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思宁霍景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沈思宁霍景川》,由网络作家“招财猫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青青下意识地攥紧指尖,有些不敢直面他的眼睛。“既然喜欢陶艺,但是却分不清也看不懂,这陶器是出自沈小姐之手,那就没必要浪费时间观摩,我想沈小姐也应该不想见到你们。”霍景川说话从来都不留情面。“还有,我喜欢的是陶瓷,而不是茶艺。”他向来嘴巴毒,阮青青被他说得脸上青红交错。虽然心中暗恨,但她只能勉强咽下这口气,装出惊讶的样子来。“霍总真会开玩笑,也是我目光短浅,看不出来这竟然是姐姐做的,毕竟平时姐姐常常待在别墅里做家务,孟夫人也常夸姐姐,不像外面那种轻浮的女人抛头露面。”“所以我还以为姐姐不爱与人打交道,没想到背地里还有这种手艺。”阮青青无辜地看向孟司晨:“阿晨,你要是知道姐姐有这些手艺,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害得我在霍总面前丢人。”孟司晨...
《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沈思宁霍景川》精彩片段
阮青青下意识地攥紧指尖,有些不敢直面他的眼睛。
“既然喜欢陶艺,但是却分不清也看不懂,这陶器是出自沈小姐之手,那就没必要浪费时间观摩,我想沈小姐也应该不想见到你们。”
霍景川说话从来都不留情面。
“还有,我喜欢的是陶瓷,而不是茶艺。”
他向来嘴巴毒,阮青青被他说得脸上青红交错。
虽然心中暗恨,但她只能勉强咽下这口气,装出惊讶的样子来。
“霍总真会开玩笑,也是我目光短浅,看不出来这竟然是姐姐做的,毕竟平时姐姐常常待在别墅里做家务,孟夫人也常夸姐姐,不像外面那种轻浮的女人抛头露面。”
“所以我还以为姐姐不爱与人打交道,没想到背地里还有这种手艺。”
阮青青无辜地看向孟司晨:“阿晨,你要是知道姐姐有这些手艺,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害得我在霍总面前丢人。”
孟司晨神情愈发冰冷:“呵,我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听到这番话他是最不敢置信的,毕竟这件瓷器大小匀称,厚薄得体,一看就知道是大师所做,沈思宁怎么可能会懂得如此高深的陶艺。
她除了会在家操持家务,对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不可能有这种能耐。
震惊之余,就是微妙的不爽。
毕竟孟司晨一向认为沈思宁对他用情至深,甚至为了他,什么招数都能做得出来,可是原本以为握在掌心的人,现在就像是从未了解过。
尤其是这两人坐在一起的时候,让他有种更加不爽的感觉。
毕竟孤男寡女坐在一起捏陶瓷,阳光顺着屋檐洒下,他们的气场恰到好处的人交缠在一起,看起来很像是天造地设的小情侣。
沈思宁这个女人果然爱慕虚荣又轻浮,刚跟自己离婚,又是找男模,又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勾搭上霍氏的总裁!
孟司晨面色冰冷,抬手搂着阮青青的腰。
“霍总,久闻大名,我家老爷子总是夸你,听说您在商场上杀伐果决是难得一见的将帅之才,只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您就算再英明,总也得小心被骗。”
可霍景川闻言,只是用毛笔蘸那些水滋润土坯,连头都没抬。
“你说这里更薄些,会不会好看?外面要是有狗在叫,那就别影响你的状态,岳老先生还等着看。”
沈思宁一投入进去就容易忽略外界事物,她只专心盯着手中已经成型的器具。
“这边薄一点上这个时候不好成型,镂空雕刻是另一种手艺,这土坯不对。”
孟司晨:“……”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他们忽略得很彻底。
尤其是沈思宁,她从前的目光一直跟随在自己身上,就算是过去偶尔会和他顶撞吵架,眼中也总是有他的倒影。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完全把他当空气一样,完全不予理睬。
孟司晨神情越发冷得像冰块,手指也就越用力,惹得阮青青都眉头轻皱。
孟司晨冷声道:“霍总可能对我们的家事不太熟悉,沈小姐当年刻意去救我爷爷,紧接着挟恩图报,要求嫁入孟家,她不仅是个孤儿无人教养,甚至初中辍学,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懂陶艺。”
“所以霍总最好不要被某些人三言两语给迷惑了。”
阮青青紧跟着楚楚可怜摇了摇头。
“阿晨,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姐,她也有自己的苦衷,而且这才刚离了婚,离婚前就……算了,不说了,你们分开才几天,就这么无所顾忌。”
阮青青却有些不甘心,她咬着唇低声道:“是我们的错,不应该得罪姐姐,如果霍总听了什么捕风捉影的话,影响判断,那我替阿晨给您道歉……”
结果霍景川听到这番话竟然轻笑起来。
明明是在笑着,可他那双眼睛却如同一汪寒潭。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替人道歉,就是孟家想给我道歉也不够资格。”
这番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阮青青脸色一僵,活像是当场被人甩了两巴掌,她以往靠着这套伏低做小,柔弱无辜的姿态,可谓是无往不利,没想到霍景川竟然完全不吃这一套。
“更何况就算真有人捕风捉影地在我面前传闲话,就凭借沈小姐是岳羽辉老爷子的师父,我当然选择信她,总不至于要信你。”
霍景川十分费解地看着这两人,做人怎么能又蠢又坏到这个地步。
而孟司晨听到阮青青那番话,却是深信不疑,先入为主认定了很大可能是沈思宁在背后嚼舌根,刻意搅破他们的合作。
要不然她怎么能这么凑巧也出现在这里?
