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慕庭风姜岁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一双绣花鞋,两人同时抬起头,刹那间,触碰到姜岁晚幽冷的目光,两人莫名心骇,慌忙低下头。“你们两个亲眼看见我打伤大皇子,那么……我持的是何凶器?”两人又哆嗦了下,埋头不说话。姜岁晚曾随父上过战场,审问过敌国的细作,看两人如此反应,便知心虚了。“你们以为不说话就能落实我的罪名?恰恰相反,你们答不出来,就证明你们在说谎。”姜岁晚眼神一凝,气势倏变,“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太后。”突然的冷喝声吓得众人心头一跳,就是太后的手都抖了下。那一刻,姜岁晚纤弱不堪的形象变得高高在上,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宰。各个看着姜岁晚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娴妃抓紧了帕子,垂着眸光不知想什么。纯妃一脸不爽,而慧嫔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太后则目光凌厉的盯着姜岁晚。唯独祯妃...
《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慕庭风姜岁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看到一双绣花鞋,两人同时抬起头,刹那间,触碰到姜岁晚幽冷的目光,两人莫名心骇,慌忙低下头。
“你们两个亲眼看见我打伤大皇子,那么……我持的是何凶器?”
两人又哆嗦了下,埋头不说话。
姜岁晚曾随父上过战场,审问过敌国的细作,看两人如此反应,便知心虚了。
“你们以为不说话就能落实我的罪名?恰恰相反,你们答不出来,就证明你们在说谎。”
姜岁晚眼神一凝,气势倏变,“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太后。”
突然的冷喝声吓得众人心头一跳,就是太后的手都抖了下。
那一刻,姜岁晚纤弱不堪的形象变得高高在上,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宰。
各个看着姜岁晚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娴妃抓紧了帕子,垂着眸光不知想什么。
纯妃一脸不爽,而慧嫔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太后则目光凌厉的盯着姜岁晚。
唯独祯妃面露忧色,是担心姜岁晚,也是担心小奕儿,几次往床榻的方向看去,太医正在包扎小奕儿受伤的脑袋。
被姜岁晚一番威慑,两个宫女惶恐的磕头,说不敢欺瞒太后,又指责姜岁晚栽赃污蔑她们。
嘴挺硬!
“说我污蔑你们,那就回答我的话,不回答,那就是欺上瞒下,是要……杖毙的!”
一听要杖毙,两人抖的更厉害了。
其中一人咬了咬牙,豁出去道:“是石头,你用石头砸伤了大皇子的脑袋。”
“对,是石头,我们亲眼所见!”
“是吗?”姜岁晚勾了勾唇,“你们确定?”
两人咬死说凶器就是石头,姜岁晚又道:“那你二人又是在何时何地瞧见我伤了大皇子?”
“半个时辰前,在莲池!”
其中一人回答后,姜岁晚笑了,笑的让两个宫女惶恐不安。
“你们……撒谎!”
嘴角的笑意倏地散去,她面色如霜,“半个时辰前,我在宜春宫。”
两名宫女顿时惊慌失措,那样子落在众人眼里,她们的说辞是真是假,已见分晓。
太后脸色拉了下去,祯妃道:“太后,阿离姑娘半个时辰前确实在宜春宫,臣妾可以作证。”
“说不定她是先伤了大皇子,才去的宜春宫!”纯妃不咸不淡的开口。
两个宫女目光一亮,也声称姜岁晚是先伤了大皇子才去的宜春宫。
祯妃气的脸色铁青,恨不得撕烂纯妃那张嘴。
“来人……”
太后正欲定罪姜岁晚,姜岁晚便道:“太后急什么?事情尚未弄清楚。我死是小事,倘若不揪出真凶,难保贼人下一次不会再害大皇子。”
“太后,阿离姑娘说的对,一定要找出真凶,不然奕儿还会有危险。”祯妃急道。
太后剜了祯妃一眼,明显不悦。
事情到了这一步,太后当然知道姜岁晚不是凶手,但她想借机除了姜岁晚,偏生祯妃一直为姜岁晚说话,让她下不来台。
姜岁晚接着道:“要证明这两个宫婢是否说谎也不难,请太医过来一问便知!”
