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诗诗陆昶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林诗诗陆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流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爷,沈姑娘的家世,以后对镇国将军府的助力,与林诗诗完全不可同日而,我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旭哥儿自己。”这话说到了陆怀喜的心坎上,他这辈子,最抬不起头的,就是镇国将军府在他手里,落寞了。“好,我去跟母亲说说。”陆怀喜下了决定。陆怀喜直接去了董老夫人的静安居,把陆旭的情况跟跟董老夫人一五一十的讲了。“母亲,如旭哥儿能与沈府定下亲事,对我们镇国府可是大好事。”董老夫人昨天让芳姑姑去府上打探打探,也知道了林诗诗与陆旭之间的牵扯,旭哥儿是她的孙子,她自然是不想看他就此颓废的。“怀喜,齐大非偶。若程府看不上咱们,也不必勉强。不过,旭哥儿也是该成亲了,你让余氏眼光放宽一点。”言下之意,就是不必在程府一棵树上吊死。陆怀喜还想再争取,董老夫人道:...
《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林诗诗陆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老爷,沈姑娘的家世,以后对镇国将军府的助力,与林诗诗完全不可同日而,我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旭哥儿自己。”
这话说到了陆怀喜的心坎上,他这辈子,最抬不起头的,就是镇国将军府在他手里,落寞了。
“好,我去跟母亲说说。”陆怀喜下了决定。
陆怀喜直接去了董老夫人的静安居,把陆旭的情况跟跟董老夫人一五一十的讲了。
“母亲,如旭哥儿能与沈府定下亲事,对我们镇国府可是大好事。”
董老夫人昨天让芳姑姑去府上打探打探,也知道了林诗诗与陆旭之间的牵扯,旭哥儿是她的孙子,她自然是不想看他就此颓废的。
“怀喜,齐大非偶。若程府看不上咱们,也不必勉强。不过,旭哥儿也是该成亲了,你让余氏眼光放宽一点。”
言下之意,就是不必在程府一棵树上吊死。
陆怀喜还想再争取,董老夫人道:
“陆昶是长子,又凭自己的本事做到了四品,我实在找不出理由让他把宗子之位让出。废长立幼,你让昶哥儿如何自处。何况,你刚才也说了,是沈姑娘对旭儿有意,又不是旭儿非她不可。”
董老夫人不想因为事情还没一撇,就因为沈玉娇在府内搅起风雨。否则,以后这妯娌之间,更是无法相处了。
何况,余氏才是这事的始作俑者,凭什么后果却让陆昶来承担。作为祖母,她不偏袒陆昶陆旭任何一方。
“怀喜,以前昶儿在西北,你不方便立他为宗子,可以理解。但如今他回京几年,又要成亲了,你还拖拖拉拉,三番四次想改立陆旭,给余氏希望,这才是矛盾的由来。”
陆怀喜挠挠头,十分难堪,他不但没有说服董氏,还吃了一顿挂落。
他支支吾吾的道:“母亲教训得是。”
之后便落荒而逃了。
“老夫人,老爷他性子还是太善了。”芳姑姑在一旁道。
董氏无奈的摇摇头。
“犹而不决,不是善。”董氏心下有了决断,这些年,她其实是等着他来做这件事的。
“芳姑姑,你把三媒六聘的日期写好,交给余氏,让她按照时间去操办,聘礼单拿过来给我过目。”
不管如何,先把陆昶的亲事操办起来。
至于陆旭,有余氏这个亲妈在,她不觉得他真会受什么委屈。
余氏接到芳姑姑送过来的流程表,气得咬牙,敢情自己何日去提亲,还得听人的安排。
想起陆怀喜三言两语就被董氏打发了,她越发恨起这个婆母来。
余氏强颜欢笑,看着上面的字道:
“芳姑姑,这五千两……是老夫人拿私房钱补贴?”
“是,夫人。老夫人说,这是孙辈第一个成亲的,要办得隆重一点,她老人家高兴,拿自己的私房银子补贴。老夫人出这五千两,主要是锦上添花,东西都由我来准备,到时与府上的东西合一起。”
锦上添花?确实是锦上添花,不过余氏的手。
送走了芳姑姑,余氏就捏着那流程表在那里生闷气。
“夫人,您要是实在不乐意,就去找老爷,推说身子不爽利。总是这样跟自己生气,把身体气出个好歹不合算。”庄嬷嬷在一旁道。
余氏揉了揉眼眶,道:
“庄嬷嬷,府里账上就没几个余钱,老爷四十寿宴,进来了一些银两。可若拿出来为他操办亲事,以后旭哥儿讲亲,还有珊珊的亲事用什么来充数?”
