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琴花小英的其他类型小说《响老山上的烟火小琴花小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今又重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整天没吃饭,什么都不干,父亲还是没松口,第二天又跑到石头上接着坐,邻居们看着可怜,纷纷劝我父亲想办法,父亲终于去找了在小学教书的堂伯父。那时候,教师如果愿意担保,就可以先去读书,再慢慢凑钱交学费。我就这样得进了学堂,开学两三天后,比我大几个月的花小英也终于去上学了,跟我同班。我和她都是性格内向不爱说话的人,所以上学期间我们相互也没说过几句话,上放学路上碰到也不会打招呼。两年后,花小二和我家二娃也上学了,花小二大名花彪,调皮捣蛋,纠集一群小讨厌鬼成天追着我,喊我父亲的外号。我那时候挺没用的,人家就那么喊,就那么起哄也能把我弄哭。上三年级的时候,花小英辍学了,我父亲也不打算让我再读了。不管我母亲怎么说,他就一句没钱,母亲让他出去想想...
《响老山上的烟火小琴花小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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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没吃饭,什么都不干,父亲还是没松口,第二天又跑到石头上接着坐,邻居们看着可怜,纷纷劝我父亲想办法,父亲终于去找了在小学教书的堂伯父。
那时候,教师如果愿意担保,就可以先去读书,再慢慢凑钱交学费。我就这样得进了学堂,开学两三天后,比我大几个月的花小英也终于去上学了,跟我同班。
我和她都是性格内向不爱说话的人,所以上学期间我们相互也没说过几句话,上放学路上碰到也不会打招呼。
两年后,花小二和我家二娃也上学了,花小二大名花彪,调皮捣蛋,纠集一群小讨厌鬼成天追着我,喊我父亲的外号。
我那时候挺没用的,人家就那么喊,就那么起哄也能把我弄哭。
上三年级的时候,花小英辍学了,我父亲也不打算让我再读了。
不管我母亲怎么说,他就一句没钱,母亲让他出去想想办法,他就成天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装病,这个当然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学校已经正式上课了,那天一个算八字的老先生路过我家,在水桶里舀了一瓢冷水喝,看见我后,就跟我父亲说:
“这个姑娘八字好,眉心这颗痣长得尤其好!长大了有用!你靠得住!”
父亲听了这话,突然病就好了,来了精神,又跑去找堂伯父担保,让我去继续读书,我果然在三年级的期末考了第一名。
就在那一年,我家和花家终于变得有些不同了,花家又生了一个老四,听说是个儿子。
花小四一岁左右就开始生病,听说本来会走路的孩子,又不会走了。
花家母亲将他背在破旧的背篓里三天两头儿的往村外跑,我读书时经常碰到,但小孩儿被破旧的被褥包裹着,我从来没看到过他的样子。
直到很久以后,花家母亲,我称呼她为表叔娘,在一天吃过早饭后,背着她的小四儿来了我们家。
我很意外,因为我们虽然只隔了一条河沟,但是分属不同的生产队,平日里并不走动。“疯子花”。
我有一个温柔善良但性子软弱外加个子小的母亲,花小英还是一样。
在我的记忆里,我们两家除了时不时的传来孩子的哭喊声,偶尔还有我母亲和花家母亲呜呜的哭泣声。
除了家庭结构出奇的一致,我家和花家还有一个光荣的共同点,那就是我们两家都蝉联了各自生产队多年的贫困户代表,连着好几年都收到了一袋50斤的救济粮。
还未上学前,我们各家的孩子都是满山跑,割猪草、捡柴火......对面的跑对面的上坡,我们跑我们这面的山坡,很少越过那条小河混在一起玩耍。
平日里,我父亲与花家父亲震天响的嗓子轮换着呼喊我们的名字。那声音,只需喊一声,就能在那小山坳里久久回荡,不论我们在哪个犄角旮旯都能听见。
通常这种时候,我们就会自觉地赶紧跑回家,但也有正玩得起劲儿,想着再玩一会儿就回去,玩着玩着忘记了时间的情况。
这个时候,不出意外的话,就该我们的哭喊声在山坳里回荡,不绝于耳了。
平日里我们总笑着刘三婆那回荡在山间的喷嚏声,可每当这个时候,只有三婆会劝上几句,让我们少挨几棒子。
刘三婆跟我父亲和花家父亲都有点儿亲戚关系,是他们的长辈,说话多少管点儿用。
六岁那年,比我小一个月的同伴去读书了,我也喊着要读书,大人们哄着说没钱,等明年再读,于是我就没闹了,再闹得挨揍,花小英当然也没读。
第二年开学,我见小孩儿们都高高兴兴地闹着从我家背后的石板路上经过,就向母亲请求去读书:
“妈妈,雪梅比我还小,她都读了一年了,我也想读书。”
母亲只能又去央求父亲,父亲说了句没钱后,大白天的活儿也不干就跑去睡了,说他遭不住,我母亲问他哪儿不好,他说周身都遭不住。
母亲又说等明年,我不干了!活儿我不干,饭也我不吃,就一直坐在奶奶家坝子边的大石头上哭。>
“小姑娘,你妈妈在屋头没有?”花表叔娘脸色憔悴,隔老远就扯出笑容问我。
“在的。”我回答完后,就赶忙跑进屋去跟我母亲说,“妈妈,对门花表叔娘来了。”
我母亲也有些疑惑,这时,花表叔娘已经到了门口,看到我母亲就打招呼:
“老表嫂,吃早饭了没有?”