“是了,林太医给大皇子诊治,大皇子是被何种利器所伤,林太医当能瞧出来。若大皇子的伤非石头所致,足见这两个婢子说谎。”
慧嫔幽幽开口,姜岁晚又看了她一眼。
太后板着脸,喊道:“林太医!”
林太医正好处理好小奕儿脑袋上的伤,闻声立马跑过来。
“太后!”
“哀家问你,大皇子的伤是何种凶器所致?”
“大皇子伤在后脑勺,从伤势上看,乃是有人用木棍一类的器物从后面偷袭大皇子。”
“宣平侯夫人?”墨临渊死死盯着她,“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妻子?你分明就是……”
“大夫,大夫来了……”
下人的声音打断了墨临渊的话,只见一名老大夫背着药箱快步进屋。
姜岁晚趁机走到赵氏身后,躲开墨临渊。
赵氏虽是狐疑墨临渊的言行举止,此时也无无暇多想,忙喊大夫救人。
饶是大夫见惯了生死,也被浑身是血的慕庭风吓到了,伤的如此重,宣平侯还有救吗?
大夫心想着,急忙放下药箱给慕庭风检查伤势,片刻后,凝重道:
“老夫人,侯爷伤势极重,除了腰腹上的剑伤,左胸口还中了一箭,血肉中残留的断箭需要立即取出,否则会危及侯爷性命,还请老夫人和诸位到外面等候,老朽取箭时不能被打搅。”
“好好好!”赵氏连声应道:“我们出去外面等,务必治好侯爷。”
“老朽尽力而为!”
众人退到外面,看着紧闭的房门焦急等待。
姜岁晚感觉一道炙热的目光死死粘在身上,令她倍感不适,不用看也知道是墨临渊。
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竟又遇上了。
五年了,他在她梦中阴魂不散,现在还要来纠缠她。
“老夫人!”
墨临渊突然开口,姜岁晚眼皮一跳,直觉他要发疯。
“墨公子何事?”赵氏疑惑问道。
墨临渊目光越过赵氏,看着姜岁晚说,“我要同宣平侯夫人单独说几句话。”
这口吻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赵氏脸色当场变了,“墨公子,你是庭风的恩人,我才拿你当贵客,莫要得寸进尺,玷污我儿媳的名声。侯府庙小,容不下墨公子这尊大佛,墨公子请走吧!来人,送客!”
姜岁晚没想到平日瞧着和善的婆母,竟还有这般刚硬的一面,瞬间就翻脸。
“墨公子,请!”
下人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墨临渊脸黑了。
“放肆!”
一声怒喝,姜岁晚抬眸看去,这才注意到那戴着面纱的女子。
看穿着打扮,想必是宫中哪位嫔妃。
不是她认识的嫔妃,更不是宸贵妃,想来又是他的新宠。
能让他带着出宫的,必然极为受宠。
“你们可知我家公子是谁?竟敢赶公子走?不要命了。”
说话的是女子身边的婢女,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主子说话,哪有贱婢开口的份?”
赵氏并不知墨临渊的身份,疾言厉色,“我不管你们是谁,谁敢打我儿媳的主意,我就让他躺着出去!”
“你……”
“玉莲,住嘴!”
