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远洲玉竹的其他类型小说《故人重回思不晚宋远洲玉竹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祠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伯父的死一直是父皇心头之痛,若当年之事如今有了线索,父皇必然会重视。”“到那时,太子即便未被牵连其中,但他又怎能确保宋远洲不会将他供出,如此一来,他必定会有所行动,从而露出破绽。”我接过楚修然的话继续说道。“王妃睿智!”楚修然笑着打趣道。“我于大婚前几日便已将我腿疾痊愈之事告知父皇,父皇甚是欣喜,近日或许就会为我安排职务,替他分忧。这些年太子虽一直处理朝政,但他资质平庸,早已引得父皇不满;然其他两位皇后所出的皇子尚且年幼,更不能委以重任。我如今身体康复,太子恐怕更是要如坐针毡了。”进宫问安后,稍作寒暄,皇上便将皇后支了出去。他自然也明白皇后不喜楚修然,毕竟楚修然乃是他与已故的越贵妃所出,皇上与越贵妃情深,对楚修然也多有偏爱;他们父...
《故人重回思不晚宋远洲玉竹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与伯父的死一直是父皇心头之痛,若当年之事如今有了线索,父皇必然会重视。”
“到那时,太子即便未被牵连其中,但他又怎能确保宋远洲不会将他供出,如此一来,他必定会有所行动,从而露出破绽。”
我接过楚修然的话继续说道。
“王妃睿智!”
楚修然笑着打趣道。
“我于大婚前几日便已将我腿疾痊愈之事告知父皇,父皇甚是欣喜,近日或许就会为我安排职务,替他分忧。
这些年太子虽一直处理朝政,但他资质平庸,早已引得父皇不满;然其他两位皇后所出的皇子尚且年幼,更不能委以重任。
我如今身体康复,太子恐怕更是要如坐针毡了。”
进宫问安后,稍作寒暄,皇上便将皇后支了出去。
他自然也明白皇后不喜楚修然,毕竟楚修然乃是他与已故的越贵妃所出,皇上与越贵妃情深,对楚修然也多有偏爱;他们父子谈话,皇后在场定会有所顾忌。
与资质平平的太子相比,楚修然少时便才华斐然,十几岁时便投身军营历练,昔日还曾与我兄长一同率军剿匪,立下战功;彼时的大皇子还未被立为太子,朝中除了皇后一党,绝大部分的朝臣都拥戴楚修然,据传,皇上当时亦有意立楚修然为太子。
只是后来在那场战役中楚修然伤了双腿,一众太医皆道治愈的可能微乎其微。
此后,皇后一党的朝臣,每日以国不可无储君为由,恳请皇上立太子,而当时的太子人,选除了大皇子已无他人,皇上为顾全大局,只得立他为太子。
皇后离去后,我与楚修然一同跪地,呈上我自宋远洲书房觅得的证据;告发他贪污军饷,谋害皇嗣。
最初,皇上虽盛怒,却仍存疑虑,直至楚修然将一直守候在门外的阿兄传入殿内。
阿兄叩拜皇上后,摘去戴于脸上多年的面具;待皇上看清面具下,那张与我祖父伯父酷似的面容后,惊愕得身体一晃,瞬间眼眶泛红。
“你是……宁君盛?”
