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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连裁判们都称赞有加,看你们国子监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国子监还不乖乖认输,别在蓝田县丢人现眼了。”
“国子监拿什么和我们比?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学子们得意洋洋,就好像国子监输定了一样。
徐元直仔细品鉴,这首诗写的还行,但算不得上上品。
但在年轻一代里面,也算是佼佼者了。
李北玄听完也觉得,这厮在边塞诗方面,还是很有水平的。
但是,和他这个挂逼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很多。
国子监的监生们牙齿咬得吱嘎作响,有心上去比试,可想想自己的才识,根本就不是赵元慧的对手,也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你觉得这首诗如何,要不要点评一下啊?”赵元慧傲慢至极。
“垃圾中的垃圾。”李北玄嗤之以鼻。
放肆!大胆!狂妄!
学子们一片哗然,万万没想到李北玄如此羞辱。
赵元慧怒火中烧,近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那我倒要好好领教一下,你们国子监的文采了。”
“手无缚鸡之力,连边关都没去过的学子,如何能写出让人拍案叫绝的边塞诗呢?家父曾追随陛下南征北战,经历的大小冲突无数。卢国公朱知节,曾带我去过边疆,我就给你们说一说边疆的玉门关外的真正场景。”
李北玄双手背负腰后,儒衫无风自舞,竟然有了名儒之姿。
弘文馆的监生们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们国子监的监生就不是了吗?
我们没去过边疆,你特么就真去过了?
你什么身份,卢国公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没点儿逼数吗?
朱昉一捂脑门子,简直没脸见人了:贤侄,你吹牛逼别带上我大哥行吗?他怒了是真把我往死里锤啊!
“尔等想象的,和关外天地奇景有着天差地壤之别,现在我就告诉你们什么真正的边塞。”李北玄声如洪钟,“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青海湖上蒸腾而起的云雾,
遮得连绵雪山一片黯淡,边塞古城,玉门雄关……
黄沙万里之下,频繁的战斗虽然磨穿了将士们身上的铠甲,却无法磨平他们不打败来犯之敌誓不返回家乡的雄心壮志。
一幕幕呈现在监生、学子们的意识中,他们都被李北玄勾画的场景彻底震撼到了。
嘶!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怪不得李北玄说赵元慧的边塞诗一文不值,原来真的是徒有虚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不是真的,绝不是真的。”赵元慧接连怒吼,他不信小小的监生,能写出这样惊艳震撼的边塞诗。
“赵元慧,给你一张地图,你能找到玉门关的位置吗?”
“我相信你是找不到的,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是玉门关。”
李北玄斗志昂扬,朗声开口,“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远远奔流而来的黄河,好像与白云连在一起,玉门关孤零零地耸峙在高山之中。
孤峭冷寂的画面,苍凉悲壮的环境,再一次印入所有人的脑海。
弘文馆的学子们心悦诚服,只能甘拜下风,为李北玄鼓掌叫好。
“凉了,彻底凉了!”赵元慧心中一片死灰,原以为能踩着李北玄上位,谁承想自己成了那块垫脚石。
一个时辰之后,李北玄离开了京兆府衙。
“李大人,觉得如何?”崔静斋笑问道。
“和他爹比差得很远。”李厚庵抿了一口茶,“但从他这个年纪来讲,也算是后生可畏了。”
“不得不说,他的话确实很对。”崔静斋意味深长,“与其让大观园将来暴雷,还不如咱们自己先动手灭掉。”
京城的水很深,官位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学阀、门阀、世家、豪门、贵族,多方势力交缠。
想升官发财,就得各显神通,还哪方都不能得罪。
可有原则的人,是不会把钱放在苛捐杂税上面。
做不成青天,也绝不能为祸一方百姓。
在自己定下的红线内捞银子,至少不觉得臊得慌。
至于别人怎么评价?
