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久意裴清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暴虐皇太女,江山美人朕独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深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惊魂未定的少男们看到她这个样子,吓得都险些昏过去。“意儿,这种刺客,杀了便是。”“本王亲自动手,意儿不用费心。”敦亲王折手接过护卫奉上的剑,手腕一转,就要将他就地格杀。男人面如死灰,眼里失去了神采,一滴泪在他眼中滑落。护卫们此时已经松开了他,任由他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男人瘦削的身子瘫软在地上,舞服凌乱的挂在身上,漏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墨发红唇,眼眶通红,看上去楚楚诱人。可惜他面对的是征战沙场将近二十年的王姬。女人气势狠厉,素手一抬,带着凌厉的剑气就要砍下他的头颅。“且慢!”女人的剑锋在男人脖颈边堪堪停下,颤抖的剑气削下男人的一缕秀发。男人再也受不住这样的压迫,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滚落,呜咽出声。他满眼都是恨意,“你们不杀了我,我总有一天会...
《暴虐皇太女,江山美人朕独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惊魂未定的少男们看到她这个样子,吓得都险些昏过去。
“意儿,这种刺客,杀了便是。”
“本王亲自动手,意儿不用费心。”
敦亲王折手接过护卫奉上的剑,手腕一转,就要将他就地格杀。
男人面如死灰,眼里失去了神采,一滴泪在他眼中滑落。
护卫们此时已经松开了他,任由他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男人瘦削的身子瘫软在地上,舞服凌乱的挂在身上,漏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墨发红唇,眼眶通红,看上去楚楚诱人。
可惜他面对的是征战沙场将近二十年的王姬。
女人气势狠厉,素手一抬,带着凌厉的剑气就要砍下他的头颅。
“且慢!”
女人的剑锋在男人脖颈边堪堪停下,颤抖的剑气削下男人的一缕秀发。
男人再也受不住这样的压迫,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滚落,呜咽出声。
他满眼都是恨意,“你们不杀了我,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们。”
闺中娇养的男儿哪见过这种场景,一个个小脸苍白,躲在自家爹爹怀里。
姜久意看着站起来的三皇女,又坐了回去,双手搭在把手上,凤眸中全是嘲弄。
她这个妹妹,似乎押错了宝。
敦亲王身上冒着凛冽寒光的盔甲发出阵阵轻响,手臂上肌肉紧绷,才堪堪停住长剑。
“思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三皇女对姜天恒行了一礼,“母亲,儿臣觉得事有蹊跷。”
“这个男子目的明确,直指皇姐,口口声声说皇姐害了他的姐姐,如若不查清,怕会落下口舌之争。”
三皇女眼底狠厉一闪而过,要是他是为情,她只会当做没看到。
但是如果是姜久意害了他的姐姐,那说不定可以当做突破口给姜久意狠狠一击。
姜天恒手臂用力,将惊魂未定的王贵君抱在怀里,坐在她的腿上,轻拍背部以安慰。
面对三皇女的说法,姜天恒面色不虞:“公然行刺本就是藐视天威,不必再审。”
三皇女一咬牙,她不能放过这次机会,跪了下去,“母皇,儿臣也是为了皇姐的名誉着想。若是不清不白的杀了他,这个男子口中的事情就无从考证。”
“儿臣也是担心以后有人拿这件事情大作文章,毁了皇姐的清誉。”
“儿臣的心,日月可鉴。”
三皇女说的情真意切,仿佛是真为了姜久意的名誉着想,在场的大臣都感动了,其中就包括颜新之。
她再次站出:“微臣以为,太女殿下虽然德不配位,但是此男公然行刺,又有大逆不道之嫌。”
“微臣支持三皇女亲审。”
颜新之一直以来清正廉洁,刚正不阿,在朝中政绩斐然,有不少大臣都与她关系甚切。
许多本就不满皇太女作风的大臣此刻也站了出来,“陛下,微臣以为,颜大人说的对啊。”
“呵。”姜久意毫不在意大臣们的施压,轻笑道:“那皇妹打算怎么审问?”
