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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林宇晨宋阮倾后续+完结

噜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深狐疑地瞅了一眼宋煜行,挑眉:“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怨气冲天啊?姑姑又说你了?”他又啧了一声:“也不对啊,姑姑最近因为倾儿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应该也没空理你啊。”宋煜行嘴角抽搐两下:“那你说倾儿的事和谁有关系?”“那不就是盛家……”秦深突然反应过来,急忙看向盛时庭的方向,夹子音都飙出来了:“盛时庭和倾儿领证,他现在是你妹夫!”“也是我的。”宋煜行笑了:“那你敢让他叫你哥吗?”这下秦深老实了,他立刻和宋煜行拉开距离,长腿一翘:“除非我活够了。”要不然就是他们家破产了,他寻死跑到盛时庭面前,让他叫他哥。不过有他爸在,秦家一时半会还破不了产。他得活着。果然如宋煜行猜测的一般,安玉沁和宋阮倾到了格海,并且很准确地找到了他们包间的位置。宋阮倾进...

主角:林宇晨宋阮倾   更新:2025-01-10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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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宇晨宋阮倾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林宇晨宋阮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噜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深狐疑地瞅了一眼宋煜行,挑眉:“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怨气冲天啊?姑姑又说你了?”他又啧了一声:“也不对啊,姑姑最近因为倾儿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应该也没空理你啊。”宋煜行嘴角抽搐两下:“那你说倾儿的事和谁有关系?”“那不就是盛家……”秦深突然反应过来,急忙看向盛时庭的方向,夹子音都飙出来了:“盛时庭和倾儿领证,他现在是你妹夫!”“也是我的。”宋煜行笑了:“那你敢让他叫你哥吗?”这下秦深老实了,他立刻和宋煜行拉开距离,长腿一翘:“除非我活够了。”要不然就是他们家破产了,他寻死跑到盛时庭面前,让他叫他哥。不过有他爸在,秦家一时半会还破不了产。他得活着。果然如宋煜行猜测的一般,安玉沁和宋阮倾到了格海,并且很准确地找到了他们包间的位置。宋阮倾进...

《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林宇晨宋阮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秦深狐疑地瞅了一眼宋煜行,挑眉:“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怨气冲天啊?姑姑又说你了?”

他又啧了一声:“也不对啊,姑姑最近因为倾儿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应该也没空理你啊。”

宋煜行嘴角抽搐两下:“那你说倾儿的事和谁有关系?”

“那不就是盛家……”

秦深突然反应过来,急忙看向盛时庭的方向,夹子音都飙出来了:

“盛时庭和倾儿领证,他现在是你妹夫!”

“也是我的。”

宋煜行笑了:“那你敢让他叫你哥吗?”

这下秦深老实了,他立刻和宋煜行拉开距离,长腿一翘:“除非我活够了。”

要不然就是他们家破产了,他寻死跑到盛时庭面前,让他叫他哥。

不过有他爸在,秦家一时半会还破不了产。

他得活着。

果然如宋煜行猜测的一般,安玉沁和宋阮倾到了格海,并且很准确地找到了他们包间的位置。

宋阮倾进来时,包间里除了宋煜行和秦深以外的公子哥们都惊惊地看着她,瞳孔都直了。

宋阮倾穿了一件白色纱裙,裙摆到她的小腿,瀑布般长发滚落而下,清荣秀丽的美颜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更加立体清晰,她身上那股清婉优雅的气质与包间的纸醉金迷格格不入。

她似乎没有看见宋煜行和秦深,目光直直地落在流苏后面的男人,迈步走了过去。

包间的公子哥们想提醒一下她不要过去,害怕她被盛时庭给吼回来,可在所有人惊然的目光下,她掀开流苏走了进去,毫无障碍。

刚刚还在生人勿近的盛时庭,这会儿倒是安安静静地喝着酒,她坐在了他的身边,想着怎么开口,可男人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愣了愣。

“后悔也没用,已经领证了。”

他的眼神依旧散漫,可看向她时,却覆上了一层迷雾,她始终看不透。

她轻轻道:“我没有后悔,来找你不是因为这个。”

包间里扫荡的紫色灯光时不时地挥来,闪过她清澈的水眸,嘈杂声中她的嗓音尤为独特,轻轻柔柔,动听地宛若天籁。

“你刚刚去剧院是为了接我吗?”

