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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公主归来杀疯了乐安李言无删减全文

乐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几乎是一瞬间,喧嚷吵闹的院子变得死寂。原本还在哭喊的乐安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被肖晔抱出的我,眼珠子瞪大,无措地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沈砚更是在一刹那血色褪尽,他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面上满是震惊。“玉儿!”父皇着急地走到我身边,看见我的惨状,眼都红了,“是谁伤你至此?是谁!是不是乐安?”我想起那日和父皇相认的场景,高高在上的天子如普通人找回至宝一样失了态。当年我的母后是他的原配,和他经历过不少艰难生死与共,然后死在了他最爱她的那一年。我微弱地呼吸着,哑着声道:“父皇,别生气……乐安妹妹说了,她的母亲是您最宠爱的贵妃,她的舅舅是手握三万大军的大将军,女儿比不上她的,女儿也不想让您为难……只是、只是母亲留给我的玉佩被摔碎了,求父...

主角:乐安李言   更新:2024-12-27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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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乐安李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公主归来杀疯了乐安李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乐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乎是一瞬间,喧嚷吵闹的院子变得死寂。原本还在哭喊的乐安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被肖晔抱出的我,眼珠子瞪大,无措地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沈砚更是在一刹那血色褪尽,他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面上满是震惊。“玉儿!”父皇着急地走到我身边,看见我的惨状,眼都红了,“是谁伤你至此?是谁!是不是乐安?”我想起那日和父皇相认的场景,高高在上的天子如普通人找回至宝一样失了态。当年我的母后是他的原配,和他经历过不少艰难生死与共,然后死在了他最爱她的那一年。我微弱地呼吸着,哑着声道:“父皇,别生气……乐安妹妹说了,她的母亲是您最宠爱的贵妃,她的舅舅是手握三万大军的大将军,女儿比不上她的,女儿也不想让您为难……只是、只是母亲留给我的玉佩被摔碎了,求父...

《嫡公主归来杀疯了乐安李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几乎是一瞬间,喧嚷吵闹的院子变得死寂。

原本还在哭喊的乐安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被肖晔抱出的我,眼珠子瞪大,无措地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沈砚更是在一刹那血色褪尽,他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面上满是震惊。

“玉儿!”

父皇着急地走到我身边,看见我的惨状,眼都红了,“是谁伤你至此?

是谁!

是不是乐安?”

我想起那日和父皇相认的场景,高高在上的天子如普通人找回至宝一样失了态。

当年我的母后是他的原配,和他经历过不少艰难生死与共,然后死在了他最爱她的那一年。

我微弱地呼吸着,哑着声道:“父皇,别生气……乐安妹妹说了,她的母亲是您最宠爱的贵妃,她的舅舅是手握三万大军的大将军,女儿比不上她的,女儿也不想让您为难……只是、只是母亲留给我的玉佩被摔碎了,求父皇着人修好,那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我每说一句话,父皇的脸色就沉一分,直到我讲完最后一句话,他额上青筋暴起,嚯然转身踹上乐安的心口!

“你这个孽障!

竟然狠毒至此!”

他暴怒道:“让陆贵妃来看看,她养了个什么样的毒妇!”

乐安整个人被踹得倒在了地上,一口血喷出,眼泪花了脸,“父皇……来人,护送万安公主回宫!”

听到乐安的惨叫时,我终于放心地昏睡了过去。

父皇来时就带上了太医,他着人把我安置在铺满软毯的马车里。

一路上太医为我施针包扎,进了宫门我才悠悠醒转过来。

“殿下,你醒了。”

面生的女医对我笑道,忙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讲道:“现下我们已经进了宫,陛下和肖大人去见陆将军了。”

“殿下你的血已经止住了,不会再有性命之忧……”她的话没讲完,马车忽然一震,马儿嘶鸣了一声。

马车的软帘被掀开,一个宫女看见我后对外道:“贵妃娘娘,是她。”

我听到外头一声骄横的女声说道:“把她给我拖下来!”

女医惊慌地护在我面前,阻拦那个宫女,却被扇了一耳光。

“贵妃娘娘要见人,你个女医敢拦?

小心把你拖下去杖毙!”

我眯起眼,这做派怪不得养出了乐安那样跋扈的女儿。

“我自己下去,别为难她。”

十指已经痛得麻木,我在女医欲言又止的搀扶下出了马车。

我一眼就看见坐在轿子上妆扮得珠光宝气的陆贵妃。

她见到我,凤眼一扬,从轿上下来就给了我一耳光!

“就是你害得乐安被陛下责打?”

贵妃挑起我的下巴,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把她拖下去,杖毙喂鱼!”

贵妃的侍从们立刻应声,上来就要把我拖走。

“不行!

这是万安殿下,是陛下的公主!