三皇女目中是势在必得的信心,唇边扬起一抹笑:“皇姐放心,皇妹一定皇姐一个清白。”
说罢,她缓缓走向那个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姜天恒越来越黑的脸。
三皇女眼中满是兴奋,只要这个男人能咬住姜久意,她就能撕下她一层皮。
她蹲在男人身前,小心的扶起他,温柔和煦的安慰着男人:“别怕。”
男人怔愣的看着她,任由女人把披风披到他身上。
裴清之深情有些恍惚,他看着这一幕,好像看到了初次见到三皇女的时候,她就是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嘶!”裴清之痛呼一声,发现自己的脸被女人狠狠揪住。
姜久意冷如蛇蝎的声音低声问道:“孤还活着呢,你眼睛往哪里看。”
“再看孤把你眼睛挖出来。”
三皇女温柔的注视着男人,“如果你真的有冤情,本王和母皇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男人眼神涣散,被卸掉的下巴没有了吞咽口水的能力,三皇女眼中没有丝毫嫌弃之色,伸手为他正骨。
“是...”男人尝试发出声音。
他发现自己能够再次说话,孤注一掷般大喊,“皇太女她...”
他没有机会再说更多,姜一从后面捂住他的口鼻,死死的压制着他。
身上的披风也在他的挣扎中碾成一团,身上本就极少的布料更是失去了蔽体的能力。
三皇女面色阴沉,起身质问,“皇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久意对她遥遥举杯,“孤和母皇都在,就不牢皇妹费心了。”
“你!”三皇女更加确信这个男人口中能说出足以制衡姜久意的秘密,调动内力,五指成爪袭向姜一。
三皇女招式狠辣,招招致命。
即使夺不回男人,重伤姜一也是赚的。
姜一身为护凤卫首领,自然不是三皇女可以轻易撼动的。
即使手上拖着一个男人,她的动作也游刃有余,不能放开男人也不能还手,一时间姜一也被牵制住。
“放肆!”
姜天恒一声怒喝,三皇女脸色一白,收回手跪向上座:“儿臣一时心急,望母皇恕罪。”
姜一也死死的捂住男人,把他往下一压,也跪在三皇女身边。
姜天恒用眼神描绘着王贵君精致的眉眼,并不看向台下,即使这样,三皇女也感受到了极强的压迫感。
萧贵夫起身打圆场,“思儿也是爱护姐姐,才会一时失态。”
随后他将霉头对准姜一:“身为奴才,怎么能跟主子动手。”
“来人!”
“把她拖下去,按照宫规处置。”
护卫们踌躇犹豫,姜一神色如常,手上暗暗用力,男人刚才被三皇女击中几次,又呼吸不顺,脸已经涨的发红。
“谁敢?”姜久意凤眸微挑,清冷的嗓音与姜天恒如出一辙。
话音一落,大臣和护卫都悄悄的回到原位。
萧贵夫唇角勾起浅笑,他扶了扶头上的步摇,优雅落座,“太女殿下何意?”
只要能把视线从姜久思身上转移就好,其他人的死活他并不在意。
姜久意玩世不恭的敲打扶手,“母皇,皇妹那么激动。”
“我还以为是皇妹派来专门刺杀我的呢。”
姜久意斜躺在坐垫上,她是真有些乏了,今日注定不太平,休息时间或许只有这一会了。
看姜久意闭上眼睛,一副不愿意跟他交流的态度,无论裴清之怎么气恼,终究还是重重的哼了一口气,倒也没再自找没趣。
“主子,我们到了。”
姜久意伸了个懒腰,“不想起来,直接驾车到凤栖殿吧。”
这是专属于皇太女的殊荣,自古以来,除了皇帝,也就姜久意这个皇太女可以驾车在宫中随意出行。
裴清之有些紧张,“殿下,我们这样不好吧。”
之前裴清之从来没有来过皇宫,虽然姜久意对裴清之很宠爱,但是皇帝的态度一直不明确,姜久意担心母皇对裴清之不利,所以一直都没带到皇宫过。
这还是裴清之第一次进入皇宫,他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如何摆放,不停的整理着衣服。
姜久意还是只穿了抹胸和大袖,在马车内,她甚至大袖都没穿上,胳膊肩膀都漏在外面。
裴清之看的皱眉,“殿下,要注意体统。”
姜久意嗤笑道,“紧张什么。”
“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你是我的人,只要别疯到行刺,随意就行。”
裴清之心底激起异样的情愫,他从没听过有人这样对他保证过。
他眉眼中都是挣扎,这个暴君,怎么突然对他那么温柔?
