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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

金色闪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严映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戏谑道:“大人,就你,还帮我疗伤?你的真气那么弱。”陈昭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敢如此直言不讳,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他不禁哑然失笑,随即挑衅道:“那就来试试!”严映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坐起了身子,笑道:“好啊,那你双手贴着我的后背,走少阴脉和少阳脉,我就不信了,你才刚刚修炼几天啊,还想帮我疗伤?”陈昭微微一笑,随即盘膝而坐,双手轻轻贴在了严映雪柔软的脊背上。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涌动,瞬间沿着严映雪指出的少阴脉和少阳脉流淌而入。严映雪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在感受到陈昭的真气涌入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惊讶地喊道:“这不可能吧!你才修炼几天,应该刚刚初入一品,可是你...

主角:苏绫月陈昭   更新:2024-12-31 1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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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映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戏谑道:“大人,就你,还帮我疗伤?你的真气那么弱。”陈昭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敢如此直言不讳,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他不禁哑然失笑,随即挑衅道:“那就来试试!”严映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坐起了身子,笑道:“好啊,那你双手贴着我的后背,走少阴脉和少阳脉,我就不信了,你才刚刚修炼几天啊,还想帮我疗伤?”陈昭微微一笑,随即盘膝而坐,双手轻轻贴在了严映雪柔软的脊背上。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涌动,瞬间沿着严映雪指出的少阴脉和少阳脉流淌而入。严映雪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在感受到陈昭的真气涌入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惊讶地喊道:“这不可能吧!你才修炼几天,应该刚刚初入一品,可是你...

《全文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精彩片段


严映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戏谑道:

“大人,就你,还帮我疗伤?你的真气那么弱。”

陈昭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敢如此直言不讳,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不禁哑然失笑,随即挑衅道:“那就来试试!”

严映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坐起了身子,笑道:

“好啊,那你双手贴着我的后背,走少阴脉和少阳脉,我就不信了,你才刚刚修炼几天啊,还想帮我疗伤?”

陈昭微微一笑,随即盘膝而坐,双手轻轻贴在了严映雪柔软的脊背上。

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涌动,瞬间沿着严映雪指出的少阴脉和少阳脉流淌而入。

严映雪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在感受到陈昭的真气涌入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惊讶地喊道:“这不可能吧!你才修炼几天,应该刚刚初入一品,可是你的真气浑厚程度却相当于三品境界!”

陈昭闻言,心中也是微微一惊。

他没想到自己的真气竟有这么强大。

陈昭笑道:“你这丫头,别瞧不起人好吧。我修炼的可是古法,那可是无人能修炼的古法。”

严映雪轻哼一声,脸上露出几分懊恼:“早知道,我就修炼那个古法了。”

陈昭摇了摇头,调侃道:“你有那个天赋吗?要是能修炼,你爷爷也不会束之高阁了。”

严映雪闻言,更加不服气了,挺直了腰板,反驳道:

“大人,你就会打击人。可你现在境界弱啊,可不是我的对手啊。”

陈昭微微一笑,不再与她争辩,而是严肃地说道:“别说话,专心点运功。”

严映雪撅了撅嘴,虽然心中仍有些不满,但还是听话地闭上了嘴。

她感受着陈昭那涓涓细流般的真气涌入体内,沿着经络流淌,修复着她受损的内脏。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身体逐渐恢复了力气,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而两人真气的交融,严映雪心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毕竟那是陈昭的真气,与她的真气交融在一起,就像是男女之间毫不保留地缠绕在一起。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羞涩,俏脸上泛起了一抹红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了。

她偷偷瞥了陈昭一眼,只见他神色专注,仿佛完全沉浸在运功之中,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陈昭的脸色略显疲惫,收回了贴在严映雪后背上的双手,随即盘腿坐于一旁,闭目凝神,进入打坐调息的状态。

他的真气经过这一番输送,已近乎枯竭,需要尽快恢复。

严映雪此刻只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仿佛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彻底洗涤过一般,浑身通透,连先前的伤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轻轻转动了一下脖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陈昭,那张坚毅中带着几分柔和的脸庞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沉稳,让她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异样的情愫,脸颊上悄然泛起了红晕。

她暗暗心想:“陈大人,还挺帅的嘛。”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沈峻推门而入,兴奋地叫道:

“大人,那个刺客已经招供了。”

陈昭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睛,眸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问道:

“他们是什么势力的?”