洛清欢斥责了声,叫玉莲的婢女恼怒的瞪了赵氏一眼。
死老婆子,等皇上动怒,定诛了宣平侯府满门。
“老夫人……”
洛清欢款步上前,站在墨临渊身旁,带着歉意道:
“夫君并非有意唐突宣平侯夫人,而是我看宣平侯夫人与胞姐长的极像,不免想起已故的胞姐,所以想和宣平侯夫人说说话,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夫君疼我,才说了那番话,唐突了夫人,还请见谅。”
什么已故的胞姐,姜岁晚倒是不知自己还有个妹妹。
赵氏自然也不信这番说辞,冷哼了声。
洛清欢也不恼,笑着解下面纱。
面纱落下的瞬间,众人惊愕不已。
洛清欢笑意盈盈,“现在,老夫人可信了?”
“你你你……”
赵氏震惊的说不出话,看了看洛清欢,又看了看身旁的姜岁晚。
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姜岁晚也吃惊不小,看着眼前的女子,仿佛像看着自己。
忽然间觉得讽刺,自宸贵妃进宫后,他就冷落她,每次碰面,都不看她一眼,还曾当众对她恶语相向,说她这张脸看着恶心。
如今的新宠却有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还真是讽刺。
或许,他厌恶的不是这张脸,而是她这个人。
她抿了抿唇,压着心头的悲愤下逐客令。
“夫君伤重,无暇顾及二位,我与夫人更是无话可谈,二位请走吧!”
洛清欢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她是皇上最宠爱的纯妃,在宫里谁见了她不是恭敬顺遂?谁敢对她不敬?
这乡野妇人,竟敢不给她面子?可恶。
洛清欢心中恼火,却表现出一副失落的样子。
“夫君,想来宣平侯夫人今日也没心情与妾身谈心,倒是妾身思虑不周,我们先走吧!”
客套话说的委屈,事实上洛清欢巴不得快些离开宣平侯府。
墨临渊对姜岁晚的态度,让她感到不安。
墨临渊没有理会洛清欢,更没有配合她演戏,反而抓住姜岁晚的手臂。
赵氏大惊,“墨公子,你干什么?放开阿离!”
见墨临渊抓住姜岁晚不放,赵氏急了,刚动了一步,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挡在她面前,不让她接近姜岁晚。
是御前侍卫玄青,姜岁晚认得!
“放手!”
她面色冷然。
他紧握着不放,死死盯着她,眼底一片猩红之色。
“你明明就是岁岁,为何不与我相认?你可知这五年我过的有多煎熬,自责,悔恨?你既活着,为何不回去?”
悔恨?呵……
没看出来他这些年过得不好,身边不是已经有了新宠?哪来的煎熬?
“公子的话,我听不明白,放手!”
“你告诉我,为何不回去,为何要嫁给慕庭风?姜岁晚……”
墨临渊近乎咆哮着逼问姜岁晚,姜岁晚使劲挣扎,仍旧挣脱不开他,气的发抖。
“疯子!我与你无亲无故,嫁给谁,与你何干?”
姜岁晚倏地拔下发簪,狠狠地划在墨临渊手背上,逼他松手。
他的手背,顿时鲜血淋漓。
“夫君!”
洛清欢色变,赶忙拿出手帕把墨临渊的手背包裹起来。
墨临渊看都没看手背的伤,死死盯着姜岁晚。
她刚才出手又狠又快,没有丝毫犹豫。
岁岁从来不会伤他……
她真的是岁岁?
冷静下来,墨临渊神色变得复杂痛苦起来,洛清欢则勃然大怒。
“宣平侯夫人,你竟敢以下犯上,中伤皇上,该当何罪?”
“皇……皇上?”
一声皇上,惊起千涛骇浪。
没人怀疑墨临渊的身份,毕竟谁敢在宣平侯府假冒皇帝?
丫鬟小厮吓得慌忙下跪,面露惶恐,赵氏亦是脸色难看。
谁能想到这尊瘟神是当今皇上?
赵氏是第一次见到皇帝真容,急的满头冷汗,倘若皇上追究起来,该如何是好?阿离会不会……
“皇上……”
赵氏慌忙下跪,“阿离是无心之失,并不知皇上的身份,还请皇上开恩,放过阿离。”
“母亲!”
