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恒陈秀兰的女频言情小说《历久弥新后续》,由网络作家“林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家,已经七点了,天色黄昏。秀兰等人都干完农活回来,帮忙搬运木头,小臂粗的橡子树已经存放了一大堆了。大哥和父亲等人,也将砍的大树搬回来不少,因为早些年大哥结婚的时候,父母就在筹备给两个儿子盖房子的事情。所以很多大树都已经砍了一两年了,如今都已经干了,搬回来也不算是很重。“秀兰。”林恒喊了一声。秀兰转过头,看到林恒回来露出一丝笑容。她还没开口呢,大嫂刘娟就开口了:“林恒,快过来帮忙搬木头,争取今天搬完算了。大家都在动手,就你闲着,你该不会还不如我们几个女人吧。”林恒本想帮忙的,听到这话直接拿出了自己打的松鸡和兔子:“大嫂,翻了两面山打猎算不算闲着?如果算的话,那晚上我一个人烤兔子吃算了。”看到兔子和松鸡,大嫂顿时双眼放光,脸上露出笑...
《历久弥新后续》精彩片段
回到家,已经七点了,天色黄昏。
秀兰等人都干完农活回来,帮忙搬运木头,小臂粗的橡子树已经存放了一大堆了。
大哥和父亲等人,也将砍的大树搬回来不少,因为早些年大哥结婚的时候,父母就在筹备给两个儿子盖房子的事情。
所以很多大树都已经砍了一两年了,如今都已经干了,搬回来也不算是很重。
“秀兰。”林恒喊了一声。
秀兰转过头,看到林恒回来露出一丝笑容。
她还没开口呢,大嫂刘娟就开口了:“林恒,快过来帮忙搬木头,争取今天搬完算了。
大家都在动手,就你闲着,你该不会还不如我们几个女人吧。”
林恒本想帮忙的,听到这话直接拿出了自己打的松鸡和兔子:“大嫂,翻了两面山打猎算不算闲着?如果算的话,那晚上我一个人烤兔子吃算了。”
看到兔子和松鸡,大嫂顿时双眼放光,脸上露出笑容:“原来你打猎去了啊,我不知道啊,赶快回去喝口水,这活我们来做就好了。”
她心里就纳闷了,怎么林恒这次改过自新后就真的变了一个人呢,打猎还每次都不走空,搞得她都怀疑人生了。
“你又打到了一只兔子?”林母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我只打到了一只松鸡,兔子是雄霸抓到的。”林恒指着雄霸笑着说。
“嗷呜呜~~”
雄霸昂首挺胸,双耳竖起,一副邀功的样子。
“这狗真这么厉害?”林母有些不信。
“你自己看兔子,脖子上还有牙印子呢。”林恒摊手道。
“那晚上给它多加点吃的,好好长一下身体。”林母看待雄霸的态度变了。
只要不是吃白饭的,她就都欢迎。
“秀兰,回来帮我处理松鸡和兔子。”
林恒又喊道,不想老婆这么累,她昨天走了那么远的路,今天肯定很累。
“去吧,已经没多少了,我们几个就能搬完。”林母说了一句。
“那好,我回去给帮忙做饭。”
听到母亲的话,秀兰才放下木头和林恒回了家。
“哥,你今天有收获吗?”
院子里,彩云抱着晓霞,带着大嫂两个小儿子,看到林恒回来,就笑嘻嘻的发问。
相比之前,她变得开朗多了,这可能是就是书籍的作用。
“当然,松鼠没打到,松鸡就当早上的赌注了。”林恒将松鸡递给彩云。
“杀了大家都吃吧,我和二哥你说着玩儿的。”彩云说。
林恒转手将松鸡递给了老婆秀兰,让她处理,自己则拿出一把小刀磨了磨,开始剥兔子皮。
剥皮有技巧,从脖子开始,用刀剥个几公分,就可以用手扯了,使劲一扯,皮肉就自动分离了。
将扯下来的皮用竹签绷起来,林恒才开始掏内脏。
“嗷呜呜~”
雄霸早就在旁边等待许久了,眼巴巴的看着他。
“放心,会给你的,给你煮一下吃。”林恒摸了一下它的脑袋,将兔肠子处理了一下,拿进屋里煮熟了喂给雄霸。
秀兰看到这一幕有些舍不得,但没有出声,因为他觉得老公做的也没错。
哪有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的事情呢?
只是她处理松鸡的时候,将鸡心、鸡肝、鸡胗都留了下来,剩下的才一并放进了锅里煮给雄霸。
林恒自然注意到了老婆这小小的举动,拉着她手笑着道:“放心吧,以后我会让你过上山珍海味吃都吃不完的日子,不会再为一点食物发愁的。”
“你手上都是油。”秀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挣脱,又道:“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你不要想着挣大钱了。”
“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的。”林恒知道老婆担心的是什么。
“今天晚上就吃半只兔子,剩下的一半和松鸡,用烟熏起来,过两天盖房子吃怎么样?”
