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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完结文

苡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是乐安想象中的一切并没有来临,应该是说,并没有那么快的来临。又是一阵失重,拓跋翰霆将衣衫凌乱的乐安抱了起来,然后朝着净室的方向走去。乐安在拓跋翰霆的怀里,搂着拓跋翰霆的脖子,将头埋在了拓跋翰霆的胸间。走到了浴池旁,他将乐安轻轻的放到地上,让乐安站立起来。乐安这才将头从拓跋翰霆的怀里露出来,环视四周,这,居然是浴池。乐安一脸震惊。大虞和北狄,在洗浴方面,虽说差异很小,但是终归还是有差异的。大虞习惯建造浴池,而北狄,洗澡的时候,只是习惯于用木桶,并不乐于耗费时间和精力去修建一个浴池。而现在,在北狄王上的寝宫之中,居然修建了一个浴池,乐安不敢去自作多情,觉得这是拓跋翰霆特意为了她修建的。看着乐安怀疑又猜忌的样子,拓跋翰霆将身前的乐安紧了...

主角:虞乐安拓跋翰霆   更新:2025-01-10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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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乐安拓跋翰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苡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乐安想象中的一切并没有来临,应该是说,并没有那么快的来临。又是一阵失重,拓跋翰霆将衣衫凌乱的乐安抱了起来,然后朝着净室的方向走去。乐安在拓跋翰霆的怀里,搂着拓跋翰霆的脖子,将头埋在了拓跋翰霆的胸间。走到了浴池旁,他将乐安轻轻的放到地上,让乐安站立起来。乐安这才将头从拓跋翰霆的怀里露出来,环视四周,这,居然是浴池。乐安一脸震惊。大虞和北狄,在洗浴方面,虽说差异很小,但是终归还是有差异的。大虞习惯建造浴池,而北狄,洗澡的时候,只是习惯于用木桶,并不乐于耗费时间和精力去修建一个浴池。而现在,在北狄王上的寝宫之中,居然修建了一个浴池,乐安不敢去自作多情,觉得这是拓跋翰霆特意为了她修建的。看着乐安怀疑又猜忌的样子,拓跋翰霆将身前的乐安紧了...

《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完结文》精彩片段


可是乐安想象中的一切并没有来临,应该是说,并没有那么快的来临。

又是一阵失重,拓跋翰霆将衣衫凌乱的乐安抱了起来,然后朝着净室的方向走去。

乐安在拓跋翰霆的怀里,搂着拓跋翰霆的脖子,将头埋在了拓跋翰霆的胸间。

走到了浴池旁,他将乐安轻轻的放到地上,让乐安站立起来。

乐安这才将头从拓跋翰霆的怀里露出来,环视四周,这,居然是浴池。

乐安一脸震惊。

大虞和北狄,在洗浴方面,虽说差异很小,但是终归还是有差异的。

大虞习惯建造浴池,而北狄,洗澡的时候,只是习惯于用木桶,并不乐于耗费时间和精力去修建一个浴池。

而现在,在北狄王上的寝宫之中,居然修建了一个浴池,乐安不敢去自作多情,觉得这是拓跋翰霆特意为了她修建的。

看着乐安怀疑又猜忌的样子,拓跋翰霆将身前的乐安紧了紧,附在乐安的耳边,“喜欢吗?”

乐安抬起头,“这……为什么要建造一个浴池?”

“为了你啊,你们大虞,不是习惯这样吗?”拓跋翰霆看着乐安,一脸的温柔。

乐安装出了一个笑容,然后违心的说,“喜欢,很喜欢。”

乐安才不会沉溺于现在拓跋翰霆施舍给她的几分温柔,她知道拓跋翰霆是什么样的人,对你好的时候,能够将你捧到天上去,对你不好的时候,恨不得将你一脚踩下地狱。

乐安不知道现在拓跋翰霆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难道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真的爱自己吗?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样,为什么连起码的尊重、人权都不肯给自己呢?