“那,可老夫人盯着这亲事呢!”
说着,抬手指着毛林海对王寂川道:
“你看你看,就是那个年轻人,是不是郎才女貌配一脸。”
王寂川抬眼望去,就看到了对面的毛林海,一身淡蓝色锦服,面色白净文雅,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子弟。
而毛林海此时,正抬头看向陆珊珊的方向。
王寂川鼻孔冷哼,忽而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倒满一杯酒,罕见的回敬“刘大人”一杯,一口喝尽。
陆珊珊还在那里想着,等宴会散了,她要找个机会去见王寂川。
她哪里知道,林诗诗安排好的“刘大人”,在三言两语之间,已经让王寂川把她归入了水性杨花、心机深沉之列的女人。
宴会结束,宾客接二连三的离去。
芙蓉院里,余氏却在赔着小心。
“亲家母,您消消气,今天是孩子们大喜的日子,您不看僧面看佛面。”
对面尚书府的罗夫人满脸煞气,气哼哼的道:
“余氏,要不是玉娇就看上了陆旭,就你们这做父母的,这么做事,我一百个不愿意。你当初怎么跟我讲的,怎么跟我讲的?”
“是,是我的错。但我绝不是故意诓你的。难道我不希望旭儿坐这宗子吗?谁知道这死老太太,这么多年都不管事,突然搞这么一出,我一点防备都没有。”
余氏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罗夫人看着她那窝囊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敢情什么都得他们尚书府倒贴。
不仅要帮着陆旭走仕途,还陪嫁了那么多的嫁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招个上门女婿呢!
“我女儿从小娇惯着养大,可不是赖你府上受气的。如今,人家是长媳妇,如果以后又是宗子夫人,还是你外甥女,哼!”
罗氏瞥着余氏,让她表态。
“亲家母,你放心,我一定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她才是我亲亲的儿媳妇,这个我是分得清的。”
余氏谄媚的道。
罗氏不理她。
“亲家母,宗子的身份,我们定然会想办法。还请您回去在程尚书面前多多美言。老太太年纪大了,能出一次头也就一次。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这种事情,我们也得看你们的努力,空口说说,都做不得数。”
罗氏可没打算轻飘飘的揭过,她女儿本就是低嫁,一而再的退让,人家还真不以为她们是上赶着的。
余氏满口应承下来,说一定会想办法。
她想着正好趁机逼一逼陆怀喜。
罗氏毕竟是女儿的新婚之夜,又是她眼巴巴想嫁的男子,不能闹得难堪,带着丫鬟面色不悦的走了。
送走罗氏,余氏只觉得身心俱疲,她做错了什么,竟然让她一个人承受。
那个死老太婆,关键时刻出来坏事。
“庄嬷嬷,不是说老太太身子骨熬不了多久了吗,我怎么看她生龙活虎的?”
以前,她也不介意府上养着这么个老太太,她有诰命在身,有朝廷的俸禄,也是府上的荣光,可她出来搅和事,那就得另说了。
“夫人,莫气着了身子。我再去问问老太太院里的人,让她上点心。”
庄嬷嬷小心的道。
“老爷呢?又去柳姨娘那里了?”余氏问道。
庄嬷嬷点了点头,不敢多说。
“哼,儿子成亲,老子也跟着沾光,我呸。”
北院。
两只硕大的红烛灼灼燃烧。
林诗诗已经换下了喜服,身上穿的是红色绸衣稠裤,头发用一根金簪挽着,耳朵上的红色琉璃依然戴着。
脸上的盛妆洗去,但依然让春雨给她化了淡妆点了朱丹。
“刘姣云?”余氏和沈玉娇齐道。
陆旭和陆怀喜一头雾水的看过来,不知道这婆媳这么激动干啥。
不就是礼部刘员外郎家的女儿刘姣云嘛。
余氏默了默,不太理解的看着陆珊珊。
“珊珊……”沈玉娇也不解。
刘姣云之前是有意与毛林海议亲的,是沈玉娇从中牵线,让陆珊珊与毛林海见了面。
刘姣云与沈玉娇和陆珊珊都是朋友,才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了她们,没想到她们却翘了她的墙角,至今刘姣云也还蒙在鼓里。
沈玉娇此后便一直躲避这刘姣云,免得尴尬,但不知陆珊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竟然还约着刘姣云一起去庄子上。
难道是故意要气一气刘姣云?