沈峻见状,轻轻挥手示意严映雪离开。

严映雪瞪了沈峻一眼,满心不情愿地撅着嘴,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陈昭起床,发现隔壁的院子传来了阵阵破空声。

他走过去一看,发现苏绫月竟然在练剑。

苏绫月身姿挺拔,立于院中央,发丝被微风轻轻撩起,几缕青丝不经意间垂落在肩头,温婉动人。

她手持一柄长剑,剑身泛着寒光,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流畅的弧线,响起阵阵剑鸣之声。

同时,那动作将她曼妙的身姿展现得更加淋漓尽致。

玲珑有致。

前凸后翘。

自己那位大哥真是有福了!

陈昭倚在门边,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这幅画面吸引,不禁吞咽唾沫。

唉!可惜是自己的嫂子!

正当他看得入神之际,苏绫月眼神一凛,剑势突变,原本柔和的剑风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嗖!”

一道剑气破空而出,带着尖锐的啸声,直指陈昭所在的方向。

陈昭心中一惊,反应迅速,侧身一闪,但那道剑气仍不偏不倚地斩碎了他身后的一片竹子,竹屑四散飞溅。

“靠!这世界上还真有武功!”

陈昭望着那断裂的竹子,心中不禁暗暗惊叹。

他轻轻咳了一声,正欲开口,却见苏绫月已收剑入鞘,转身面向他。

她的目光透着几分清冷:“陈昭,你何时学会了偷窥他人练功?”

“眼睛长在老子的身上,我爱看谁看谁!再说了,这是我家里,你赖在我家里不走干什么?”

陈昭理直气壮地道。

苏绫月不屑一笑,抱着剑,冷瞥着他,道:

“我已经跟伯父说了,暂时住在这里。等找到你哥,我自然离开。”

“靠!你这是要监督我?”陈昭当即有些不满。

“随你怎么说!”苏绫月淡然一笑。

“你好歹也是宰相之女,这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陈昭道。

这苏绫月便是宰相苏巍之女。

大夏实行三省六部制,三省长官中书令、侍中、尚书共议国政,行使宰相权力。

而苏巍就是门下省长官侍中。

苏绫月闻言,脸色一沉,轻咬皓齿,片刻后,说道:“你哥救过我的命!”

陈昭道:“我怎么不知道?”

“三年前,在阳春湖……算了,你知道什么,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傻子呢。”

苏绫月不屑地撇嘴。

“你他娘的才是傻子。”

陈昭嘴角一扬,白眼道。

就在他扭头离开,突然脑中掠过一些画面。

那是一个姑娘落水,傻子冒着生命危险,将姑娘救出来的画面。

咦!那姑娘怎么像是她?

莫非救人的不是他哥哥,而是这个傻子?

就算是又如何?这苏绫月跟陈钧都定亲了。

陈昭准备出门,去大理寺,刚走出来,迎面一群人走来。

“圣旨到!大理寺少卿陈钧接旨!”

听到声音,包括陈昭、苏绫月、陈彦,都不约而同地来到门口接旨。

领头的太监拿着圣旨,望着陈昭,说道:

“陛下有命,限大理寺少卿陈钧十日内查清楚陆明远被杀一案,否则革职查办。”

此言一出,一片死寂。

众人一脸震惊。

而陈昭脸色大变,心中叫苦不迭。

这桩案子只怕不是那么简单,十日之内查清,无异于天方夜谭。

“公公,陛下给我的时间是不是太紧了?十日内查清楚?”

陈昭质问道。

众人闻言都傻眼了。

陈彦惊得浑身是汗。

这个傻儿子还敢质疑陛下的圣旨?

“陈少卿,你这是在质疑陛下的决定?”

太监很不满,眼神都带着几分狠厉。

“公公,我不是……”

陈昭刚要开口,却被陈彦立马拉住了,陈彦连忙从袖子里掏出银票,递过去,道:

“公公,莫要怪罪,小儿一时糊涂。”

“哼!那就接旨吧。陛下,可等着陈少卿查清此案呢。”

太监虽然收下了银票,但是依旧冷冰冰的。

“臣等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昭无奈,只能接旨。

见陈昭接旨了,太监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朝着太监离开的方向,陈昭竖起了中指。

这个老东西!

“绫月,他根本不懂什么查案,这件事还需要你帮衬着呢。”

陈彦没有安慰陈昭,反而转身对苏绫月说道。

“伯父,我会的!”苏绫月点头。

听到这话,陈昭心头升起了一阵无名怒火,道:

“老东西,我不会查案?这案子,我随手就能破了!”

“你这混蛋!胡说什么!是不是想欠揍了?你还查案?你要是有你哥哥半点智慧,也不至于是个傻子!”

