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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徐容容穆戎最新章节列表

木焱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有些心慌,于是吻的更用力。徐容容抬手便打,却被他敏捷的抓住手腕,禁锢在身后。月光下,梧桐院的高墙之外,她被抵到了墙上,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朱唇在他的蹂躏下变得殷红如血。许久之后,他才轻轻放开。少女有些脱力,软软的倚在墙上,怒目而视,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已经气急。穆戎有些后悔,他原本是想来徐府为她撑腰,还想向她解释清楚他和林皎月的事,但谁知又演变成这种局面。他有些尴尬的抬起手,想要为她抚平凌乱的发丝,但却被她抬手挥开。手背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啪”。穆戎握住她的手:“有没有打痛?”徐容容:“……”若不是有着两世教养,她真想问问面前的这个男人:贱不贱啊!“侯爷,我到底哪里吸引了您?我可以改。”穆戎终于还是将她的发丝抚平,闻言笑道:...

主角:徐容容穆戎   更新:2025-01-10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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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容容穆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徐容容穆戎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木焱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有些心慌,于是吻的更用力。徐容容抬手便打,却被他敏捷的抓住手腕,禁锢在身后。月光下,梧桐院的高墙之外,她被抵到了墙上,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朱唇在他的蹂躏下变得殷红如血。许久之后,他才轻轻放开。少女有些脱力,软软的倚在墙上,怒目而视,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已经气急。穆戎有些后悔,他原本是想来徐府为她撑腰,还想向她解释清楚他和林皎月的事,但谁知又演变成这种局面。他有些尴尬的抬起手,想要为她抚平凌乱的发丝,但却被她抬手挥开。手背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啪”。穆戎握住她的手:“有没有打痛?”徐容容:“……”若不是有着两世教养,她真想问问面前的这个男人:贱不贱啊!“侯爷,我到底哪里吸引了您?我可以改。”穆戎终于还是将她的发丝抚平,闻言笑道:...

《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徐容容穆戎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他有些心慌,于是吻的更用力。

徐容容抬手便打,却被他敏捷的抓住手腕,禁锢在身后。

月光下,梧桐院的高墙之外,她被抵到了墙上,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朱唇在他的蹂躏下变得殷红如血。

许久之后,他才轻轻放开。

少女有些脱力,软软的倚在墙上,怒目而视,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已经气急。

穆戎有些后悔,他原本是想来徐府为她撑腰,还想向她解释清楚他和林皎月的事,但谁知又演变成这种局面。

他有些尴尬的抬起手,想要为她抚平凌乱的发丝,但却被她抬手挥开。

手背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啪”。

穆戎握住她的手:“有没有打痛?”

徐容容:“……”

若不是有着两世教养,她真想问问面前的这个男人:贱不贱啊!

“侯爷,我到底哪里吸引了您?我可以改。”

穆戎终于还是将她的发丝抚平,闻言笑道:“我就是喜欢你这般模样。”

果然是贱!

徐容容恢复了些力气,一把将他推开,飞快地跑进梧桐院,迅速将门闩上。

她刚一回身,就看穆戎站在墙头上:“这小小的院门,怕是挡不住我。”

这下几乎要将徐容容气得失去理智,她随手捡起一个石块,向他狠狠丢了过去。

正中!

从徐家出来的时候,穆戎满面春风。

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石块,胸口微皱。

穆艾不明所以:“爷,这是怎么了?”

穆戎勾起嘴角:“被媳妇打了。”

看着他嘴唇上尚未拭去的浅色口脂,穆艾心中鄙夷:一看就是做了什么冒犯姑娘家的事,被人当登徒子给打了。

穆戎回首看了眼徐府的大门,似是解释,又似是喟叹:“不过,我宁肯惹她生气,也不愿见她心如死水的待我。”

