱着眉头,他吧嗒了两口烟袋,缓缓说道:“只要咱们自家人不说,我就不担心,反正东西已经没了,就算有人举报,咱也不怕。只要不承认,没有证据,那些人就拿咱没办法。”

刘红艳闻言,紧张的心松懈了下来,点头应道:“爹,我明白,我肯定不会乱说的。只是这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哟,没了那些钱,玉君还说想办转岗呢,还有家里这一摊子……”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又红了起来,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张老头眯起眼,说道:“你们手里有玉萍给的一百块钱,玉君工作,是大事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家里,你们不用管了。”

刘红艳听了张老头的话,心里一阵感动,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感激地说道:“爹,多亏了妹子这一百块钱啊,不然玉君这转岗的事儿真是想都不敢想了。只是这钱也不知道够不够用呀,那质检部的职位,听说竞争挺激烈的,少不了得花些钱打点打点呢。”

张玉君在一旁也附和道:“是啊,爹,我也正愁这事呢。虽说有了这一百块,但我要都用了,那家里可咋办?咱家里现在也没别的进项了呀。”

张老头沉默了一会儿,磕了磕烟袋锅子,沉声道:“先把玉君的工作办好了,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家里这边,我来想办法,日子再难也得过下去,节省着点儿,总能熬过去的。”

张老头哪有什么私房?

李老婆子一听就知道,张老头这是要再去镇上地主家的地窖了。

只是当着儿子儿媳的面儿,她没说话。

等到了晚上歇下,李老婆子才劝道:“老头子,家里的东西刚丢,说不定就是被人盯上了,你可不能再去镇上了。”

张老头翻了个身,回道:“谁说我要去镇上的?”

“刚才你不是说——”

张老头咳了几声后,沙哑着嗓子说道:“之前你不是找了媒人?找个彩礼给的最高的,趁着玉萍在家,直接把人送过去就行了。”

李老婆子一下想了起来,两手一拍:“我怎么把这茬儿忘了呢?”

虽然她闺女是后娘,但也是长辈,给那小贱人做主婚事,天经地义,别人也挑不出礼来。

想到这儿,李老婆子冷笑一声:“明天我就去找王大姐。”

“记得拎点儿东西。”张老头提醒道。

“知道,知道。”

李老婆子嘴上应着,心里却盘算开了,想着家里如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好拿去送礼,可又不能空着手去,不然显得太没诚意,人家王大姐怕是也不愿意上心帮忙。

想着想着,李老婆子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屋外,刚下山回来一会儿的江静薇站在窗下,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简单吃了口早饭的李老婆子就出门了。

她手里拎着个布袋,里面装的是儿媳给拿的半斤桃酥和张玉萍带回来的三尺布料。

这在镇上,也是很能拿得出手的好东西了。

她心里惦记着事儿,走得急,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

坠在后面的江静薇看着李老婆子的背影,一边跟着,一边从空间拿出一份肉夹镆来吃。

心里感叹前世好闺蜜‘体贴周到’的同时,又在遗憾不能拿出交通工具代步。

要知道,她从‘好闺蜜’那里继承的空间里,可是有好几辆汽车、电动车的。

可惜,她只能腿儿着去。

不然被人看到了,她可解释不清。

万一再被当成特务,那就完蛋了。

等等吧,等她的异能完全恢复了,就可以支持她长时间的使用空间折叠技能,从而隐身了。

至于现在,还是老实点儿,走吧。

一个多小时后,李老婆子就到了镇上王大姐家,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说道:“大妹子,之前拜托你问的事儿,有信儿了吗?一点儿小心意,别嫌弃。”

王大姐接过布袋,笑着道:“怎么会。”

她一边说着,另一只手隔着布袋一摸,脸上的笑更大了。

王大姐倒了碗水放到李老婆子面前后,说道:“是有这么一家,就在青蒙山的另一侧,和你村也算是邻村。这小伙子叫李长柱,二十五岁了,之前结过一次婚,一年前老婆病死了,留下两个孩子。李长柱家里爹娘、爷奶都在,他底下还有一个十九岁的弟弟和一个十七岁的妹妹。”

给人说媒,自然是要把家里情况都说清楚的,不然那就是找骂。

“家里老人多,需要人照顾,人家说了,如果你家闺女嫁过去,李家能拿出两百块的彩礼。”王大姐顿了顿,看了眼李老婆子的神色,继续道:“李家就是这么个情况,大姐,你觉得怎么样?”