秀兰看着他问道。
“可以啊,你把那个黄赖头和兔肉还有酸辣子酸洋葱一起炒了,我想吃。”
林恒看着老婆的脸笑着说。
“可以,你多吃点,早上的鱼你都没吃几口,我给你夹的你还放到我碗里。”秀兰有些抱怨的看着他。
明明那么好吃,丈夫却跟不感兴趣似的,多吃肉能长身体,才有力气干活啊。
“好好好,我多吃。”林恒心里甜蜜蜜的,老婆真心疼自己。
“林恒,快出来,你看我弄到了什么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小姨父的呼喊之声,言语之中充满了兴奋。
林恒和秀兰都不由自主的走了出去。
院子里,小姨父李佰全插着一只灰色毛发的大竹鼠兴高采烈的道:“一斤多的大竹鼠,怎么样?不错吧?”
“你是不知道,我当时一弹弓打在它脑袋上,这东西居然没死,四处乱窜。
我拿了一个竹竿就追,最后一竹竿将其穿了个对穿过。”
小姨父说这话的时候唾沫星子乱飞,完全能想象到他到底有多激动。
一下打死不激动,这种跑了又抓到才让人激动不已。
就像是钓了条十斤的大鱼把杆子爆了,结果你拉着剩下的半截把鱼给溜上来了一样,那有多刺激,完全不用言语。
“厉害!”林恒竖起了大拇指,从这竹鼠直接被刺了一个对穿过就知道小姨父有多激动。
“嘿嘿,吃了,现在就剥了,今晚炒了。”小姨父嘿嘿一笑,大声说道。
“晚上都有兔子了,你这个拿回去让我三妹红翠和其他人尝尝味道。”
林母走过来拒绝道,她这三妹夫爱耍排场,经常把好东西在外面浪的精光,不给家里留。
在她家决不能让他这样,不然三妹都得埋怨他这个姐姐。
“是啊,兔子肉够吃了,竹鼠你拿回家给我小姨、我弟他们吃。”
林恒也劝说道。
“不行,在这里抓的,说什么都要在这里吃,你们不杀我自己来。”
小姨父摇头,说着就拿刀自己处理去,犟牛一样。
“那你给我吧,我来处理。”林母没办法,接了过来。
处理好之后只切了三分之一下来炒着吃,剩下的三分之二留着等李佰全离开的时候让他带回去。
面对这种犟牛脾气你只能这样处理。
晚上饭菜很快做好,林父和大哥林岳也将木头盘的差不多了。
进屋闻到肉香顿时喜笑颜开。
“二弟,你说你有这技术,以前干嘛不拿出来啊。”林岳对林恒是佩服了,自己这弟弟也还真有一手。
“怪我,要是我早点狠下心打断他腿的话,说不定他早就安心顾家了。”
林父笑着摇头,很是可惜的样子。
林恒:“……”
初八一早,林家全都是五点多一点起的床,原因无他,今天是该新房子动土的日子。
林恒等人洗脸的时候,门外突然就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谁来这么早?”林恒疑惑。
林父走进去将房门打开,他小姨父李佰全和三爹林绪涛就出现在了门口。
“恭喜啊,盖新房发大财,事事顺利万事如意啊!”小姨父抱着手笑着祝福道。
三爹林绪涛也双手抱着一起祝福道:“你们这是盖新房,来大运,人旺地旺运气旺!”
“哈哈哈,旺旺,大家都旺,赶快进屋坐!”林父哈哈一笑,连忙带人进屋。
农村做什么事都有讲究,就像今天是盖房子的好日子,决不能说一些触霉头的话,否则是要被打嘴的。
“这是啥?猪獾皮?”
一进院子,小姨父李佰全就看到了挂在那里的猪獾皮。
一脸震惊的转过头看向林恒:“你打到猪獾了?”