盛时庭:“路过。”

宋阮倾撇嘴,路过你还停下来等她,够闲的。

“可是你在停车位停了一段时间。”

盛时庭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冷笑:

“那停车位你家的?还得付费。”

宋阮倾:……

她就知道他的嘴憋不出好话。

“可是你平白无故地停在那里不是等人是在干什么?”

盛时庭:“我那年薪百万的助手需要上厕所,我能怎么办?”

宋阮倾吸了一口气,顿时觉得自己就不该过来,这男人的精神状态不要太好,他怎么可能会因为那点事生气?

她顺手拿起身后的包包,起身离开:

“你的助手应该涨涨工资,伺候你这样的老板,年薪百万属实委屈他了。”

盛时庭:……

宋阮倾来的突然,走的也很突然,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一眼两个大活人宋煜行和秦深。

秦深抿唇:“是我不够帅还是怎么的,还是我不值得她看我一眼。”

宋煜行冷冷地盯着盛时庭:

“一进来没看见坐在最中间的我们,反倒是看见了躲在角落里的盛时庭,她的眼里是配置了位置锁定器吗?”

终究是女大不中留,这才领证几天,眼里只能看见盛时庭了。

安玉沁追上宋阮倾,急忙问过程,宋阮倾气笑了一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盛时庭只是等他助理上厕所,才不是等我。”

“对他来说,我拿的是什么根本不重要,毕竟是商业联姻,是我狭隘了。”

安玉沁:……

她能说什么?

夜里,齐宇过来接盛时庭,拉开车门的一瞬间,他就听见他家老板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你年终奖没了。”

齐宇:?????

刚刚他说什么?

……

婚礼临至,秦雨棠一大早就起来忙活,化妆师,造型师,服装师全部到场,宋阮倾在梦里就被拉起来化妆,她困的睁不开眼睛,趴在床上:

“这辈子不结第二次婚!”

秦雨棠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你也只能结一次婚,这孩子一天到晚就知道胡说。”

“赶紧起来了,等会儿时庭就过来了。”

婚礼比她想象中的要有意思许多,盛时庭来接她时,堵门的是二哥和玉沁姐,他们二人一唱一和,黑了盛时庭不少钱。

耍嘴皮子这种事,她二哥还是有点天赋的,和盛时庭斗嘴有来有回,两人你来我往好几个回合,都不带歇的。

她只道两人够幼稚。

最后是盛时庭派了一架直升机过来,盘旋在宋家上空撒钱,这才得以进门。

他的新郎服很好看,他是个行走的衣架,穿什么都很适合,很养眼。

一身高定,身高笔挺,冷峻的五官轮廓分明,嘴角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淡笑,挑眉之际,帅的惨无人寰,犹如妖孽。

他毫不费力地将她从床上抱起,垂眸扫着她的脸颊:

“宋家是不是不给你饭吃,养这么瘦。”

宋阮倾捶了捶他的肩膀:“你少胡说,我爸妈还在呢。”

盛时庭睨着她轻笑,大步走了出去。

盛时庭抱她总是给她一种自己是随身物的错觉,随时随地都能拎起来。

虽说是两大家族联姻的婚礼,可是也没有大张旗鼓,邀请了圈内的几个大家族和亲人朋友,是还算温馨的一场婚礼。

亲人祝福,众人见证,两姓联姻,永结同心。

婚礼时,盛老太太身边的苏肖特意过来叫她过去和她们一块儿,她不是很想过去,但是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她轻笑着往后退了几步,退到在与几位叔叔谈话的盛时庭身边,不动声色地拽了拽他的袖子。

盛时庭转过身瞧见苏肖和小兔子一样乖巧的宋阮倾,胸腔里的笑意险些压不住。

他牵住宋阮倾的手,没有搭理苏肖,往秦雨棠和宋君尧的方向走去:

“她胆小,没事别来吓唬她。”

苏肖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往回走了。

宋阮倾转身看了看被气走的苏肖,晃了晃盛时庭的手,轻声:

“盛时庭,你自己说的婚后也不用去老宅,这话还算数吧?”