“霍总不要被人骗了,沈思宁怎么可能是岳大师的师父?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沈思宁,撒出来这样的弥天大谎,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沈思宁哦了一声:“所以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那我就给你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可不行啊。”沈思宁支着下巴道:“既然我们在陶镇,那当然得按照陶镇的规矩来,污蔑别人,下跪斟茶道歉,再磕三个头,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
孟司晨之所以确定,就是因为他仔仔细细调查过沈思宁的身世,她确实是在穷乡僻壤的乡下出生,甚至在幼年就被亲生父母遗弃到福利院。
后来沈思宁初中辍学之后,就独自在荒凉的岛屿苟延残喘,如果不是走了狗屎运救了爷爷,这辈子都不可能进他们孟家的门。
又怎么可能会跟岳羽辉这位享誉国内外的陶艺大师有所接触?
更何况岳羽辉成名已久,年少风光的时候也是轻狂过的,什么大前辈都不放在眼中,以狂傲孤僻的作品为名,他就算是人到了老年,也不可能会昏了头,去拜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为师父。
“但是如果你不是岳羽辉的师父,甚至在这里坑蒙拐骗的话,就跪下对所有人道歉忏悔……”
结果孟司晨的话都还没说完呢,就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从厨房跑出来。
“哪儿来的小兔崽子口出狂言!”
岳羽辉腰间裹着围裙,戴着做饭的袖套,直接就抄着一把剁鱼的砍刀,瞪圆了双眼要赶人:“你爹妈是怎么教你说话的?有人生没人教的玩意儿跑到我的放肆是吧?滚!给我滚!”
岳羽辉年轻的时候,是能够因为一件瓷器的创意跟同行当着媒体的面,大打出手的传奇人物了,即便是到老了,这份暴脾气也早就融到骨子里。
尤其是他这人格外护短,现在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好不容易把这丫头哄回来看看他,竟然有人敢来挑刺儿!
“您老小心点儿。”沈思宁赶紧站起来搀扶。
老人家都六十多岁了,别气出个好歹。
“不用怕,在我的地盘还能让你去丫头被欺负了不成?你也是现在脾气怎么这么好,上去抽他!不用怕,就是他爹妈来了我也一块抽!”