你们不要命了不成?”

女医阻拦着他们,急得不行,余下两个太医也赶紧拦住那些人。

贵妃髻上的金簪一晃,她哼声冷笑,“什么万安殿下?

这世间冒领万安公主身份的人如过江之鲫。

你怎么就能保证,她不是冒认的?”

“一个乡野商户之女妄想冒充公主身份,欺骗陛下,害得我的乐安受苦,实在该死!

你们敢拦,那你们也一块去死吧!

把他们都拖下去杖毙!”

我不动声色,敏锐地听到又有马车的声音响起。

我立刻道:“贵妃娘娘凭什么这样草菅人命?”

贵妃轻蔑地笑了:“你们这些贱民,不过是一群蝼蚁。

我想杀就杀了。”

“哪怕你是真正的万安公主,我杀了你也不会多严重。

我哥哥军功盖世,深受陛下信任!”

“是么?”


“一介罪人,还想触碰殿下衣裙?”

肖晔冷声说道,一脚踢翻了沈砚。

“秦玉娘!

是你自己瞒着我的!

倘若你不瞒着我,我怎么会对你动手?!”

他宣泄着不满,“你原先身为商户女,我娶你本就是抬举你了!”

我看着他这模样,勾起唇角,“沈砚,你的都事之位,本就是父皇看在我的份上升的。”

“其实在那一日,我就要带着你一块进宫,是你自己毁掉这一切。”

“你本可以步步高升,可你这人薄情寡义、贪婪至极,亲手把你的前程覆灭了!”

我起身,不再看愣住了沈砚,而是对肖晔说:“让父皇把他放了吧,让他自己走回苏城老家。”

从光明璀璨的状元郎沦为残废,这才是最诛沈砚心的方式。

肖晔赞同地看了我一眼,道了声是,然后跟我一块出了牢房。

离开时,我还依稀听到沈砚痛哭的忏悔,“玉娘,我错了,我错了啊!

玉娘你别走,玉娘——”在见完沈砚后我就回了宫。

没想到刚回宫我就听到了陆贵妃自缢的消息。

嫔妃自戕视为不敬之罪,父皇知道这个消息后大怒,直接让人把陆贵妃草席一卷,丢到了京城外的乱葬岗,任凭野狗鸟兽啄食。

而平时仗着陆贵妃和陆将军行事骄横、欺男霸女、闹出多桩人命案子的陆家,也被父皇批了旨意。

女子充入教坊司,永世贱籍,男子流放北原城,终身不得归。

“都是你、你这个贱人!

我要杀了你!”

在我进入自己宫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乐安手拿着一把匕首向我扎来,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公主小心!”

葵儿连忙推了我一把,挡在我面前,乐安的匕首扎入了她肩膀,鲜血四溢!

没扎中我,乐安不甘心,又朝我袭来!

一支羽箭在这时飞来,直接穿过了乐安的手掌。

“当啷”匕首落地,乐安的右手穿过羽箭,痛得她凄惨大叫。

我向箭来的方向看去,是一个戴着金冠的年轻男子,容貌倒和我肖似。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也是当今的太子。

他之前在外地救灾,如今才回来。

“没被吓着吧。”

太子疾步走向我,察看我有没有伤着,对我温声说:“玉儿,我是你兄长。”

“多谢哥哥及时救了我,我没事。”

我摇摇头,轻蹙着眉,一副难过姿态,“我只是没想到乐安会这样深恨我,想杀了我……”地上的乐安满眼都是泪,她哭喊,“太子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笑呐,她到现在都认不清形势。

太子冷下神情,随即弯下身一把拔出了羽箭,乐安更是痛得惨叫,头上都是冷汗。

“陆贵妃和陆霖昔日害死了我母亲,如今你还想害死我的妹妹?”

“你今日刺的是玉儿,明日指不定就是我,是父皇!”

他把羽箭一丢,斩钉截铁,“南胡那向我朝示好,想要个和亲的公主,那便让你去吧。”

“来人啊,带乐安公主下去。”

乐安绝望地被人强行拖走,临走前她还在尖叫:“我恨你!

我恨你们!”

太子当天就向父皇禀报了乐安的事,父皇震怒,当即允了乐安和亲南胡的事,顺便又送来一批珍宝首饰给我,以表补偿。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十个。

在我磕完第十个头,说完第十句话,我期盼地想起身去拿玉佩。

“果真是个贱妇。

尔等都看见了,私通的罪是她自个儿承认,可不是本公主威逼的。”

乐安对周遭的人道,我眼睛哭得红肿,可此时只想拿回玉佩,顾不得那么多。

但下一刻,乐安就直接把玉佩砸到了地上!