看到乐安笑了,一向擅长洞察人心的拓跋翰霆竟然在这一刻,不想要去分辨乐安的笑容,是真的还是假的了,他只是将乐安抱在怀里,紧紧的,然后闭上眼睛,喟叹道,“乐安,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乐安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也是在心里暗自感叹,是啊,还不是又被你这个疯子抓回来、威胁回来了。

拓跋翰霆抱了乐安很久,然后和乐安分开,开始伸手去解开乐安的衣衫,乐安不去反抗,也根本就反抗不了什么,就那样眼睁睁看着他一件又一件,脱去自己的衣服。

然后,他将乐安放到了浴池之中,自己也紧随其后,进入了浴池。

……

那一夜,很漫长,对乐安来说,那是她再次回到北狄的第一夜,也是她人生再次灰暗的第一夜。

也就是那一夜,乐安才明白,那个浴池,确实是为了她建造的,但是,不是因为大虞的生活习惯,不是为了减轻她思乡的痛苦,拓跋翰霆,想要满足的,永远都只有他自己。

就是那个浴池,方便了拓跋翰霆很多事情,也给乐安,带去了很多她从前想都没有想过的,让她不可接受的事情。

从那天开始,她再也不想和拓跋翰霆在那个浴池里面一起洗澡了。


就那样,在拓跋翰霆的强制之下,乐安走出了盈愿宫,乐安双拳紧攥,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拓跋翰霆伸手,并不温柔的给乐安擦去了眼泪,乐安本该是坐轿子出宫门的,可是拓跋翰霆偏不,他怕乐安跑了,他也不想要和乐安分离一刻,他将乐安托举上马,然后自己骑了上去,将乐安笼罩在怀里,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乐安上了马。眼里的恐惧再次出没。

原本在大虞的时候,因为虞祐礼和司扶卿的影响,她是喜欢骑马的,她喜欢骑上马,那种自由的感觉。

可是,在拓跋翰霆将她带回太子府的第三个月,乐安再也不敢骑马了。

……

那天,好似是北狄打了胜仗,拓跋翰霆很高兴,喝了很多的酒。

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回到了太子府。

那时候的乐安,被他关在寝室之中,不被允许出来。

拓跋翰霆推门进去的时候,一脸的醉气,他慢慢走近乐安。

乐安害怕,但是也不敢去躲,只是那样强忍着任由着他靠近。

拓跋翰霆走到她身侧,强硬的揽过她的腰肢,咬着她的耳垂,说要带她出去看看。

乐安听到“出去”两个字的时候,是有点儿惊喜的,但是同时又有一些担忧,出去,去哪儿啊?

看着乐安疑惑的眼神,拓跋翰霆笑了,“带你去酒宴上看看,如何?”

“酒宴”两个字,刺痛了乐安,就是在酒宴上,那些恶心的男人对自己投来了猥琐的目光,就是因为酒宴,玛瑙才会替自己惨死,还是因为酒宴,自己,才会被拓跋翰霆带回来折磨。

乐安当即摇头,她说,在府里待着就很好。

可是拓跋翰霆生气了,他觉得,自己放乐安出去,对她来说,那就是天大的恩赐了,就算乐安不愿意,她也得接住了。

看着拓跋翰霆渐渐阴沉的脸色,乐安开始发抖,不知道接下来这个疯子会干些什么。

谁知下一秒,门外侍从来报,说是围猎场人已经齐了,邀请拓跋翰霆一起去围猎。

乐安听到这里,心里松了一口气,拓跋翰霆一定会去,所以,他没有时间折磨自己了。

但是,乐安根本就没有想到,拓跋翰霆,比她想象的,疯得多。

拓跋翰霆察觉到了乐安眼里闪过的那丝侥幸,然后轻嗤出了声。

“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出去,是吗?”拓跋翰霆突然凑近,笑着对乐安说。

乐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笑,直接吓得失语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下一秒,拓跋翰霆直接揪起乐安的衣领,将乐安拎了起来。

……

然后,乐安,和拓跋翰霆一起,出现在了围猎场。

因为有拓跋翰霆,周围的人也不敢再像以前一样,用那些不好的、打量的、猥琐的的眼神看乐安,但是乐安还是浑身不自在。

后来,围猎开始了,拓跋翰霆带着乐安,上了一匹马,那是专属于他的马。

乐安被他禁锢在怀里,骑着马,到了一片空旷的地带。


三日很短,但是,好像,又很长。

拓跋翰霆这三日里,没有来找乐安,他是真的很忙,忙着计划回北狄的事情。

乐安将自己关在寝宫里,闭门不出,她不想要见到其他人,谁都不想见。

……

三日后,乐安,该离开大虞了。

一早上,乐安就自己穿戴好了衣裳,坐在寝宫之中,一言不发。

拓跋翰霆来了,他来接乐安了。

一进门,就看到乐安面无表情的坐在几案旁,看不出欢喜,也看不出悲伤。

拓跋翰霆执掌大权习惯了,若是看到旁人这般半死不活的样子,必然是会震怒的,但是对乐安,不对,是对现在的乐安,他是会忍下自己的不悦的,他知道,乐安,是不愿意回去北狄的,所以,只要乐安肯和他回去,那他可以忍。