“你先靠在树上。”沈思宁非常冷静地收到脱下自己的外套,用刀把袖子割成布条,剩下的垫在他的脑后,短暂地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其他的致命伤,发现只有骨折之后略微松了口气。
她用布条勒住胳膊止血,观察了一下地形。
“那边有个山洞,我们先去躲雨。”
雨水淋在身上会不断带走体温,在山里撑一夜会失温,发烧又会引起感染,不是闹着玩的。
“行。”霍景川准备咬牙支撑起身体,就被一股柔软的力量搂住。
沈思宁的身躯看似柔软,却硬生生地把霍景川扶了起来。
两人跌跌撞撞地进入山洞,总算不用待在潮湿黏腻的雨中,舒服了不少。
沈思宁小心地把他扶到石壁上靠着,动作麻利地捡起洞中的干柴生火,火光驱散了萦绕在周遭的潮湿,她还找了两根比较粗壮的树枝。
“我刚才出去试了一下,山里下雨手机没信号,不过老顽童比较细心,看到咱们没回去,肯定会派人来找。”
她轻轻挪动霍景川的腿,专业又冷静地说道:“你这个不是脱臼是骨折,我先给你简单地固定一下,以防二次伤害。”
霍景川点头,即使痛到额头冷汗直流,也依旧咬牙忍着。
他想起两年前在办公室里见到的那个沈思宁,冷静却又过分温顺;而游轮上的沈思宁艳丽逼人,将他压在身下;还有现在的沈思宁,既会陶艺又会处理伤口。
所以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看她懂这么多,包扎手法也很娴熟,很像是经常遇到这种事。
沈思宁起身拍了拍他外套:“穿在身上会带走体温,脱下来烤干。”
霍景川顺从地把衣服脱掉,露出精壮紧实的肌肉,腹肌处还有两处伤疤,应该是陈年旧伤。
沈思宁很随意地抖了下衣服,准备拿去烤干,结果一条项链突然掉出,只见洁白的珍珠中间镶嵌着红色玛瑙,在黑暗中都熠熠生辉。
沈思宁:“……”
这不就是她那天晚上丢失的项链!
短短的瞬间,两人都下意识四目相对。
即便双方都伪装得很淡定,实际上也都能一眼看穿对方的心思。
干柴噼里啪啦地溅出火星,石壁上倒映出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影子,气氛一时有些古怪。
“我去烤衣服。”
“我去加柴火。”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随后彼此转头就去找防身武器。
“还好这些枯草没被淋湿,足够我们撑到天亮。”
沈思宁抱着枯草转身回来的时候,尖锐细小的刀片就藏在指缝里。
她不动声色用木棍拨弄着篝火,火光映衬她的面容,但见一缕青丝垂下,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暗光。
霍景川靠在石壁上,掌心同样不着痕迹攥紧锋利的石头,只是最终还是松开。
“你的包扎技术不错,之前学过?”
“小时候贪玩,摔摔打打的在所难免,所以久病成医。”
沈思宁头也不回,嗓音格外平静。
霍景川心中嗤笑,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摔摔打打要是都能有这么精湛的包扎手法,那还要医生做什么?
但他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那沈小姐可真是天生聪慧。”
“霍总的腿也真是当仁不让的医学奇迹。”
“……”
你来我往的拉扯逐渐让气氛冷了下来。
沈思宁指尖触摸到锋利的刀片,以她的速度,一挥手便可见血封喉,霍景川虽然身手不错,但现在算半个残疾,未必有一战之力。
孟司晨神情阴冷得都快能滴出水,胸中憋着一股说不出的无名火。
“收拾好东西就赶紧滚,别在这乱嚼舌根!”
工作人员莫名其妙地挨了两句骂,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将东西装上车后准备离开,临走时还小声嘟囔。
“果然人比人气死人,夫妻两个,品行怎么一个天一个地。”
孟司晨:“……”
真是一群底层垃圾。
“阿晨,你跟这些人有什么好计较的。”阮青青甜甜地挽着他的手:“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你不高兴吗?”
她才不会被那些穷酸鬼的话讥讽到,毕竟他们懂什么?
沈思宁就算表面功夫做得再好,这日后孟家的女主人,还得是她阮青青!
“我当然高兴,往后余生都是你。”孟司晨挨了老爷子好几闷棍,也不想去计较这些事,带着阮青青就向二楼走去。
他的房间倒是还没变样,只是却多出来一样东西。
只见桌子上放着一个精美的戒指盒。
那是他和沈思宁在结婚时戴的婚戒,孟老爷子当初心疼沈思宁,但因为婚礼过于仓促,来不及准备,所以只调来了一枚萧邦的限量款钻戒。
可是孟司晨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戴过,甚至眼不见为净地扔进保险柜,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女戒,第一次是在婚礼上。
这戒指三百万,虽然不如他偷偷给阮青青准备的一半昂贵,但是对于沈思宁这种出身乡下的人来说,毫无疑问是一笔巨款。
可她并没有带走,甚至就这样原封不动留在床上。
孟司晨又打开衣帽间看了眼,只见里面原本属于女主人的各种高定礼服和珠宝,都安安稳稳地挂在衣柜,还有那些限量款的包,每一个都价值不菲。
这都是三年来孟司晨随意糊弄,或是孟夫人给她买的。
沈思宁自己的东西一点都不愿意留下,不属于她的东西也一点都没拿走。
这种划清界限的行为,他本应该感到省事才对。
可是孟司晨下意识伸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上,只觉得沉闷难受,似乎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东西悄然从身体中溜走。
咚咚咚——
心脏空荡荡地跳动着,没有任何归属感。
“阿晨,你别生气了,虽然姐姐把十方殿的邀请函拿走,但我刚才拜托父亲查了一下。”阮青青以为孟司晨还在生闷气,所以出声安慰道:“我们现在搞不清楚A城广告商的幕后老板是谁也没关系,我找到了一条有用的线索。”
沈思宁当时敲打阮青青的那几句话简直深入她骨髓,当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阮青青暗中发誓,就算没了邀请函,她也能做出更有用的事。
否则岂不是一辈子都要活在沈思宁的阴影下?!