走自己的官路,让别人羡慕去吧。
出了府衙,李北玄轻车熟路地来到朱雀大街。
昔日侍郎府的匾额,已经换成了贾府。
“头儿,这是谁家的宅子,这么大?”马翼德羡慕的直流口水。
“我以前的家。”李北玄面露苦涩。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按照咱们现在捞钱的速度,早晚买更大更豪华的宅子。”
“对,将来买更大更豪华的宅子。”
李北玄声音有些心酸,却也带着莫名的激动。
他要捞更多的银子,把欠款都还上。
然后买一个十进出的大宅子,勾栏听曲三妻四妾,做一个超级富家翁。
咦?
那人的背影……
咋那么像我的死鬼老爹?
在贾府的小门,鬼鬼祟祟地走出一人,直奔南城门而去。
李北玄怎么看都觉得那人像李道正,就带着王云长二人悄悄地跟了上去。
谁承想,刚走过一个街口,就突然冒出来一队锦衣卫,将他们拦下。
一名百户上前,像是审讯犯人一样问道,“姓名、年龄、籍贯、住址、职业……”
李北玄急忙出示自己的腰牌印信,等一切结束了,哪还有那人的影子。
贾府走出来的人,穿着黑色的斗篷,蒙着脸面。
手持金牌令箭,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御书房。
赢二陛下是马上皇帝,可偏偏这厮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一手飞白,更是难逢敌手。
此时,赢二和张子房正在欣赏那首《塞上曲》。
黑衣人走进来之后,大太监常涂立刻遣散了所有人,关上了御书房的门。
“先秦无中策,匈奴犯渭桥。五原秋草绿,胡马一何骄。”
黑衣人审视一番,立刻开口叫好,“最平凡的文字,写出来陛下开疆扩土的艰辛过往。有雄壮豁达也有意境深远。如果此诗传诵开来,必然会激起我武朝统一中原的勇气和自信。”
“爱卿,可知这是何人所做?”赢世民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
“这飞白……”黑衣人来到卷轴前仔细打量,“基本功扎实,但尚有稚嫩之气,恐怕做诗词之人,年纪尚小。难道是长乐公主殿下……”
“你呀,就会给皇族脸上贴金。”赢二无奈地摇摇头,“是你儿子,李北玄所作。”
“陛下别闹。”李道正当即摆手,“臣子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没这么大的学问。”
“老李,还真是北玄贤侄所做。”张子房指了指印章,“你且看看。”
“……”李道正瞬间就懵逼了:我儿子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
“爱卿,都准备妥当了?”赢世民问。
“陛下,一切准备就绪,臣是来辞行的。”
“爱卿,此去楚国凶险万分,一定要小心行事。”
“为君排忧,为国解难,是臣子分内之事。”李道正躬身行礼,“搅乱一个国家的经济,从内部分化瓦解,这事儿臣手熟得很。”
回到小院,李北玄傲娇地把包裹扔在桌子上。
李敢打开,直愣愣地看着里面露出来白花花的银子,“少爷,你又贪了……不是,你今天又捞了二百两银子?”
“少爷,你捞钱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了。要不要存进恒氏钱庄啊?”