宋阮倾打完点滴,身体已经好多了,除了头还痛着。

安玉沁因为她突然生病,去向剧院沟通请假事由了,加上还要回京城,应该跟剧院这边说清楚。

生过病之后,突然想吃一些重口味的东西,她本来想叫酒店服务的,可后来一想,自己出去走走也没什么,索性换上衣服,自己走了。

酒店二楼会客厅,她点了几道家乡菜,特意选了靠近落地窗的位置,在菜出来之前,她想观赏一会儿夜景,安静地坐了下来。

她订的位置不算很偏,正中央,高楼大厦立于万灿光淋之中,月光被揉碎,披与暮色沉溺间,有那么一瞬间,岁月静好。

纤细娇软的玉指撑在下巴下方,翘起潋滟的水眸静光柔色,柔和的光晕轻轻地停留在她光嫩白皙的肌肤,折射的光线都格外安静,在柔蓝色的落地窗边,她宛若一幅画,让人过目不忘。

月色朦胧,跳跃的霜叶渐渐移至她握着果汁杯的细手。

“这位小姐,能否有幸认识你?”

观赏美景的屏蔽空间突然被打破,宋阮倾驱散的雾蒙再次聚拢了起来。

她侧眸,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光头男坐在了她的对面,朝她顶腮一笑。

油腻。

她也没打算搭理男人,按下了桌上的警示按键。

光头男人瞬间觉得丢了面子,口气嚣张起来:

“装什么清高?一个人在这儿,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吗?”

宁静的湖面忽然刮过一阵风,阴柔至冷,却含着刀刃。

她抿了一口果汁,神色自若:“你不算,你顶多是只剃了毛的家猪。”

男人拍桌而起,肥胖大脸上的肉抖了抖:“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他伸到宋阮倾面前的肥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一道力量桎梏,他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一脚踢了出去。

肥胖的身形狠狠地撞击在他后面的纯金色石柱,慢慢下滑下来,眼冒星星。

宋阮倾眸色变了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眉宇轻皱着看向被踢飞昏睡过去的光头男。

她冷艳的静眸微垂着,开口:“没必要下这么重的手。”

视线中的男人已经十分自然地在光头男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长腿一翘,骨相深挺的寒容没有丝毫动容,一如既往地狂桀,毫不客气。

黑眸掀起,丢给她一个淡然自若的眼神,长臂搭在一旁的椅子上,姿态慵懒痞冷。

“他挡道了,请他让一让。”

宋阮倾:“……”

这是请?

这位太子爷的请,还真是别具一格,和他的人一样霸道。

很快,酒店的安保人员上来了,看着眼冒星星的光头男,有些不确定地看了看宋阮倾。

不是说被骚扰了吗?

这怎么已经上升了?

宋阮倾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安保人员。

盛时庭却一点没把几人放在眼里,眼尾上挑着瞥了一眼旁边:

“拉走,一坨屎在这里,影响胃口。”

安保人员:……

宋阮倾:……

人都走后,宋阮倾看着对面姿态随意散漫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巧合吧。

“我的鲨鱼夹,还给我。”她道。

盛时庭睨着她,好看的嘴角勾起:“哭够了?”

宋阮倾一愣,清冷的眸子泛起波动,眼睫下垂:

“没哭。”

之后,她就听见了对面传过来的嗤笑声。

“宋景洲要是知道了自己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宝贝妹妹因为一墙的塑料和一束塑料花哭,会是什么表情?”

宋阮倾像是被人抓住了小尾巴,语气威胁道:“不准告诉我大哥!”

盛时庭冷哼:“出息。”

宋阮倾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大哥知道。

大哥平时虽然对她管的不严,可在这种事情上,他的原则性一向很强,要是让他知道她为了学长的表白哭了,吹了一夜的冷风后生病。

她会跟二哥一起去非洲挖煤的……

盛时庭晦暗不明的深眸扫了一眼女孩略微苍白的脸颊,语调玩味起来:

“这样子是差点就殉情了啊?”

沉吟片刻后,他道:“宋阮倾,你的眼光……差到烂。”

宋阮倾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因为一个告白就哭了,也没恼。

容丽垂目宁静水焉,淡定地喝着自己的果汁。

盛时庭这人自小就浑,嘴还毒,动不动就爱戳人心窝子,气死人不偿命。

来自二哥的中肯吐槽。

她瞧着男人:“要一起吃饭吗?”

盛时庭二郎腿翘着,一副二世祖砸场的即视感,可偏偏他身上的气质邪魅冰冷,浑身透刺,桀骜难驯的像一匹狼。

他看着服务员摆出来的菜肴,黑眸没什么变化,嘴却依旧含毒:

“一桌辣菜,你要谋杀亲夫啊?”

