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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 番外

晚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郡主不急。”虞黛映笑容和善:“本郡主只是不想住在别院。”“啊!?”礼部大臣们大惊,怎么就不想住在别院了,刚刚皇长孙殿下还在,郡主可没说不住呢。郡主殿下,这是欺负他们嘛?不能这么欺负人的吧。可瞧着围在马车四周的定南王侍卫,个个凶神恶煞的,只好耐心劝着。“郡主,这是朝堂的安排,下官也做不得主啊,还请郡主跟着我们去别院吧。”再说了,郡主不去别院,还能住哪儿?那蔺家可没有人来接郡主,肯定是不欢迎郡主住过去啊。“本郡主来了皇城,自然要住在自己的家中啊。”虞黛映饶有深意地笑笑,不等他们反应,就吩咐侍卫掉头。“啊!”“郡主!”“您等等!”礼部大臣们还未回过神,就瞧着郡主的马车猛地掉头,嗖地一下子,就往前面越过去。大惊失色,忙追过去。可那是战马...

主角:定南王朝堂   更新:2025-01-03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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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定南王朝堂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 番外》,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郡主不急。”虞黛映笑容和善:“本郡主只是不想住在别院。”“啊!?”礼部大臣们大惊,怎么就不想住在别院了,刚刚皇长孙殿下还在,郡主可没说不住呢。郡主殿下,这是欺负他们嘛?不能这么欺负人的吧。可瞧着围在马车四周的定南王侍卫,个个凶神恶煞的,只好耐心劝着。“郡主,这是朝堂的安排,下官也做不得主啊,还请郡主跟着我们去别院吧。”再说了,郡主不去别院,还能住哪儿?那蔺家可没有人来接郡主,肯定是不欢迎郡主住过去啊。“本郡主来了皇城,自然要住在自己的家中啊。”虞黛映饶有深意地笑笑,不等他们反应,就吩咐侍卫掉头。“啊!”“郡主!”“您等等!”礼部大臣们还未回过神,就瞧着郡主的马车猛地掉头,嗖地一下子,就往前面越过去。大惊失色,忙追过去。可那是战马...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 番外》精彩片段


“本郡主不急。”

虞黛映笑容和善:“本郡主只是不想住在别院。”

“啊!?”

礼部大臣们大惊,怎么就不想住在别院了,刚刚皇长孙殿下还在,郡主可没说不住呢。

郡主殿下,这是欺负他们嘛?

不能这么欺负人的吧。

可瞧着围在马车四周的定南王侍卫,个个凶神恶煞的,只好耐心劝着。

“郡主,这是朝堂的安排,下官也做不得主啊,还请郡主跟着我们去别院吧。”

再说了,郡主不去别院,还能住哪儿?

那蔺家可没有人来接郡主,肯定是不欢迎郡主住过去啊。

“本郡主来了皇城,自然要住在自己的家中啊。”

虞黛映饶有深意地笑笑,不等他们反应,就吩咐侍卫掉头。

“啊!”

“郡主!”

“您等等!”

礼部大臣们还未回过神,就瞧着郡主的马车猛地掉头,嗖地一下子,就往前面越过去。

大惊失色,忙追过去。

可那是战马,是他们能追得上的?

眼瞧着没影了,众人焦急万分,忙让人去皇宫禀告皇上,又派人去蔺家。

郡主在皇城哪有家,难不成郡主要硬住进蔺府?

这可如何是好。

“不好了!”

“国公爷!”

“有兵马,有兵马围着咱们府上!”

什么!?

在府中悠闲听曲的国公爷,瞧着下人连滚带爬惊呼着,不可置信。

“谁,谁敢带兵围上本国公的府上?”

堂堂国公府,除了皇上,谁敢围他?

“是,是是刚刚进京的定南王府郡主,她带着兵马,围上来了!”

“谁!?”

国公爷惊愕,定南王府的郡主?她好大的胆子,竟敢带兵围着他的府上。

怎么,她父王都不敢在皇城这般嚣张,她竟敢如此放肆!