可刘姣云一直跟她们关系尚可,也没挨着她们什么事,这又是何必?
陆珊珊却自有自己的打算。
在她的心里,她更看好王寂川。
明年王寂川一举中了进士,甚至探花之类的,她也得好跟永定侯府一个交代不是。
刘姣云到时就是她的挡箭牌。
“有个伴,在那边也好消遣日子。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这个冬天,我最要紧的就是把身子养好。”
陆珊珊示意她们放心。
余氏听了,也不再多话。
把身子养好,才是关键。永定侯府那边,她借机会说叨几句,等过了年,开春再定亲事不迟。
“母亲,我要出府采办一些东西,到了那边,都不好买的。”陆珊珊道。
余氏知道她是要银子,当着沈玉娇的面,她让庄嬷嬷取了十两银子给她。
十两银子够干啥的。
“娘,还要抓药的银子。”她一边接过银子一边道。
“抓药的银子,你吃的药,不都是林诗诗那边兜着嘛。”余氏道。
“娘,大嫂说以后不能走她的账了。说她嫁进来以后,身份就不一样了。她说二嫂也没给我买过药,凭什么她一直买。”
“什么……”沈玉娇睁大了眼睛。
“二嫂,你别搭理她,我以后不花她的银子便是。”陆珊珊安抚沈玉娇。
“一点药钱,她也斤斤计较,舍不得银子当初就不要夸下海口。珊珊,这银子我给你出了。”
沈玉娇见陆怀喜和陆旭都在旁边,便想卖个好,顺便踩一下林诗诗。
“那怎么好意思,大嫂都不愿意出。”陆珊珊道。
“她是她,我是我。金妈妈,你一会给大小姐拿五十两银子。”
沈玉娇豪气的道。
“是。”金妈妈应下。
“二嫂,五十两只怕不够,加起来要二百六十两。”
……
沈玉娇一愣,二百六十两,什么药这么贵?
“二嫂,我自来身子不好,吃的药都是补身子的。不过大夫说了,我养好了这个冬天,以后慢慢的就减药了。”
陆珊珊道。
她是了解沈玉娇的,好面子,爱攀比,但又精明得很。
这次就借着她刚嫁进来,敲她一笔,以后可就难了。
沈玉娇暗暗后悔,五十两银子她都舍不得。
可刚才的话……
陆旭没事人一般在旁边坐着。
沈玉娇咬咬唇,正在想答应还是不答应。
余氏在一旁道:
“珊珊,怎么这次的药这么贵,是不是又买了人参之类的。那些东西,府里还有一点,你先用着,就先不要买了。”
沈玉娇松了口气,等着陆珊珊开口。
“母亲,可是大夫说那样配着吃,效果最好,现在是关键时刻。府里那点,吃不了几天了。”
陆珊珊自然知道这样的做法会得罪沈玉娇,但以后用别的方法讨好回来不就行了,反正她已经是自家二嫂,还能飞啊。
陆怀喜对着余氏一顿数落。
余氏本来心情也不好,事情没有得逞,现在陆旭关着门,也不搭理她。
张妈妈刚刚又过来说,要带着林诗诗搬离府上,这一个个的,是要气死她吗。
“老爷,您说话可要凭良心,陆昶难道没有干那丢人的事?你们替他遮掩,我就不能说实话了?你以为诗诗是心甘情愿要跟她成亲,她是被迫无奈。她明明心悦旭儿,我是不忍她一辈子因为别人的错误,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她父母将她拜托给我,我为她谋划,何错之有?”
余氏的火气比陆怀喜的还要大,倒硬生生把陆怀喜的气势给压住了,陆怀喜瞪圆了眼睛望着她。
“你,你,我告诉你,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昶哥儿不是你的孩子,你才把他往外推。你要是不依不饶,心胸狭窄,这家你也不用当了。”
陆怀喜外强中干的警告道。
旁边的小道上,粗大的银杏树干后面,站立一个玄色的身影。只见玄色的衣摆转动,陆昶眸色晦暗,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身边的护卫一声不敢吭,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
余氏还在那里和陆怀喜拉扯,两个人都憋着气,非得把这气出了才行,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动静。
“父亲,母亲!”