“面见天颜,奴怕冲撞了陛下。”
裴清之软化了态度,像是平常男人那样,声音清淡但是随意,像是在跟姜久意倾诉。
姜久意一摆手,“哦,那个啊。”
“你不用进去。”
“你!”裴清之脸色一僵,气愤的转过头。
亏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变好了,竟然还是再耍他。
姜久意一只手撑着车壁,把他围在自己的领地内,笑道,“迫不及待去找三皇妹吗?”
女人皮肤上清冷的香味阵阵传来,交换着他的鼻息。
裴清之手脚僵硬,心神已经被扰乱了。
“殿下还是不放心吗?”
他抿着唇,“何况,三皇女也不一定在。”
“陛下只召见了您不是吗?”
姜久意收回手,正色道,“她会来。”
她不来,昨天的东西就白给了。
刚才的刺客就白死了。
她这个皇妹,心机深沉,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刚才的刺客她也不确定会不会有,只是在她的角度来看,反正都已经被怀疑了,不如恶心一把,成功赚了,不成功也好摘出去。
裴清之还以为她又在逗他,赌气的不愿意下车。
“真不去?”姜久意下车前问道,“不想看看天子长什么样吗?”
裴清之闷闷的说道,“奴身份低微,不便面见天颜。”
“随你。”
姜久意跳下马车,回头看到有一个女人跪在马车旁,是古代专属的人肉脚凳。
姜久意:...
姜一:...
女人:...
不好意思啊,一时没习惯。
“孤还年轻,以后这个步骤可以去掉。”
姜久意没有这个爱好,也不想为难打工人。
“是。”姜一垂眸记下。
走入皇帝寝宫,姜久意再不情愿,也只能跪下,“母皇圣安。”
姜天恒倒是很激动,“快快起来。”
她眉目凌厉,不笑的时候比姜久意看上去还要暴戾,一见到姜久意笑的如沐春风,也有寻常母亲的感觉了。
“谢母皇。”
姜久意站的比跪下麻溜多了。
她笑道,“怎么三妹妹还在跪着,不想起来吗?”
姜久思死死的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失态。
她调转方法,“皇姐恕罪。”
“哎,妹妹说的好像是姐姐为难你了,这样让姐姐很伤心啊。”
姜久思惶恐说道,“没有,姐姐没有为难我。”
“是妹妹办事不利,让姐姐受惊了。”
她说道,“昨日姐姐送来的物品,妹妹仔细检查过了。”
“妹妹确实事先不知情啊,姐姐不要因为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影响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啊。”
姜天恒对这个女儿明显冷淡许多,“意儿,你看着办吧。”
姜久意唇角快速闪过一丝笑意,她比她想的更要宠爱这个女儿,那一切都更好办了。
姜久意居高临下的伸出手,眼里都是戏谑,“皇妹说笑了。”
姜久思疑惑的看着她,伸出手准备就势站起,她已经跪很久了,可是母皇就是不搭理她,也不让她起来。
倒是这个草包,她还没跪下去呢,母皇就心疼了。
“我们姐妹间的感情当然很牢固。”
“你刚才派刺客追杀我,我都没计较。”
姜久思脸色一白,又跪了下去,她颤抖着声音,“母皇,母皇!”
“您相信我,我没有派刺客去行刺姐姐!”
“我怎么可能。”
“够了!”姜天恒的眼中盛满阴鸷,“朕接太女的路上你也敢动手。”
“不是,母皇。”
“儿臣怎么会蠢到在这个时间派刺客呢。”
姜久思精致的脸上布满泪痕,若是寻常母亲,怕是已经心软,可是姜久恒是经历过夺嫡的君王,对待不宠爱的女儿,也没有任何感情。
“你还想说是你姐姐陷害你吗?”
