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承远云舒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蒋承远云舒月 全集》,由网络作家“九月花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承远的脸色看不出什么不波澜,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容县赈灾的事从去年六月一始,在此次他来容县之前,朝廷已经两次拨发粮款,但最终的结果并不理想,容县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相反越来越严重。“侍郎大人最近可有什么动作?”陈平回道:“侍郎大人这两日亲力亲为的参与到赈灾事项中,很是尽职尽责。”蒋承远似笑非笑的冷嗤一声:“这些日子派些精兵保护好夫人和表小姐,提醒士兵加强守卫,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陈平离开,蒋承远看了看天色,也不打算继续睡了,便去了县老爷的院子。说起容县这个县太爷,也算是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在容县旱灾这两年来,他上要周旋上方各路京中要员,下要安抚容县受灾的百姓,若是稍有不慎,只怕早就成了替罪的羔羊。县令的房间灯还亮着,此时天...
《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蒋承远云舒月 全集》精彩片段
蒋承远的脸色看不出什么不波澜,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容县赈灾的事从去年六月一始,在此次他来容县之前,朝廷已经两次拨发粮款,但最终的结果并不理想,容县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相反越来越严重。
“侍郎大人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陈平回道:“侍郎大人这两日亲力亲为的参与到赈灾事项中,很是尽职尽责。”
蒋承远似笑非笑的冷嗤一声:“这些日子派些精兵保护好夫人和表小姐,提醒士兵加强守卫,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
陈平离开,蒋承远看了看天色,也不打算继续睡了,便去了县老爷的院子。
说起容县这个县太爷,也算是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在容县旱灾这两年来,他上要周旋上方各路京中要员,下要安抚容县受灾的百姓,若是稍有不慎,只怕早就成了替罪的羔羊。
县令的房间灯还亮着,此时天色尚早,夜色静谧而深沉,他是起的早还是一直没睡?
听到敲门声,县太爷先是吓了一跳,旋即起身来到门边,小声问道:“谁?”
“是我。”
一听是丞相大人,县老爷急忙开门将蒋承远让进了屋:“大人日夜操劳,怎么不多睡一会?”
“钟县令,你在容县为官应该有五年了吧。”蒋承远坐在椅子上,装似不经心道。
钟县令:“到今年九月,整五年。”
说着钟县令颇为感慨:“要说从前的容县五谷丰登,百姓也算得上安居乐业,不曾想去年遭了大旱……。”
“虽说去年旱灾严重,但朝廷两次拨发钱粮,第一次播粮十万担,第二次播粮五万担,由四方诸州运送至容县,除此之外还有三十万两白银,这些还无法缓解容县的灾情?”蒋承远后面的话言辞犀利,明显带着质问,深沉如暗潭的目光落在钟县令脸上,立时让他低下了头。
早在他听说此次赈灾的是由丞相大人亲自监管之时,就已经想到会有今天,他如今已年过五旬,原想着再做几年官便辞官回乡,过几年安稳日子,然而千算万算竟没算到,会有这么一场虎视眈眈的旱灾,让他从此没了退路。
“钟县令,本官只是与你说说灾情的事,你的手抖什么?”蒋承远明显不想给他思索的时间。
钟县令早就听说过蒋丞相为官的手段,若非没有七成以上的把握,只怕他不会亲自来容县,他来,也不只是为了赈济灾民那么简单,而是想顺便揪出米粮中的蛀虫。
到底只是个芝麻小官,被蒋承远这么一激,立马乱了阵脚。
钟县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朝廷确实拨了钱粮,但真到容县的却难有十中之一呀。”
云舒月起床洗漱好,便拿着新衣裳去了隔壁房间,两个小家伙还没醒,她先是仔细检查了下,确定没将针忘在上面才放心。
这两日,都是县衙中的老妈子在帮她照顾这两个孩子,此刻老妈子端了温水过来想叫孩子们洗漱,被云舒月拦住了:“他们睡的正香呢,且再等一会吧。”
这两个孩子十分瘦弱,可见这段日子受了多少苦,且让他们好好养一养。
交待完,云舒月打算去县衙外面看看情况,说来今晨她睁开眼就不见蒋承远的影子,倒也避免了初起时因为睡姿原因产生的尴尬。
因为云舒月醒来时发现,就她睡觉的位置,几乎是与蒋承远贴在一起的,只是不知道是他在时她就睡在那里了,还是他走后,她才挪过来的。
云舒月擦干她脸上了泪:“好啦,我这不好好的吗,陶妈妈说的对,你自己还是病患呢,怎么照顾我呀!”