……

八月初六,是先太皇太后诞辰。

当今皇帝幼年时生母早逝,先皇一心求道,因此他是由太皇太后抚养长大。

可惜他登基第二年,太皇太后便薨了。

皇帝重孝,每年八月初六前后,都会吃斋茹素十日。

当今天子以身作则,大周朝的勋贵们自然也格外重视,每到八月,京郊韶华庵便人满为患。

往年徐府是没有资格去韶华庵进香的。

无爵之家想要在这个时间在韶华庵订上一间房,需要至少五百两的香油钱。

徐柳氏是万万不肯出钱的。

但今年,因着徐容容被赐婚,徐朝前为着面子也要去争一争。

徐容容本以为徐柳氏会拒绝,但谁承想,她竟一口答应下来。

略略看了下日子,徐柳氏便定好了八月初四的日子,由她带着徐容容和徐尧尧二人去韶华庵为先太皇太后祈福。

梧桐院里,洛书一边为徐容容收拾行装,一边嘟囔:“咱们可得警醒点,那边可没憋什么好屁。”

文摇用绣框砸了她一下:“天天往外跑,如今倒把你带野了!听听你说的什么话,别污了小姐的耳朵。”

洛书吐吐舌头:“我哥哥说了,女孩子太温和容易被人欺负,嘴巴上毒一点,别人才不敢小瞧。”

“什么都跟你哥哥学,我看他是上梁不正带歪你这下梁。”

“对对对,我哥哥上梁不正,回头你别吃他买的桂花糕。”

“你这丫头,分明是你想吃才让他买的。”

“对对对,那你别流口水呀。”

“你……看我不撕了你……”

两个丫头一阵打闹,屋子里笑语嫣然。

柏翠院里,徐柳氏叮嘱道:“在寺里进香的那两日,你要时刻警醒些。”


她惊喜的连连叩头:“奴婢谢过大小姐,奴婢收拾一下即刻出京,永远不再回来!”

徐容容摆摆手不想与她有太多纠缠。

柳凝儿走后,文摇和洛书一齐围到徐容容身边。

“小姐,柳凝儿之前贪墨了府中不少银钱,就这样让她带走?”文摇问道。

徐容容点点头:“对柳凝儿这种人,切勿赶狗入穷巷,否则必会被她反咬一口,即便不致命,也会痛上好一阵。”

“可她为什么会乖乖听小姐的话呢?今日若不是她去正院搅闹,只怕老爷还在和稀泥呢……还有,小姐让奴婢带的话,奴婢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洛书记得自己只是奉小姐之命,告诉柳凝儿“时候到了”,怎么就会闹出这么大一场风波?

徐容容饮了一口茶:“你可还记得,在韶华庵的时候,我吩咐你兄长帮我办了一件事?”

洛书点点头。

“便是那时种下的因。”徐容容解释道。

“我请你兄长告诉她,徐柳氏陷害我的事情败露,必然会将责任推到他人头上,她便是一个现成的替罪羊。”

“我还告诉她不要寄希望在武平和常兴侯府的身上,即便她将清白给了武平,但在武平眼里这根本算不得什么,常兴侯府更不可能为她一个婢女开口向徐府讨要。”

“我还告诉她,武平在先太皇太后最敬重的韶华庵中做下这等腌臜事,陛下定会震怒,届时祸及常兴侯府,老爷和夫人必定会彻底撇开与对方的关系,只有她死才能彻底了断。”

“她若想活命,唯有与我合作因为整个徐府只有我希望她活着替我拆穿真相。”

“可小姐不怕她鱼死网破吗?”洛书不解。

文摇此刻却想通了:“不会的,她攒了那么多私房钱,怎么舍得死?眼看着借着常兴侯世子飞黄腾达不可能了,她能带着银钱换个自由身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这样也太便宜她了。”洛书恨恨道,柳凝儿助纣为虐,差点害了小姐,这种人怎么能放她去过好日子?

徐容容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你想想我们要对付的人是谁?并不是她柳凝儿,但她可以助我们达成目标,既如此,你又何必纠结?”