见婆母低声下气的为自己求情,姜岁晚心疼的同时生出一股怒火。
明明已经不爱她,为何还要纠缠不休?
“皇上到底想如何?”
林太医说完,两个宫女脸色唰的白了,纷纷狡辩说她们记错了,姜岁晚用的凶器是棍子。
这时,孙公公站出来道:“太后,奴才在莲池发现大皇子的时候,并未发现有木棍之类的凶物,林太医可会瞧错了?”
林太医一听,吹胡子瞪眼,“孙公公,本官行医数十载,从未出过任何差池,岂会看岔眼!”
孙公公还想说什么,姜岁晚便说:“也许大皇子并非是在莲池被人谋害。”
“你的意思是奕儿是在别的地方被害,凶手刻意将他带到莲池?”祯妃皱了皱眉。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姜岁晚。
姜岁晚嗯了声,“娘娘可还记得在宜春宫,我就跟你说大皇子去找皇上的事?”
祯妃点了点头,姜岁晚道:“大皇子大概率是在去乾清宫的路上被歹人所伤,然后又被带去莲池。”
“可凶手为何要带大皇子去莲池?”慧嫔疑惑问。
姜岁晚视线掠过慧嫔,又从娴妃纯妃面上扫过,最后看着太后。
“因为真凶是冲我而来,莲池离寿康宫近,凶手刻意将大皇子放在莲池就是为了惊动太后,利用太后除去我。”
话至此,慧嫔不再问了,娴妃和纯妃更是默不作声。
姜岁晚的意思众人都听出来了,针对她的无疑就是后宫里的几位嫔妃,具体是谁便不得而知。
“孙公公,带人沿着乾清宫的路找找。”
太后发话,孙公公略显犹豫,姜岁晚感到奇怪,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冷声。
“不必了!”
“参见皇上!”
墨临渊迈步进殿,除了太后和姜岁晚,其余人都立即行礼。
姜岁晚淡淡的看了眼墨临渊,便注意到他身后,玄青手里拿着一根带血的木棍。
果然,她的猜测是对的。
太后见到墨临渊并不是很高兴,因为墨临渊一来,她就动不了姜岁晚。
“皇上来的正好,哀家正在审问打伤奕儿的罪魁祸首。”
“太后,方才已经审清楚,是这两个宫女诬陷民女,真凶另有其人。”姜岁晚纠正道。
太后脸色有些难看。
墨临渊没说什么,先问林太医小奕儿伤的如何。
林太医说伤的不轻,但没有性命之忧,因为是头部受到重创,所以需要好生观察休养,怕有其它问题突生。
墨临渊便命林太医从现在起寸步不离的守着小奕儿,直到人醒来,诊察后确保无其它问题才能离开。
随后,喊了玄青一声。
玄青拿着那根棍子,走上前来。
“太后,皇上听闻大皇子的事后就查找凶手,这根棍子是在去往乾清宫路上的草丛所发现,阿离姑娘的推断无误,大皇子并非她所伤。”
寿康宫发生的事,每个人所说的话,墨临渊都清楚,来的迟就是去找凶手和凶物。
墨临渊亲自审查,姜岁晚便不吭声了,安静的站在一旁。
“如此说,皇上已经找到凶手?”娴妃柔柔问道。
墨临渊不语,玄青回道:“娴妃娘娘,除了这根棍子,并无其它发现。不过,只要审问此二人,想必就能知道是何人伤了大皇子。”
说罢,玄青看了看皇上,得到皇上的同意,倏地将那根木棍架在一个宫女的脖子上。
“说,你们受何人指使陷害阿离姑娘?打伤大皇子的贼人是谁?”
“奴婢……奴婢不……”
[砰!]