春柳明白这个道理,可她就是不放心啊,她试探道:“夫人,那……大人待你好吗?”
这才是春柳最担心的,想到新婚当日大人就让夫人独守空房,将夫人交给这样的人她能放心么!
云舒月:“……”
云舒月点了点头:“挺好的。”
春柳刚到,想必也累了,云舒月便带着她回了府衙,这时,大哥与蒋承远也刚说完话,两人从房中走了出来。
春柳没想到大公子也在,连忙福了福身:“见过大人、见过大公子。”
晚饭时,出门转了大半天的延儒也回来了,大家坐在一起用饭,打从来到容县,云舒月与蒋承远一直是单独用饭的,像今儿这么多人一起吃饭还是头一回。
蒋承远刚落坐,赵清韵就坐到了他旁边。
云晟见状脸色不大好看,刚要开口,妹妹的手便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云舒月:“哥,这里可不比京城,这道四喜丸子是容县最好的食材了,你尝尝好不好吃。”
“表哥,你也尝尝看吧。”越清韵说着夹了一个放在蒋承远碗中,俨然一副贤惠妻子的模样。
一时间众人皆感到尴尬,一直不语的延儒看了眼还未落坐的云舒月,率先开口道:“原以为云公子的妹妹是个柔弱的姑娘,今日听到外面的人议论,没想到丞相夫人倒有几分巾帼之姿。”
云舒月浅笑:“延公子过奖了,舒月不过做了些力所能及的小事罢了。
蒋承远的目光落在云舒月波澜不惊的脸上,一时间竟有些莫名的生气,打算拒绝的赵清韵的想法稍有迟疑,打从成亲之后,她一直如此,除了在大松山受伤那次,她在山洞中向他发了脾气外,好像两人之间就没再没有过什么波澜。
哪怕每晚同床而眠,信旧没有半分逾越,除了她睡着之后。
就在云舒月要在云晟身边落坐时,蒋承远突然起身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如此一来,他与赵清韵中间就有了一个空位:“夫人,坐下用饭吧。”
云舒月:“……”
看了眼夹在两人中尖的位置,云舒月莫名的有些抵触:“不用了,我坐在这里就好。”
蒋承远:“……”
云晟:“……”
这一顿饭吃的各怀心思,云晟没想到蒋承远不止带着妹妹,还不明不白的将表妹带在身边,真是让他刮目相看,用过饭,他便拉着云舒月出去散步。
“妹妹,丞相大人可是待你不好?”
“没有啊,挺好的。”
暗沉沉的夜空中挂着孤单的一轮弯月,云晟叹了口气,他这次见到妹妹,见她较比从前精神了许多,原本心里很高兴,直到吃饭时才发现,妹妹不过是在强言欢笑罢了。
对于云舒月这门幼小指婚的亲事,云晟原本并不同意,他的妹妹他了解,从小心思重、身子弱,而蒋承远的名声在京城中如雷贯耳,冷清果敢,哪有半分柔情?
“妹妹,如果你在蒋家过的不好,云府的大门随时都为你敞开着,遇事不要都藏在心里,爹娘和我都会为你做主的。”
云舒月闻言脚步一顿,脸上升出一抹由衷的笑来,哥哥的话如同寒冬温泉,暖热了她心底最柔软的位置,那个位置是留给亲人的,这一世,她拥有了对她至真至情的亲人,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已经等在这里看铺面的人正与延儒商议价格,那人一看就是个老油条,直接将银子从三百两压到了一百五十两。
延儒直接被气笑了:“这位公子的口气实在太大了些,这铺面我不卖了。”
那人一听他不卖了,立马改口道:“延公子别生气嘛,做生意讲究个你来我往,你弱觉得价格低就往上抬一抬嘛。”
延家做的是军械的买卖,今日他是闲来无事才来看看打发时间,见这人一开口便缺乏诚意,便没了再聊下去的的打算:“三百两,少一分不卖。”
“三百两,我买了。”云舒月清亮的声音飘了过来,两人齐刷刷的看过来。
那人一听急了:“这位姑娘,做事情讲究个先来后道,你怎么能中途插上一脚呢?”