陈彦怒不可遏。

“行行,你看我怎么查案的!”

陈昭被自己的便宜老爹一气,立马牵着马离开了。

陈昭来到大理寺,众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似乎还有些同情的意味。

沈峻走过来,说道:“少卿大人,那蒋公公方才去贵府宣旨了?是关于陆明远被杀一案吧?”

陈昭微微皱眉,反问道:“你小子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沈峻苦笑,解释道:“蒋公公刚来过大理寺,见你不在,便急匆匆地赶往你府上去了。这不,消息传得飞快。”

陈昭恍然大悟,苦笑一声:“原来如此,难怪你们一个个都知道了。陛下给了我十天时间,要我把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否则就革职查办。”

沈峻闻言,迅速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小人听说,昨天杨大人进宫面圣了,说不定就是他在陛下耳边吹了风。”

陈昭一听,怒从心起,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那老东西没那么好心。”

话音刚落,沈峻连忙使眼色。

此时,杨修然带着一脸和煦的笑容,走过来:

“陈少卿,昨日老夫进宫面圣,提及你智破雍王府一案,陛下听后龙颜大悦,这才将陆明远被杀一案交由你查办。这可是件大好事啊,足见陛下对你的信任与器重。”

“那就多谢杨公了!”

陈昭的脸上挤出一抹勉强的笑意,心中却将杨修然骂了个狗血淋头。

就这?还大喜事?恐怕是给我挖了个大坑吧!

杨修然轻轻拍了拍陈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这十天是紧了点,但咱们大理寺上下齐心协力,还是能办到的。陈少卿,你可得加把劲儿。”

陈昭苦笑了一下,回应道:“那我尽量吧。”


听到这里,陈昭微微皱眉,道:“虞凉记事?”

老板的脸上绽放出和煦的笑容,热情地说道:

“是啊!《虞凉记事》这本书,确实已经极为罕见了,没想到阁下竟然有幸拥有。我对这类古籍向来情有独钟,喜欢搜集整理它们,不知阁下是否愿意割爱,将此书转让于我?我定会好好珍藏,不让它蒙尘。”

陈昭轻轻摇了摇头,答道:“不了,这本书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恐怕不能轻易让出。”

说完,陈昭礼貌地告别了书店老板,返回了大理寺。

刚踏入大理寺的大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沈峻一脸兴奋地冲了过来。

“大人!果然不出所料,是忠伯!我们已经把他抓回来了!”

沈峻的声音里满是激动。

陈昭拍了拍沈峻的肩膀,说道:“做得好,快将他带进来。”

不一会儿,忠伯被两名衙役押解着,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慌与不安,眼神四处躲闪。

陈昭端坐在案前,目光如炬,直视着忠伯,问道:

“忠伯,本官问你,为何要收买唐明玉来刺杀本官?”

忠伯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否认道:

“大人,老奴冤枉啊!老奴怎会做出此等之事?”

“呵呵,还敢否认,快点带唐明玉上来!”陈昭吩咐道。

这时,唐明玉被带了上来,指着忠伯,道:

“大人!就是他,就是他指使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我完成了任务,就能给我一笔钱,让我远走高飞。”

这一指控,如同晴天霹雳,让忠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颤抖着嘴唇,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峻见忠伯沉默不语,怒意涌上心头,一步跨前,喝道:

“老东西,还不快招认,你究竟为何指使他人杀害我家大人?!”

忠伯挣扎着喊道:“你们冤枉人!老奴没做过此事!”

陈昭见状,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电,直射忠伯:

“冤枉?能知道唐明玉这个案子的人可不多!除非是跟这个案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唐明玉那个案子,当年便是你们家陆老爷主审,他当初正是寺正,是这个案子的主审官。他应该跟身边人提过这件事。”

“他是不是知道这个案子是冤枉的?不然唐明玉怎么一口咬定他哥哥是被冤枉的?这应该是你告诉他的吧?”

唐明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答道:

“大人,您真是神人。我哥被抓进去后,我就再没见过他。因为我没钱给衙门的人,他们不让我见。我不知道案件的细节,但他说我哥是冤枉的。还说是您当年断的案。我还信以为真。”

他气得握拳要打忠伯,却被沈峻给拦住了。

忠伯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叹了口气,道:

“陈少卿果然聪明绝顶,不过老朽怎么也不会说的。因为老朽什么都不知道的!你们用刑吧。”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就算是死也要守护这个秘密!

沈峻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这老东西,真是该死!”