姜天恒抬起脚,踹在膝行抱住她腿的姜久思身上,“朕怎么会有你这种心思恶毒的女儿!”
“来人!”
嬷嬷上前,“老奴在。”
“把三皇女压回府中,无召不得进宫。”
姜天恒声音略含着怒意,她不想分神理会儿女的这些花花肠子,只是触及到姜久意的利益,她下意识的偏待她一些。
姜久思眼中满是震惊,她惊道,“母皇!”
姜天恒摆摆手,暗卫从天而降,拖着姜久思就要出去。
姜久意眸光轻闪:就知道这老登没给自己压箱底的好东西。
别的皇妹身边都是暗卫,影卫。
她身边的护卫都是专门训练出来的护凤卫,赐皇姓。
姜一的身手已经是天下无双,没想到皇帝身边的普通暗卫,身手已然出神入化。
她从进门到现在,竟然一个暗卫的行踪都没发觉。
姜久意感觉心中一凛,姜天恒不愧是上一届的冠军,无论是铁血的手腕还是身边人的安排,都达到了坚不可摧的地步。
姜天恒继位后,除了对她这个女儿过度偏爱以外,算的上是千载难逢的明君。
在她治理下,国泰民安,百国朝贺,百姓安居乐业,综合国力强大。
这也是大臣们能容忍姜久意这个胡作非为的草包稳坐皇太女位置的原因之一。
她要是趁这个机会毁了他的清白,是不是主子就不会再对他感兴趣,甚至会把他赶出府去?
姜一的动作难得有些犹豫。
她也没有接触过男子,半天也不敢真的摸上去。
其他人看姜一迟缓的动作,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几息的犹豫,给了裴清之反应的时间。
裴清之脸色惨白,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真的要让别人女人触碰他!
他一个清白的男儿家,要是被那么多女人碰了,那以后还怎么做人!还能有哪个好女人会要他!
侍从们还在步步逼近,留给裴清之的时间不多了。
裴清之知道这个女人是故意的,故意给他难堪,故意让他屈服。
他看着伸来的几只大手,脑中飞快运转。
怎么办?难道他要就这么屈服吗?
不,绝不会。
他的眼中逼出泪水,可是,自己的清白就要毁在这里了吗?
终于,在姜一一狠心要碰上他胸口的前一刻,裴清之狠狠的推开了姜一。
他朝着姜久意的方向下跪,脸上一片死寂,“太女殿下,奴...”
裴清之像是难以开口,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奴知错。”
姜久意没有为难他,一个跳跃,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她活动筋骨,“知道错了就改,没事别出门。”
一句话,给裴清之禁了足。
裴清之紧紧握拳,深呼一口气。
这个女人,竟然如此不可理喻,以后他都不要跟她说话了!
躲在门后的夏竹这时才拖着已经吓软的腿膝行到裴清之身边,“公子,我们回去吧。”
裴清之看了姜久意一眼,对方连个侧眼都没给他。
他赌气似的开口,“我们走!”
裴清之走了一段,又忍不住回头看,见后面空无一人,他难过的红了眼。
女人的嘴就是不可信,明明早上还说爱他,中午就跟别的男人厮混,现在还对他这个态度。
他真的要气死了,这个女人,他在也不会相信她了。
姜久意在平复胃里的翻涌后,身体里染上一股躁意,从心脏蔓延,直到小腹,让她感觉到一股烦躁。
这种情绪,真不爽啊。
姜久意拉下外衫,让穿堂风吹在身上,可是还是缓解不了那阵躁动。
从惊恐的情绪中、出来,她一想到满园的尸体和刚才那个男人惊恐的眼神,还有手上停留的触感,她就感到一阵兴奋。
这种兴奋无处抒发,在身体内横冲直撞,让她很不舒服。
姜一看到太女脸色不虞,试探的问道。
“主人,晚膳还有一段时间,不然主人先回房歇息。”
她斟酌说道,“属下让林水侍子来伺候殿下?”