“啊——”
玄青突然一棍子打死了那名想要否认不知道的宫女,出手又快又狠。
有宫人吓得惊叫,娴妃和纯妃脸色都白了。
慧嫔勉强镇定,心却跳的厉害,而太后阴沉着脸。
祯妃没有否认,墨临渊气怒之下险些掐死她。
姜岁晚抿唇不语,脸色却不大好看。
难怪祯妃要将自己捂的严实,这是担心被小奕儿瞧见,也怕被她瞧见。
“本宫告诉你,可别自以为是自己连累了本宫,本宫当年帮你出宫是心甘情愿,早就料到会有今日,本宫这是自作自受。”
祯妃傲娇的拉起领子,一脸无谓。
姜岁晚忍不住道:“哪有这样说自己的?”
祯妃哼了哼,给了她一个‘你管我’的眼神。
“娘娘,娘娘不好了!”
宝铃这时匆匆跑进殿,见她神色慌张,姜岁晚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祯妃脸色也变了,“出了何事?是不是奕儿……”
“是,大皇子受伤了,这会正躺在寿康宫昏迷不醒……”
“奕儿!”
“娘娘……”
等不及宝铃说完话,祯妃就惊慌的跑了出去。
姜岁晚眼疾手快的拉住要跟去的宝铃,“怎么回事?大皇子如何会受伤?”
宝铃焦急道:“奴婢也不清楚,只听说大皇子受伤晕倒在莲池边,孙公公发现后就送去了寿康宫,太后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阿离姑娘,奴婢要过去寿康宫看看,您自便!”
宝铃匆忙跑走了,姜岁晚稍稍沉思,也跟着去了。
小团子明明和她说要去找墨临渊,为何会伤倒在莲池?
莲池的方向是寿康宫,并非是乾清宫。
此时的寿康宫,挤满了人。
除了墨临渊,以及还在受罚被贬为贵人的丽嫔,还有慎贵人,该来的都来了
所有人都看着躺在床上,满头是血的小奕儿,太医正在给小奕儿诊治。
[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太后怒气冲冲的一巴掌打在祯妃脸上。
“你是如何当母妃的?竟然让奕儿被贼人打伤?你若带不好奕儿,哀家就把奕儿交由其她人抚养。”
听了最后一句话,在场的人面露异色。
祯妃哭着下跪,“太后息怒,是臣妾没有看好奕儿,臣妾的错,太后要打要罚,臣妾都受着,只求太后别带走奕儿。”
姜岁晚来到门口,便看见哭成泪人的祯妃。
那惊慌失措,无助脆弱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
“打你罚你有何用?哀家告诉你,奕儿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活了!”
“当务之急除了救大皇子,太后应该尽快找出凶手严惩,打骂祯妃又有何用?”
姜岁晚说着踏进玄关,一双双眼睛霎时看向她。
太后一见她,那怒气更甚,如刀子般的眼神剜在她身上。
“哀家还没命人去捉拿你,你倒自己来了!来人,拿下,哀家要她给大皇子偿命!”
“太后,奕儿受伤与阿离姑娘何干?还是等皇上来了查明真相再……”
祯妃想要为姜岁晚说情,被太后怒斥:
“你身为奕儿的母妃,不护着奕儿,还替一个凶手说情,哀家看你是真不配抚养奕儿,从今日起,奕儿就留在哀家这,无需你操心。”
“太后……”
祯妃瘫坐在地上,那一瞬间,感觉天都塌了。
奕儿非她亲生,却是她亲手带大的孩子,太后现在不让她抚养奕儿,无异于要她的命。
姜岁晚看祯妃面如死灰,神色冷了下去,一股怒火噌的冒起。
孙公公指挥两个太监过来抓拿她时,被她一个凛冽的眼神震慑住,两人僵着一动不敢动。
他们只在皇上身上见过这种渗人的气势,一个民间女子怎么也这般吓人?
“愣着作甚,还不动手?”
