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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结局+番外

白鹤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让溪亭陟觉得匪夷所思。“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他(她)……”李杳眼神恍惚,她不喜欢他(她)吗?她不清楚。她只是觉得害怕。但是李杳又不清楚自己在怕什么。她……李杳说不清楚心里那股强烈的恐惧和排斥从何而来,但她就是明白她不能生下这个孩子。她猛地退开溪亭陟,抬眼看向溪亭陟的眼睛变了。原来清亮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茫然和疏离。“我想静静,你出去。”溪亭陟被李杳推得一怔,他看着不知不觉已经缩到床脚抱着膝盖的李杳,他沉默片刻。他沉默了片刻,抬手去牵李杳的手。“李杳,别怕,他……”在溪亭陟说出别怕的时候,李杳甩开了他的手,她扯开一旁的被子,将自己全身笼在被子里。“你出去。”她现在好像不想看见他。——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喜欢他啊,她很喜欢很...

主角:溪亭陟李杳   更新:2024-12-31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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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溪亭陟李杳的其他类型小说《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鹤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让溪亭陟觉得匪夷所思。“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他(她)……”李杳眼神恍惚,她不喜欢他(她)吗?她不清楚。她只是觉得害怕。但是李杳又不清楚自己在怕什么。她……李杳说不清楚心里那股强烈的恐惧和排斥从何而来,但她就是明白她不能生下这个孩子。她猛地退开溪亭陟,抬眼看向溪亭陟的眼睛变了。原来清亮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茫然和疏离。“我想静静,你出去。”溪亭陟被李杳推得一怔,他看着不知不觉已经缩到床脚抱着膝盖的李杳,他沉默片刻。他沉默了片刻,抬手去牵李杳的手。“李杳,别怕,他……”在溪亭陟说出别怕的时候,李杳甩开了他的手,她扯开一旁的被子,将自己全身笼在被子里。“你出去。”她现在好像不想看见他。——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喜欢他啊,她很喜欢很...

《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让溪亭陟觉得匪夷所思。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他(她)……”

李杳眼神恍惚,她不喜欢他(她)吗?

她不清楚。

她只是觉得害怕。

但是李杳又不清楚自己在怕什么。

她……

李杳说不清楚心里那股强烈的恐惧和排斥从何而来,但她就是明白她不能生下这个孩子。

她猛地退开溪亭陟,抬眼看向溪亭陟的眼睛变了。

原来清亮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茫然和疏离。

“我想静静,你出去。”

溪亭陟被李杳推得一怔,他看着不知不觉已经缩到床脚抱着膝盖的李杳,他沉默片刻。

他沉默了片刻,抬手去牵李杳的手。

“李杳,别怕,他……”

在溪亭陟说出别怕的时候,李杳甩开了他的手,她扯开一旁的被子,将自己全身笼在被子里。

“你出去。”

她现在好像不想看见他。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喜欢他啊,她很喜欢很喜欢他,可以为了他牺牲自己的性命。

可是李杳现在却又好像很排斥他。

两种割裂的感情在李杳脑子里反复交织,她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头会这么疼。

溪亭陟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又看了一眼全身裹在被子里,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的人。

他缓声道:“李杳,你在怕什么呢?”

他能察觉到李杳眼底的恐惧,可是他不明白李杳在怕什么。

她在怕什么。

李杳在怕失去自由,在怕让这个孩子来到身上却没有办法养育好他(她)。

她会是一个不合格的娘亲。

不,李杳双手捂住脑袋,她是一个自私的人。

她没办法失去自由,不想让孩子被迫成为枷锁困住她。

这无论对她,还是对孩子,都不公平。

她扯开被子的一角,抬起头看向溪亭陟:

“我没办法喜欢他。”

她对这个孩子似乎爱不起来。

从窗户里射进来的光打在溪亭陟的身上,模糊了他的身影。

李杳看不清他是什么神情,只听见他说:

“所以你要杀死他(她)?”

26.

李杳瞳孔放大,忍不住往后缩,她的背紧贴着床边的墙壁,两只手无意识地捏紧了被子。

她不想。

她不想的。

她做不到。

她只是不想要他(她),不是想要杀死他(她)。

可是不想要不就是要杀死他(她)吗?