这是来皇城,找死的?

这可是国公府,竟然让刚刚来皇城的郡主,带兵围上去了!

如此大的动静,周围的勋贵大族岂能不知晓,简直吓到他们了。

可瞧这明晃晃的马车,不就是定南王府的?

那位郡主竟然还让人搬个椅子,就坐在人家的门前,悠闲地品茶。

这惬意的画面,搁这儿当自己家呢?

她可真是嚣张啊!

早听闻她和定南王的跋扈齐名,可就是她爹定南王,都不敢私自带兵围上功勋大臣的府邸。

这和想谋反,有什么区别?

怎么,定南王府还真想造反啊!

“不好了!”

“出大事了!”

“郡主,郡主,她造反了!”

“!?”

谁造反?

皇城诸位大臣们的府上,纷纷响起惊恐的呼声。

定南王府的郡主带兵围上国公府之事,顷刻间传遍皇城。

朝堂大臣们瞠目结舌,不敢相信都听到了什么,就是兵部尚书府,惊呆住。

不是说,那位郡主随行的将士,都不足五十人。

他们兵部可是紧紧盯着了,还特意数了,跟着她入京的侍卫,就那么一点。

她,还敢造反!?

不能吧,那定南王府可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除了每日骂骂皇上,骂骂他们。

也没有造反的架势啊。

那郡主为何要带兵,围上国公府?

身为兵部的尚书,他能让她这么目无王法?

御史们自然也都不能,换上御史的朝服,气呼呼追到国公府,他们要当面好好弹劾她!

让她来皇城,是让她当质子的,哪家的质子,一来皇城就惹是生非。

她比她爹还张扬跋扈,这岂能忍她?

就是弹劾了她爹十几年的御史中丞,都愕然了,他猜到定南王让郡主来皇城,必有所图。

这是让她来造反的?

御史中丞气着找上蔺家,却见蔺家的人都吓懵了。


难不成,郡主和国公府的事情,真闹上官府?

罢了,就算闹上去,也是京兆府尹先头疼。

还在皇宫的京兆府尹可不觉得头疼,都想笑出声了。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自然是晓得郡主为何要围上国公府。

他就说吧,郡主就带上那么点人,造反什么?

合着人家就是只要回自己的宅子,瞧把这些大臣们给吓得,都到皇宫告状。

好在他没有多嘴,不然这会儿脸得多疼。

京兆府尹还看好戏般瞥向,刚刚喊着要严惩郡主的大臣们,瞧他们个个面色难看。

心里都想得意笑几声。

到底是谁嚣张啊,抢占别人的宅子数十年,郡主都拿着地契来了,御史台还帮着遮盖过去。

这是当他们京兆府,也不顾律法了?

当即站出来,看向皇上说:“眼下事情已经清楚了,郡主围上国公府,是因国公爷霸占了她的宅子。

老臣身为京兆府尹,现在就回京兆府,理一理这桩官司。”

其他大臣们一听,瞧着明显高兴的京兆府尹,还能不明白他的德行?

一边是有理有据又不肯息事宁人的郡主,一边又是死皮赖脸皇亲国戚的国公府。

这国公爷的外甥,可是庆王。

郡主将他们赶走了,岂不是打王爷的脸?

换做寻常当官的,谁敢不怕麻烦拦下官司?

偏偏京兆府尹,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国公爷的外甥是庆王,京兆府尹的外甥,还是皇长孙殿下呢。

他当然不惧怕国公爷背后的亲王!

真要断案,他还能偏袒国公爷?

只怕巴不得郡主将国公爷一家轰走。

瞧他急着帮郡主轰人,忙开口:“皇上,虽说郡主有地契,围上国公府,是事出有因。

可,国公府......”

“既然是事出有因,便是理所应当。”

宿珒栖喝了药,觉得气息尚稳,瞧着急不可耐的京兆府尹,见他给自己使眼色。

无奈笑了笑,却听着这些大臣还想说什么,摆手阻止。

“国公府是有功劳,赖着郡主的宅子,也是事实。”

“郡主既然告上京兆府,朝堂若是不管,岂不是随了郡主说的,我朝律法不管用?”