陈昭却笑了笑,道:“忠伯,你这样做,应该是为了包庇某个人吧。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他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如此拼命守护的秘密?不惜要杀掉我,难道是我注意到了什么细节,让你如此紧张?”

忠伯却什么也不说。

沈峻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但陈昭却显得格外冷静。

他知道,真相已经离他们不远了。

陈昭缓缓从案几上拿起那本古朴的古籍,轻轻展开,对忠伯说道:


杨修然说道:“等等,你将奏折还给他,让他自己递上去吧。毕竟,这是他的事情,让他自己承担后果。”

霍安接过奏折,心中暗自揣摩杨修然的用意。

他明白,杨修然这是想与陈钧保持距离,以免被牵连。

于是,他点头应允,准备将奏折送回给陈昭。

临行前,霍安又提醒杨修然道:“杨公,胡大人那边,您最好还是去登门拜访一下。毕竟,您现在与他同朝为官,若是不给他面子,将来他成了尚书令,恐怕会遭到他的排挤和打压。”

杨修然闻言,深以为然。

他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去拜访一下胡潜年的。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于是,霍安怀揣着奏折,送回给陈昭。

霍安走进房间,只见陈昭正闭目养神,便不愿打搅,于是悄悄地将手中的奏折放在了桌子的一角。

然而,即便是如此轻微的动静,还是惊动了陈昭。

陈昭缓缓睁开眼睛,望向霍安,微笑着说道:“原来是霍大人,辛苦了。”

霍安连忙回礼,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少卿大人客气了,杨公让我将这份奏折送过来,并转告您,让您自己送到通政司那边去。”

陈昭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他心里很清楚,这老东西怕受自己的牵连。

那个胡潜年明显是恨上自己了。

随后,陈昭话锋一转,问道:“对了,我那些复核过的卷宗,你都看过了吗?”

霍安闻言,脸上露出钦佩的神色:“少卿大人真是神人,只用半天时间便审阅了如此多的卷宗,下官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昭轻笑一声,摆了摆手:“哪里哪里,我失踪这么久,耽误了你们很多事情,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霍安连忙宽慰道:“少卿大人说笑了,您的事情自然是最重要的。不过,下官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大人。”

陈昭微微一愣,随即示意霍安但说无妨。

霍安斟酌着言辞,说道:“大人的笔迹,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带了一些锋芒,更加有力道。难道,是经历了什么事情吗?”

陈昭心中微微一惊,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淡淡一笑,说道:“哦,可能是这段时间经历了一些波折吧,心境有所变化,连带着笔迹也有所不同了。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霍安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下官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少卿大人慢慢休息,下官告退。”

说完,霍安行了一礼,转身退出了房间。

陈昭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看来,自己的笔迹变化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过,只要自己行事谨慎,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想到此处,陈昭摇了摇头,又叫来了王崇,将这个奏折递交到通政司去。

办完这一切,陈昭继续睡觉,睡到天色完全暗淡下来,屋内仅余的一缕光线也被夜色吞噬。

沈峻轻轻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一只食盒,走到陈昭的案前,轻声说道:

“大人,该用膳了。”

陈昭从一堆文案中抬起头,揉了揉酸涩的双眼,伸了一个懒腰,全身骨骼发出轻微的响声,显得疲惫中带着几分舒展。

他看向沈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问道:“你小子吃了没?”

沈峻憨厚一笑,答道:“在饭堂吃过了,大人放心。”

陈昭点了点头,目光转而落在沈峻身后,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

“你那个小师妹呢?怎么没见她跟着你?”


“升堂!”

随着衙役的一声洪亮呼喝,惊动了整个大理寺。

阳光正烈,正值午间,大理寺的审案大堂内,陈昭已经端坐堂上,准备开始审理案件。

后堂的房间内,杨修然正沉浸在午睡之中,这突如其来的突然将他从梦中猛然惊醒。

“谁大中午的审案?”杨修然怒声问道,脸上满是不悦与疑惑。

这时,霍安推门而入,看到杨修然一脸怒容,连忙解释道:

“杨公,是陈少卿在审案呢。”

“陈钧?”杨修然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他不是应该在调查陆明远那个案子吗?怎么突然发疯审起其他案子来了?”

霍安微微摇头,低声说道:“杨公,听说他昨晚去了一趟鱼台县,似乎是去查一桩旧案。”

“旧案?”杨修然闻言,心中顿时生出一丝警惕,“什么旧案?”

霍安答道:“就是唐明里盗窃杀人案。”

“什么?!”