“杀死”二字何其残忍,不仅让李杳不得不直面残酷的现实,也让她背负上了强烈的负罪感。

她只能选择杀死他(她),或者一辈子困在溪亭陟身边,困在那座四四方方又空空如也的院子里。

“你不舍得。”

溪亭陟看着她,他伸手碰了碰李杳的脸,再次倾身把人搂进怀里,他笃定而又温柔道:

“你下不去手的。”

李杳的确下不去手,她茫然地靠在溪亭陟怀里。

那她应该怎么办?

她要生下来吗?

溪亭陟的手轻轻地拍在李杳的背上。

“等参商城的事情结束,我带你回家,让阿娘准备婚礼,如果你觉得肚子大了穿婚服不漂亮,也可以等孩子生下来过后再成亲。”

溪亭陟亲了亲李杳发凉的耳朵。

“我会照顾好你和孩子的,不要怕。”

听见“不要怕”三个字的时候,李杳的眼睛终于有所触动。

她缓缓伸手,抱着溪亭陟,头埋进溪亭陟的荆窝里,润湿了那一片衣裳。

眼前这个男人很好,好到让她有一种什么事情都依靠他的错觉。

她很喜欢溪亭陟,也很舍不得溪亭陟。

……

在两天后,趁溪亭陟出门,李杳再一次逃了。


“我哪有——我本来也不喜欢溪亭陟,你知道的,半年前我都要离他远远的了,是你把我抓回来的,你忘了?”

“要是我杀了陆凌,能让他对我产生厌恶,我求之不得。”

“而且——”

李杳不要脸道:“我杀了陆凌之后你可以给我一笔银子吗?足够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的数额那种。”

“要是你能用飞行法器送我去柳州就更好了,那儿离这儿远,我坐牛车要一个多月呢,要是能飞过去的话,应该一两天就够。”

看着想得美滋滋的李杳,沙妩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扔到李杳怀里。

“这把弯刀上面抹了驱灵散和牵魂引,不仅能让陆凌无法使出灵力,还能让她七窍流血而死,死状凄惨。”

接住弯刀的李杳本来想把刀拔出来看看,一听见沙妩的话,李杳立马把刀怼进来刀鞘里。

这玩意儿可不能误伤。

误伤了就死翘翘了。

沙妩看着她道:“小丫头,你最好别和我耍什么花样,刚刚我喂给你的可是噬魂丹,这东西发作起来可比烈火焚心还痛苦,捉妖师吃了它都扛不住一刻钟。”

李杳点头,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

“美人姐姐放心,我绝对不会耍花样的。”

23.

沙妩走后,李杳弯腰,拍了拍地上的姑娘。

“别装死了,人都走了。”

霜袖猛地睁眼,翻坐起身,长吸了一口气之后大口呼吸。

刚刚那恶毒女人吓得她都不敢呼吸。

她扭头看向李杳:

“你真要去杀陆凌啊?那可是你男人的师妹。”

“别一口一个我男人了,以后指不定是谁男人了。”

李杳蹲在地上,“你走吧,逃出城,逃得远远的,这城里都是捉妖师,你一个小妖怪待在这儿容易被弄死。”

“你一个凡人不也容易被弄死吗?”

李杳托着下巴,“是啊,弱者都是容易被弄死的。”

“所以啊霜袖,你要好好修炼,修炼成大妖以后罩着我。”

“我罩个屁我罩,你死了我上哪儿罩去?去阎王殿罩啊!那我不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想啥呢,我又不一定会死。”

李杳站起身,拍了拍在马厩里沾到的稻草。

“你先去柳州,赚点了银子,租间院子,等我处理好了这里的事就去找你。”

霜袖看着她,“你确定你还能活着?”

“废物有废物的活法,虽然活得窝囊,但是绝对能活。”

“行,那我去柳州等你,等你来了姐姐带你去逛欢楼。”

“好。”

送走霜袖后,李杳掂了掂手里的匕首,背着包袱向原来的客栈走去。

回到客栈,李杳脱下身上破旧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把衣服放进包袱里,然后换上了法衣。

桌子上的镯子她也重新戴上了。

安安静静地坐在床里侧,等着溪亭陟回来。

男人回来的时候,天差不多已经亮了。

正是白露时节,男人身上沾了不少露珠。

他敏锐地察觉到床上的姑娘没有睡,他走到床边,刚刚掀开床上的帷幔,李杳就猛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溪亭陟一顿,缓缓伸出手搂住李杳的腰,另一只手梳理着李杳有些杂乱的头发。

他低声问道:“怎么了?”