话落,很认真问:“诸位大人,我朝律法,当真不管用?”

“这.....”

众人不敢接话,眼瞧着皇长孙殿下要帮着自家舅舅去判案,忙看向神色不明的皇上。

“皇上,郡主就算是要回自己的宅子,也不该如此驳了国公府的脸面。”

“这宅子是相赠,还是借住,犹未可知,郡主却是闹得人尽皆知,让百姓都跟着看笑话。”

“依臣看,郡主这是有意为之,她分明就是......”

“诸位大人。”

宿珒栖缓口气, 若是御史台也是这般言论,郡主不知道笑得多开心。

难怪郡主要告上京兆府,这是觉得笑得还不够。

瞧这些大臣非要给郡主安个罪名,出声再次阻止。

“戚家原先也是簪缨氏族,虽说早就全族迁回老宅,办起学堂,不入朝堂。”

“当年就独留郡主的外曾祖父这一脉在皇城为官,后来,郡主的外曾祖父一家也辞官,迁去了扶桑郡,戚家再无人在皇城。”

“可这宅子,终归也是戚家在皇城的祖宅,南凛国立国之初,戚家就在皇城为官。”

“历经数百年之久,也不知道戚家的族人,好不好欺负。”

“孤,很是好奇。若是此事闹大,让远在老家的戚家族人,都知道国公府强占了他们的宅子。”

“以戚家在弘农郡的威望,只怕天下学子,都要追来皇城骂了。”


“谁能想到,他们住的宅子,竟然是霸占的戚家,也是奇怪。”

“戚家虽说都是文雅的书生,品行高洁,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他们写几个字,就能引来天下人唾骂,流言蜚语多可怕啊。”

“戚家,怎么就任由国公府欺负,戚家是隐居了,可他们的学生遍布南凛。”

“想打听皇城的消息,还不简单?为何戚家就眼睁睁看着国公府,住在他们的宅子?”

宿珒栖听着父王的疑惑,见父王看过来,想听他的解答。

也是知晓为何父王深夜找来,就这么好奇?

宿珒栖将书案上的一篇文章,递给父王:“这是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写的治国策论,您瞧瞧,是不是有戚家的风范?”

雍王接过,翻着看了看,哦了一声,点点头:“确实是。”

说着,很是惊讶:“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败家纨绔,还能写出这样的策略,得皇祖父器重,委实让人惊讶。”

雍王话落,茅舍顿开:“莫不是郑老爷子,是跟着当年戚家老爷子读的书?

他这个策论,没在戚家读点书,可写不出和戚家观念如此吻合的策论。”

“嗯。”

宿珒栖有所猜测,看向父王说:“儿子想,戚老爷子当年愿意收留败光家产,无处安身的郑老爷子。”

“是希望让他能谋取功名,安身立命。戚家重学问,只要郑老爷子想读书,想必愿意拉他一把。”

“郑老爷子后来,也确实凭着治国策论,在朝堂有所建树。”

“可他的儿子,孙子,却并不出色。我猜,郑老爷子不肯搬走,是觉得他能有权势,是靠的戚家书墨。”

“他想郑家的后代,都能凭借戚家的书墨,发扬郑家。”

雍王惊讶,听明白了:“戚家在皇城的宅子,还留有藏书阁?这国公府不愿意搬走,就是冲着这些书?”

“嗯,想来是,戚家原先在皇城也住了上百年,藏书阁必然不小,不过是搬两次,不会搬完的。”

宿珒栖还有点感叹:“戚老爷子兴许也不想搬完,如若不然,戚家明明知晓国公府觊觎他们的书,却不愿意来皇城搭理他们。”

“想来这些书,原本就是想送给郑老爷子的,奈何郑老爷子起了贼心。”

“戚家并不想为了这些要送出去的书,千里迢迢来皇城,和郑家争夺。”

“有这个闲工夫,戚家更愿意多写几本书,流传后世。”

话落,宿珒栖提了一句:“国公府一直没有搬走,想来是一直没有得到这些书。”

“哦!”