“不——”我凄声惨叫,眼看着完好无损的玉佩在地上摔作了碎片,一股怒火冲上我的头脑,我直接上前把乐安扑倒在地,用了浑身力气掐她的脖子!

“我都任你羞辱了!

你为什么还要毁了我的玉佩!

为什么!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乐安被我掐得脸色涨红,眼见着小脸发白,我脑后却被人敲了一棍!

回头看去,是拿着棍子的沈砚,他乌眸漆黑,神色冰冷。

他自然是不想我伤了他的登云梯的。

可他根本不知道,他能升官,凭的全是我!

血从我的额头流下,一瞬间我失去了所有力气,被人掀翻在地。

乐安缓过气来,冲过来就冲着我一顿踹,口中骂道:“你这个贱妇!

你敢伤我?

等着吧,今日我把你浸了猪笼,明日我就让父皇下旨诛你九族!”

“来人呐,把她给我捆起来再割了舌头游街示众,沉塘!”

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气力,任凭他们用绳子开始绑起我也无法反抗。

难道我就要这样身受诬陷的死了吗?

父皇……父皇你在哪儿?

我向前伸出血肉模糊的手,忽然间听到一阵骚乱,有人冲进了院里,“公主、大人、老夫人!

有群人闯进府里了!”

“是谁?”

沈砚皱眉指使了两个婆子,“先把她抬进房中。”

就在我被婆子们抬进房中的时候,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院子里。

即使血污模糊了我的眼,我也辩得清楚为首的那两人。

弱冠上下,容色冰冷的是之前接我去见父皇的锦衣使肖晔,也是父皇的心腹。

而另一个四十上下,不怒自威的男人就是当今皇帝,我的父皇!

“父……父皇!”

乐安惊讶地上前,随即露出个甜甜的笑,自然地挽住父皇的手臂,“您怎么来啦?

您来得也正好,父皇,我今儿让李言和一个贱妇欺负了!

您可要为我做主!”

门在我面前被关上。

“为你做主?”

父皇重复了乐安的话。

乐安娇声道:“是呀,父皇,您最疼乐安了,可一定要为乐安做主,杀了那个和李言通奸的贱妇,再让李言去做和尚!”

父皇又道:“沈卿,是这样吗?”

沈砚几乎是立刻道:“一切都如殿下所说。”

“呵呵……”父皇淡淡笑了笑,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巴掌声和乐安的尖叫!

他怒声道:“你这个无知的蠢东西!

你可知沈砚的妻是谁!”

乐安的哭喊声响起。

同时,挡在我面前的门也被一把锋利的刀劈开!

重见天日,我含着泪看向劈门的人,是肖晔。

他惊愕地看着不成人样的我,紧接着回头就对父皇喊道:“陛下,万安殿下在这里!”


一觉醒来,我被当朝公主诬陷和驸马私通。

她率人闯进我的院子,和我的夫君一起惩治我。

我腹中的孩儿被她生生打流产,十指的指甲也被她命人拔走。

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她还要把我割舌剥衣,游街沉塘!

可她忘了,我早就和她说过:我是当今皇帝遗失在外的嫡公主,而我早逝的母后是皇帝此生挚爱!

而今日,就是父皇亲自来接我入宫的日子!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敢勾引本公主的人!”

“公主消消气,别气坏了千金之躯……我非要将那贱妇拉出去游街浸猪笼!”

“砰!”

的一声,随着房门被踹开的声音,我也从梦中迷蒙转醒。

手刚往旁边一伸,就摸到了温热的手臂。

自从夫君中了状元入朝为官后,我也随他搬到了京城。

只不过他屡屡夜值,近日来更是忙得总不在家,因此我都是一人独睡。

怎么有人?

“夫君?”

我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在我身侧熟睡。

男人长得英俊,可……他不是我夫君!

“哗啦——”床前帘帐被扯开,一盆冷水直接浇到了我的身上!

“玉娘!

你居然勾引公主殿下的未婚夫,你太不知廉耻了!”

我怔怔地看着指着我鼻头骂的婆母,还有她身边头戴珠翠的华服女子。

公主?

“乐、乐安公主!”

身边衣衫不整的男人也醒了,看见她第一眼就吓得口齿不清,“你怎么会在这儿?

不对,这是哪?”

乐安公主?

那不是当今陆贵妃的独女。

也是……我的妹妹!

乐安一巴掌摔在男人身上,破口大骂:“李言,你敢背叛本公主和这个贱妇厮混,我要你好看!

来人,给我把他拉出去送回李府,让李相好好管教他!”

李言很快被人拉走。

乐安的眼神锐利地看向我,“还有这个贱人,胆敢和外男通奸,本公主今天就替沈都事处置了这贱人!”