杨修然闻言,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愕与愤怒,“这不是老夫审理的那件案子吗?这案子都了结两年了,这陈钧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敢翻我的案子!”

霍安看着杨修然愤怒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忧:“杨公,显然他不把您放在眼里!这个案子若是被翻案,岂不是打您的脸?”

杨修然气得脸色铁青,怒声道:“这该死的陈钧,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他要不是走了苏巍的门路,岂能一步登天,成为大理寺少卿!这个案子绝对不能被翻案!”

说着,杨修然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与不安。

他深知这个案子一旦被翻案,不仅会影响他的声誉,更可能让他陷入一些麻烦之中。

“霍安,你立刻去打听一下,看看陈钧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又打算如何翻案。”杨修然语气冰冷地吩咐道。

霍安闻言,连忙点头应是,然后转身离去。

霍安刚迈出房门不过片刻,又匆匆折返。

杨修然见状,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霍安,你怎么又回来了?莫非有什么变故?”

霍安苦笑一声,神色复杂地回答道:“杨公,只怕……只怕此案已经翻案在即了。”

杨修然闻言,心中猛地一沉,追问道:“这是为何?难道那陈钧真的找到了什么铁证?”

霍安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杨公有所不知,当年那个被我们认为已死的侍女,其实并未身亡,反而被胡员外悄悄纳为了妾室。如今,她已站出来指证,加之张正义在堂上已全部招供,案情已水落石出。”

杨修然听后,如遭雷击,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两眼空洞无神,嘴里反复呢喃着: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霍安见状,焦急地劝道:“大人,您可是大理寺卿,此事关乎您的声誉与前途,您必须有所行动!何不直接插手此案,将案子夺回手中,重新审理?”

杨修然闻言,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似乎内心正经历着剧烈地挣扎:

“这样做,岂不是……岂不是有些不太光明正大……”

霍安见状,语气更加急切:“杨公,若不如此,陈少卿定会借此机会将此案上奏陛下。到那时,陛下一旦得知真相,龙颜大怒之下,后果不堪设想啊!”

杨修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猛地站起身,决定亲自前往审案大堂。

看到杨修然怒气冲冲地步入审案大堂,陈昭缓缓起身,面带从容之色,道:

“杨公,你怎么来了?”

杨修然脸色阴沉,道:“陈少卿,你身为大理寺少卿,应当专注于陛下交代的任务。唐明里盗窃杀人案,不过是陈年旧案,你何必插手其中,搅得大理寺不得安宁?”

陈昭神色坚定:“杨公,国法在上,天理昭昭。我身为大理寺官员,岂能坐视冤案不理?唐明里一案,我已查证清楚,确属冤案。这是卷宗与口供,还请杨公过目。”

说着,陈昭将手中的卷宗与口供轻轻放在桌上,目光直视杨修然,等待着他的反应。

杨修然冷哼一声,伸手接过卷宗与口供,快速翻阅起来。

他的脸色随着阅读的深入而越发阴沉,最后终于忍不住道:

“此案还是老夫来审吧。陈少卿,你还是去忙陛下交代的其他事情吧。”

沈峻、王崇等大理寺官员见状,脸色一沉,心中暗自为陈昭担忧。

而胡员外听到杨修然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侥幸,急忙喊道:

“杨大人,小人冤枉啊!这一切都是那侍女和张正义陷害我的!我根本不认识她啊!”

陈昭微微一笑,目光如炬,看向杨修然:“杨大人,此案我已经拟好了奏折,准备上奏陛下。倘若杨大人真的要插手此案,那我只能即刻将奏折呈上,请陛下圣裁了。”

杨修然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骇然,怒声道:

“陈少卿,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大理寺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做主了?”

陈昭不卑不亢,语气平静地道:“杨大人,我并非要越俎代庖。只是此案关乎正义与公理,我岂能坐视不理?倘若杨大人愿意尊重国法,不插手此案,我考虑在奏折里添加上您的名字。”

杨修然一听,脸色缓和了许多,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妥协。

他深知,此时与陈昭硬碰硬,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

于是,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哎呀,陈少卿,既然你如此坚持,那这个案子,还是由你来审吧。老夫就不插手了。”

毕竟,这奏折上加上自己的名字,那圣上就不会怪罪自己了。

自己在上奏折说是自己及时发现了案件之中的冤屈,说不定还能得到圣上的夸赞。

只是他心中依旧动怒,自己堂堂大理寺卿居然会被陈钧拿捏。

说完,杨修然转身准备离开审案大堂。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名衙役的高声通报:

“户部尚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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