孙公公催促着,突地对上姜岁晚的目光,骇的他打了个激灵。
姜岁晚心中诧异,看了眼哭哭啼啼的含珠,那双眼都哭的红肿,看来楚悠然是真的不行了。
寻思着,她忍不住看墨临渊,想看墨临渊是何反应,却见他一脸寡淡。
楚悠然的死活根本触动不了他的情绪。
“病了找太医,死了找曹公公,再敢拦朕,处死!”
含珠脸色倏地白了,没想到皇上如此绝情。
皇上哪怕不爱小主了,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看在大皇子的面上,也不该如此薄凉。
“皇上,慎贵人是真的不行了,奴婢人微言轻,请不来太医给小主看诊,奴婢求求皇上去看一眼慎贵人,慎贵人好歹是大皇子的生母,求皇上怜悯!”
含珠不要命的磕头,须臾就磕的满头是血,哭哭啼啼的,姜岁晚听着烦躁。
“皇上以前对慎贵人可是宠之入骨,没想到如今利用完,就翻脸无情。由此看来,各宫嫔妃争的圣宠就是个笑话。”
“一国之君怎会动情?皇上眼里,只有权利,女人对皇上而言,不过是附属品,可有可无!”
一番讥讽的话音落下,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声,就是磕着头的含珠都惊愣住。
玄青也不自觉放轻呼吸,感觉到了皇上身上强烈的怒意。
连姜岁晚都觉得墨临渊气的快要拧断她的脖子。
“不挖苦朕几句,你心里不痛快?”
墨临渊满目怒色,身上的气息极为低沉,一张俊颜冷沉沉的。
“我回宫就是为了让你不痛快,你不痛快,我便高兴!”
姜岁晚说完,就见墨临渊额上青筋暴跳,即将暴走的状态。
她想,他该无法再容忍她贬低挖苦他,该会一怒之下,丢她出宫。
岂料,他突然松手,她一下子摔在地上,疼的她哼了声。
“唔……墨临渊,你……”
“去翠竹轩!”
姜岁晚美目圆睁,没机会骂墨临渊几句,他便拂袖而去。
皇上真的去翠竹轩了,含珠欣喜的起身,慌忙跟上去。
姜岁晚看着墨临渊远走的身影,眸中的怒色渐消,终于把人气走……
想爬起来,身下疼的她嘶了声。
看来是真动气了,下手这么重!
姜岁晚蹙了蹙眉,索性坐着缓一会再起身。
这时,一名宫女出现在她面前,行礼道:“阿离姑娘,祯妃娘娘有请!”
是个面生的宫女,姜岁晚没见过。
她朝宫女伸出手,淡淡道:“劳烦!”
宫女愣了愣,反应过来姜岁晚的用意,忙伸手拉她。
姜岁晚站起来,拍了拍衣裙,才慢吞吞的去宜春宫。
…………
从寿康宫回来,小奕儿就睡着了。
祯妃守在小团子身边,小小的人儿缩起来侧睡着,祯妃轻轻拍着小人儿的背哄睡。
宝铃站在一旁说:“娘娘,那阿离姑娘真的是……皇后娘娘吗?会不会和纯妃一样,都是长的像昭仁皇后而已?”
祯妃看着眼前的小人儿,随意道:“等她来了便知!”
宝铃叹了口气,“皇后娘娘当年好不容易才脱离皇宫,应当不会再回来了吧?虽说慎贵人已经失势,皇上不再宠爱慎贵人,可后宫最不缺的就是嫔妃,各宫之间的争斗也永远不会休止。”
宝铃说着庆幸娘娘不爱皇上,从来不屑争宠,否则娘娘恐怕也会像皇后娘娘一样,被伤的支离破碎。
亦或者像慎贵人……
祯妃没有接话,眼里只有孩子。
宝铃见娘娘一门心思都在大皇子身上,也不再多言。
不久,有宫女进来禀报,说是阿离姑娘到了。
祯妃头也没抬,吩咐把人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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