他笑了笑,走近乐安,忽视了乐安在看到他的时候那本能的一下瑟缩,将乐安揽进了怀里,“昨晚信子来报,说是憬明昨夜,又发热了。”

拓跋翰霆将乐安拿捏的死死的,他最会利用乐安的弱点了。

他知道,乐安在北狄,唯一在乎的,就是拓跋憬明了,所以,他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利用憬明来使乐安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果不其然,听到憬明发热的消息,乐安脸上的面无表情立刻就被担忧取代了。

乐安的眼眶红肿了,她在自责,憬明的体弱,是打娘胎里就带着的,所以,她总是将憬明的经常生病,归结为是她自己的责任。

……

在乐安怀着憬明的时候,因为前面失去了一个孩子,还是用寒凉药物硬生生流掉的原因,乐安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在孕育生命了。

可是,拓跋翰霆,硬是要她生下来。

就那样,乐安整个孕期,各种不适都快要拖垮了她。

憬明不是足月生下来的,这要归根于拓跋翰霆。

乐安还差三天就要八个月的时候,太子府里混进了一个奸细,那个奸细,是大虞派来的。

可是那个奸细实在是能力太差,还没等得手,就被拓跋翰霆的手下抓了个正着。

乐安对此完全不知情。

拓跋翰霆怒气冲冲走进寝宫的时候,乐安正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泛着母性,一脸的笑容,即使脸色苍白的虚弱。

看到拓跋翰霆来势不善的样子,乐安心中响起一阵警铃,她慌张起身,想要离开寝宫,脸上的慌乱,在拓跋翰霆的眼里,一览无余,拓跋翰霆认为她是心虚,可是,乐安只是害怕而已。

还没等乐安走出拓跋翰霆的视线,拓跋翰霆就拉住了乐安,不顾乐安虚弱的身体和大着的肚子,将乐安摔了出去。

乐安脚下不稳,肚子,一下子就磕在了桌子角上,然后趴在地上,脸上尽是痛苦之色,都说不出话了。

那一刻,拓跋翰霆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即使是看到乐安趴在地上,也缓和不了他的怒火,他又抬脚,朝着乐安,狠狠的踹了两脚,一点儿都不在乎乐安怀着他的孩子。

这两脚,丝毫没有收着力气。


拓跋翰霆双手负在身后,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不仅仅是因为刚刚虞祐礼的侍卫来告诉他,虞祐礼他答应的拓跋翰霆的要求,还因为刚刚他的探子来报,说是乐安,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将她带回北狄了,看上去,也打消了要出宫的念头。

拓跋翰霆就知道,只要自己用大虞的百姓作为要挟,就算虞祐礼很有骨气,拒绝了他的要求,那样的话,乐安自己都会不听虞祐礼的话,自己乖乖的,跟着他回到北狄,因为,乐安,天生就是善良的。

他记得那是他将乐安带回府上的第一个月,因为他的残暴无度,每次结束之后,乐安都是一副只剩了半条命的样子,残破不堪。

乐安每次都伤的很重,他也不是完全无情,每次都会派医师给乐安诊治。

他记得,那个医师的儿子,好像也是一个士兵,很遗憾,他牺牲在了对战大虞的战争里。

知道乐安是大虞的公主,那个医师对乐安,是不屑一顾的,但是碍于拓跋翰霆的命令,也只能够违背着自己的心意,逼着自己来给乐安看病。

那个医师是故意的,乐安本来就因为周身的疼痛而意识不清了,那个医师还是加重手上的力度,疼的乐安直掉眼泪。

听到乐安粗重的喘息声和破碎的啜泣声,拓跋翰霆回过头,看见的就是他从未见过的那个,那么脆弱的乐安。

不自觉的,拓跋翰霆走近乐安,坐在床上,将乐安抱进了怀里,然后,将那个医师斥退。

按照他的脾气,即使那个医师的儿子是为国牺牲的士兵,但是他还是会严惩她的,但是那个医师现在依然好好地待在医宫里,没有别的原因,都是因为乐安,乐安,为她求情了。

乐安从模糊的意识中渐渐清醒,握住了拓跋翰霆的手,求拓跋翰霆,放过那个医师。

拓跋翰霆笑了,然后骂她,说她是不是傻了,那可是针对她的人,他为她出气,让那个医师得到报复,难道不好吗?