余氏和陆怀喜站立的地方离陆珊珊的院子不远,把她惊动了。
余氏见到陆珊珊,才想起,自己是来找陆珊珊的,却被陆怀喜截住吵起来了。
陆怀喜见女儿嘟着嘴看着他们,也觉得有些尴尬,不再与余氏纠缠,愤愤的甩甩袖子转身走了。
余氏含悲带泣的走过去,拉着陆珊珊的手,道:
“走,珊珊,娘正要找你说话。”
两人并排着进了陆珊珊的珊瑚院。
余氏坐下,道:
“娘昨晚就去找了沈姑娘,上午又去林诗诗那里百般安抚她,想让她拒掉与陆昶的婚事。白天朝廷派人过来问询,只要她咬死被冒犯了,朝廷上有沈尚书发力围攻,这事必然能成。谁知道林诗诗却替他打掩护,把他保了下来,你父亲一回来,就对着我一顿埋怨。”
陆珊珊也颇觉奇怪,以前林诗诗对余氏十分依赖顺从,对陆旭更是一片儿女痴心,就因为一个沈玉娇,林诗诗私下不知道用多少好东西来贿赂自己。
这两年,陆珊珊巧妙的周旋在沈玉娇和林诗诗中间,从两人这里得了不少的好处。
林诗诗甚至委婉的说起,以后谁要是做了陆珊珊的嫂嫂,必定会给她添一份丰盛的嫁妆。
言外之意,就是想让陆珊珊帮着她。
如果沈玉娇和林诗诗都成了陆旭的女人,那她还可以源源不断的从她们那里谋得好处。
“娘,女儿也觉得蹊跷。以前,诗诗把我当成姐妹,有事会来找我,但这次,她闭门不出,连二哥她都爱见不见的。难道她真铁了心要嫁给大哥?”
余氏叹了口气,现在可不就是这个情形。
“你祖母和你父亲都同意了。沈姑娘只知道弹劾陆昶,是让他失去宗子之位,若知道我们还想让林诗诗做旭儿的妾,以她那性子,一定会记仇的,这事,要 烂在肚子里,千万别说漏了。”
余氏提醒陆珊珊,陆珊珊点头,让她放心,她在这方面都是很小心的。
“娘,林姐姐上次说,想把京郊那个带温泉的庄子给咱们,你有没有把它要过来。”
因为陆珊珊体寒,每次癸水一来,就疼得在床上打滚,这半年吃着上好的药材调理着,才少了许多的痛苦。
大夫说若能在冬天的时候,在温泉里泡上几个月,就会大大的减轻,以后也不会影响生育。
当时,林诗诗就笑着安慰她,说她是有福之人,她在京西北的九华庄园,看样子是要送给她了。
这个九华庄园她们冬天偶尔也会去,占地接近千亩,有天然的温山泉,那山泉还带着药石的味道,曾找人看过,说里面的水含有诸多矿物质,对人体极好。
林诗诗还真不是说说,说为了冬天能在那里常住,需要改建那里的房子,现在上个月那边的管事还过来回报说外面已经完工,在做内饰了。
林诗诗和陆珊珊一起商量了七八几天,一起画图,选材料,才定了下来。
林诗诗可真舍得花银子,都是上等的木材做的家具,地毯也是进口的,看得她啧舌,上千两银子就花进去了。
陆珊珊知道林诗诗出手大方,脸皮又薄,她只要稍微用点心思,就能轻而易举的从她那里拿到很多东西。
不过,这个庄子,自然要麻烦一点,因为林诗诗说过,她的田锲这些,都是张妈妈给她收着的。
陆珊珊最近都在讨好林诗诗,就是想哄着她想办法把这个庄子送给她。
陆怀喜寿宴那天,沈玉娇来了,陆珊珊就借着身体不舒服没有出去,沈玉娇是去的她院子,关起门来说话,以免被林诗诗看到了不高兴。
“珊珊,你身子好点,就去找诗诗说说话,你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她好好说话,体现你们的姐妹情就可以,她是个心软的。就是那个张妈妈,你要避着点,那是个老辣的。”
顿了一会,余氏接着道:
“你父亲这次过生辰,诗诗之前说的会送一个绸缎庄子做生辰礼。我特意告知大家晚上家人聚餐的时候,家里人再把礼物送上。我想的是,她和陆昶事发后,她为了求得大家对她的包容,估计会送得更多,她在京城,有七八家绸缎店。没想到,她刚刚派人送过来了一个锦盒,我打开一看,里面只是八百两银票。”
其实八百两也不少,但是跟一个绸缎庄子根本没法比,一个庄子一年的利钱就得几千两。
再者,给银票,显得不用心,是在敷衍。
余氏接到这个锦盒,心情就很不好,她有一种失控的感觉。
而上一世,正如余氏预料的那样,林诗诗为了讨得陆怀喜余氏的包容,交出了京城六家绸缎铺,每年坐收银钱上万两。
此时的余氏有一种自己被自己算计了的落败感。
这,怀胎十月,难道外祖母刚出了月子,就怀上了?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
“张妈妈,外祖母去世以后,姨母来接我走,外祖母身边的沈嬷嬷当时说了一些模模糊糊的话,你可还记得?”