在他的记忆里,除了喝醉酒那次,李杳从来没有主动抱过他。

李杳头埋在溪亭陟的脖子里,声音里带着委屈。

“你怎么才回来。”

等得她差点睡着了。

以前李杳整夜看小书或者赶路也不觉得累,但可能是这半年来跟着溪亭陟把作息养得太规律了,昨晚晚上居然困了,还困得她脑袋一点一点的。


自由于她,真的很重要。

她很想要自由,想要像一只猴子,像一匹野马,亦或者一条鱼。

驰骋天地,无拘无束。

这次逃跑,李杳做了充足的准备,她像是把自己的脸涂花了,用煤炭把自己弄得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

走路的时候还特意佝偻着背,跛着一只脚,活脱脱就是一个可怜的小乞丐的模样。

别说是那群对她不熟的捉妖师,就算是她亲爹站在她面前也认不出她。

李杳走的时候带走了溪亭陟所有的银子——不是她贪财,主要是生孩子养孩子哪样不需要钱,这些银子就当是他给孩子的抚养费了。

凭借着一副良好的演技,李杳畅通无阻地走到了城门口。

城门口排了很长一条队伍,李杳看见那条长龙的时候心慌了一下。

很快她又安慰自己道,没事没事,这城门就在这儿,总不可能飞了。

李杳也不知道自己排了多久的队,总之太阳从正中间划到了西边。

眼看着就轮到她的时候,李杳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道袍的捉妖师,走到守卫面前嘀嘀咕咕说了什么。

李杳袖子下的手捏紧,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城门关闭!今日不允许任何人再出城!”

李杳听着官兵的话,猛地看向还没合上的城门,有一种想要直接冲出去的想法。

但是她也只能想想,城门口那么多官兵守着,她肯定还没有冲到半路就被逮住了。

李杳抬头看了看太阳,太阳还没有落山,离平常关城门的时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她又抬眼看向捉妖师,顿时明白了什么。

有妖混进人群了。

李杳抬头看着天空上方,瞪大了眼睛看了又看,可是任凭她这肉眼凡胎怎么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李杳。”

李杳一顿,缓缓扭头看向旁边穿着青衣的女子。

青衣女子掀开面纱,露出一张姣好的脸给李杳看。

“是我!”

霜袖只把脸露出了一秒又重新遮上了面纱。

李杳看了看周围的人群,连忙拉着霜袖往人迹罕及的角落里去。

“你怎么还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出城了吗?”

“我出个锤子!”

霜袖忍不住爆粗口,“你也跟不知道城门口外面守了多少捉妖师,人人都是拿着黄符纸,就等着妖怪出去呢。”

她前两天本来都要出去了,结果一出城门就看见许多捉妖师拿着验妖符,一个一个地在验出城的人,她立马又转身跑了回来。

“难怪今日的人出城速度这么慢。”

要是以往,早该轮到李杳出城了。

霜袖说:“我这两天一直在城门徘徊,我就知道你要出城的话肯定也得往这儿来——不过你这身装扮是怎么回事,我看了大半天都不敢确认是你。”

要是最后她鼓起勇气叫了一声“李杳”,她俩今天就得错过了。

李杳没理霜袖的话,她从角落里探出头,看了一眼城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

那些人群里,不乏有急切的想要出城的人,他们在找官兵商量。

李杳猜,这些不愿意散开的人群里,或许就有捉妖师想要抓的那只妖。

“你在看什么?”

霜袖跟着她探出头,看见不断哀求官兵的人群时,她蹙起了眉。

“那个女人说她丈夫病危,必须要带着大夫出城去给她大夫看病。”

她的听力比李杳好上不少,清清楚楚就听见妇人哀求的内容。


只要她跟在溪亭陟身边一天,那红衣女子迟早有一天找上门来。

与其被人刁难,李杳觉得还不如逃了算了。

“红衣姐姐是谁?”

霜袖问。

“喜欢他的人。”

霜袖顿时傻眼了,“那你怕她做什么?你才是正房好不好,那红衣姐姐最多算是小妾——小妾都指不定当不上,你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三妻四妾的样子。”

“你这副怂兮兮的样子,我还以为她是你男人的娘呢。”

李杳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抱着包袱道:

“什么正房什么小妾,我都不想争——这只是围绕男人的一个虚名而已,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不是抢男人。”

李杳活得通透,她知道她如果把那件事和溪亭陟坦白,溪亭陟会相信她,甚至可能会因为替她出气而与红衣女子反目。

溪亭陟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他不会冤枉任何人,也不会偏袒任何人。

她甚至有理由相信溪亭陟会站在她身边,但是那又如何?