月娥看李北玄的时候,眼睛里全都是小星星,好像变成了一个脑残粉小迷妹。
民间流传一句话,头顶马聚源,脚踩内联升,身穿瑞蚨祥,腰缠四大恒。
这个所谓的四大恒,就是武朝最著名的四大连锁钱庄:恒兴、恒和、恒利、恒源。
有人说钱庄的幕后掌柜是户部侍郎李道正;
也有人说,钱庄的幕后掌柜是宗正寺卿,韩王赢元嘉。
外界的传言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这四家钱庄的幕后老板都是同一个人。
“不能存。”李敢果断否决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叔叔,这是为何?”月娥不懂,“这么多钱放在家里,容易遭贼。”
“老爷欠四大恒八十多万两银子,这钱要是存进四大恒,直接被人拿去抵债。”
李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暂时先放在家里吧,抽空我出去转转搞个投资什么的。”
月娥找来一个小木箱,把银子规整地放好,藏在了李北玄的床底下。
“少爷是有大本事的人,将来咱们李家必然还是京兆首富。”
月娥的心思很简单,不管家里欠了多少钱,只要看见少爷往家里拿钱就开心。
“那你可小瞧本少爷了。”李北玄笑了笑,“不出三年,咱们家就会成为武朝首富。”
“必需的。”月娥眼睛眯起如同月牙,“少爷,水已经烧好了,去洗澡吧。”
不得不说,几天的接触,月娥的手法精炼了许多。
悟性和学习能力超强,
不仅搓澡相当熟练,就连按摩的技术也更加专业了。
李北玄也决定了,循序渐进地加一点儿柔式手法进去。
嗯,天气逐渐转凉,柴火钱又太贵,晚上也该抱团取暖了。
次日一早,李北玄醒了。
可他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昨晚舞姬看得有点多,
再加上和月娥探讨柔式,
似乎憋的有点儿狠。
穿越之后,一直享受贵族的生活。
右手,早就错过了带小弟装逼带小弟飞的机会。
生怕被月娥撞见,蹲在院子里把脏掉的裤衩洗了起来。
“少爷,洗衣服这种小事,我来就行了。”月娥抢过他的内裤,放进了盆里。
顿时,李北玄脸臊得通红,一股浓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好在,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打开一看,竟然是王云长。
“一夜畅谈,你竟然没有黑眼圈,还收拾得这么板正?”
李北玄吓了一跳,王云长衣衫整洁,收拾得干干净净。
“有媳妇的人,当然不一样了。”王云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快说说,到哪一步了?”李北玄瞬间升起八卦之心,“我看你应该还做了点儿什么吧?”
“头儿,你怎么知道的?”王云长满脸诧异,“昨晚,吃面了。”
“不是……”李北玄急得直跺脚,“就没再干点儿别的?”
“这……”王云长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婆娘……婆娘不让给别人说。”
“那就是能给她赎身了?”李北玄总算放心,那首怨词总算算是没肉包子打狗。
“身子是得到了,可还是不能赎身。”
“老婊子黑你钱了?”李北玄问。
“糟老婆子昨天傍晚,就把秀娘卖给了大观园。我去大观园找赵嬷嬷,可她却说不赚回本钱不给赎身。”王云长叹了一口气。
“你就没亮出你锦衣卫小旗的身份?”
“不亮还好,亮完身份赵嬷嬷闹得更凶了。”王云长额头上青烟乱窜,咬牙切齿地就想杀人,“我这么早来找你,就是寻思让你帮我想个招儿。”
“你把大观园的情况,详细地和我说一下。”
李北玄说完,王云长开始介绍起来大观园。
大观园的幕后老板是监察御史张大江,也就是张二河的亲大哥。
张大江背后有门阀,投靠的是礼教派,属于学阀阶级。
礼教派是一群知名大儒,
他们自命清高珍惜清誉,自然不能出入青楼这种公开场所。
于是,张大江就搞了大观园。
这里表面上是举办诗会的风雅之地,实则是礼教派的大儒偷香窃玉之地。
张东平被百户所打了板子,张二河被百户所坑了银子,锦衣卫的身份在大观园确实不好使。
再加上大观园背后,有礼教派撑腰,更是成了蓝田县的法外之地。
“官府给大观园颁发不是青楼的营业资质?”李北玄瞬间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当然不是。”王云长说得十分肯定,“大观园持有的就是普通的园林艺馆的经营资质。”
“那就好办了,抢回你婆娘的办法太多,但你要等我一下!”