姜久意现在脸色着实算不上好看,随手一指,“就他吧。”
那个男人脸色一喜,跪在地上谢恩。
“多谢太女怜爱,奴一定会尽心伺候主人。”
江思思没想到,他今天不仅在暴虐的太女手上存活,竟然还得到了侍、寝的福分。
他不由得喜上眉梢。
这可是无上的荣耀。
太女后宫男人众多,他身份低微,不然今天这种事不会让他前来伺候。
只要被太女破身,他的地位立马就会不一样了。
想到以后后院的那群男人再也不敢欺负他,他就感觉到额外扬眉吐气。
“快点跟上。”
姜久意现在没有心情想其他的,只想快些纾解。
回到房间,江思思还想欲拒、还迎的推解一番,被不耐的姜久意扔在了床上。
“啊!”江思思红了眼,“主人,奴家疼。”
“疼也忍着。”姜久意眼底的X火几乎要烧穿了他。
不顾男人的求饶,一把撕开他的衣服,漏出白皙娇、嫩的身体。
虽然不够健壮,胜在干净,身材保持的也很好,没有肮脏的感觉,她很满意。
江思思满面通红,入府的时候已经被公公教导过,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真实的太女。
“主人。”江思思把握机会,“奴、奴会的。”
姜久意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
只见江思思闭上眼睛,像是奔赴战场一般将唇撅起,缓慢靠近姜久意。
姜久意:白高兴了。
她伸手扣住江思思的后脑,直接贴着了他的唇。
江思思面色潮、红,喘不过气。
“主人。”
江思思这幅样子,在姜久意眼中就是勾引!
“小妖精。”姜久意再次吻上他的唇,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进入正题。
江思思一个初经人事的小男孩,一会就晕了过去。
姜久意眉目间的戾气散去大半,终究没有尽心。
她心里暗骂,没用的东西。
“叩叩!”
姜一透过门问:“主人,洗澡水已经备好了。”
姜久意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孩,伸手按了按额角。
现在她身体里起码有一般都是原主的情绪,只不过融合在一起,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过人生嘛,爽就对了。
“进来。”
仆从们目不斜视的抬了浴桶进来,留下几个貌美的男子侍奉姜久意。
这几个好像也是自己的后宫。
看到姜一临走前给自己的眼神,应该就是了。
姜久意会心一笑,你这个女人,懂我。
顺手为江思思盖住身体,姜久意大大咧咧的下床进入浴桶,几个男人害羞的脸都不敢抬。
声音更是犹如蚊子,“太女大人,侍身伺候您沐浴。”
姜久意坐在热水里,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叹喟。
几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进行第一步。
最后,姜久意舒舒服服的泡完澡,穿好衣服,前去前庭吃饭。
几个男人还在纠结谁先动手,就那么错失了良机。
其中一个男人愤愤的跺了下脚,“都怪你们,一副鹌鹑样,太女大人都是看了你们才没兴趣。”
另外几个男人也不惯着他,“那你怎么不出手,我们可没拦着你不让你靠近太女大人。”
无论这几个男人怎么争执,姜久意已经不知道了,她现在浑身轻松,看谁都能笑笑。
这让太女府里的下人跟看到鬼了一样,颤颤巍巍的,生怕自己哪里做错了会被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直接拉下去砍了。
姜久意一路上看太女府的侍卫训练有素,隔几步就有一个孔武有力的女人站岗,井井有条,下人们也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感觉格外安宁美好。
太女点头,太女认可。
虽然季上君做足了主君应该有的体面,萧贵侍还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什么时候就小产。
而姜天恒更是在他生下女儿之前都没有去过他宫里,甚至直到前几年上君仙逝,姜天恒才开始宠爱他。
萧贵夫前十几年的念想都是这个女儿,所以对她额外宠爱。
对于姜天恒不喜欢他女儿,他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拼命的留住姜天恒,希望以后能对三皇女有帮助。
王贵君注意到他们父女的小动作,没有什么反应,只当做看不见。
现在萧贵夫在后宫如日中天,即使是王贵君也不能轻易触他的霉头。
按照惯例,皇帝应该先说个开场白,但是看到姜久意狼吞虎咽的样子,姜天恒一噎。
苦恼的撑着额头:“先上菜吧。”
王贵君笑着打趣:“殿下定是饿了,跟个馋猫一样。”
姜天恒拍拍他的手:“意儿还是那么不省心。”
王贵夫可不敢接这话,笑笑就当应答了。
不一会,宫男们流水一样的飘荡而来,脚步轻盈,手上稳当,身段优美。
光是看到宫男们,就足够美味了。
因为这次没有其他礼节,食物上的比较早,还冒着热气。
姜久意听到有人小声吐槽:“终于吃上热的了。”
她抿嘴轻笑,看来哪里都有人开小差。
明眼人都能看出姜天恒对姜久意的偏爱,还是有人不长眼。
“陛下,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姜天恒一看到她就头疼。
礼部尚书:颜新之。
“那就不讲。”
颜新之像是听不懂一般,一脸正气的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
“臣以为太女不堪重任,举止轻浮,毫无礼教。”
“请陛下废除二皇女皇太女之位。”
“另立明主!”