被徐容容点醒,洛书也不再纠结。

柳凝儿连夜收拾细软出府,十七年来她第一次呼吸到了自由的滋味。

因怕徐容容反悔,她连夜雇了一辆驴车出城。

出城门后不久,车夫下车小解一直没有回来。

柳凝等得不耐烦,刚刚掀开车帘。

一刀白光闪过,她整个人被匕首钉在马车壁上。

在她尚未失去光泽的瞳孔中,映出一个麻布粗衣的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玉扣,越走越远……

清晨,徐容容坐在窗边,看两个丫头在院子里摘架子上的葡萄。

“洛书,你的玉扣呢?”文摇围着洛书转了一圈。

洛书这才想起来:“从韶华庵回来后就不见了,想来是绳子松了,掉到了哪里。”

“你这丫头,那可是小姐送的东西,你我一人一个,你就这样丢了?”

“那两日事情又多又急,我实在是顾不上寻它。”

见两个丫头在院中争执,徐容容便走了出来:“出了什么事?”

文摇气红了双眼:“洛书将当年小姐送我们的玉扣弄丢了,还……还无所谓!”

“姐姐,我哪里无所谓了,可韶华山那么大我也找不回来呀。”

徐容容顺势望去,文摇的腰间挂着一枚莹白小巧的玉扣。她记得那是七年前。她第一次出府时买回来送给这两个丫头的。


“臣心悦工部朝议郎徐朝前之女徐容容,恳请陛下赐婚。”正阳宫内,七夕宴上,威远侯穆戎再次叩请皇帝。

满座哗然。

皇帝有些茫然,起身看向四周:“戎哥儿口中的徐容容,是哪家的姑娘?”

不怪皇帝不知情,而是大周朝正六品官不用参加朝议,皇帝陛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朝廷里还有这么一号人。

但作为皇帝,至少得给臣子留点脸,倒不好当众去问朝议郎是何人,于是只好点他的女儿。

徐容容叹了一口气。

在身旁的人艳羡和徐柳氏愤恨的目光中,缓缓行至阶前,依礼跪下:

“臣女徐氏容容,叩请皇上皇后万福金安。”

见她仪态端方,小小年纪便有大家风范,帝后满意的对视一眼。

因是女子,皇后便发话道:“抬起头来,让陛下和本宫好好看看,瞧瞧能倾倒我大周朝威远侯的小娘子是何等风姿。”

徐容容依言抬头。

“果然好模样。”皇后点头道,“难怪能让咱们戎哥儿念念不忘。”

坐在下首的太子妃笑着打趣道:“这容貌竟不输皎皎呢。”

闻言,已显惨白之色的林皎月面上更是难堪,她觉得自己的面皮正被穆戎丢在脚底下狠狠辗蹋,一时无法自已。

“是啊,皇嫂没见庆阳郡主都看呆了。”四皇子武天骐出言替她解围。

众人的夸赞在徐容容心中掀不起半点波澜。前世作为威远侯侧夫人,她是没资格在这些皇族贵人面前露脸的,逢年过节也只能在殿外磕个头。

如今,她走到人前,却也不过尔尔,心中无趣。

但这样的神情落在帝后的眼中,又是另一种解读。

皇帝很满意:“果然姿容端庄,第一次觐见能有这样的沉稳很是难得,可见家里教的好,皇后意下如何?”

皇后笑道,顺水人情她自然是乐意的:“既然戎哥儿开口了,本宫自然无有不应。工部朝议郎也是个正六品京官,这姑娘嫁给威远侯做个侧夫人倒也使得。”

皇帝正要点头,便被穆戎打断:

“谢皇上皇后厚爱!但臣心悦徐家大小姐,自是要以正室之礼迎娶,还请陛下和皇后恩准!”

“你!……”帝后再次面面相觑,这是要来真的啊!

“啊?……”众人又惊,这威远侯要取一个六品官之女当正妻?

“不!……”林皎月心中呐喊,戎哥哥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啥?……”徐朝前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低声凑到徐柳氏跟前,“你掐我一下……”

徐容容纳罕的看着穆戎的侧颜,心中现出无数疑问……怎么都和前世不一样了?

前世她费尽心力,换来一个无爱无宠的侧夫人之位,而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她不由地看向林皎月,那个前世被穆戎捧在心尖上地女子此时正一脸心碎。

难道这两位在玩虐恋情深?