皇上难以置信地凝视着阿兄问道。
“回陛下,臣是宁君盛,也是燕归;幼时我为七皇子伴读,你曾问我长大后有何志向,我答;我欲如父亲和祖父一般,上阵杀敌,为国效力,不为功名利禄,唯愿百姓安乐。
燕归,便是皇上您当日给我赐的字;
废。
阿兄言及当年亲眼所见肃王中箭之真相,肃王亦告之阿兄,昔日一战,宁家军首要将领除宋远洲外皆无一生还,绝非偶然。
结合阿兄所提供之信息,方知宋远洲撒下了惊天大谎。
当年,他们遭敌军四面伏击,祖父与伯父为救他们,合力引开敌军,终因寡不敌众,惨死于敌人刀下。
而宋远洲则率当时的还是七皇子的楚修然与我阿兄突围,阿兄亡于敌人乱刀之下,而其冒死救下身负箭伤之楚修然,自身亦身负重伤。
援军迟迟赶到,击退敌军,楚修然察觉有异,昏迷前夕,暗中遣亲信救下重伤的阿兄,秘密医治,并寻得一具貌似阿兄的尸体,毁其面容以作替换。
回京后,皇上念宋远洲保护皇子有功,对他多番嘉奖,又看在宁家上下为国捐躯,独留他与当时年幼的我相依为命,并封他为正二品威远将军。
祖父与伯父虽获追封,母亲亦得诰命,可那又有何用,人死如灯灭,得益的唯有他宋远洲。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暗中调查当年之事,已然可以确定,昔日宋远洲与彼时的大皇子,如今的太子共谋夺取宁家兵权,设计谋害我的祖父和伯父。
而七皇子楚修然也在他们的计划之内,当时大皇子还未被立为太子,眼见皇上更爱重楚修然,其心中妒恨,遂令宋远洲伺机暗害楚修然。
宋远洲许是怕楚修然死了不好跟皇上交代,故而那支毒箭才没取了他的性命,而是使他终身残废。
如此,不仅保得自身周全,对当时的皇上与大皇子皆有所交代。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听阿兄叙说完后,我脸上不知何时早已挂满了泪,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翻涌,颤抖着声音呢喃。
我以为父亲是因为有了新夫人新孩儿才忘了娘亲,才不爱我的。
没想到竟是他害死了祖父和伯父,还有娘亲。
我握紧双拳,指甲嵌入掌心,满心都是仇恨与愤怒。
阿兄轻轻握住我的手,试图安抚我,“禾儿,冷静下来,莫气伤了身,我们要好好活着,以待来日。”
我深吸一口气,擦干了泪水点点头。
“我以为他至少会好好待你,可他却为了别的女人将你赶到了庄子上,我听说他还打伤了你?”
阿兄爱怜的替我擦去脸上还残留的泪,满眼自责的看着
是他立下战功,皇帝给他赐的府邸。
呵,想当年一同出征,我那英勇无畏的祖父与叔父皆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可他却不仅苟活于世,还立下赫赫战功,这难道不可笑吗?
“这里是宋府,而我姓宁,自然应该回归当初的宁远侯府,如今的镇国公府。”
祖父与伯父为国捐躯后,皇帝便追封了祖父为一等镇国公,伯父则封一品定国将军。
我用冰冷刺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义正言辞地说道。
言罢,我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你说什么!”
“逆女!
你给我回来!”
他终是不装了,在我身后怒不可遏的吼道。
“天哪,宁家大小姐竟然敢当街忤逆生父,这简直大逆不道啊。”
“可不是嘛,看来当年她推倒身怀六甲的继母,险些令其流产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啊!”
“可是宁家满门忠烈,当年的宁夫人又那般知书达理,这样的人家教养出来的女儿怎会是如此秉性不堪呢?”
“哎......继母进府,这已故正室留下的孩子......不好说,不好说,世家大族里的事,就如那深不见底的潭水,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是听听就好,切莫胡乱揣测,以免引火烧身啊!”
“......”我便是这么一路走着回去,听着百姓们众说纷纭,离开太久了,是该多听多看些,也好重新熟悉这世间的嘈杂喧嚣。
遥想当年,从宁府搬到宋府时,我不过六岁稚童。
后来方知,宋远洲并未宁府的仆人尽数携走,仅是带走了他信赖之人。
其余众人,或如鸟兽散,或如浮萍飘,唯有那些跟随我宁府多年的忠仆,不离不弃,任愿留下兢兢业业地打理着宁府。
前些年,宋远洲还会给宁府的下人每月发放月银,而后逐渐变为两月一次,半年一次……最终索性分文不发。
他如今手握兵权,在朝中的地位可谓是如日中天,宁府的管事们纵有满腔怒火,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好在十三岁那年,我接手了娘亲留给我的私产,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
每年便偷偷回宁府祠堂祭拜先祖,也因此发现了宁府的窘况,得以暗中接济。
而今的我,已非昔日那个羽翼未丰、只能藏头露尾回家的小女孩了,我光明正大地回来了。
(四)回到昔日的住处
玉竹原本被我派去了前院查看宋府今日是否有异动,然而没过多久,她就像一阵风似地急匆匆跑回了房中。
只见她满脸通红,神色既惊且喜,气喘吁吁地喊道:“小姐,出大事了!”