宋阮倾:……

“那麻烦你移个步,万一死我这儿,省得你讹我。”

她也不和男人斗嘴了,拿起筷子低头吃饭。

盛时庭接了个电话,起身离开,他走的干脆,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了。

宋阮倾吃辣吃的正香,一个清淡白粥忽然出现在她的桌上。

她夹菜的筷子一顿,看向端上来的服务员。

服务员标准微笑:“生病了就应该吃点清淡的,小姐慢用。”

宋阮倾抿唇,香辣酱的味道勾着她的味蕾,她很自然地把粥移到了一边,继续吃她的香辣酥肉。

回到房间时,安玉沁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她匆匆瞅了一眼宋阮倾,道:

“明天一早的航班,今天晚上早点睡。”

宋阮倾听见了,在床沿坐下来,看着安玉沁收拾衣服。

“玉沁姐,盛家那边可不可以不去?”

忽然飘来的一句话使安玉沁停止了动作,双手掐腰看向她:

“是在担心吗?”

宋阮倾乖巧地点了点头。

虽然与盛家联姻了,可他们也还没订婚,她和盛时庭都算不上认识。

更何况盛家那边的人。

她去盛家,总觉得怪怪的。

安玉沁继续手里的动作:“我已经和夫人说过了,到时候她会陪你去,有什么事都交给她,你就负责当个漂亮的孙媳妇,什么事都不用做。”

宋阮倾心里踏实了一些,躺到床上时,突然浮现出那个将她怼的体无完肤的男人。

盛时庭,他会不会也回京城?


沉寂的夜色幕僚,渐渐点燃的火焰灼烧着人的每根神经,与清冷的月色丝毫不融洽。

她的手腕被桎梏,手掌被迫打开,十指相扣,男人的吻时重时轻,侵略她的神经,快速占领一切。

她宛若掉入了一片湖水,开始时有些不适应,可湖水清凉舒适,她渐渐适应并享受,忽而湖水被注入了湍急的流水,波涛汹涌,她逐渐失去体力,沉入湖底,呼吸困难。

鼻息交错,男人高峰的鼻梁触过她的鼻尖,吻,还在继续。

她快要呼吸不上,开始推搡开男人,试图逃避,可他再次追过来,轻吻她的唇角。

嗓音低哑:“初吻?”

宋阮倾一掌拍在男人的肩膀,力道很轻:“不要问我。”

这男人抽风吧,这时候问这种问题,初吻怎么了?

黑夜中,男人壮硕的手臂将她托起,他按住她的后颈,霸道地根本不讲道理,一次次吻她。

“为什么不能问?难不成还和别的男人接过吻?”

宋阮倾被他的话激到了,下意识地反驳:“对啊,那怎么了?”

她说完这句话,房间里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黑暗中,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直直地盯着她,看不清神色,可她莫名觉得一阵寒气袭来。

“盛时……”

果然,还没说完的话全都被男人吞了进去,他这次一点没客气,强势地不像话。

凶猛的海浪一次次侵袭海面,激起层层涟漪,直到她的眼角开始变红,难以呼吸时,他才放过了她。

粗粝的指腹轻抚她的唇角,男人的嗓音异常嘶哑:“那你说说,我和他比,谁的吻技更好?”

他,是谁?

这个男人给他自己找了个假想敌,她不由地轻笑出声。

盛时庭皱了皱眉,再次低头时,却听见女孩清软的嗓音:

“没有别的男人,只有你。”

她知道这句话成功哄好了男人,可这个男人实在不讲理,竟然还吻她。

边吻边还要确认他的身份。

“宋阮倾,我是谁?”

她觉得莫名其妙,可还是说给他听:

“盛时庭。”

这次,他的吻落在了她的鼻尖:“以后不准收他送的花,不准叫他学长,不准看他笑,不准让他牵你的手。”

宋阮倾哑然:“霸王条款。”

男人再次从身后抱住她的身子,掐了掐她的腰:“不准和他单独相处。”

宋阮倾:……

真是幼稚到令人无语。

她在男人的怀里转了过来,看向他:“可我也有件事要和你商量,我的身份我们剧院的人都不知道,我们结婚的消息暂时还不能公开。”

盛时庭顿了几秒,后道:“戒指不能离手。”

宋阮倾欣然同意:“那就没问题了,早点睡吧。”

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头顶的幽幽声:“亲我一口再睡。”

宋阮倾睁开眼睛:“盛时庭!要不要这么幼稚?”

