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对劲,疑问。[你怎么了?]
我急忙用手挡着,背对着他离去。
(六)
第二日江屿风亲自领了御医来看我。
江屿风被我轰了出去。
御医替我把脉,眉头越来越皱。
[公主身体并无大碍,为何心律十分微弱?]老御医抚着胡须,[若是再继续这样下去,恐怕会危及性命。]
御医要上报父皇。
我拦着他。
[不必让其他人知晓。本公主会亲自同他们说。]
老御医被迫答应。
这一周我都没有见江屿风。整日拿出绣好的那套孩子衣服看啊看,昏昏欲睡。
西院那边仪式所需的材料都准备好了,江屿风的注意力也转移到西院去了。
只有安月夜夜闯进我的卧房替我把脉,关注着蛊虫的情况。
[公主可真能忍,居然真的不说出实情。]
我翻过身,[我们已和离,说了又有何意义?]
[这条命是我欠你姐姐的,你想拿就拿吧。]
安月炸了毛,[我最见不得你这死人模样,当年我阿姐想活不能活,你却能活不想活,真该死!]安月被气走,丢下一瓶药。
[这个药可以让你走的不那么痛苦。]
我拿起药瓶,轻笑着。
这一年我对着失忆的江屿风,从未幸福过。柔云就像一根刺,狠狠扎在我心里,我也想知道他到底爱的是柔云还是我。
仪式就定在七日后。
我靠着安月给的药勉强下了床,开始安排身后事。
我写好遗书,托给小兰。
没想到这日皇兄却赶了回来。
他本来在江南治水患,听闻我们俩闹和离,连日从江南赶了回来。
皇兄踏进院子的时候,还一脸风尘仆仆。
我看着皇兄关切地脸庞,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