她正百思不得其解,皇后发话了:

“难得戎哥儿如此喜欢,不过这婚事自是两厢情愿才好,徐家姑娘,你可愿嫁给威远侯?”

徐容容斟酌片刻,伏地答道:“臣女叩谢皇上皇后圣恩,多谢威远侯抬爱。然侯爷乃我大周良将,神圣威武势不可挡,臣女蒲柳之姿,囿于内宅无所见识,恐非威远侯良配,还请皇上皇后为侯爷另择良妻。”

她的声音不大,在整个殿里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因为正阳宫内寂静无声。

“威远侯的求婚,竟然有人不愿意?!”这是众人的心声。

帝后显然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思议。

“哈哈哈哈……”太子武天骜拊掌大笑,打破了殿内诡异的气氛。他手指着穆戎,乐不可支,“戎哥儿,人家没看上你。”

几位皇子们也都跟着打趣,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而穆戎并不觉得尴尬,因为他心内的震惊不比殿内任何人少!

少女柔柔的声音诉说的每个字,都在表示:她不愿嫁他!

怎么会这样……

难道……

穆戎整个人如堕冰窟。

他的神情被林皎月尽收眼底,她不着痕迹的端起杯,轻轻抿了一口,心中冷哼:不识抬举。

殿内响起了桌盏被打翻的声音。

众人寻人望去,却见一个官员从脚落地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有人认出他,并向身边人解释道:“这位就是工部朝议郎徐朝前。”

徐朝前匆匆跑上前来跪下:“小女无状,还请皇上和皇后恕罪。”

皇帝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苛责他,但徐容容毕竟落了自己外甥的面子,他多少有些不悦的,不轻不重道:“你养了个好女儿呀。”

徐朝前闻言一抖,瞪了徐容容一眼:“你失心疯了!”

说完,他又赶紧向穆戎赔罪道:“能得侯爷高眼,是小女的福气,只是这孩子自幼被我惯坏了,侯爷切莫与她一般见识。”

穆戎的目光越过他,灼灼看向徐容容:“你方才说的,真的是你心中所想?”

徐容容的身侧便是烛火,她抬起头时,发丝随着火影盈盈发光。

她仰头看着穆戎,目光丝毫不见闪躲:“穆将军乃万千少女心中倾慕之人,小女位卑人痴,不敢高攀。”

她虽不知道穆戎到底在搞什么鬼,但不管怎样,她都不想再搅合到他的人生中去。

她既不愿意重蹈前世覆辙,也不愿意得罪这个位高权重的人,毕竟要在帝都赚钱,得罪了威远侯可没什么好下场。

因此,她也只能勉为其难,贬低一下自己。

正阳宫内的热闹,也传到了后殿。

常兴侯世子武平不敢入殿,由母亲陪同着站在角落里。

他的眼神玩味:很好!要真嫁给了威远侯,他可怎么办呢。

穆戎目光敏锐,立刻发现了角落里虎视眈眈的人,他眉头微皱,瞥见满头大汗又一脸讨好之相的徐朝前。心生一计:

“启禀皇上皇后,几日前微臣已经向徐大人当面求娶徐家大小姐,并交换庚帖。今日之事是臣草率,臣本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反而吓到了她。”

徐朝前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一脸懵地望着穆戎: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见他呆呆傻傻地样子,皇帝笑道:“徐爱卿,你说说看?”

这是皇帝第一次亲口跟他说话,徐朝前整个人都恨不得趴在地上:“确……确实如威远侯所说,侯爷已经向微臣提亲,且臣也已将小女的八字与侯爷的做了交换。侯爷还拜托微臣此事先对小女保密,是微臣没有处理好,才让大家误会。”

这和骗婚有什么区别?!徐容容心中恼怒,但却无法可解:

穆戎,穆大将军,你可真懂如何拿捏别人!以徐朝前的为人,别说求亲的是威远侯,哪怕对方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色胚,只要身居高位,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编出这么一个故事?穆戎……你还是前世的那个人吗?