话是这样说的,可行动却与之不符。

她扬起下巴,轻啄了一下男人的薄唇,乖乖地回到了他的怀里:

“现在必须睡,我明天早上还要上班。”

男人垂眸含笑,抱住她:“用的同一个沐浴露,为什么你身上比我香?”

宋阮倾:“本小姐天生自带体香。”

……

翌日,宋阮倾醒来时,身边没有人,她到餐厅用餐时,男人正悠闲地喝着咖啡。

香味正浓的美式咖啡,还真挺会享受。

她坐到饭桌上,看着已经为自己准备好的精致早餐,不由地看向厨房里忙活的保姆。

荷叶包装的糯米鸡和半熟的煎蛋,她轻轻划开一刀,尝了一口,有点咸,可口感很好,香糯脆甜,咸味不重,仔细品尝着,还会有丝丝甜味流入味蕾。

她很喜欢这个味道。

“你家阿姨做饭不错。”

男人正看着眼前的平板,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现在也是你家。”

她愣了一下,继续吃饭,男人已经换上了一身正装,西装革履,禁欲冷酷,与昨晚欺负她的幼稚鬼,判若两人。

她放下刀叉:“我要上班去了,不过不用你送,我有助理,是我妈妈给我配的,你见过她。”

盛时庭这次看向了她,黑眸深邃:“晚上几点下班?”

宋阮倾:“如果没有临时工作,应该是在7点钟,但我要练琴,所以正常下班时间是9点钟。”

盛时庭点了点头:“老头那边要我们去一趟老宅,晚点我去接你?”

宋阮倾其实不是很喜欢去盛家老宅,但如果盛时庭陪着的话,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可以。”

……

安玉沁顶着一个熊猫眼坐在车里,连宋阮倾什么时候上车的,她都不知道,直到宋阮倾叫了她两声,她才缓缓反应过来。

宋阮倾看她状态不好,就问了问情况。

安玉沁一想到这个就来气,她使劲地捶在方向盘上,口吐芬芳:

“宋煜行这个二哈!喝多了跟个傻子一样,拉着我讲了一晚上的故事!”

“我一晚上都没睡!”

宋阮倾哑然,她安慰道:“玉沁姐,我二哥就那样,你别介意,等一会儿不用你陪着我了,你回去补个觉吧。”

安玉沁转动方向盘:“最近剧院不是很太平,我得陪着你。”

宋阮倾笑了笑:“哪里不太平了?就是剧院的安排有点问题嘛,没关系我自己能处理,你回去补个觉,我自己没问题的。”

“一有事我肯定给你打电话。”

安玉沁抿唇:“那我就在你的休息室休息一会儿,有事打电话。”

还是谨慎一些好,剧院的人个个都想着怎么得到更多的舞台机会,算盘每次都打到大小姐身上。

那刘玲更是贪得无厌,一整天就知道抄CP赚钱。

林宇晨最近也不老实,一整天只要一抓住机会就往大小姐身上凑,最难防的就是他。

她得看好大小姐,宋总不在,宋煜行那货靠不住,万一大小姐出点事,她难辞其咎。

宋阮倾下车时,安玉沁塞给她一个随身携带报警器,只要一按她这边就可以接受到。

宋阮倾失笑:“玉沁姐,你会不会太敏感了?真的没事的。”

安玉沁塞进了她的包里:“随身带着,以防万一。”


“他们是我的底线。”

随着烟雾欲出,宋景洲低缓的嗓音也徐徐而来,语调不疾不徐,可言语间透露着无形的冷冽。

盛时庭散漫地背靠在沙发上,长腿翘着,与宋景洲一身沉稳正气不同,他气质邪魅,冷痞不定,邪气很重,根本琢磨不透。

男人好看的薄唇叼着一根烟,匿在黑暗中的五官隐晦不清,一口烟雾吐出,增添了一丝冷欲的狂傲。

“两家联姻,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不能只考问我一个人,盛家上下没一个无辜,你可不能放过他们。”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随意,宋景洲挥来的箭头被他轻松化解,并且还为箭头重新找到了目标。

宋景洲不急,眉眼淡冷:

“盛家掌权人说出这句话,你觉得我会信吗?”