林恒嘿嘿一笑:“前天傍晚打到的,24斤,具体的你问我爸吧。”
他已经懒得吹了。
“林恒这打猎的本事了得啊,二哥你赶快给我们说一说。”三爹林绪涛看林恒的眼神都变了。
能打兔子松鸡这些其实不算特别厉害,村里许多人都能打到,但是像猪獾这些大一些的猎物非得是真有本事才能打到的。
因为这些东西太谨慎了,往往三四十米就能感应到你,扭头就跑了。
“你们先喝水,我慢慢给你们讲。”
林父给两人倒了一杯水,将事情讲了一遍,仿佛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似的。
“林恒,本来我还担心你以后和秀兰两个人怎么生活。
现在啊就凭你这一手打猎的技术,你怕是要过得比谁都好啊。”三爹朝着林恒竖起了大拇指。
小姨父李佰全则拉着林恒:“等有时间了,我们一起去打猎,把你的雄霸带着。”
“没问题,没问题。”林恒一一回应。
转身去把猪獾皮拿起来放到了屋里,不想再进来一个人就问一遍。
“走,我们先去把地基线弄好,水平调好。”
木匠梁贵洗完脸,喊着众人往庄基地走。
庄基地这里钉了很多木桩,水平已经做好了,但刚下完雨,得再确认一道。
林恒也拿石灰重新将线撒了一遍,把自己设计的鱼池的线也撒了。
“你们这弄得快啊,都已经开始干活了!”远处传来一个粗狂的声音。
“全娃子,你跑的快啊。”紧接着是一个比较浑厚一些的声音。
林恒等人抬头看去,是三个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大舅、二舅、三舅。
自己妹妹家盖房子,他们肯定是要来的。
“大哥、二哥、三哥你们来的也不慢了,走进屋吃饭!”林父笑着走过来,给每人发了一根大前门香烟。
等几人客套完了,林恒也笑着打了个招呼:“大舅、二舅、三舅。”
林恒大舅留着八字胡,头发较长,看起来很严肃,打量了林恒一眼哼了一声:“得亏你小子还在干活,不然我今天非得给你一个教训不可。”
他大舅最看不惯林恒游手好闲了,以前都打过林恒。
“好好在家过日子,不要老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二舅也严厉的警告,他二舅皮肤很白,看起来很显年轻。
三舅比较矮一米五几,为人也老实本分,经常被欺负,看到林恒就笑着说:“啥时候到我那里去玩?”
林恒一一回答了三位舅舅的话,他这三位舅舅中只有二舅结了婚,大舅和三舅都是光棍。
大舅喜欢喝酒,有打人的毛病,是没能娶到老婆的关键原因。三舅则是因为过于老实本分,为人有些木讷,也没女人看得上。
二舅是他们之中最精明的,也最有生意头脑,让媳妇在城区边缘开了一家包子铺,算是村里的有钱人。
不过三人对待林恒家里都是没的说的,送吃送喝,有事也都必定会来帮忙。
等进了屋,喝水的时候,林父就替林恒开始辩解了,说他改正了好多,最近替家里打猎等等情况。
“打猎?”林恒大舅鲁红海打量了一下林恒,有些不信,又扭头去看了看猪獾皮,去厨房看了看熏着的猪獾肉。
“真的你打的?”大舅有些不信,他本上也是有猎枪,经常打猎的。
“来,林恒,让我看看你的准头。”二舅鲁红安拿了一个木墩子放在了院子之中。
“好吧!”
林恒有些无奈,去睡房拿出弓箭,不过八九米的距离,略微瞄准之后,一箭飞出,砰的一声射在了木墩上面。
“真的这么厉害,没想到你真学到了本事。”二舅有些震惊的说道,对着林恒竖起了大拇指。
“我也不知道,当初就是玩玩,结果发现自己很有天赋。”林恒嘿嘿一笑,编了一个谎言。
大舅看了两眼林恒,拍着他的肩膀道:“有这本事就好好待在家里,等秋天我带你上山打野猪。”
虽然嘴上表情严肃,但明显已经因为林恒的箭术改变了态度,有本事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这时候,时间已经六点半,请的村里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赶来了。
林母也下好了一大锅的酸菜面,喊叫道:“大家都来吃早饭了。”
今天人多,家里直径一米二的大锅足足下了多半锅的面条,但也很快就被大家瓜分完了。
端着面条,站在院子里,一群中年男人就开始聊天打屁,说各种各样的黄段子,开黄色玩笑,笑声是此起彼伏。
林恒对这些无感,坐在角落大口吃面,酸菜面加上大蒜藿香叶辣子,味道真的很绝。
尤其是藿香叶的味道,让这碗面都变得不一般了。
吃完早饭,所有人都行动了,今天高干两件事,先挖地基,然后立大门。
来的人都是自带工具的,等所有人上场之后,林父点燃了一串鞭炮。
“恭喜恭喜!”
“发大财,走大运!”
鞭炮声伴随着众人的祝福,声音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农村放鞭炮既是驱赶邪祟,告诉它们这里有人住了,也是祈求平安和吉祥,代表着美好的寓意。
弄好之后,林父就开始分配今天的工作:
“咱们今天一共十八个人,八个人挖地基,另外十个人一起去后山搬石头,争取早上就把地基完工。”
说完就将人手分出来,每人发了一根大前门香烟。
“你想起来什么了?”