皇帝笑道:“戎哥儿平日里看着冷情,没想到却如此用心。但朕作为过来人得教教你,这女子是要哄的,万一被吓到,被逼急了,那你可就得不偿失了。今日要不是徐爱卿出面,朕还以为你要当众抢亲呢。”

穆戎低头认错:“是微臣莽撞了,今后臣定当对徐大小姐加倍爱护,绝不会伤她一分一毫。”

帝后满意的点头,殿内众人万分艳羡:

“没想到威远侯杀人无数,却对那徐容容如此有心。”

“谁说不是呢,可惜我闺女还小,不然今天拼上老脸也要跟陛下和娘娘求上一求。”

“……”

徐容容知道,此生怕是又躲不过去了。

上座,林皎月的指甲被生生掐断。


自重生回来已经月余,许多事情上,她都已完全掌握主动权。

惟有遇到穆戎,没有一件事让她顺心。

而这所有的事,又都与皇命有关,让她一个少女无力抗衡。

她心中气恼,总觉得眼前这人行事作风好像换了一人,于是抬头直视他:“侯爷似乎与以前不同了?”

“哦?”穆戎挑眉,他比徐容容高出整整一头,此时俯下身来,与她平视,“大小姐以前见过我?”

徐容容:“……”

穆戎的眼神清亮,反倒让徐容容有些不适,她别过脸:“侯爷威名赫赫,小女听人提起,多有耳闻。”

穆戎浅笑:“那旁人都是如何说我的?”

“别人都说侯爷是天生的勇将,胸有韬略,杀伐果断,踏上战场无往不利。但下了战场却待人冷漠,难以接近,像一座捂不热的冰山。”

见她言谈间,眼底慢慢浮起的怒意,穆戎勾了勾嘴角:“外人的评价倒也中肯。”

他又靠近两步:“那在大小姐眼中,我又是什么样的人?”

徐容容身后是廊柱,她退无可退。

看着他逐渐靠近的面庞,还有轻薄她两次的薄唇,徐容容瞪了过去:“小女敬重将军为人,但近日所见,却发现将军行为举止十分轻浮?”

穆戎微滞,面上浮起一层羞赧。

的确,他方才心头又起了旖旎之意,每次与她相见,他都难以自持。明明不想吓到她,但偏偏又唐突了她。

轻浮的评价……倒也是中肯。

穆戎后退几步,为徐容容腾出空间。

略略思忖片刻,他换上一副神色:

“我确如旁人所言,是个冷心冷情之人,曾经伤了至深也不自知。但七夕宴上你被武平盯上,我见你一介弱女子却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下药脱身,与旁人十分不同。”

“我知道凭你一己之力,难逃常兴侯府的泥潭,便不由自主想要为你解围。”

徐容容皱眉,穆戎这番言谈似乎与她前世看过的话本相似,有种“这位姑娘,你的不同引起了小生注意”的感觉。

穆戎继续道:“蒙陛下赐婚后,你于我而言,便又多了一分责任,我自然要护着你,听闻徐家主母欺辱你,我便想为你出气,知道韶华庵出了事,我也不能任你一人涉险。”

“但这与你屡屡……举止轻浮有何关系?”徐容容问他。

“情难自禁。”穆戎厚颜笑道。

徐容容:“……”骗鬼呢!

但他先前所言似乎让她放下了一些心结。

穆戎也不愿徐容容在此处过多纠结,于是又将话题引回到秋猎一事,交代了秋猎出发的时辰以及随行安排后,他补充道:“过两日,我命人送两套骑装过来。”

徐容容还沉浸在先前的思绪中,听他说完便一口拒绝:“不劳侯爷费心。”

“若大小姐想要订做的话,可以去邹记布庄和杨记布庄看看,官眷们都是去那里订制骑装。尤其邹记布庄,更是宫眷专供,手工和品相皆为上乘。”

他刚说完,洛书便捧着茶具回来。

徐容容略略留了饮了两盏茶,便寻了个由头送客。

她非但没试探出什么结果,又被他那句“情难自禁”弄得愈加烦躁。

这一夜,她睡得不安稳。

梦中,先是穆戎冷漠疏离的脸,一袭红袍痛斥她“无事不得来前院找他”,下一刻便见他浑身是血的被抬进房间,林皎月扑在他身上大喊“戎哥哥你好傻呀!”