“整个盛家都被你玩弄于股掌间,要不是盛老爷子顶着,他们恐怕都被你玩死了。”

盛时庭笑了,笑得又浑又冷:“你可别胡说,我只是他们一手培养出来的最完美的傀儡,胆子最小。”

“一向最听他们的话,不敢反抗一点。”

宋景洲低垂眼睫,缓缓转过身,眼神看向沙发上的男人,勾唇:

“盛家被你挖空了,除了盛老爷子,其余人没有任何人有实权,而他手上的股份,也是你奢侈给他的。”

盛时庭的眼神在一瞬间冷冽了下来,寒气逼人,阴冷刺骨。

“你知道的够多。”

宋景洲迈步走了过来,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长腿交叠,身上的煞气尽数沁出。

“离婚,我妹妹受不起你的玩弄。”

盛时庭黑眸撩起,眼底充斥着冰锋寒意:“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对她是玩弄?”

宋景洲冷哼:“我父母对你的了解远不及你真实城府的十分之一,你盛时庭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还不清楚吗?”

“能把自己的亲人一个个送上绝路,你从来不是什么玩世不恭的太子爷,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你觉得,我宋景洲会把自己的亲妹妹嫁给这样一个疯子吗?”

宋景洲的嗓音渐渐冷静下来,再次说道:

“要么离婚,要么……我和你盛家鱼死网破。”

盛时庭目光暗沉,定定地看着宋景洲,寒芒吞噬的瞳孔泛着复杂的神色。

沉默了许久,他张口说道:“离婚不可能,但也不至于鱼死网破。”

“不管你信不信,这次联姻就是那些人提的。”

“而且……”说到这里,盛时庭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我也没有欺负你妹妹。”

“她不喜欢你。”宋景洲一语戳破真相:“倾倾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虽然我不清楚二人之间有什么样的羁绊,可她就是不喜欢你,这是事实。

“在我这里,她的幸福至上。”

听到这话,盛时庭的眸色黯了下去,可嘴依旧不依不饶:

“你说的那个喜欢的人就是她大学学长,现在的同事,林宇晨。”

“连买花都不愿意买个真花的垃圾,如果连他都能入你的眼,那我只能说,宋阮倾这个眼睛不是白瞎的。”

“还有一个更大的祸源。”

宋景洲:……

他说个话怎么还含沙射影呢?

他挑了挑眉:“那她喜欢的也不是你,这点说明至少她还没瞎透。”

盛时庭:……

这人嘴怎么能这么毒呢?

“宋景洲,她现在是我老婆,这点无法改变,而且我也不会让它改变。”

宋景洲解开西装扣,好以整暇地看着他:“倾倾耳根子软,乖巧听话,但这并不代表她好说话,不可能因为你的几句花言巧语就喜欢上你。”


秦雨棠原本是要陪宋阮倾去盛家,可她的公司临时出了问题,不得不过去处理,她安排安玉沁陪着宋阮倾。

劳斯莱斯平稳地行驶在柏油路,盛夏午后,阳光明媚,摩天大楼折射着光线,晕化在盛丛密叶,夙栗落影,浅婳微风。

车辆缓缓驶入一座庄园,宋阮倾弯腰下车,映入眼帘的庄严古堡,令她寒涩一瞬。

是一座极其古老却异常华丽奢侈的古堡,紫绿色藤蔓攀爬过窗台,像是笼罩住巨物的藤蛇,处处透着一股高奢神秘气息。

虽然好看,可宋阮倾第一眼就不喜欢这里。

它带来一种隐隐的压抑感,吐露出的是灰暗,晦寒。

踏入室内,迎面走过来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她引着宋阮倾和安玉沁走向里面。

室内的装修风格依旧是古色古香的老早风格,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装修风格极其相似。

墙上悬挂的猫头鹰大钟进门开始就一直在有规律地摆动着,使本就压抑的心情变得不安起来。

阿姨领着她们来到了一处大客厅,走进时,宋阮倾不安的心再次被推上了高潮。

客厅里围坐着一群女人,年龄各不相同,可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看人的眼神,是从头到尾的凝视,让人极其不舒服。

“我的孙媳妇终于来喽!”