“吃了一会儿咯,老表嫂,屋头坐。”我母亲忙在我家一条没有上过漆面的旧木板凳上擦了一把。
“老表嫂,不坐了,我来是有点事情想麻烦老表嫂你帮个忙。”花表叔娘的面上有些难为情。
“什么事嘛,老表嫂你说嘛,我这个灶门前走到灶背后的人,能帮得到你就好了。”我母亲微笑道。
“我这个小娃儿啊,身体不好,我到处都走交喽(方言:意思就是走遍了),实在没得办法得咯!我听说你会扯些草草药啊,麻烦老表嫂你帮我看看,帮我整副药给娃儿吃试哈哦。”
我母亲一惊:“我哪儿懂医哟?你是听哪个说的啊?”
“就是你们这边刘家大娘说的啊,她说你家姑娘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也身体不好,说是你自己扯草药治好的了嘛。老表嫂,麻烦你喽,我实在是没得办法喽!”
花表叔娘说着说着就开始着急,眼圈一红,声音有些哽咽。
我母亲连忙柔声安慰道:“老表嫂,你坐嘛,坐起我跟你说。”
花表叔娘这才坐了下来,我母亲也坐下,缓缓说道:“我真的不懂,我家小琴小的时候是吃我扯的草草药好的不假。
当时,我背出去看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懂的,跟我说的是“干病”。
喊我找人扯两副干病药吃了就好,这种草药我们小琴嘎婆刚好教过我的,确实也是我弄的草草药吃好的。
但是我也不大看得懂,你这个娃儿是不是我小琴当时的那种病我也不知道。还有我家幺儿还不是瘦精精的啊,我扯来喂过的,就没得啥子用。”
“老表嫂,你帮我看看嘛,麻烦你咯!”花
出去打工了,花家的门就再也没有开过了。
上高中期间,我父亲又在开学季犯了几次“老毛病”,多亏了我的班主任张老师,我才顺利把高中读完。
高考前一个月,我感冒了,因为太穷没有买药吃,拖严重了。班主任老师发现时,带我买了药,但是实在是有些严重了,药吃了没起效就进考场了。
昏昏沉沉的,出了考场后竟连先前考的是哪一科都不记得。出门找不到方向,只管跟着人群走,出了校门,我们的班主任老师会在外面等着我们。
虽然最后的结果辜负了老师对我的期望,但我还是勉强考了个还算可以的二本。
上三年的高中对我来说本就艰难,不只是高中,其实从初中开始,我就总害怕期末的到来,害怕下学期就没书可读了。
我没有条件复读,直接上了大学,学费贷款,生活费靠扫教室,冲厕所等勤工俭学岗位自己挣,最穷的时候,一天吃两个馒头,卫生巾都买不起。
我到现在还记得,有一次上公共厕所时被同学看到了,她咋咋呼呼地操着她那方言味十足的普通话大喊:
“我的妈呀,你咋个用得恁个满的?不漏啊?”
我尴尬到想把自冲掉,后来回到寝室,她又去跟其他同学说个没完。
大学毕业那年的除夕夜,我家斜对面的山坡上突然响起了一阵鞭炮声,大家齐齐出门看,见花家表叔娘的坟墓那里冒出了一股青烟。
那个地方已沉寂了好多年了,这些年,我们眼看着对面花家的房子破败、歪斜、坍塌,最后化作了尘埃,屋基变成了草蓬,花家的人也好多年没有见到了。
我们都快忘了那里曾有一家人,那响老山上还有一座孤坟!
“花小二花小三转来给他妈上坟来了!”刘三婆的声音还是那般响亮。
鞭炮声响了好一会儿才停止,我看着那飘向天空又渐渐消散的缕缕青烟,又想起了那个花表叔娘。
在我的记忆力里,她好像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甚至有时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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