李北玄走回卧房,取出来欠钱的木箱,打开之后一通翻找。
找到了两张欠条,看清上面的官署名之后,又把欠条放回去,小心地把箱子藏好。
“回去摇人!”李北玄意气风发地看向王云长,“百户所今天就铲平蓝田县的这颗毒瘤。”
………………
京城,紫宸殿。
武朝天子赢世民给子女们组织了一场考校,题目是《强国论》。
结果让赢世民很意外,十几个成年子女之中,
考校及格留下来的,就只有太子赢高明,魏王赢高熙,晋王赢高治,以及长乐公主赢丽质。
“你们几个都很用心,朕心甚慰。”赢世民笑吟吟道,“今日朕有事和你们的老师商议,你们也全都留下来。”
赢世民口中的老师,正是坐在他右下方的内阁三佬:张子房、杜玄龄、房如悔。
“是,父皇。”四人表情严肃的行礼,以长幼顺序规规矩矩地坐在了左侧。
“连年征战,耗损的钱粮无数,朕不想在过寿的时候铺张浪费的。三令五申,不让人搞那劳什子的生辰纲。”
“这里要重点说一下锦衣卫指挥使牟斌,他倒是很听话没给朕送生辰纲,却搞了一次锦衣卫文化评选。”
赢世民满脸无奈地让人抬上来五口大箱子,言语略微有些心虚,“这是锦衣卫送来的贺寿礼,朕一个人不敢看。难得牟斌主动搞一次文雅的,诸位就和朕一起鉴赏鉴赏,或许……或许有让人眼睛一亮的也说不定。”
“……”众人俱是一笑,笑得很含蓄,更像是在主动迎合武朝天子。
一群粗鄙的武夫,文化水平仅仅停留在战报之上,能指望他们写出优秀的佳作?
“此行事关重大,朕只能给你十余人随行。能否说服楚皇打入敌人内部,就看你的本事了。”赢世民攥住李道正的手,“朕会替你照顾好李北玄,待你荣耀归国之日,就是封侯拜相之时。”
李道正眼眶微红,跪地叩首,“臣定当肝脑涂地,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爱卿,此去楚国千山万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咱们君臣三人痛饮此杯!”
赢世民亲手为李道正倒了一杯酒,还从大殿的角落捏起一撮泥土洒在酒杯里,“临行前,朕再送你一句话,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
李道正,武朝巨贪。
在别人看来是无可救药之人。
可在张子房看来,李道正能派上大用场。
此人入楚,可抵百万兵。
贪官这玩意儿,都是有心计有真本事的人。
废物点心,做不了贪官。
钱是上午贪的,官是中午丢的,九族是天黑前码放整齐的。
学可以无术,但不能不博,学而不博那就是没见识。
皇帝问你吃,你不明白;
皇帝问你喝,你不知道,这就叫没见识。
用不了三天,皇上就得给你打发了。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昆腔杂弹,甚至走鸡斗狗你都得懂。
宠臣,不是那么好当滴。
都说李道正是不学无术弄权敛财之辈,实则不然。
李道正官路一帆风顺,光有皇帝恩宠是不够的。
人家是会办事、能敛财;
有人怕、有人捧、有人骂,任何一件事情都办地让皇上顺心。
所以,李道正的优势在于,
只要他喊一句“CP滴滴”,楚皇孙无须就得乖乖地跳进碗里来。
楚皇孙无须迷信方术,一直追求长生不老。
前些年,曾发生过一次宫变,他差点被宫女用绳子勒死。
自此,孙无须就躲在了万寿宫修道,自封灵霄上清统雷元阳妙一飞元真君。
由于不理朝政,扶持阉党制衡朝堂,几方势力交缠,让楚国乌烟瘴气。
正所谓穷文富武,修道修的就是银子。
孙无须能仰仗的就只有阉党,连一个为他捞钱的牛人都没有。
张子房敏锐地抓住机会,就和赢二上演了一出金蝉脱壳。
李道正假死,南下入楚。
一个会捞钱的人,肯定能博得孙无须的欢心。
只要李道正能在楚国站稳脚跟,那楚国还是原来的楚国吗?