可是乐安是怎么说的,她说,那个医师,她啊,除了是一个医师,还是一个母亲,她和那个医师,都是战争的受害者,如果没有战争,她不必来到北狄,那个医师,也不必失去儿子,如果,让她疼一点儿,能够宽慰到那个医师,缓解她失去儿子的痛苦,那也值了。

拓跋翰霆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更不是一个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人,他向来睚眦必报。

可是那一次,他居然鬼使神差的听了乐安的话,放了那个医师,只是因为,他那天,那样近距离的,看到了乐安眼里的委屈和悲伤。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府上的侍从、丫鬟,都看不起乐安,甚至,自己不在的时候,都会为难乐安,可是乐安什么都没有对自己说过。

乐安,好像一直在怜悯所有人,所以,他笃定,乐安,一定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哪怕她自己不愿意,但是,为了大虞,为了大虞的百姓,她肯定是愿意的。


可能就是在失去之后,才会知道某一个人对自己的重要程度吧。

……

第二日一早,拓跋翰霆早起去上朝,像往常一样,没舍得将乐安叫醒,乐安还是在那个床脚里睡到自然醒才起床的。

等到乐安穿戴洗漱之后,正坐在餐桌旁,准备用膳之时,门外的侍女快步走了进来,说是太后的贴身嬷嬷,哲嬷嬷来了,说,太后宣乐安过去。

乐安一头雾水,她不想去。

但是转念一想,之前拓跋翰霆就是将小憬明送到太后身边抚养,万一,现在,小憬明还在太后身边呢。

乐安赶紧起身,连饭都不吃了,就要前往寿康宫。

……

乐安走进内殿的时候,太后正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茶,细细的品着,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乐安,将乐安视作是空气。

她在给乐安一个下马威。

说来,这也是她第一次正式见到乐安,之前,都是从别人口中听闻的,听闻的那些消息,大多都是不好的。

太后也看不起乐安,在乐安进太子府之前就看不起她,那时候,是因为乐安是一个大虞人,可是后来,自己的儿子居然将她要了去,那时候,她可更看不起乐安了,甚至是厌恶乐安,这回,可不仅仅因为乐安是一个大虞人了,还有更多的原因,是乐安在北狄,所遭遇的那些。

被那些男人当作是酒局之上的玩物,这样的女人,如何能够配得上自己的优秀儿子呢?

所以在乐安怀上拓跋翰霆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她主动的凑到那个不喜欢她的儿子身边,用近乎是哀求的语气,告诉自己的儿子,那个孩子不能留。

后来,自己的儿子鬼迷了心窍,非要乐安生下第二个孩子,也就是小憬明。

她无可奈何,但是,她又主动的提出,要将小憬明送到自己这里,自己的儿子居然同意了,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好在小憬明天性机灵好动,讨人喜欢。

乐安在她这里的价值,也就是如此了。

也就是一个自己儿子的暖床工具,一个自己儿子的生育工具罢了。

……

乐安见太后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低着头品着茶,也知道,这,就是在给自己下马威。

乐安碍于礼节,向太后行了一个礼,是北狄的礼节。

虽然,她也不喜欢这个间接杀了自己第一个孩子的凶手。

可是令乐安没有想到的是,太后还是像没有听到一样,不予理睬乐安。

乐安没有得到允许,只能够维持着行礼的动作。

这要是放在以前乐安还在大虞的时候,怎么可能接受这样故意的刁难,以前的乐安肯定会回击过去,让对方颜面无存。

可是,那是十六岁之前的乐安,现在的乐安,已经十八岁了,现在的乐安,遭受了十六时的乐安想象不到的那些搓磨,早就变了一副心性了。

十八岁的乐安,选择隐忍。

在北狄的两年,她学会最重要的东西,就是隐忍。

隐忍,可以让她少受很多罪。

……

乐安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调理好,现下头上早就浮起了一层虚汗。

也许是太后觉得时间够久了,抬头看了一眼乐安,然后声音中带着几丝傲慢,“赶紧起来吧,别传到王上那里去,以为是我虐待你了。”

但是也仅仅是扫了乐安一眼,眼神没有在身上有太多的停留,她瞧不起乐安,所以根本就不屑于多看乐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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