王大姐刚一开始说的时候,李老婆子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这李长柱去年死了老婆,还没一个月,就托人说过亲。

相中了他们村郭老头家闺女。

郭家闺女,生得五大三粗,身材颇为壮实,家里家外一把抓。

已经二十一岁,却因为模样迟迟没能嫁人。

现在有人来说亲,郭家自然高兴,但郭家就这一个闺女,可不得好好打听一下对方的情况。

结果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这才知道,这李长柱长得高大,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可他脾气暴躁爱打老婆啊,据说上一个老婆就是被他打死的。

不仅如此,这李长柱对父母长辈可谓言听计从,孝顺至极。

但凡家里有点儿什么好东西,总是先给自己的爷爷奶奶以及爹娘送过去,甚至连弟弟、妹妹们也能分得一份。

倒是他自己的两个孩子,则是常常食不果腹,饿得面黄肌瘦,头大身子细,跟个豆芽菜似的

与同龄孩童相较而言,身形明显瘦小许多。

如果真把闺女嫁入他家门,恐怕这辈子都只能如老黄牛般任劳任怨地操劳受苦了。

面对这样火坑似的人家,郭家又怎会忍心让自家女儿往里跳呢?

结果,在李长柱得知自己遭郭家回绝之后,顿时怒不可遏,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说一些郭家闺女不检点的话,还想要把人直接抢回去。

好在关键时刻,村长率领一众村民及时赶到,把这个家伙撵走了。

这样的人,配那个小贱人,正正好。

李老婆子一想到这儿,便开口说道:李老婆子想到这,便道:“这谁家没有老人?虽说确实需要人精心伺候和照料着,但李家肯给二百的彩礼,也算是厚道了。都是勤快人,好好操持操持,总能把日子过起来的。”

二百块钱啊,也不少了。

家里刚丢了那么多财物,现在有这二百块钱,也能顶一阵了。

听到这话,王大姐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来。其实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非常清楚李老婆子之所以如此积极主动,无非就是眼馋那笔数额可观的彩礼钱罢了。

不过该讲的话自己都已经原原本本地讲清楚说明白了,如果将来万一真的发生点儿啥意外状况或者不尽如人意的事情,那也绝对怪不到她的头上来!

于是乎,王大姐稍稍顿了一顿之后,接着又开口道:“那行,既然你这边同意了,那我就给男方回话了?”

李老婆子一听这话,立马忙不迭地点着头应承道:“行行行,太好喽!那就有劳大妹子你费心跑一趟啦!真是太感谢你啦!”

王大姐摆了摆手,笑着回应道:“不麻烦,不麻烦。”

紧接着,李老婆子缓缓站起身来,冲王大姐微笑着说道:“得嘞,那我就不多打扰你啦,先回家去了。”

王大姐起身相送,“成,那你慢走。”

送走了李老婆子,王大姐关上院门,回了屋。

在王家院子旁的一棵树后面,江静薇突然凭空出现。

两人的谈话她听了个全乎,这李老婆子还真是为她找了个‘好婆家’。

不过,这么好的婆家,她就不要了,还是留给张家人自己享受吧。

李老婆子满心欢喜地往家走去,一路上都在想着那两百块彩礼到手后该怎么分配,想着能帮着大儿子张玉君顺利转岗,家里的日子也能稍微松快些,心里就止不住地激动。

可走着走着,她的脚步就慢了下来。

她想起这两天江静薇的异常,觉得如果她知道了这事,一定会闹。

她得想想办法,让那小贱人乖乖听话才行,不然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

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脸上一喜,脚步也快了几分。

回到家,张老头正坐在院子里抽着烟袋呢,见她回来,便问道:“咋样啊,那事儿说成了没?”