听到这话,我心头一紧,连忙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玉竹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说道:“肃王他……他来了!”
“他来接亲再正常不过,有什么可惊讶的?”
我不禁有些疑惑,这丫头平日里也算稳重,今日怎会如此莽撞。
“不是啊,小姐!
您听我说,肃王他今天好好的,骑着高头大马来接亲了,如今应是快走到咱们院了!”
说着,她还伸手朝前方指了指。
我闻言顿时面露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追问道:“什么?
他不是一直都是坐着轮椅出行吗?
怎么今天居然能下地行走了?”
玉竹用力地点着头,眼中满是肯定:“没错,小姐!
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肃王不仅是走着来的,而且步伐矫健,行动自如,与常人一般无二!”
就在我和玉竹在屋内愣神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紧接着,门外传来嬷嬷温柔而略带焦急的声音:“小姐,赶紧把盖头盖上吧,王爷来接亲了!”
我心中虽满是疑虑,但还是听话地盖上了盖头。
门被缓缓推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靠近,随之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向我伸来,我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轻轻搭了上去。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当我的手与之相触时,一股奇异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那种感觉既陌生又令人安心。
楚修然牵着我来到前厅,站定之后,我微微低头,对着主位深深地鞠了一躬。
尽管心中对于宋远洲充满了怨恨,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再与我母亲同台而坐;而那个恶毒的秦氏更是不配接受我的礼拜。
但是此刻,为了完成这个仪式,我不得不暂时放下心中的仇恨。
行礼完毕,我转身踏上了那装饰华丽的花桥。
随着轿夫们抬起轿子,我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开始摇晃起来。
透过轿帘的缝隙,我最后看了一眼身后渐行渐远的宋宅,此后再见,我定会让他们为过去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拜完天地,送入洞房后,楚修然并有让我等很久,不出半个时辰他
接我。
从前的我也是这般被娘亲牵着的。
宋远洲亦在,他的面庞如同一座冷峻的山峰,严肃得令人心悸。
许是岁月的侵蚀,他已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英俊爽朗的爹爹,如今的他,恰似一个中年发福、令人生厌的老男人。
秦氏也失去了昔日的明媚艳丽,厚厚的脂粉如同一层虚伪的面具,不仅无法掩盖她的老态,反而更凸显出她的刻薄。
即便如此,她仍要装出一副惺惺作态的慈母模样。
老了,老了,你们都老了,老了就离死亡的深渊更近了。
“小桑禾如今都已如此亭亭玉立了,回来便好,往昔之事皆如过眼云烟,日后咱们一家人团团圆圆,永不分离。
来,睿儿,安儿,快快拜见你们的大姐姐。”
她牵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满脸谄媚的笑容,宛如一朵盛开的恶之花,缓缓向我走来,而宋元洲则沉默的,跟在她的身旁。
“阔别多年,女儿问父亲安。”
我无视他们娘仨,侧过身向宋远洲微微福了一礼,不咸不淡地说道。
即便这声父亲喊出时,我如鲠在喉,几欲作呕,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也不得不喊,这已是我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怎的如此不知礼数!
你母亲跟你说话,你竟仿若未闻?”
宋远洲满脸怒容,压抑着怒火说道。
“什么?
这青天白日的,父亲您竟然能听到我娘亲说话?
莫不是您对亡妻思念过度,出现了幻觉,又或许是女儿当年被父亲一巴掌打聋了一只耳朵,所以才听不到的?
明日女儿便亲自去母亲坟前祭拜,或许离的近便也听着真切些。”
我字斟句酌,阴阳怪气地说着,看着他那气得发青的脸,心中只觉好笑至极。
“你……好了将军,桑禾刚回来你少说两句,有什么我们进去再说。”
秦氏看着周围议论纷纷的百姓,急忙出声打圆场。
宋远洲满脸阴云地凝视着我,嘴唇嗫嚅着,然而憋了半天,最终只吐出两个字。
“回去!”
他愤然甩袖离去,而我却宛如一座雕塑般,依旧伫立在原地,纹丝未动他走了几步,许是察觉我并未跟上。
于是回过头来,满脸不耐烦地问道:“为何还不走?”
我缓缓抬起眼眸,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门匾上那几个璀璨夺目的烫金大字——“威远将军府”。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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