陈秀兰扭头看着他询问道。
“我想起来那个地方有羊肚菌了。”林恒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找了一个借口。
“那就赶快上坡去找,不要被其他采了,八九毛钱一斤呢。”陈秀兰点点头道,凡是能卖钱的东西,都是舍不得自己吃的。
但其实林恒想起来的是一条狗,他记得就是最近五月份,也就是下个月,有人在镇上学校后面捡了一条两个月大的狼狗幼崽。
那狗长大之后灵性十足,似乎能听懂人言一样,给镇上的一个姓李的赶山人赚了很多钱,找松露,抓狐狸、紫貂、兔子、野猪等各种猎物。
把那人开心的每次赶集逢人就说,可惜后来狗老了,就被那家伙无情的卖给了狗贩子。
幸亏重生之后记忆力变得非常好,才回想起了这么一个小事。
林恒决定去截胡这头聪慧的大狼狗,然后再买一把气枪或者弓箭,赶山打猎赚第一桶金。
他上辈子后来闲得无聊,参加了弓箭俱乐部练习箭术,气枪也会用。
八几年不禁枪不禁猎,赶山是发财的好路子。
脑子里想起来的发财路子很多,哪块地后来会拆迁,哪里未来会修建高速公路,能发财,什么物品未来会涨价,都记得起来。
但问题是没钱,没有第一桶金,知道这些东西也没用。
除非是愿意倒卖货物,这两年跨省倒卖货物也很赚钱,但是林恒不愿意,不想离开家人。
所以还是决定上山打猎,然后走养殖这条路,既能致富,也不用和家人分开,等有了钱之后,再慢慢做大生意,也不着急。
他重生有着这个时代所不具备的宽阔视野,慢慢来,不用急于求成,老婆孩子比家人更重要。
“走吧,上山,你刚刚说那里有羊肚菌?”
陈秀兰拿了一个竹编的小背篓给林恒,从他怀里接过孩子,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看着他。
看林恒没动,她又推了推:“你发啥楞呢?”
林恒回过神来,看着老婆微微一笑:“没啥,就是发现你越看越好看。”
老婆陈秀兰五官端正,眉目清秀,说不上绝美,但绝对可以称得上漂亮。
第一眼看去可能觉得一般般,但是越看越耐看,越好看。
想到自己前世居然一点也不珍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陈秀兰被说的不好意思,扭过了头走了:“老说些不正经的,赶快去采菌子。”
但心里却有些美滋滋的,自从结婚之后,林恒可再也没说过她好看了。
林恒进屋拿了一把弯刀,临走的时候看到了自己放在墙上的弹弓,那是以前做的玩具。
这几年都没碰过了,整天都和村里镇上认识的一些朋友去城里各处溜达,不务正业。
想了想,他拿起来插在了腰上,然后将门一锁,钥匙丢在外面的烂柴堆里一个固定的地方,快步追上老婆。
此时的老婆刚走到隔壁刘家的院坝前面,被刘家儿媳妇李彩凤拦着聊天。
“秀兰,你背着娃还要上山啊,也是苦了你了,我们家那口子从来不让我这么做!”
李彩凤表面上是在关心陈秀兰,实则是在显摆,秀优越感。
这个年代没有娱乐设施,农村女性最喜欢攀比。
“又不重,我背着挺好的。”陈秀兰淡淡的道,“最起码我家那口子不发酒疯。”
李彩凤嘴巴一扯,顿时不想说话了,她知道陈秀兰这是挖苦她被老公打呢。
“秀兰啊,你眼光好,你看我穿的这个衣裳怎么样?我就爱那口子运气好,前几天打了一只狐狸,卖了皮给我买的。”
李彩凤又换了一个话题,扯着自己才买的有着条纹的红色碎花衬衫笑着说道。
“现在这衣服太贵了,讲了半天价也要人家低于两块钱也不卖,我说不买吧,我家那口子最后还是给我买了。”
李彩凤嘴都合不拢,看着陈秀兰身上还有补丁的衣服就开心的不得了。
“还可以,挺好看的,我还要去采菌子,不说了。”陈秀兰随意说了一句就要离开。
后面却传来了林恒的声音:“一般般吧,这衣裳在城里就卖一块钱,你穿着也不好看啊彩凤。”
李彩凤很胖,穿着这衣服,和一只花母鸡似的,还要气自己媳妇儿,林恒才不忍呢。
这话让李彩凤瞬间不开心了,看了一眼林恒,揶揄道:“那你咋不给你家秀兰买一件呢,她穿着肯定好看。”
“他给我买了其他的在家里放着。”陈秀兰说了一句,就拉着林恒快步离开了。
“那改天我去看看你的是什么款式……”
陈秀兰走了,李彩凤还在后面阴阳怪气呢,她知道陈秀兰穿不起,一看就是假话。
“你惹她干啥啊,改天就又被她传的满村都知道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陈秀兰看着林恒,有些无奈的道。
村里妇女都这样,她早就习惯了。
“不怕,改天我给你买一件更好的,正好你也没衣服。”林恒笑着道,这辈子不再让老婆受一点委屈。
“不用了,家里的几件修补一下还能穿,钱存着买必需品。”陈秀兰摇了摇头道。
“放心吧,咱们家很快就会有钱了,我会赚到钱的,不用这么节省,衣服就是必需品。”