多方势力交缠,再加上李道正搅屎,内部争斗只会愈演愈烈。
消灭一个国家,不一定要在军事上碾压,经济上分化瓦解更加诛心。
………………
蓝田县,朱昉还是不能接受兼任县令的事实。
李北玄回来之后,说了去府衙的详细经过。
朱昉对此赞不绝口,“你小子也算是得了你爹的真传,竟然能把李厚庵发展成你的上线。”
“没办法,我爹欠的实在是太多了。”李北玄无奈道。
“这年头,欠钱的是大爷。”朱昉拍了拍李北玄的肩膀,“前提是,先把欠百户所的钱还了,然后你再去当大爷。”
“……”李北玄:这该死的话题终结者。
见李北玄许久不说话,朱昉又问道,“贤侄,你在想什么呢?”
李北玄表情严肃认真,“在想怎么捞银子还债。”
“那你想到了吗?”朱昉满眼期待。
“想到了,但需要你带队了。”
“去哪?”
“抄了张二河的家!”
“多大的罪?”
“这是国子监博士张朴、京兆名儒薛和叔以身入局,冒死搜罗张氏兄弟的犯罪证据。”李北玄将一份卷宗递到朱昉手里。
“张家兄弟招惹你,算是他们倒霉。”朱昉仔细看过之后,立刻喊来熊战,“点齐兵马,随本官去捞银……随本官去抓捕贪官污吏。”
出了百户所,李北玄去了东市。
京兆之地的县丞,都十分富足。
路边摊的小吃种类繁多,数不胜数。
最吸引李北玄的,还是京兆府头牌:全味居烤鸭。
点了一只烤鸭,四个小菜,二斤桂花酿。
正要掏钱结账,却见刘掌柜的小跑过来,点头哈腰道:
“大人,您能来小店是小店的荣幸,怎敢在收您的钱呢?”
“吃饭花钱理所应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给不起呢。”李北玄把碎银子拍在柜台上,“你和本官说,是不是经常有人来这里吃白食?”
“这……”掌柜的略微沉思之后,开始对着李北玄诉起苦来。
京兆之地,豪门多如狗,权贵遍地走。
驰名的店铺和摊铺,自然有很多人过来白吃白喝。
结账的时候,要么打白条,要么打掌柜的一顿。
嘴里面还扬言,也不看看老子是谁,能来你店里吃喝,是你祖坟八代冒青烟!
摊主和掌柜们面对这样的事情,也只能是忍气吞声。
刘掌柜之所以敢说,正是因为李北玄抓了张东平,他觉得这是一个能为百姓申冤的好官。
“你要这么说的话……”
李北玄笑了,贱兮兮地笑了,这尼玛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啊!
“掌柜的,抽空和那些苦主通个气儿。如果在遇到吃饭不给钱的,悄悄地用小本本记下来,然后来百户所找本官。”
李北玄摆出一副青天大老爷的严肃表情,“切记,一定要攒起来,超过五两银子,本官才好断案。”
刘掌柜疑惑不解,“大人,为何要超过五两银子?”
“武朝律明文规定:窃取他人财物,轻则财物归还原主;情节较重的会没收其财产,杖杀和弃市。”李北玄得意一笑,“商业犯罪中,五两银子以上属于情节较重,抄家、刺配、流放……到时候,本官给你们一成的抄家红利。”
“……”刘掌柜整个人都呆住了,彻底僵立原地。
一脸茫然、二脸疑惑三脸懵逼:不是,吃白食的罪状,在锦衣卫都这么大了吗?
“老刘啊,你就听本官的准没错。”李北玄拍拍刘掌柜的肩膀,“本官不光给你红利,还保你一路平安,放心大胆的举报,有钱大家一起赚,何乐而不为呢?”