云舒月笑道:“你也说了是生意,自然是价高者得,如果你真心想买,那就竟价呗。”
“你……”那人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你们分明是一伙的,就是想抬高铺面的价格。”
云舒月朝春柳使了个眼色,春柳犹豫着从袖中拿出一沓银票递给延儒。
那人一看春柳手中的银票,气得一甩袖子走了。
原以为她只是帮自己说话,没想到她真打算买铺面,延儒意外道:“丞相夫人真打算买我这铺面?”
“当然,银子都给你了,这还有假?”云舒月伸出手,示意延儒将手中的纸契拿过来,接过纸契来到旁边书斋中,借了笔墨在上面签了名字画了押。
“延公子,从今往后这铺面就是我的了。”
“从今往后这铺面就是丞相夫人的了。”
说话间,一辆马车停在了不远处,车内,蒋承远透过车窗,看着阳光下明艳动人云舒月与延儒有说有笑的样子,胸中的闷气越发重了。
原本沉闷难舒的心情在买了商铺后瞬间雨过天晴,云舒月好像已经看到了与蒋承远和离后,悠闲惬意自由自在的日子。
延儒提出请她吃饭,云舒月刚想答应,突然感到腰间一紧。
这种感觉很熟悉,这段时间,像这样的亲密她与蒋承远之间发生不止一次两次,以至于云舒月也不像最初那么紧张僵硬。
延儒向蒋承远见了礼:“延儒见过大人。”
“嗯。”蒋承远冷清着目光看向延儒:“延公子的生意都做到丞相府来了,看来延家的胃口不小啊,纵览军械的买卖还不够,难不成还想分普通商贾一杯羹?”
感觉到他言语中的怒气,云舒月解释道:“夫君,在未出嫁前,我就希望有一间自己的铺面,今日正好遇上延公子,正好他有城东的铺面准备出手,所以……”
“所以你就顺便买了下来?”蒋承远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
男人最了解男人,延儒知道丞相大人一定是误会了,解释道:“今日之事确如丞相夫人所说,不过,如果蒋大人不想买这个铺面,那我与夫人之间的买卖契约作废便是。”
蒋承远:“不必了,既然夫人喜欢,买了就买了吧,府上还有事情,就不与延公子多说了。”
心情刚有舒展,又被专横霸道的他给搅和了,云舒月沉闷的低着头不说话,任由马车晃晃悠悠的驶回相府。
蒋承远的心情自然也不好,今个一大早,她先是说要睡美人榻,接着还让他带着赵清韵去赏花,这哪是一个情深意重的妻子该有的大度?
情深意重?他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让云舒月颇为欣慰的事,虽然她跟蒋承远的关系是封建时代下的迫不得已,但这样的关系对云舒月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虽说她只是个挂名的相爷夫人,单单就凭这个头衔,如果利用得当,也能为自己铺出一条和离后的康庄大道。
经过这些日子,云舒月已经对蒋家有了大概的了解,婆婆顾兰芳的性子比较直,明显不是很喜欢她,这也难怪,儿子都不喜欢呢,婆婆又怎么会爱屋及乌?
不过公公蒋崇道倒是待她不错,其实,从蒋家守约娶云舒月这件事,不难看出蒋老爷是个言出必行、守信重诺的人,若是放在一般人家,谁会娶一个病秧子?
可见蒋老爷与爹爹的情谊十分深重。
云舒月回门那日,蒋老爷将赌气的夫人拉了起来,让她重到库房备了些厚礼给云舒月带上。
顾兰芳带着下人过来的时候,云舒月正要上车,见婆婆过来,她福了福身:“舒月见过婆婆。”
作势扶了她一把,顾兰芳道:“你公公觉得礼物有些薄,让我再准备了些,你一同带上吧。”
云舒月向春柳使了个眼色,春柳引着下人将礼物放进了马车。
顾兰芳说话间的确没什么精神,要说这个儿媳妇吧,她其实也提不出什么意见,传闻都说她身子较弱,性子忧郁,如今见了哪有病恹恹的样子?