林恒保证道。
“还有,你不是想回娘家看看嘛,今年过年我就带你回去。”林恒继续道。
他老婆陈秀兰不是他们南平县的人,而是隔壁绿水县的,虽然都是太白市的,但两家相隔太远,以至于嫁过来之后,陈秀兰就只回过一次娘家。
上辈子分家之后,她更是因为家里的担子重,连回娘家的机会都没有了。
在去世之前回娘家的次数都不超过十次,每次去还都是借钱要吃的。
经常被几个哥哥辱骂,觉得她活该,当初不听话非要嫁给林恒。
这后来成为了林恒心里的一个疙瘩,一辈子都没法消除。
自己是在隔壁绿水县集市和陈秀兰认识的,随口的承诺被她当真,不顾家里反对嫁到了自己家。
结果自己却没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吃了一辈子的苦,以至于整个后半辈子他都在后悔和自责。
陈秀兰扭头看了一眼林恒,觉得他今天格外的体贴:“我不求你赚大钱,只要能和我待在家里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这善良淳朴的女人,愿望也是这般的简单朴实。
林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觉得再说什么都是轻飘飘的,呼了口气看着她道:“孩子给我背一会儿。”
“我背的了!”陈秀兰继续走路,眼睛四处看,在寻找菌子的身影。
“我说我来就我来,你背的够久的了。”林恒坚持道,走过去要接女儿。
陈秀兰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把女儿给了他。
“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出了收购站,林恒看着父亲和媳妇问道,从出来之后两人就一直盯着他。
“你之前和那个金主管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林父忍不住询问道。
“都是书上看到的,瞎编。”林恒随口道。
听林恒这么一说,林父相信了,难怪自己听不懂,瞎编的啊。
“能编成这样,你的书也没白读。”林父点头道,“你以前怎么就不这样呢。”
听到这话,林恒微微一笑:“以前不懂事,现在明白了。”
以前的他根本就是个混子,怎么会知道这些。这都是上辈子老婆去世之后他在那充满悔恨和愧疚的漫长,孤独的日子中学的。
“现在相信我刘七成是真的黑了吧?”林恒拉着媳妇看向父亲。
“太黑了这狗日的,不下城根本就不知道。”林父狠狠地点头,他本以为林恒在吹牛,但没想到林恒说的还保守了。
不是七百块,而是九百块,这可比上面多了四百块啊,顶得上一年的收入了。
他在心里把那刘七成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一遍,平时看起来很和蔼的一个人心居然这么黑。
雄霸:“汪?”
“要勇敢接受新事物。”林恒笑了笑,父母他们就是太保守了,不愿意接触外面的世界。
陈秀兰牵着林恒,心灵砰砰的,她觉得从三天前开始,丈夫就变得越来越自信和沉稳了,让她有了以前所没有的安全感。
“这么多钱,我们可以多买一些工具了,这次盖房子还能盖好一些。”林父有些激动,一千块钱都可以盖砖房子了。
“爸,能借我两百吗?半年后我还你两百五。”林恒看着父亲问道。
要是之前,林恒说这话,林父会二话不说脱鞋就打,但现在他迟疑了一下,问道:“你准备干什么?”
“我准备收桑黄。”林恒说了一句,没有具体解释。
林父看了林恒一眼,又沉思了两秒:“如果你答应未来一年都安安心心的在家里,我就借给你。”
“可以,我保证。”林恒连忙道。
“不可能立马给你,至少你先靠谱的待在家里一个月才能借你,而且每一笔钱都得被我看到用途。”林父盯着他,很显然他对林恒依旧很不放心。
“没问题。”林恒答应,心想刚刚和金富强谈话还是有些作用的。
“那我们现在去批发市场买盖房子的工具,我听人说批发市场很便宜。”林父又问道。
“不去批发市场,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非常便宜。”林恒微微一笑,“不过我们还是先买个饭吃吧。”
“嗯,那就吃个包子吧。”林父说道,怕儿子乱花钱,直接说了具体的食物。
林恒自然明白,钱太难挣了,于是就进去了包子店,一笼包子两毛钱,吃的林父有些心疼,怎么这么贵。
吃完,林恒就带着媳妇秀兰和父亲走到了一个小巷子里,来到了一个大院子前。
门口站着人,看到林恒走过来也没阻止,早就习以为常。
“这里怎么这么多货物?”秀兰好奇的问道,这地方也不是商场,也不是批发市场啊。