这话说的可谓是大胆之极,不仅姜天恒变了脸色,大臣们一个个也是噤若寒蝉。
姜天恒看到她就知道她想说什么,偏偏颜新之又是难得的清官,只是恪守礼教,对于姜久意一直瞧不上。
她身为帝王,不能意气用事。
姜久意神色如常,像是被颜新之指着骂的不是她一样,倒是身边的裴清之握紧了拳头。
“殿下。”
姜久意摇摇头,示意她没事。
姜天恒觉得头更疼了,怎么就非抓着这件事不放呢。
她一生勤政爱民,只是偏爱自己的女儿,怎么都不愿意。
“这件事明日朝会再提。”
颜新之神色刚毅,毅然决然的跪下。
女子挺立的脊背和一丝不苟的礼数,让观望的大臣们纷纷开始动摇。
有跟颜新之一样想法的大臣也站了出来,“陛下,请三思啊。”
“陛下,请三思!”
中立派官职不高,站队姜久意的官员寥寥无几。
竟然是前方一大半的官员都跪在了中间。
姜天恒压着怒意,问道:“那你们觉得,哪位皇女更有资格做皇太女。”
颜新之毫不畏惧:“大皇女德才兼备,睿智超群,其孝悌之心,日月可鉴。于家,大皇女上敬父母,下爱姐妹。于国,大皇女文能治世,武能上阵。故而,大皇女可胜任储君之位。”
姜天恒敲打着把手,“你们倒是比我更了解储君的人选。”
颜新之跪伏在地,“微臣不敢。”
“微臣是为了我大凤朝着想啊。”
“我凤朝千百年的基业,不能毁在二皇女的手上,陛下,三思啊!”
王贵君神色如常,轻轻的扯了一下姜天恒的衣袖。
他眉眼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像是讨论的大皇女不是他的女儿一般,“陛下,敦亲王就要到了,先安抚朝臣情绪,这件事以后再谈。”
姜天恒舒展眉眼,安抚的拍了一下他的手。
她就喜欢王贵君的识趣。
“这件事朕会仔细考虑,各位大臣坐回自己的位置。”
“陛下!”颜新之还要追问,被身边的同僚掐了一下。
“别再说了。”同僚对她摇摇头,“别惹闹了陛下。”
这种事经常会发生,她们都习惯了颜新之的死谏和陛下的推脱。
颜新之无奈的放弃,临走前还瞪了姜久意一眼。
姜久意接收,无奈的耸耸肩。
真是抱歉,有个死的早的好爹。
“敦亲王到。”
姜久意对这个皇姨没什么印象,她好像从她出生起,就没回过几次京,一直都在边关。
偶尔回京,也是跟皇帝碰个面就走。
女子眉眼刚毅,跟姜天恒有五分相似,身着铠甲,端的一副大将军的做派。
身上的煞气凛然,让未出阁的少男们瑟缩了脖子。
“微臣参见皇姐,皇姐万福金安。”
姜天恒很高兴:“皇妹快快请起。”
“来人,赐座!”