这时两个粗壮的婆子一人一边拉住我,直接把我从床上拉了下去。

砖头磕得膝盖生疼,我拉住婆母的衣袖,脸色惨白道:“母亲,我不认识那个人,昨晚我是一个人睡的,府里的丫鬟都能为我作证!”

婆母平日里就对我没个好脸色,如今更是嫌恶地看着我。

“秦玉娘,你犯下如此大错还要狡辩?

行啊,那我就问问你院里这几个。

你们有谁能作证,昨晚夫人是一个人入睡?”

我期望地看着那两个在院内洒扫的丫鬟,可没想到她们都低着脸,其中一个更是道:“夫人昨晚早早熄灯,半夜里……我似乎有听见男声……”我浑身一寒。

婆母皱起了眉头:“我儿子在朝中为官辛苦,你却和男子厮混,勾引的还是公主殿下的未婚夫!

秦玉娘,你当真是寡廉鲜耻!”

乐安则是靠近我,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眼神中带着妒意和轻蔑。

“你这个不安分的狐媚子,偷男人偷到本公主头上来了,我今儿就要让你知道,惹本公主生气的下场!

把她给我拖到外面去!”

我用力挣扎,可两个婆子力气惊人,我压根挣扎不开,直接被她们推倒在院中的砖地上。

如今正是十二月,最寒冷的时候,昨夜还下了一场大雪,我身上只穿着寝衣,不由冷得瑟瑟发抖。

“你不能如此对我!”

我咬着唇看向站在我面前的乐安,犹豫了一下,我沉声道:“乐安,我是你的长姐!”


为了让乐安和亲,父皇下了功夫。

他挑了几个严苛的嬷嬷日日看守着乐安,而先前照顾我的女医也制了一罐药膏,能够使得肌肤伤口恢复如初。

缺点是会痛不欲生。

我每回路过西宫,都会听到乐安的惨叫声。

一直到三个月后,她和亲出嫁的前一天,我去见了她。

“你、你怎么来了!”

乐安坐在椅上,因为要去和亲,所以她没有缺衣少食,可精神状态却差了许多。

“我来送送你啊,乐安。”

我坐在她对面,发间的明珠钗夺目不已,微笑着看她。

乐安最看不得我般炫耀模样,才要起身就立刻被几个嬷嬷押在了地上。

她跪在地上,怒道:“死奴才,本公主明日就要去和亲,我之后就是南胡的王后!

你们还敢这样对我,小心我治你们死罪!”

一个嬷嬷一巴掌扇在她嘴上,毫不留情。

另一个嬷嬷熟练地为她的嘴涂上了药膏,她疼得大喊。

我用扇子掩着嘴,噗嗤一声笑出来,“南胡的王后?”

“那南胡王五旬有余,比父皇还大上一轮,早已有了王后,你过去只是做个王妃。”

“我听说那南胡的风俗是父死子继,乐安,你之后可真是有福了,能一直做王妃呢。”

显然她不知道这些,一双眼睛睁得极大。

“不要……我不要!”

她崩溃极了,不停挣扎着。

我笑着起身,听她不停地求我,“我错了,我知错了,你去求父皇不要让我和亲好不好?

我求你了,我求你了……”随着我离开西宫,声音逐渐消失。

次日,乐安准时被送去和亲,听说上马车前她都是被捆着的。

城墙上,我看着她的队伍越行越远。

身赴异乡,这就是对乐安最大的惩罚。

不过半年多的时间,南胡王崩逝,南胡联合西狄进犯边境,太子和肖晔一起奔赴前线。

西狄大败,南胡直接被灭了国,听说南胡的新王为了不让肖晔的军队前进,特意把乐安吊在了城楼上意图威胁。

结果肖晔一箭结果了乐安,羽箭穿心而过,乐安掉在了城门前,被万千兵马踩成了泥。

一年后,我重新回到了苏城,和秦家人相聚。

依旧是肖晔随行,护送着我。

当我在苏城的老字号和肖晔一块挑糕点时,我突然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正一瘸一拐地和野狗抢馒头吃。

那乞丐的身影还有几分熟悉。

“那是……”糕点铺老板娘显然不认识我,她看着那个身影,一边帮我装糕点,一边不屑地笑了。

“那是沈家郎君,就是那个想戕害妻子,结果被夺去官位徒步走回苏城的沈砚。”

“他回苏城后,被沈家一族除名,宅子也被收走。

那之后他就疯了,日日喊着自己是驸马,是状元郎……嘁,可笑!”

她把糕点递给我,最后评价了一句,“亏妻者终有报应!”

肖晔搀着我上了马车,车轮滚动,路过了疯了的沈砚身边。

他败于野狗之口,手被咬得溃烂,痛哭道:“我是驸马,我是万安公主的驸马!”

我放下了窗边的帘子。

前尘种种,早已经是过去,我的未来,已是光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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