“这地方是一个运转中心,一些倒卖客从其他省或者其他市运来的东西,不同的地方价格不一样,自然就能赚钱。”
林恒解释了一句,先带着父亲去了工具区,这里琳琅满目的都是各种工具,柴刀、斧头、刨子,锯子,卷尺等等。
“这斧头多少钱?”林恒对着旁边的售货员问道。
“这一块儿的东西都是八毛,大锯子一块五毛钱。”售货员打了个哈欠,随意的说道。
林父眼睛一蹬,心说好便宜,在黄潭镇这一把斧头要价两块钱还不准还价,这里真便宜。
“有油锯吗?”林恒看了看,询问道。
“有,最便宜的八十块钱一把,还有送两个链条,你要买吗?”售货员看着林恒,变得精神起来。
“买那干啥,用手锯一样的。”林父当场否决了。
林恒也没说啥,只是问个价,等以后自己搞养殖的时候再买。
很快,林父就将东西买好了,十几样东西,包括了卷尺、斧头、锯子等建房子的工具,一共花了15块钱。
“爸,你自己看看,我带秀兰去买点东西。”林恒说了一句。
“去吧,我也给家里其他人买一点礼物,给你十块零花钱。”林父难得大方了一回。
林恒拉着秀兰径直走到了服装区,这里的衣服都丢在摊位上,花花绿绿的一大堆。
这里的衣服都是都是直接丢在摊位上的,都属于廉价衣服,销售对象就是底层农民。
林恒现在也没钱,就只能来这里了。
“我说了我有衣服,不用买。”秀兰不往前走了,想拉着林恒离开。
“不行!”林恒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和自己撞了一个满怀,又弹了开来。
“你走了我也会给你买的,所以你还是自己乖乖挑一套喜欢的。”林恒看着老婆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陈秀兰:“……”
“你这样我回家打地铺了,都说了有衣服,钱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好不好。”陈秀兰盯着林恒,半威胁半讨好的说。
“没必要,我以后打猎会赚很多钱的。”林恒摇头,很坚决。
哪有女人不喜欢新衣服呢,只是为生活所迫,让她想都不敢想罢了。
说完,林恒就给秀兰挑了一套,一个碎花短袖,一件鹅黄色的针织衫,一条蓝色牛仔长裤,一双黑色黄胶登山鞋。
这个年代衣服款式还没有二十一世纪那么多花样,林恒挑选的也都是比较合适的,太前卫的在农村穿会被人嘲笑。
“走,我们去试一试,我觉得你穿上一定很漂亮,我想看。”林恒不给老婆拒绝的机会,就拉着她到了试衣间。
“你啊……”犟不过林恒,陈秀兰无奈的拿起衣服换了起来,心情有些忐忑。
“放心买吧,这里的衣服很便宜,几毛钱一件,比黄潭镇便宜很多。”
林恒笑着说道。
欣赏老婆换衣服真是一件美事,秀兰的身材没得说,天天高强度的工作让她身上根本没有赘肉,身材前凸后翘。
这样大白天的观看林恒也是第一次,不由的被迷住了,不由的就伸出了手。
“啪!”
“少乱动!”秀兰的脸都红的和苹果似的,虽然两人是夫妻,但这样在明亮的电灯下换衣服还是第一次。
再加上林恒那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更是让她害臊的不行。
“怎么样?”
换完了衣服,秀兰看了一下镜子,又转过身看着林恒。
而林恒却是呆住了,平时老婆穿的都是宽松且色彩暗淡的衣服,今天换上了这碎花短袖,外加蓝色牛仔裤,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惊人的身材完全暴露出来了,头发虽然只是简单的拿绳子扎着,但是也透露出一种唯美的气质,有种不施粉黛的自然美。
“天呐,太漂亮了!”林恒一把将老婆抱了起来,完全被惊艳到了。
人靠衣裳马靠鞍,那句话果然没说错。
“啊,你放我下来!!”感受到林恒身上的铁棍,陈秀兰一惊,连忙挣扎着从他怀里离开。
“没有的事,我们没有针对梁木匠你的意思。”
林父听到梁木匠的话,连忙解释道。
“是啊,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在说你。”林母也笑着说。
梁木匠摆了摆手,摇头苦笑道:“不管你们是不是说我,确实是我的问题,给你们赔个不是了。”
“我们拿称称一下吧,看看多重的。”林父连忙避开了这个话题,回屋去拿杆秤。
睡房内,秀兰正在用热毛巾给林恒擦背,听到外面的声音林恒不由一笑:“这梁木匠还算是个人物。”
“你小声点。”秀兰提醒。
林恒将老婆的下巴托起,笑着说:“你老公今天厉害吧。”
“厉害,你最厉害了。”秀兰白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给他擦干了背。
换了一身干干净衣服,林恒走出来睡房,去看林父他们称猪獾。
“二十四斤,了不起啊!”