李北玄一直觉得,人生有四大幸事。
有权有钱、没病心宽;
有事丫鬟干,没事干丫鬟。
李家虽然家道败落,可锦衣卫的职权还是不小。
利用这些小商贩浅浅的捞了一笔,应该够还几天利息了。
付过钱,李北玄正了正绣春刀,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向甘棠巷。
刚进院子,就发现李敢在和一位老者聊天。
“家中遭逢大难,招待不周,还望姚先生见谅。”
李敢满眼歉意,给老者泡了一壶茶。
“位居高位,哪个没有沟沟坎坎?哪个又是一帆风顺?”
老爷抿了一口茶,宽慰道,“大家相互帮衬帮衬,终究会熬过去的。”
老人一袭儒衫,周身上下都散发着文人特有的浩然正气。
不出意外的话此人就是他的便宜岳丈姚简了。
说话间,老者将一张红帖,推到李敢面前。
李北玄眼比较尖,清楚地看到里面夹着五千两的银票。
李敢脸色微变,冷哼道,“姚先生,这是何意?”
李北玄也凑上前,拿起红帖查看,这是他和姚乐怡的定亲文书。
下意识地看向李敢:敢叔儿,说好的姚简是朝堂中的一股清流,说好的这个比较有节操,比较在乎脸面呢?
妈的!
老爷说得对!
狗官的嘴骗人的鬼,没一个好东西。
“小女自幼体弱,你们定居蓝田,恐怕也不能跟着过来。要不咱们两家就……”
“姚大人,小的只是李府的管家。这件事我不能替少爷做主。”李敢打断了姚简的话,“况且,蓝田县距离京城很近,少爷随时可以去京城完婚。”
“李敢,你……”姚简目瞪口呆,入赘这种话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原以为,退回红帖,奉上五千两银子,婚事也就作废了,可万万没想到,李敢如此不要脸,气氛也瞬间尴尬起来。
“贤侄。”姚简深吸了一口气,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李北玄,“我老来得女,距离国子监祭酒只差一步,还望你行行好,放我姚家一马。”
“岳父大人说笑了。”李北玄揣着明白装糊涂,“小婿就是个不入流的锦衣卫总旗,何谈放过岳父大人一马呢?”
“贤侄,不是万不得已,老夫也不能来此。这里有五千两银票,就当作对你的补偿了。”
姚简毕竟还是要脸的人,生怕名声受损,最终还是没把退婚二字主动说出口。
李北玄也看出来其中门道儿,姚简是来跪求退婚的,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
只是……
五千两银子,就把小爷打发了,那小爷的终身幸福也太不值钱了吧?
“姚大人,当初你说我乃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他日必成大器。”
“费尽心思的找来当朝王爷作保,我爹才勉强答应婚事。”
“我家刚出事,你就过来落井下石,文人的脸面和清誉都被你丢尽了。”
李北玄狠狠一拍桌子,“就你这逼样,还自诩清流?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先别激动,万事好商量。”姚简眼圈泛红,声音哽咽,“我已经满头白发,再不进步,官路就到头了。你就行个方便,放我一马行吗?”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李北玄一把夺过红帖,“想退婚,门儿都没有,红帖我暂且留下,你走吧!”
“贤侄,买卖不成仁义在。”姚简还想争取争取,“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情,还可以再谈谈……”
“带上你的臭钱,从我眼前消失。敢叔儿,送客!”
李北玄把绣春刀拍在桌子上,随时准备发飙。
“我走我走……”
“贤侄,你再好好想想,如果觉得生活没啥奔头了,随时可以找我谈。”
姚简见势不妙,抓起银票狼狈逃离小院。
“少爷。”李敢疑惑不解,“与其闹成这样,还不如多要点儿银子了。”
“区区五千两银子就想退婚,这不是践踏咱们李家的尊严吗?”
李北玄收起绣春刀,身躯站得笔直挺拔,满满的男儿傲骨。
“少爷,果然有气节,老奴自愧不如!”李敢对李北玄竖起了大拇指。
“哼!”李北玄冷哼,“想退婚,得加钱!”
“……”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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