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笑死,丈母娘变干妈,我亏麻了。
叔叔的治疗有了稳定的资金来源,加上听到黄毛那个畜生跟他爹一块进去了,那叫个爽啊,积极配合治疗,拖了两年的病,终于是好利索了。
我嘛,该干啥干啥,依旧脖子上挂着猫,到处乱窜。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我还是很好奇,为啥当初指证的时候,听见我叫何风,就愿意摒弃恋爱脑这个病了。
可惜没人告诉我。
……
两个月后。
我望着怀里那对可爱虎牙,管他那么多,没忘记我就行,嘿,您猜怎么着?
她楚念月拿我何风当兄弟,我让她帮忙生个孩子怎么了!
当年能从我饭碗里抢饭的姑娘,要跟我抢一辈子咯。
真以为我认不出来她呀?劳资喜欢她喜欢了整整五年!
不是从黄毛那得知,这丫头死犟死犟的纯谈,我也许不会牺牲全部身家帮忙。
又是一年冬,我彻底安家于此,亲生父母还是选择了联系,毕竟为我瞒了21年。
于是在我何风和楚念月的婚礼上,男方代表有两对父母,女方父母也是男方代表父母。
司仪在那喊着什么亲上加亲,我捋了捋猫尾巴,没在意这话里的误区。
尘,是我的小老弟,也是我的引路猫猫。
为啥后来跟楚念月好上了呢,我猫哥立大功。
视角回到刚结束官司那会。
猫依旧在我头上,夏天趴头,冬天围脖,周围人都见怪不怪了。
阿姨和叔叔一个劲的给我道谢,我全给推猫哥身上了,说是为了它出口恶气巴拉巴拉的。
阿姨不信啊,她知道我一个抠的不行的人,不可能为宠物做到这一步,想到女儿说学生时代有一个关系特别好的男生叫何风。
阿姨连忙问我叫什么,我说您叫我小风就行,我从来没跟她提过我的姓。
然后她问我是不是在哪哪上学,我说是啊,她心满意足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