今天有红衣姑娘,明天就会有绿衣姑娘黄衣姑娘,李杳一辈子跟着溪亭陟,就会一辈子被这些女子的恶意所包围。

不说累不累的问题,最现实的一个问题是李杳菜。

在谁手底下都过不了两招,随随便便一个捉妖师就能把她杀了。

菜鸟李杳对自己有充分而又深刻的认识,走之前,她还把手镯放在桌子上了。

她狗狗祟祟逃出客栈,霜袖趴在她的肩膀上。

“你要去哪儿?”

“出城。”

今日在街上的时候李杳看见了许多捉妖师,能让这么多捉妖师汇聚在城里,要么是城里有大妖,要么是有人召集捉妖师共同商议抓妖。

溪亭陟半夜离开,更是验证了李杳的猜想。

这城里绝对不太平。

她这样的菜鸟,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这么晚了,城门早就关闭了。”

霜袖如是说。

“我知道,城门边有乞丐棚子,我去那儿挤一挤,明天一早就出城。”

李杳又不傻,她当然知道城门关了。

她今天从城门进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城门内的乞丐棚子挺宽敞的,虽然就是几块破木板搭在一起的,但是好歹地上铺了稻草堆。

屋子虽然不能挡风,但是稻草盖在身上应该也不会冷。

霜袖炸毛了。

“你带我去住乞丐棚子?”

李杳一愣,“你需要住吗?”

她以为四脚蛇随便找个墙角都能睡。

她思量了片刻,“那你有银子吗?有银子的话我们去客栈。”

反正李杳是舍不得钱开房间的。

就算有钱,她也宁愿攒着。

“我一个妖怪,哪儿来的银子?算了算了,乞丐棚子就乞丐棚子吧,好歹比睡在大街上强。”

参商城有宵禁,一到半夜,夜里就安安静静的。

这个时间点还在街上走的,要么是更夫,要么是捉妖师,还要么就是像李杳这样鬼鬼祟祟的人。

夜风从李杳的背后吹来,李杳一顿,立马转身看向背后空荡荡的街道。

街道两边的房屋很安静,没人点灯,窗户也黑黢黢的。街道上寂静又空荡,只有一阵风扬起了她的发丝。

背着小包袱的李杳捏紧了包袱带子,转身就是一阵狂奔。

趴在她肩膀上的霜袖差点被掀翻,她死死抓住李杳的衣服。

“你干什么?跑这么快做什么?”

李杳一把抓住她,两根手指捂着她的嘴。

一边跑她一边四处张望,路过一家客栈的马厩时,李杳动作利落地翻了进去。


16.

差点被晃吐的霜袖一个大晃荡晃到李杳手背上。

“那风筝可不是普通的风筝,那是他亲手给你做的风筝。”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话又被霜袖还给李杳了。

李杳一顿,眨巴眨巴眼睛。

“那我犹豫两刻钟再选自由。”

在所有生灵里,她最爱溪亭陟,但是爱自由又胜过了爱溪亭陟。

她晃动着天上的风筝,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她捂着胸口,蹙着眉看向又爬到她肩膀上的霜袖。

“我觉得我以前可能有点病。”

“岂止以前,你现在也有病,脑子有病,还病得不浅。”

霜袖说。

李杳没理她,她捂着胸口,认真道:

“我总觉得胸口闷闷的,你说我是不是患绝症了?”

霜袖:“……你脑子有病也算是病的话,你可能病入膏肓了。你家男人昨天不是给你检查过身体吗,没啥大问题,你胸口疼应该是被嘬的太狠了,回竹屋里擦点药就好了。”

大黄丫头李杳脑子里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片段,小脸通黄,黄过之后她才猛地抓住肩膀上的壁虎,扬声道:

“你怎么知道?你偷看?!”

霜袖差点被她捏死,她叫嚷道:

“谁偷看了?!是你自己洗澡的时候被我不小心瞧见了!放手!要喘不上气了!”

“你偷看我洗澡?!”

“那又怎么了?!都是女子,看一眼能少块肉?!”