徐容容从梦中惊醒,额间、颈间皆是汗水。

她猛然记起,前世穆戎曾在秋猎时中箭受伤,昏迷了三天。那时她还是徐家待嫁女的身份,并没有随行狩猎的恩旨,因此想尽办法才从旁人处打听到,穆戎是为了救庆阳郡主林皎月才被流箭射中,受了重伤。


她那时没有多少月例银子,自然买不到什么好东西,那两枚玉扣并不值钱,但前世,她二人到死都戴在身上。

穆易捧回她们的骨灰时,也将玉扣一起带了回来从此她便一直佩在腰间,除了在宫内遗失过一次之外,从未离身。

玉扣留下的并没有太多美好记忆,丢了便丢了吧。

她安抚了文摇几句,那丫头才重展笑颜。

主仆三人说笑间,徐朝前走进院来,今日正值休沐他要带徐容容去拜访新邻居。

“如今你掌家了,世情规矩也要开始学习。正好,隔壁昨日搬来一户人家,听说一应物品俱是考究,口音也是京城人士,想来不是等闲之辈,你随为父一道前去拜访拜访。”

徐容容本想拒绝,但听完徐朝前的描述,顿时生了好奇之心。

徐家住的街区并不繁华,周边邻里也都是普通人家,为官的品阶不高,营商的小本买卖,怎么会突然搬来一个富贵考究的人?

而且那户人家与自己的院子仅一墙之隔,昨日竟没有听见半点动静怎么会如此神秘?

于是她吩咐文摇打开库房,挑选了一些精巧的摆件做礼,便跟着徐朝前一同前往。

因是刚搬来,大宅门上尚未挂匾。

徐朝前的小厮前去叩门,没多久便有人前来应门。

大门打开,熟悉的面容上带笑意。

这不是威远侯府的长史穆易又是谁呢?

徐朝前尚未反应过来,徐容容却眉头微皱。

下意识的想要走开。

可下一秒,转角走出来一个身型颀长的青衫男子,与她四目相对。

堂堂威远侯,大周朝一品军侯穆戎竟然搬到徐府隔壁。

而且在这样的境况下相遇,这一切都让徐容容始料未及。

徐朝前看清来人后也是目瞪口呆:“侯……侯爷?”

穆戎一袭浅色常服,绣着青绿色的翠竹劲松,墨色腰带上坠着一枚象征宗室的碧蟾玉佩。

他走上前来,微微侧身:“本侯刚刚搬过来,正想安顿好之后过府拜访,没想到徐大人倒先登门了。”

徐朝前客气道:“应该的应该的!这宅子空了两年,如今有新人入住,于情于理我们都该登门拜访。只是……不知侯爷为何搬到此处?”

“本侯喜静。”穆戎答话时,目光灼灼的看着徐容容,眼底含笑。

看着门前人来人往的商贩,不远处还在喧闹的集市,徐容容心里烦躁。

“既然此处住的是侯爷,小女不便登门,先行告退。”徐容容说完,道了个福,便离开了。

她与穆戎已经订亲,按理的确不能在婚前过多会面,这借口倒也在理。

穆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而一旁的徐朝前,则顺着穆戎的目光望去……心里喟叹:容姐儿真是不简单,这招欲擒故纵,实在是高啊!

回府后得徐容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这个让她避之不及的男人,却让他越来越看不懂了。

按前世发展,穆戎与林皎月的羁绊正越来越深,但细想近来他所做的事,又与前世大不相同。

但究竟是他变了,还是他原本就是如此?

前世定亲一年,侯府五年,他们二人单独相处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过来。

寥寥几次相见,他都是冷淡、漠然的。

她也并未见过他与林皎月如何相处,只是曾在穆易和穆艾闲聊时偷听过只言片语,想来应是甜蜜的,偶尔还带着戏谑和调弄,甚至还有些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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