按说她的身子好,长得也眉清目秀、美若天仙,只是儿子不喜欢呐,如此,就算真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又有什么用?
成亲三日了,眼看着到了回门的日子,儿子还未与她同房而寝,照这么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气闷时,顾兰芳甚至有了给儿子纳妾的想法,但她知道家里那个顽固的老头子一定不会同意,早前她就说娶亲的时候将自己的表外甥女赵清䪨意同意进门做妾,结果老爷却直接否了她的想法。
蒋承远出来时,就看到母亲与云舒月对面而立又相对无言的画面。
云舒月叫了声“大人”
顾兰芳则叹了口气,嘱咐道:“你爹说了,你岳母一定想女儿了,让你们在云府住上两日再回。”
“不必了。”
“今日就能回的。”
蒋承远与云舒月几乎异口同声。
蒋承远是不想在云家留宿,云舒月则担心在云府留宿免不了要与他共处一室。
顾兰芳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们倒是有默契,强压下的闷气又起来了,只不过是发在了云舒月身上:“舒月啊,不是我说你,如今你已嫁作人妇,是有夫君的人了,往后想回趟娘家并非易事,更应当珍惜回门这几日,好好陪陪你娘亲。”
云舒月清了清嗓子:“婆婆说的对,是舒月想的不周全了,既然这样,那我就留在娘家多住几天,但相爷身负要职,不能耽搁了政事,就不必留在娘家陪我了。”
顾兰芳听了她的话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儿去,她比谁都明白老爷这么安排的用意,不过是想借着岳父岳母给儿子施些压力,只要圆了房,往后也就好说了。
顾兰芳早就料到儿子会拒绝,却没想到云舒月也会拒绝。
顿时一阵头晕。
云舒月作势去扶婆婆,被顾兰芳挡开了,带着恼怒的语气不容置喙:“蒋家在京城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做事自然不能失了礼数,这事……就这么定了。”
云舒月还要说话,被蒋承远抢了话茬:“就听母亲的。”
云舒月:“……”
顾兰芳:“……”
经过早上那一段小小的插曲,她们晚了半个时辰才启程,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云舒月凝眉若有所思,目光不经意间瞥向闭目养神的蒋承远。
他打从上车就闭着眼,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与之相反,此时的云舒月心中七上八下,他竟听了婆婆的话答应在云府住两日,这两日,他们定要休息在盼月园中。
云家府门在京城是属一属二的四进院,府上有三房,大房、二房三房加上老祖母的安心苑。
从前云舒月没出嫁时也单独住着一间小院,名为盼月园。
虽说园中有隔间,但若是被家中人知道她与蒋承远分房睡,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弄得大家都不好收场,再说,除了她休息的主间儿外,另外两间一个是库房,另一个是下人房,他总不能让堂堂的丞相爷住下人房吧?
云舒月对着闭目养神的蒋承远几翻欲言又止,若是她直接不让他在云府留宿,是不是显得太奇怪了?
正想得入神,没发现坐在对面一直闭目养神的人已经睁开了眼。
蒋承远的目光落在她略微皱起的眉眼上,她好似在为什么事烦心,清灵的眸子中透着一丝犹豫和为难。
“夫人有话要说?”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云舒月一跳,瞬间回过神来:“也没什么事,就是在想,大人不是只休沐一日么,就想着明个儿大人还要早朝,就不必……在府上留宿了,以免耽误了正事。”
耽误正事?
分明就是不想让他留在云府吧。
原本蒋承远是不想在云府留宿的,但见她不但没有因为自己答应留在母亲而开心,相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莫名的改了主意:“最近手上要紧的政务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在云府多留两日也无防。”
云舒月:“……”
云舒月一噎,他不是应该对自己善解人意而高兴么,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借坡下驴啊?
见她眉头皱得更深:“怎么,夫人觉得两日不够,那就再多留……”几日罢。
云舒月连连摆手:“不必了,两日……足矣。”
知道云舒月今日回门,苗裕华一大早就吩咐下人打理吃食,布置庭院,大门两侧的过道上摆了一排女儿最喜欢的风信子。
马车停下,神色怅然的云舒月整理好情绪,扯出一抹甜甜的笑来。
若说来到这个时代,对她来说,最大的眷顾就是有一双将自己捧在手心的父母和一个疼她入骨的哥哥。
蒋承远先下了马车,站在旁边朝刚出来的云舒月伸出手。
这一慕看在站在大门口的苗裕华眼里,那就是女婿疼女儿的画面呐,顿时笑得满足又欣慰,待两人走到近前,苗裕华笑道:“瞧着你们两人相敬如宾、夫唱妇随的样子我就安心啦!”