“什么线索?”
“你还记得霍氏集团的继承人吗,就是那个传说中阴晴不定的霍景川,他和广告商私交甚好,我们可以先把他当做突破口去拉拢,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他这几天特别喜欢去陶镇做陶艺。”
孟司晨听到正事,深思熟虑一番后点头,随后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青青,还是你最善解人意。”
去陶镇拉拢霍景川,他这次势在必得!
打赌是一时上头,可他身份尊贵,怎么能轻易下跪。
沈思宁却笑了起来,原来这是说不过就开始叫家长:“可是爷爷还说过,做人做事最重要的是诚信,你既然是孟氏的总裁,说话也该算数。”
孟司晨被这句话堵得面红耳赤,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反驳。
而刚才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霍景川,则是懒洋洋掀开眼皮,一只手摸着猫的下巴,一边又轻描淡写地说:“我这个人最讨厌的也是不守信用,回去还是让助理好好查查,比如跟孟氏的合同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这番话的威胁意味非常明显,孟司晨脸色瞬间白了。
他们新开的几家奢侈品店都和霍景川旗下的商场有合作,能够入驻霍氏的商场,也会无形中地提升品牌影响力,现在正是公司招商的关键时刻,这三年才刚刚站稳脚,如果搞出丑闻,很有可能会影响跟其他公司的合作。
“阿晨,人在屋檐下,有时候要学会低头。”
阮青青见苗头不太对劲,非常聪明地转换风向,小声贴着他劝道:“现在姐姐有霍氏集团的总裁撑腰,等以后……”
孟司晨咬紧牙关,还是低头认了。
他带着阮青青,视死如归一般缓缓跪下。
膝盖也像是被人打断了,最终还是弯下去。
只听“扑通”一声。
孟司晨闭上眼睛磕头:“对不起,是我们错了。”
这句话两人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饱含的语气相当不情愿,像有人把刀架在脖子上逼迫他们认错一般。
而且外面蚊子叫的声音,都比这道歉声大。
“我耳朵可能是出毛病了,又或者是堂堂孟氏集团总裁——”
沈思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刻意加重在了孟氏总裁上,显得无尽讽刺:“嗓子不好,道歉的声音都这么小吗?”
“你别欺人……”孟司晨咬牙切齿地刚想发怒,就感到一束无比冰冷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
霍景川明明在抱着猫,抬头时漆黑眼眸却诡异地渗人。
孟司晨抬眼就对上他那森冷的目光,只觉得骨头都要被冻烂。
“对不起,是我们错了!”
孟司晨这一声道歉猛然提高声音,耳根连带脖子红成一串。
甚至连后槽牙都快被咬碎。
就连阮青青都红着眼睛磕头道歉,恨不得直接撕烂沈思宁的脸!
等他们老老实实磕完三个响头了,沈思宁这才慢悠悠地坐回椅子上,有条不紊地开始收拾刻刀,把他们当成空气,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磕完了就走吧。”
阮青青:“……”
阮青青几乎是咬着牙站起来,她从小到大千娇百惯,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只是如今不好发作。
真没想到,沈思宁这种女人竟然还能引得霍景川替她撑腰!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姐姐就不用耿耿于怀,不过前些天离婚的时候,姐姐不是说和人睡过觉了?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们瞧瞧,姐姐要是找到了归宿,我们离开之前也就能彻底放心了。”
这番话说得大方得体,好像真的在关心人一样。
实际上她就是要临走之前恶心人一把,让霍景川对沈思宁感到失望。
“不过是个男模而已,睡了就睡了。”
沈思宁却没有任何芥蒂,直言不讳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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