雍王想笑:“寻常书香世家的藏书阁,都是放在主院的。”

“岂不是国公府,一直住在偏院?怪不得戚家懒得理睬他们,他们这和赖着做客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国公府还真是好读书呢,为了这些书,强占戚家的宅子,不肯离开。”

“本王觉得,戚家这些年,都要哭笑不得呢。”

宿珒栖哑然失笑,那郡主呢?

她一来皇城,直冲国公府,就是为了夺回戚家的宅子?

皇城不少人,都困惑不解,忧思得夜里都没睡安稳。

国公府的人,却是一夜好眠。

次日醒来,都觉得气色甚好呢。

“郡主可真是信守承诺,说是今日找我们算账,果然昨夜没取我们性命。”

郑二夫人心情还挺好的,舒服地用着早膳,等着郡主来找他们。

可这都等了好几个时辰,眼瞧着都要用午膳了,还不见郡主来。

等待着,有些焦急啊。

郑二老爷也是很怪异,都坐立不安了:“郡主不是让我们都不许走,这很明显想同我们算账的吧?


“既然有地契,这宅子,便是我的,想来,这不该有什么异议吧?”

虞黛映看向赶着来骂她的御史们,还虚心请教:“堂堂国公府,却霸占别人的宅子数十年,这该论什么罪?”

话落,不急着听他们回答,睨向面色铁青的国公爷,心情舒爽,笑容俏皮温软。

“罪名,是你们官府的事儿,本郡主不想管。”

“可现在,本郡主要住进去,还请国公爷一家,都收拾收拾东西,滚出我的宅子吧。”

滚?

这可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国公爷啊。

不过,占着人家的宅子几十年,还把门匾换成自家的,也够不要脸的。

兵部尚书不想再拉着国公爷了,他觉得国公爷这会儿,就是再厚的脸皮,也是不敢和郡主掐架的。

瞧人家郡主,笑得多乖巧啊,看着也不像是会打架的。

人家说没有闹事,竟然还真是不闹。

她只是回自己的宅子。

带个兵马围上,多正常啊。

他还得跟郡主赔个罪呢,好端端,多冤枉人家。

那边赶着来大骂的御史们,是不是得跟郡主磕个头?

“我们......”

终于赶到的御史们,想骂的话哽住了,看了看脸色铁青却敢怒不敢言的国公爷,再瞧悠闲坐着,好似在看笑话的郡主。

事实如何,他们就是再讨厌郡主,也是能看个明白。

郡主可是连宅子的地契都亮出来了,真要是假的,依着国公爷的脾气,还能忍着一句话没骂?

反倒是他们,骂早了。

刚刚一路上,就没闲着,全在骂郡主了。

却听着站在他们当中的一位御史,看向郡主冷声教训。

“郡主,这里是皇城,可不是毫无规矩的扶桑郡。

国公爷乃当朝功勋大臣,岂能容得郡主出言不敬,若是郡主......”

“本郡主难道还要对,霸占着我宅子的贼人,尊敬?”

虞黛映瞧着太阳都要落山,她还要睡觉的,懒得听他们啰嗦,瞥一眼说话的御史,还觉得这话稀奇。

真诚发问:“我们定南王府世代守着南凛国的边境,也是功勋将门。

那若是本郡主霸占你的宅子,御史大人是不是,也要跪着敬我呀?”

“你!”

“御史大人。”

虞黛映瞧他愤怒地瞪过来,却是反驳不得她的话,更是乐呵了。

“御史台弹劾百官,就是家眷有行为不妥,亦可以弹劾。”

“这些年,你们追着我们定南王府弹劾,如今可不能有所偏颇。”

“国公爷占着我的宅子乃是事实,我这证据都摆出来了,诸位御史大人,不能仗着我一个女儿家,独身在外。”

“帮着你们朝堂的功勋大臣,欺负我一个姑娘家吧?”