云舒月亲昵的挽上苗裕华的胳膊,娇羞的喊了声:“娘!”
苗裕华宠溺的拍了拍她的手,侧头看着已经嫁为人妇的女儿,心中升出万千感慨。
这些天,她吃不好睡不好,就怕女儿在蒋家受了委屈,今日一看,她相比从前好似精神了许多,脸色也更红润了,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这一感慨免不了要多说两句:“都说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原来娘还不信呢,今日见了你才知道,这话一点儿不假。”
一路随行的蒋承远闻言清了清嗓子。
接下来的几天,蒋承远一直在想着营救赵清韵的事,云舒月一直很好奇,他看上去似乎并不是很着急,按说赵清韵是她的白月光,他不是应该心急如焚才对吗?
“大人,表妹失踪已经三天,我们要不要……”云舒月一边帮他换药一边道。
“放心,对方抓她不过是想逼我现身,只要一日没抓到我,她就一日不会有危险。”
“那你……不担心她会害怕?”
“清韵的性子从小就被宠坏了,这一次就当给她长长记性吧。”
“……”云舒月是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愣住了,蒋承远发现她的异样,抬眸看过来:“怎么,觉得我心狠?”
“也不是,就觉得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就想着大人应该会担心吧。”
蒋承远叹了口气:“事情是需要解决的,只靠担心没有用。”
他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当晚,就在云舒月给蒋承远熬汤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哭声响彻整个县衙,一听就是赵清韵的声音,不知为何,这回听到她的声音,云舒月竟没觉得心烦,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蒋承远的房中,赵清韵作势就往蒋承远怀里扑,被陈平及时拦下了:“表小姐,大人受了重伤,万万碰不得呀。”
赵清韵闻言果然不哭了,原本她还气他没快点救自己,一听表哥受伤了,顿时满心满眼都是心疼:“表哥,你伤到哪儿了,快给我看看。”
蒋承远抬手,挡住赵清韵:“表妹,虽说你我是亲戚,但终归男女有别。”
“姑娘,大人身子没什么事,你还是先回去梳洗梳洗吧。”韩烨本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但这姑娘实在吵嚷的很,这才开了口。
赵清韵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三天没洗澡了,整天被关在一个破草房里,沾了一身的灰土,她可不想让表哥记住她这样狼狈的样子,转身跑回了房间。
赵清韵一走,韩烨神色一凝:“果然不出大人事先所料,在赵姑娘出事后,户部侍郎许忠曾往京城送了封密信。”
蒋承远深吸一口气,将那封信打开,果真是给三皇子的。
韩烨道:“看来,你这回真是在太岁头上动了土,朝中谁不知道,三皇子与太子明争暗斗了许多年,就算皇上真知道了此事,也未必会真的定三皇子的罪。”
三皇子的母妃静娴贵妃深得皇上恩宠,这也是他能与太子一争高下的唯一筹码,他这么多年做了不少事,皇上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惩罚。
蒋承远将那封信悬在火烛上点燃:“容县赈灾是关乎民生的大事,与往常那些小小不严的贪墨案子不同,近百万两白银下落不明,几十万担粮食无影无踪,还有那些被活活饿死的灾民……,相信皇上自有定夺。”
就知道他不听劝,韩烨一拍桌子,身上的金甲战袍哗啦啦直响:“你呀,就是一根筋的性子,此次若非我路过容县,就靠你这五百精兵有用?”
“只能对付着用罢。”蒋承远并不逞能,回答的十分中肯。
韩烨揶揄道:“就这样的龙潭虎穴,你还敢带着新夫人同来,你们还真是鹣鲽情深。”
蒋承远:“……”
说实话,对于这件事,蒋承远确实有些后悔了,毕竟容县的水太深,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危险,但那日见她的在衙门口沉着应对,不见一丝慌乱的样子,他又觉得将她带在身边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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