李老婆子赶忙凑过去,眉飞色舞地把李家的情况和彩礼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末了还说道:“老头子,你说这可是个好机会呀,两百块呢,能解咱这大难题了。只是,就怕那小贱人知道了不肯嫁。”

张老头听了,眉头皱了皱,磕了磕烟袋锅子,沉声道:“有她妈做主呢,她不嫁也得嫁。”

现在这时候,儿女婚事,还是父母做主的,后妈也是妈,只要张玉萍同意了,江静薇反对也没用。

“话是这么说,但到时候闹起来,难看得不还是咱们?”李老婆子说完,压低声音继续道:“不然,我去采些失魂草的叶子?”

张老头眉眼一利,瞥了李老婆子一眼后,说道:“知道了。”


高大男人把扛在肩上的麻袋往地上一放,嘴里发出一声怒吼,冲着江静薇就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那蒲扇般的大手朝着江静薇伸去,仿佛要一下子将她擒住。

精瘦男人则动作也不慢,快速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那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寒光,他眼神中透着凶狠,握着匕首朝着江静薇刺了过来,那架势是想要一击致命,让江静薇毫无还手之力。

江静薇眼神一凛,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凌厉的寒光,体内的异能悄然运转起来。

她脚下步伐陡然加快,瞬间侧身避开了那精瘦男人刺来的锋利匕首。那匕首贴着她的衣角划过,差一点儿就划破了衣衫,却没能伤到她分毫。

而她手中紧握的木棍顺势朝着高大男人的腿部挥去,带着一股强劲的力道,只听 “啪” 的一声脆响,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膝盖上。

这一下可不轻,高大男人顿时发出一声 “哎哟” 的惨叫,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听起来格外凄惨。

他身子一个趔趄,单膝跪地,双手紧紧捂着膝盖,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下来。

江静薇的动作不停,她一个箭步上前,朝着精瘦男人的手腕狠狠敲去。

“啪” 的一声,精瘦男人只感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手一麻,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匕首,那匕首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在地面上弹跳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两个男人见状,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都读懂了此刻的处境,知道自己绝非是这女人的对手。

而且,他们心里清楚得很,得赶紧离开这里才行,不然,万一那之前跑掉的女人报了公安,那他们可就谁也跑不掉了,到时候等待他们的可就是牢狱之灾,甚至更严重的后果了。

两人毕竟结伙多年,彼此之间默契十足,瞬间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只见高壮男人忍着腿上的疼痛,突然后退几步,快速捞起了地上的麻袋和晕倒在地的茹姐,将他们往肩上一扛,准备夺路而逃。

与此同时,精瘦男人则从口袋里掏出个什么东西,朝着江静薇就猛地撒了过来。

刹那间,白色的粉沫在空气中散开,那粉沫弥漫开来,遮挡了部分视线。

江静薇不知这粉沫是什么东西,担心有什么危险,赶忙后退几步,用衣袖捂住口鼻。

隔着飘落的粉尘,她看到那两人已经打开了房门,身影朝着门外窜去,看样子是要跑路了。

江静薇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右手微动,在异能的作用下,原本手中的木棍瞬间就换成了一把成人手臂长的大扳手。

那扳手看上去沉重而结实,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是一件极具杀伤力的利器,她握着扳手,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那两人此刻满心都是逃命的念头,脚下步伐慌乱而急促,只顾着一个劲儿地往前冲,根本顾不上回头看上一眼。

不然的话,他们就会看到一幅极为奇异的景象。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那些白色粉沫,此刻竟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掀开的帘子一样,齐刷刷地向两边飞去,那场面就好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中间开辟出了一条干干净净的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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