敦亲王行了一礼,坐到萧贵夫的对面,刚好跟姜久意坐的很近。
敦亲王不苟言笑,坐在位置上也十分端正,跟她比起来,姜久意坐没坐相,活像一个纨绔。
姜天恒说道:“皇妹此时边关大捷,朕心甚微。”
敦亲王站起,拱手道:“都是拖皇姐的福。”
“皇妹客气了。”
“此次回京能不能多住些时日?”
姜天恒的姐妹都死的差不多了,只有这个亲妹妹是她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亲人。
敦亲王实诚的摇摇头:“不行,我明天就走。”
“那么着急?”姜天恒蹙眉,“每次你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朕想见你一面都难。”
敦亲王红唇紧抿:“抱歉。”
姜天恒摆摆手,“算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这时,姜久意这个皇姨,突然拍了姜久意一下,差点把姜久意刚吃的饭拍出来。
“哈哈,久意现在长大了不少。”
姜久意赔笑道:“皇姨上次见到我都是十年前了。”
敦亲王怀念到:“是啊,上次你还只会抱着皇姐的腿哭,现在都成大姑娘了。”
说完,敦亲王一拍手。
敦亲王的护卫立刻压上几个男人上来。
他们如出一辙的包子脸,虽然是胡人,但是比凤朝的男子更加温和,眉眼虽然深邃,但是圆脸为柔和了他们的五官,身材虽然挺拔却不显得臃肿粗壮,正是姜天恒喜欢的那款。
姜天恒笑道:“皇妹这是何意。”
敦亲王笑道:“这次臣攻打匈奴的一个边陲小城,里面虽然人不多,里面的男人各个都是美人。”
“边关没啥好东西,肯定不如京城的东西好。”
“臣就没带其他的,挑了一些男人回来。”
她眉飞色舞,精致的五官一说话就乱飞,硬生生破坏了她高冷御姐的形象。
“这几个是给皇姐的。”
“主子,人带到了。”
“进。”姜久意泡在热水里,懒洋洋的开口。
她现在有些困了,但是不代表会放男人回去。
门打开又关上,胆怯又莹白的手抚摸上姜久意的肩膀,“主人,奴来侍奉您。”
姜久意懒散的看了男人一眼,对上男人惊喜又拘束的目光。
哟,那么巧?
姜久意挑眉,“你跟徐宝儿住在一起?”
林水摇摇头,仔细的为姜久意擦拭着身体,“奴住在另外一个院子,只是在等宝儿回来。”
“姜护卫把宝儿送回去的时候,把奴带了过来。”
林水的心动全是激动,他简直不敢相信,短短半天时间,他就能获得皇太女的两次宠爱。
这是在太女府的独一份!
幸好他与另外一个侍奴交接了一下,不然他就错过了这次机会。
林水眼睛亮亮的,看着姜久意眼中全是爱慕。
姜久意觉得自己下午也算折腾狠了,试探着问,“你还能承受的了吗?”
林水红了脸,“主人,奴可以的。”
“奴愿意服侍主人。”
姜久意捏着他的手,软糯莹白,骨节分明,顺着手臂往上,是羞红的俊脸,单看已经是万一挑一,加在一起,已是绝色。
万一挑一的美男世上也有不止十万个。
而她的后院,这种风情的男人,也很多。
姜久意并不在意对方是谁,足够听话就好。
她不由得想起裴清之,如果他能改改他的脾气,或许她会让他继续做她的侧夫,给他应有的宠爱和体面。
清月悬空,万物沉寂,皇太女门口的侍卫换了一批又一批,里面的动静才消退。
换班的侍卫们皆红着耳朵,似乎也是感觉到了燥热。
一大早,姜久意就被宫里的嬷嬷带人来催进宫。
姜久意在马车上打了一个哈欠,她还没怎么休息,就被姜一拉了起来,接待那个皇帝身边最得力的嬷嬷。
说了一大堆废话,主要的核心意思就是皇帝很担心她,思念她,让她进宫陪陪她。
身边是眼底黑青的裴清之,一袭青色宫装,衬托的他清新独立,可见他昨日没休息好,也丝毫不减他的风姿。
反而有种破碎感,静静的坐立在姜久意身边,随着马车的摆动而小幅度摇晃着身体。
马车外风铃声悦耳动听,这是皇太女的爱好,姜久意并不喜欢。
她上车前要求摘下来,被姜一拦住。
“有危险的时候风铃可以提醒我们。”
姜久意挑眉,“那我们跑路的时候岂不是会害死我们?”
