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就是送你的礼物,现在请拆封。”
濡湿与燥热达到了顶峰,这一刻少年再也控制不住蓬勃的爱意。
许向晚人清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翻了一个身浑身酸疼,昨晚零碎的片段回笼。她被少年猛烈而灼热的气息压得没有半点反抗的之气。说是让她拆礼物,其实是把她当礼物拆了。胸口郁结着怒气下床,便看见纪纾与跪在床边的地毯上,眼睛似乎盈满了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像犯错的小狗,哀求着主人的原谅。
但是,有些事情不可原谅。她闭了闭眼睛,睁开的时候里面没有一丝狼狈和怜悯。
“昨晚的香薰里面有东西?”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纪纾与脸色微微一滞,低头认错:“老师可不可以原谅我,可不可以不生气。”声音乖软,哪有昨晚半点雷厉风行。
“纪纾与,你可真会践踏人心。”许向晚语气带着让纪纾与慌乱的讥讽,这一刻他没来由的后悔了,后悔不该一时贪念犯错。
许向晚再次拨通了纪纾与父亲的电话,这一次是当着纪纾与的面。尽管少年哭着求原谅她依旧绝决而坚定的和他划清界限。她头也不回离开的那一刻纪纾与水雾色的双眸全是绝望。他不肯回家,谁来了都带不走他。他也找不到许向晚。
纪纾与把自己关在这间充满许向晚回忆的房间不吃不喝一个劲的拨打被拉黑的电话。像一个机器人,也像一个人偶。到第四天倒在了床上,手腕上鲜染红了白色的床单,他自杀了。他其实早就生病了,从京城转来渝城是为了换一个环境,没想到碰到越不过去的劫难。
纪纾与醒来的时候躺在病床上,他看了看手腕,冷笑一声拔掉输送营养液的针管,扯掉手腕上的绷带,准备刺入尚未恢复的伤口时身边传来清冷冷的声音:“纪纾与我不喜欢不成熟没担当生病还自杀的人,你明白吗?
纪纾与转身看向声音的来处,许向晚坐在距离病床配备单人沙发上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纪纾与眼里迸发出浓烈的惊喜,失血过多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