话落,虞黛映堵着想说话的御史,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笑眯眯道。

“若是你们觉得霸占宅子,乃是小事一桩,那本郡主每日搬个凳子,坐到你们的府前。”

“时不时,也占个宅子,左右,也不是什么大罪。”

“诸位御史大人,觉得呢?”

“你.....”

这郡主怎么不和她父王一样,只动手不动嘴?

要是直接打起来,他们还有的说,偏偏她坐着不动,就动嘴。

御史们很是不满,却是更不满刚刚开口说话的御史,弹劾都不会弹劾,给郡主留话柄。

瞧人家,明晃晃在看着他们御史台的笑话呢。

更气人的,还是国公爷。

他们还觉得郡主是嚣张跋扈,带兵围上国公府,好为国公爷打抱不平。

谁曾想,这国公爷好不要脸,住的宅子,竟然是霸占着的。

这还能怪人家郡主,带兵围上,让他们滚?


她动什么歪心思了?

姬侧妃让雍王这么一吼,还很是委屈,瞧王爷还凶狠地瞪着她,眼眶都要红了。

声音都禁不住带上了哭嗓:“妾身也是为了咱们王府着想,皇长孙的身体,您这个做父王的还不清楚?”

“前些日子,皇长孙病重连喘口气都是艰难,皇上这才把他接到皇宫去,日夜守着。”

“便是皇上都要没日没夜熬药,在一旁照顾着,这次是护住性命了。”

“可皇宫的珍贵药材,也非是取之不尽的,殿下的身体是能离得开药?”

“皇上的年岁也大了,太子尚未封,这看的,难道不是皇孙这一辈?”

姬侧妃细声细语着,抹了把眼泪,瞧王爷的怒火平息了些,软声接着劝慰。

“皇城的亲王中,也非只有您有儿子的,您当其他亲王没有打算?”

“您若是将全部心思都系在皇长孙一人的身上,万一皇长孙有个意外,咱们雍王府可怎么办?”

“何不多做些准备,将您其他的儿子,也推到皇上的跟前。”

姬侧妃瞧王爷似乎是听进去了,上前揉着王爷的肩膀,娇声接着说。

“皇长孙聪慧,还不是随了您,那您其他的儿子,又怎么会逊色?”

“皇上要是瞧见咱们王府多的是出色皇孙,岂会不高兴?”

“哪有祖父,不喜欢儿孙满堂的?”

姬侧妃揉着揉着,感觉王爷似乎不太对劲,就见王爷铁青地瞪过来,心中骇得一跳。

不敢再多言,小声试探唤了一声:“王爷?”

“意外?”

雍王听着这两个字,就脑袋嗡嗡嗡的,哪还能听得进去其他?

“本王的嫡长子,能有什么意外!”

还敢提前些日子,他现在想起儿子险些咽气的画面,心口都在抽疼呢。

外头那些人幸灾乐祸,巴不得他儿子有事,只怕棺材都准备好了。

这家里头竟还有盼着他儿子出事的!

雍王大怒,指着娇弱哭泣的姬侧妃骂道:“本王的儿子,那是随了本王的聪慧?那是随了他母妃!”

“没有王妃,本王能生出这么聪明的儿子?”

“你这是拐着暗讽本王愚笨呢!”

“妾身哪有啊.......”

“哼!”

雍王骂着就来气:“我们这些亲王要是有点本事,父皇还能只看下一代?”

“外人骂我们这些亲王废物也就罢了,连你都嘲讽本王!”

“怎么,你这是认不准在王府的地位?”

“本王教教你!”

雍王怒吼一声,唤来侍女吩咐:“将侧妃禁足,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出门!”

“王爷......”

姬侧妃委屈得眼泪簌簌,却见王爷冷飕飕瞪着她,不敢吱声。

可,她究竟哪句话又惹怒了王爷,怎么又要被禁足?