姜一沉默了,姜久意没有过多纠缠,直接上了车。
皇帝今年正值壮年,除了过于宠爱她这个女儿之外,政绩上无可挑剔。
姜久意垂眸,怕是她这个皇太女,得当好长一段时间了。
马车内寂静无声,姜久意没有主动说话的打算,倒是裴清之忍不住了。
“殿下,您为什么会带我去。”
如果是之前,他是她唯一的侧夫,也算是太女府最大的男人,但是现在他只是一个侍奴。
“我自有安排。”
姜久意闭眼假寐,细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叮当!
风铃响起。
姜久意睁开眼,“这不就来了。”
“嗯?”裴清之一头雾水,什么来了?
马车外,姜一带着护卫严阵以待,“保护太女殿下!”
裴清之神情紧张,“殿下,有刺客。”
“嗯。”
“殿下。”裴清之坐立难堪。
马车外,刀剑相接的寒咧声此起彼伏,马车内,姜久意把玩着玉佩,似乎对外面发生的事并不在意。
“狗太女,我们三皇女才是重望所归的明君!”
刺客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不仅清楚的传入到马车内,还惊起了一阵鸟儿。
姜一银牙咬碎,“去死吧你。”
干脆利落的一刀挥出,刺客捂着冒血的脖颈,眼睛瞪着从始至终都没有掀开的门帘,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姜一收剑一步蹿到马车上,半跪道,“属下办事不利,望主子恕罪。”
今天刚出门主子就交代今天会有刺客,让她做事利落点。
没想到刺客那么没有职业操守,哪有刺客在太女府门口行刺,还要大喊自己目的道理。
“嗯,继续走吧。”
“别让母皇等着急了。”
“是。”姜一利落的收起剑,拉起战战兢兢的车妇,继续出发。
裴清之虽然惊讶,但是也没有很害怕,甚至屁股都没有挪动分毫,这不由得让姜久意侧目。
她抚摸着玉佩的纹路,暗自思索,“她这个小花瓶,似乎不是易碎品啊。”
裴清之问道,“殿下,您早就知道有刺客吗?”
“不知道。”
裴清之一噎,“那您好像对刺客毫不意外,而且还那么从容。”
“而且。”他抿着唇,“刚才那刺客骂您,您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姜久意手上一顿,“为什么要生气?”
她手腕一顶,将玉佩扔了出去,“赏你了。”
裴清之条件反射的接过,仔细看到,怒意上涌,“这是奴的玉佩。”
“您什么时候拿走的。”
姜久意眉角含笑,“就刚才。”
裴清之不想理这个恶劣的女人,他是疯了才感觉这个女人好像变了,还是那个恶劣到骨子里的皇太女。
姜久意却没打算那么容易放过他,她一个滑行,坐到他的身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贴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不理我?”
她呵气如兰,“是因为听到老情人的名号,太激动了吗?”
裴清之羞愤,将姜久意推开,“我和三皇女清清白白,太女殿下不要乱说。”
姜久意也不闹,顺势躺下,凤眸中带着笑意,“孤也没说是谁,就认领了三妹吗?”
“那孤要问问皇妹,是否是本宫无心之中拆散了有情人。”
裴清之咬着嘴唇,“殿下不用试探。”
“奴与三皇女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姜久意冷笑道,“可是三妹给孤送了那么对胃口的美人,孤还没有好好谢谢三妹。”
“刚好今天能见到三妹,你好好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吧。”
裴清之气恼,“你!”
“在进宫之前不要说话,不然孤就拧断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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