看到林恒出来,林父看着称喜笑颜开的说道。
“二爹,你是怎么打到这么大一只猪獾的啊,太牛逼了。”
大侄子林伟已经把林恒当偶像一样来崇拜了,这简直太了不起了。
“是啊,林恒,你怎么打到的?”林母等人也都无比好奇。
“先吃饭吧,我都要饿死了,边吃边说。”林恒看着众人道。
这自无不可,上了饭桌,林恒首先夹了一大口凉拌灰灰菜。
吃完了他才开口将自己捕猎的全过程说了一遍。
和给秀兰说的差不多,没有过于吹牛,他深知过犹不及。
“我服了,你这一手弓箭没话说,四十步都能准确射中,叔叔我为自己之前的态度道歉,这一杯我干了。”
梁木匠摇了摇头,苦笑着端起酒杯将其中的甜杆酒一口喝干。
“梁叔你说笑了,我这么年轻,你觉得我应该再学习一下也正常。”
林恒不是那么爱计较的人,也跟着喝了一杯。
“喝点这个。”
秀兰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递了一碗姜汤。
“纯姜汤啊!”林恒喝了一口,感觉有点难以下咽。
“你又不是小孩,还要他糖啊。”秀兰看了他一眼。
林恒不再说话,将姜汤一口喝干了。
有时候经常会搞混淆,仔细想想才记起来这个时代送礼都是半包白糖,几斤大米这种。
饭桌上,因为这一头猪獾,林恒成为了当之无愧的主角。
大嫂刘娟都笑着给林恒倒了杯酒,这一刻,他二流子的名声在这个家里才真正的开始被洗去。
吃完饭,雨下的更大了,林恒走进厨房看着地上的猪獾笑着道:“老爸,你和我哥给帮忙剥皮吧。”
“没问题,你休息你的吧。”林父点头,有些跃跃欲试。
其他人也都没睡,照着手电和煤油灯,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只猪獾。
这么大一只猎物,对于家里来说太珍贵了,这将是弥足珍贵的肉食。
林恒去舀了米饭,又给加了一些猪油,给雄霸美美的做了一顿晚饭。
等它吃完,林恒才过去看老爸剥猪獾皮。
猪獾虽然名字带猪,还长着猪鼻子,但它其实是鼬科的物种。
皮毛也不是猪那样坚硬粗糙的,其皮革制品美丽大方,色彩艳丽,是制作高级裘皮服装的原料。
皮毛两端白色中间黑棕,毛杆粗细适中,弹性好,耐磨,制成女大衣漂亮美观,是皮革抢手货。
一张完整的猪獾皮,市场收购不会低于三十块钱。
在林父的巧手下,这张猪獾皮完整的剥了下来,用竹子将其绷直晾干。
“这是个公猪獾,皮毛很漂亮。”林父看着猪獾的皮毛笑着说道。
“估计能卖三十多。”
林恒笑着的点了点头。
旁边的梁木匠投来了羡慕的目光,打猎虽然满山跑,经常打不到。
但是真是开张一次顶别人几个月啊。
大嫂刘娟都开始羡慕秀兰了,林恒这次好像真的浪子回头了,这赚钱速度好恐怖。
内脏破开,林恒就走过来将猪獾的肺和肝脏拿走了:“这两个不用处理,留给雄霸吃。”
一家人都有些舍不得,眼巴巴的看着林恒,这么好的东西全都喂狗太糟蹋了。
林恒将其放在了一个盆里说道:“雄霸长大了,才能抓更多的猎物。”
“林恒说的也没错,赶快把肠子处理一下,大家就睡觉吧。”
林父说了一句。
猪獾肠子可是好东西,肥肠炒起来味道一绝。
大哥接过了这个活,简单去除了肠子里的粪便,用草木灰打泡着明天再处理。
“纯肉还有十三斤,不错了!”
林父又称了一下,喜笑颜开的说。
“盖房子不用愁肉了。”林母也开心的很。
听到盖房子,大嫂刘娟突然没以前那么渴望了,盖完了分家后可能就吃不到林恒打的猎物了啊。
想到这儿,她甚至有种不分家了的冲动。
“好了好了,抹点盐挂起来,赶快睡觉吧。”林恒摆手说,家里人简直太兴奋了。
“是的,该睡了。”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有些困了。
将肉挂到老鼠吃不到的地方,众人各自回房休息,但却不时传出声音,可见大家都很激动。
林恒躺下,女儿晓霞今天却没有睡,在床上翻来覆去,让他很烦。
但没办法,小孩就是这样的,不可能你让她睡,他就睡了。
哄了好了一会,孩子终于是睡着了,林恒也没力气折腾,靠着老婆,听着外面滂沱的雨声很快睡去。
半夜,林恒憋不住起来上了个厕所,外面下着大雨,还要出去旱厕,冻得他浑身发地。
回到屋里,刚躺下,就听到一阵一阵的声响,全都是老鼠发出来的。
他和秀兰的睡房顶部是用彩色篷布钉起来的,因为上面是土楼,经常落灰。
但是这么一钉,篷布里也就成了老鼠的天下,每天晚上都呼啦呼啦的,烦人的要死。
而林恒因为有上辈子的生活习惯,本来就不习惯睡十多个小时,起了个夜,顿时睡不着了。
“该死的!”终于林恒忍不了了,从床上翻起来,摸到了手电筒。
“咋了?”秀兰也被他的动作惊醒,疑惑的看着他。
“老鼠太吵了,我要收拾它们。”林恒忍不了了,重生回来这么多天,每天晚上都会被吵到。
秀兰揉了揉眼睛,无奈道:“是讨厌,但是他们在顶上的篷布里面,你能怎么办?”