姬侧妃委屈巴巴地让侍女拖着往外走,却见王爷忽然开口,心中欣喜,回头一看王爷阴冷的脸,吓得腿一软。

“王府中再有人敢说,皇长孙有个意外,本王就砍了她的脑袋!”

“本王的儿子,此次出门若不能平安回来,本王就拉着雍王府陪葬!”

“....王.....”

姬侧妃吓软在地,却是不敢再逗留,爬也爬着离开。

下人们更是不敢吭声,他们哪里还敢不盼着皇长孙好?

都想去寺庙烧香拜佛,祈求皇长孙能安然无恙回来。

其他侧妃姬妾知晓王爷的这番话,还真亲自去寺庙,为皇长孙祈福。

心中却是狠狠暗骂姬侧妃,好端端的,非要诅咒皇长孙有意外。

雍王府能是亲王府,她们能有现在的荣华富贵享,凭的是谁不晓得?

还敢在王爷的跟前乌鸦嘴,皇长孙要真有三长两短,谁给她们富贵享?

气死个人了!

才禁足出来又兴风作浪,她就该一辈子禁着。

真是晦气!

皇长孙要真中了她的乌鸦嘴,她们不得撕了她的脸?

姬侧妃知晓王府的人对她怨念颇深,也是不敢出去了。

就这么禁足着,还安全些。

“我,我又没有盼着皇长孙出事,我不就是说了实话?”

姬侧妃伤心着呢:“就皇长孙那个风一吹便倒的身体,还需要我乌鸦嘴?”

他啊,能活到现在就不错了。

“母妃啊,您说话,可长点心吧!”

嘉悦郡主瞧着又被禁足的母妃,也要欲哭无泪了,听母亲还敢说王兄的不是,都要气死了。

就母妃这张嘴,她和兄长能在王府活到现在,可真是艰难。

从小到大,都受了多少牵连了?

她在王妃的面前,都不敢吭声。

要不是她是王府唯一的女儿,郡主她都别想当!

偏偏母妃禁足上百次,都不知道按捺住自己的嘴。

非要在父王的喜欢和厌恶当中蹦跶,不然凭着母妃的脸,还能没有宠爱?

嘉悦郡主不厌其烦地再一次和母妃,郑重嘱咐:“皇祖父有六个儿子,父王乃是最不得宠的妃嫔所生,一直都不起眼。”

“若非沾了个皇子的身份,还有王妃的家族势力,原先连郡王都封不得。”

“您能从郡王侧妃,到现在的亲王侧妃,凭的,难道不是大王兄?”

“这一点,您到底知不知道啊!”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

姬侧妃更憋屈了,让王爷吼完,连闺女都来吼她,气呼呼地说:“不就是咱们雍王府有出色的皇孙,要是不明白这一点,我为何要去找你父王说这些。”

“我还不是为了咱们往后的富贵着想?”

“你大王兄那个身体啊,我都不需要动手,他自己就能乖乖病死。”

“他要是死了,其他亲王把儿子送上去,将来的太子之位,能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王爷又非只有他一个儿子,我的儿子,文武双全的,将来皇长孙一死,怎么就不能代替他了?”

“再说了,他.....”

“您别说话了!”

嘉悦郡主都感觉自己头一阵阵疼,尤其是那句无须动手,气得眼睛都发黑了。

怎么,母妃还想朝着大王兄动手?

活腻了吗?

却是警惕地看向母妃:“您,没做什么吧?”

嘉悦郡主越发不安了,藩王们要来皇城祝寿,她的外祖父自然也派了表兄来。

恰好了,王兄要去接他们。

莫非母妃今日去找父王,是和表兄他们有什么关系?

嘉悦郡主着急起来,话语更是冰冷:“母妃,您最好要清楚,雍王府能是亲王府,不是因为父王这个亲王,是大王兄这个皇孙。”

“没了大王兄,您还指望一个藩王血脉的皇孙,在帝王的跟前得宠?”

“朝堂要削藩,天下皆知,大王兄要是在这些藩王世子的跟前出事。”

“无须其他藩王挑拨,外祖父一家,和我们,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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