张妈妈点头,当时那个沈嬷嬷就不愿意让林诗诗走,说让林诗诗就在府上给外祖母守孝。
“后来我们再回余府,这个嬷嬷就不见了。府里的下人也换了几个。”
张妈妈和林诗诗对视,这个沈嬷嬷是外祖母的人,肯定是知道很多事的。
林诗诗和张妈妈决定第二天回余府,借着看望林诗诗的外祖父余德友,调查一番。
第二天,林诗诗带着各种打赏的礼物,回到了余家。
余德友只做到了七品的县丞,院子是三进的小院,主子和下人加起来也不到十个人。
她的舅舅余文铭去外面做事去了,外祖父一早去东边的大河钓鱼去了。舅母周氏带着四岁的小外甥邦哥儿正在院子里扎蚱蜢。
见林诗诗来了,周氏赶紧起身迎接,招呼小厮把等身高的礼物放到一边。
“诗诗怎么这么客气,买这么多东西,一会你外祖父又该说你了。”周氏看着一堆东西高兴的说道。
“大姐姐……”邦哥儿仰着脑袋,奶声奶气的喊道。
林诗诗看他圆头圆脑的很可爱,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脸蛋,笑着道:
“邦哥儿又长高了,你有没有想大姐姐?”
“邦哥儿天天想大姐姐,大姐姐有没有给我买糖?”
大家都笑了起来。
“舅母,我这不是把亲事定下来了。算个大喜事,给大伙儿都买了些礼物。您要不把家招呼过来,我把礼物送给大家。”
周氏很快把家里的三个仆妇叫了过来,张大媳妇,大结巴刘嫂子,丫鬟松儿。张大和他侄子在外面跑事,白天不在家。
林诗诗笑盈盈的跟大家打招呼,一个一个的把礼物给她们,张大和他侄子的都给了张大媳妇,最后还剩下一份。
林诗诗道:
“咦,怎么还多了一份。”
春雨在旁边道:
“奴婢还给沈嬷嬷准备了一份,怎么沈嬷嬷不在?”
周氏和几个仆妇的神色都有一瞬的不自然,很快周氏笑着道:
“春雨姑娘怎么忘了,老夫人走了之后,沈嬷嬷就回自己家中去了。”
春雨连忙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奴婢许久不来这里,竟然给忘了。”
周氏打趣着说那以后春雨姑娘得多过来走动走动。
林诗诗拎着那礼物,犹豫着道:
“沈嬷嬷照顾外祖母十分用心,这也是我一点心意,春雨,要不你跑一趟,去沈嬷嬷家里,把东西给她送过去。”
周氏叹气,说沈嬷嬷回去没多久就得了风寒,已经不在了。这礼物要不先放在这,等张大回来了让他跑一趟。
林诗诗心里咯噔一下,看了一眼张妈妈,两人疑虑更重,但这线索只怕是断了。
林诗诗只好惋惜的道:
“沈嬷嬷在的时候,对我颇多照顾,没想到也随着外祖母走了。春雨,你在这礼物之外,再加十两银子送过去。”
周氏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清沈嬷嬷具体是住在哪了,只记得是郊外的乡下,这一来一回也得大半天。
沈嬷嬷身子骨一向很好,怎么会一离开余家,就很快病上了?
但林诗诗直观感觉,周氏并不像故意隐瞒,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什么,难道余文铭有些事也没有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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