坐于最中间的老太太开口,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宋阮倾立刻俯首朝老太太礼貌打招呼:

“盛奶奶好。”

她的嗓音清甜,却有着一股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沉稳感,即使在这么多人面前,依旧淡定优雅。

她被招呼着坐在了老太太身边,安玉沁却被其中一个女人安排在了最边上的沙发上。

老太太笑眼眯眯地看着宋阮倾,苍老的皱纹褶起,她很亲切地握着宋阮倾的手,说道:

“这宋家的千金果然很漂亮,又美又乖巧的,看到照片的时候,我就喜欢了。”

“左盼右盼可算给我盼来了。”

紧挨着老太太左侧的中年女人温婉笑着,优雅地品着手中的茶,她抬眸看向宋阮倾,再次轻笑:

“妈,阮倾是您钦定的孙媳妇,日后会常常来看您的,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却含着一副不容拒绝的高傲,一旁的安玉沁眸色暗了暗。

这帮人是把大小姐当成附庸品了吗?

她又不是她们的雇佣工,随时随地召唤。

宋阮倾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温润如玉的眼眸带着浅笑:

“盛奶奶,我最近工作比较繁忙,可能无法频繁过来,实在抱歉。”

这是在回应女人刚才说的话,婉拒的意思大家一听就听出来了。

女人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目光再次投向宋阮倾,认真中携带一丝犀利:

“阮倾啊,你既然要嫁到我盛家,就该懂的这礼仪,孙媳妇过来看看奶奶,孝敬长辈,这是本分。”

这句话的意思隐含太多信息,宋阮倾心里跟明镜似的。

还没订婚,这盛家人倒是命令起她来了。

她若猜的不错,这女人就是盛家二爷的妻子,盛时庭的二伯母,苏肖。

盛时庭是三爷盛墨林的儿子,听说三爷自小与盛家不和,带着他的妻子早就分家了。

他虽然分家了,可却也是三个儿子中能力最强的,很早就继承了家业,全权管理盛氏。

妈妈说,三爷的妻子是一名舞蹈演员,由于职业不被盛老爷子看好,在整个家族里也经常受到挤兑。

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妻子意外去世,三爷伤心过度,无心管理集团,他自愿退出董事会,带着年幼的盛时庭离开了京城。

集团落到二爷的手里,由他代替三爷继续管理集团,可盛老爷子始终都没有把实权交给他,集团还是在三爷名下。

这苏肖在盛家很有发言权,看来也是基于二爷曾管理过盛氏,哪怕现在盛氏是盛时庭的,她依然把自己当成这盛家的女主人。

她弯唇:“二夫人说得有道理,我身为晚辈,的确有这份责任,可您貌似忘了一件事——”

“我还未嫁到盛家,我与各位阿姨,顶多是见过面的陌生人,没有本分这一说。”

安玉沁嘴唇翘起,她家大小姐可不是人人可欺的小兔子,如果这二夫人是想要仗着自己的身份命令大小姐,那这算盘,打歪了。

她可是京城宋家的千金,这偌大的京城,就没有她怕的人。

苏肖的脸色彻底难看了起来,她放下茶杯,语气不好:“宋阮倾,你迟早会嫁到我盛家,这难道还分前后吗?”

宋阮倾挑了挑眉:“我还没嫁过来一天,二夫人一天就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还望您知晓。”

客厅陷入了暂时性的沉静,包括老太太在内的众人都没有想到这宋家的女儿,外表温温柔柔,说起话来却如此呛人,简直目无尊卑。

老太太的脸色也沉了下去,声音冷硬,命令式语气:

“我听说你的工作是大提琴演奏者,我盛家的孙媳妇不需要在外抛头露面,你去把工作辞了,在我身边学习一些女孩子该学习的东西。”

此话一出,宋阮倾顿时哑然,这老太太是在跟谁说话?

“阿庭回来了?”

随着一道惊讶的女声,门口处突然传来震动,声音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大门掉下来了。

宋阮倾含着惊奇的目光看去,在一阵喧嚣过后,一道熟悉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男人依旧是深色西装,长腿裹在西裤中,修长挺立,寒冷刺骨的冰气扩散在空气中,客厅里的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人人的脸色都非常不好,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迈步走来,射出的每一记眼神都仿佛淬了刀,锋锐致命,步伐缓慢且慵懒,单手插兜,黑眸掀起,定格在老太太身边的宋阮倾身上。

老太太表情惊讶:“时庭?你怎么来了?”

她这孙子可从来不踏入老宅的,请都请不来,今天居然不请自来了。

盛时庭锐利的眼神扫了一圈在坐的人,很自然地坐到了宋阮倾的身边,剑眉微挑:

“好久不见了,各位还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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