“看我的。”
林恒起身,拿着手电去堂屋大柜里面铲了一铲子玉米,回来睡房后倒在了窗台上。
然后将窗台上面的篷布用刀锯开了一个洞,然后拿着弹弓,关了手电,在床上等待。
虽然晚上,屋里漆黑一片,但是窗子那里还有些微白光可以看到的,人眼只要在黑暗中待过一段时间就会适应微光的。
“这能行吗?”凑到林恒耳边小声问道。
因为林恒现在横着蹲在床尾的位置,她也不好睡了。
“看着好了。”
林恒说了一句,就静静等待。
这些老鼠经常好吃的很,尤其天黑,看到吃的就吃,才三分钟,一个老鼠就爬上了窗台。
砰!!
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那只老鼠就倒在了窗台上,死了后爪子还在颤抖。
秀兰激动的抓住了林恒的手臂,这么近距离看老公打猎,她还是第一次。
太厉害了,她都没反应过来那老鼠就死了,看的她比自己老公还激动。
林恒无奈,老婆完全没注意到她现在只穿了内衣啊,弄的他心都有点乱了。
就在这时候,一只看起来和竹鼠大不多大的老鼠从顶上的篷布之中冲了下来。
外面一个闪电闪过,林恒注意到这只老鼠的毛都黄了,显然是一只老东西。
就在它刚刚到达窗台位置,一颗黑色的石子精准无误的命中了它的脑袋。
砰的一声,这只大老鼠翻下了窗台,死在了地上。
秀兰的手再次抓住了林恒的手臂,表达着对他的崇拜。
安静了没几分钟,再次一连两只老鼠从篷布上面冲下来。
就在秀兰在发愁怎么才能一次性打死两只的时候,林恒已经出了手。
砰的一声打死了一只,另一只刚跑到窗台边缘,林恒的第二颗石子再次到来,仿佛黑白无常一般取了它的鼠命。
“这么快!”秀兰不由的出声了。
林恒微微一笑,都快迷失自我了。
接下来的半小时,又有五只老鼠被打死。
“应该没了,把老鼠捡起来睡了。”又等了十多分钟,一点动静都听不到了,林恒打开了手电筒去捡老鼠。
“这个好大,怕是有三斤重吧!”秀兰看着那只都发黄的老鼠震惊道。
“肯定有。”林恒点头,一共九只老鼠,每一个都肥的流油,林恒估计总重至少得十一二斤。
“那这些老鼠咋办?丢了可惜,要不吃了吧。”秀兰问道,这个年代肉太少了,吃老鼠肉并不是一件稀奇事。
“算了吧,明天把毛烧光,煮熟了喂雄霸。”林恒摇头,虽然是做熟了也没啥,但终归不太好。
“那也行。”秀兰点头,老鼠喂了雄霸,那猪獾的肝脏人就可以吃了。
然而弄死了,老鼠,动静是没了,林恒却更加的睡不着了。
秀兰也一样,这都是刚刚太兴奋了导致的。
“要不我们运动一下?”林恒突然提议道。
“啊?大晚上的咋运动呀?”秀兰有些呆,不知道此运动非彼运动。
下一刻,林恒的身体就靠了过来,亲手示范……
“唔……”
一场运动,两人精疲力竭的相拥睡去。
一晚上,大雨都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第二天早起,林恒从床上起来,外面还是哗哗的雨声。
“雨还没停啊。”林恒看着窗子,只可惜这是用白色薄膜封起来的木窗子,看不到外面的雨。
“一晚上都没停,估计还要下一天。”秀兰坐起来说道,下雨无事可做,她也就没有早起。
主要昨晚运动太剧烈,也早起不了。
“可惜了,我还说今天早上不下去把我丢在山上的几只绿刁子捡回来呢。”林恒有些可惜的说道。
“你还打了绿胡刁子?”秀兰扭头看着他。
林恒当然不会承认这是因为感觉没希望打到猎物而做的保底选项:“对,打了喂雄霸的,但是害怕血腥味惊到猪獾,就没拿着,丢在林子里了。”
“那估计没了,老鼠都吃完了。”秀兰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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