不远处练剑的溪亭陟一顿,抬眼,看着草坪上一手握着风筝线,一只手拿着壁虎的姑娘。

姑娘和壁虎吵得欢快又疯癫,根本没有注意到练剑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来了。

风从最东边的湖泊而来,在拥抱了李杳之后又拥抱了溪亭陟,两个人无形中已经相拥的人一个在闹,另一个在笑。

那天晚上,李杳和溪亭陟坐在院子里看月亮。

李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溪亭陟坐在竹屋前的台阶上看月亮。

溪亭陟把她叫出来,说有事和她说,可是她都快要把月亮盯出花来了,溪亭陟也没有开口说两句话。

李杳看月亮看着看着就走神了,她的余光老是往溪亭陟身上瞥。

瞥一眼他的马尾。

瞥一眼他的眼睛。

瞥一眼他的睫毛。

再瞥一眼他的嘴巴

——有点想亲嘴。

“李杳。”

溪亭陟开口了。

李杳立马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月亮,此地无银三百两道:

“没走神,我在看月亮。”

说完以后李杳一顿,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蠢话,然后她找补道:

“这月亮圆圆的,像月团,真好吃。”

随着她的“吃”字落地,两个人之间陷入了长久的安静。

李杳:“……”

说实话,月亮好吃不好吃她不知道,但是她感觉她现在挺好笑的。

因为她看见溪亭陟的眉眼浅浅地弯了一下,像一把小刀,咻得一下扎在李杳的心上。

激动得她想把小刀都吞了。

李杳忍不住想要跟着溪亭陟笑,但是她又觉得在溪亭陟面前呲着两瓣大牙傻乐不太好,显得她蠢。

于是李杳努力压着抖动的嘴角,抬头瞪大了眼睛看月亮。

溪亭陟看着伸长了脖子鼓着眼睛看月亮的姑娘,眼里的笑意更深。

“想吃月团了?”

李杳迟疑片刻,犹豫着点头。

要是她说想吃,溪亭陟会不会给她做。

像是知道李杳在想什么,溪亭陟道:

“我不会做月团。”

李杳顿感失望。

溪亭陟道:“不过我们出去的时候应该能赶上中秋节,我给你买。”

“买多少?”

她担心买少了不够吃。

她在溪亭陟面前的智商看得霜袖直着急。

她用尾巴扫了扫李杳的耳朵。

这蠢丫头满脑子都是吃的和男人,把要出去的事都给忘了!

李杳立马反应过来,她扭头看向溪亭陟,眼睛亮了一瞬。

“我们能出去了?”

“快了。”

溪亭陟如是道。

李杳立马站起身,“那我要把我的酒带上!”

说着李杳拿过门框边的小锄头,转身就要往竹屋旁边的梨花树下走。

那是他们刚到这里时,李杳自己酿的梨花酿。

她在山里发现了野生的梨花树,觉得花掉了可惜,就酿了两坛酒埋在那儿。

至于那棵梨花树,是被李杳像土匪一样扛回来的。

花都带回来了,留棵树在那儿多孤独。

不如让她都抢回来,年年开花年年酿酒。

溪亭陟看着她,本来想说明日再挖也来得及,但是看李杳兴致冲冲的样子,他从纳戒里取出一颗夜明珠,走到李杳旁边。

“你拿着珠子,我替你挖。”

要是别人,可能就答应了。

但是李杳是个死脑筋的直女。

她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行。”

她自己埋的酒,当然要自己挖出来才有意义。

说着说着她怕溪亭陟抢她锄头,顿时抓着锄头的手更有劲,扛起锄头就是拼命干。

那呼哧呼哧又虎虎生威的样子,看得霜袖直冒问号。

“……”

她有时候真的会怀疑李杳是不是真的喜欢溪亭陟。

这要强又拼命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溪亭陟不是她喜欢的人,而是给她加油鼓掌的观众。

溪亭陟拿着夜明珠,无奈道:

“你这样挥锄头会砸到酒坛。”

李杳挥锄头的动作一顿,眨巴眨巴眼睛,手上的力气顿时小了一些。

看着李杳小心翼翼又皱紧眉头的样子,溪亭陟掌心汇聚出一丝灵力,灵力钻入地底。

“我已经用法术将酒坛护了起来,你可以放心挖。”

挥了半天锄头累得直喘气的李杳扭头看向溪亭陟,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用法术直接把坛子取出来?”

溪亭陟看向她,“我以为你喜欢亲自挖。”

毕竟李杳刚刚才拒绝他的帮助。

“……我现在不喜欢了。”

有点累,还有点喘。

一想到晚上熄灯后她还有更喘的运动,李杳顿时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早知道挖开的时候这么累,她当时埋那么深做什么。

当时劲儿有那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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