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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他最爱我的那年裴鹤川赵云笙结局+番外小说

女生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最讨厌和那些女人争风吃醋,偏偏裴鹤川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烂桃花。几乎不假思索,赵云笙脱口而出。“我又不认识你,领什么证?谢谢裴同志青睐,我不打算二婚,也不打算给元宝找后爸。”生怕被缠上,她临走前又想起什么似的补了句。“哦,对,吴巧的事儿也很感谢你,确实替我解决了个麻烦。但裴同志还请你搞清楚,吴巧找我的茬纯粹是因为你,所以至此我们两清。”斩钉截铁说完,她活见鬼似的,推上自行车跑得飞快,眨眼就到了许正东他们跟前。裴鹤川远远瞧着,也没跟上去,目睹他们有问有答,眯了眯眼,气得踹了脚旁边的石子,醋坛子翻了一地。两清是吧?不可能!他俩是夫妻的事儿,估计要不了几天就要人尽皆知。到时候哪怕没有结婚证,他照样可以履行丈夫义务。换好车胎,回到家,赵云笙从...

主角:裴鹤川赵云笙   更新:2024-12-25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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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鹤川赵云笙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在他最爱我的那年裴鹤川赵云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女生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最讨厌和那些女人争风吃醋,偏偏裴鹤川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烂桃花。几乎不假思索,赵云笙脱口而出。“我又不认识你,领什么证?谢谢裴同志青睐,我不打算二婚,也不打算给元宝找后爸。”生怕被缠上,她临走前又想起什么似的补了句。“哦,对,吴巧的事儿也很感谢你,确实替我解决了个麻烦。但裴同志还请你搞清楚,吴巧找我的茬纯粹是因为你,所以至此我们两清。”斩钉截铁说完,她活见鬼似的,推上自行车跑得飞快,眨眼就到了许正东他们跟前。裴鹤川远远瞧着,也没跟上去,目睹他们有问有答,眯了眯眼,气得踹了脚旁边的石子,醋坛子翻了一地。两清是吧?不可能!他俩是夫妻的事儿,估计要不了几天就要人尽皆知。到时候哪怕没有结婚证,他照样可以履行丈夫义务。换好车胎,回到家,赵云笙从...

《我“死”在他最爱我的那年裴鹤川赵云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最讨厌和那些女人争风吃醋,偏偏裴鹤川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烂桃花。

几乎不假思索,赵云笙脱口而出。

“我又不认识你,领什么证?谢谢裴同志青睐,我不打算二婚,也不打算给元宝找后爸。”

生怕被缠上,她临走前又想起什么似的补了句。

“哦,对,吴巧的事儿也很感谢你,确实替我解决了个麻烦。但裴同志还请你搞清楚,吴巧找我的茬纯粹是因为你,所以至此我们两清。”

斩钉截铁说完,她活见鬼似的,推上自行车跑得飞快,眨眼就到了许正东他们跟前。

裴鹤川远远瞧着,也没跟上去,目睹他们有问有答,眯了眯眼,气得踹了脚旁边的石子,醋坛子翻了一地。

两清是吧?

不可能!

他俩是夫妻的事儿,估计要不了几天就要人尽皆知。

到时候哪怕没有结婚证,他照样可以履行丈夫义务。

换好车胎,回到家,赵云笙从空间里扒拉了些水果给徐家送去。

看到她拎的这么一大包,徐明娟眼疾手快,恨不得别上门把她锁外面。

赵云笙见怪不怪,哪次送点东西过来她不这样?

正想给她放门口,抬眼发现大女儿徐苗苗回来了,她眼睛一亮。

“苗苗回来了?”

许苗苗十八岁,长得尤其漂亮,瓜子脸大眼睛,清水出芙蓉清纯得不行。

脾气温柔成绩也好,为了给家里省钱,考上附近高中也没去,老师爱才,准许她在学校挂了个名。

她一边自学一边在外干活,成绩根本不耽误,是肉联厂出了名的好孩子。

“云笙姐?”

许苗苗笑了笑,漂亮的脸蛋冻得刷白,身上一件陈旧的棉袄,露出纤细的脖子,看着都冷。

“你有事儿么?”

赵云笙心疼她,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

“喏,借你弟的自行车骑了两天,给你们送点水果。”

许苗苗见状,眉头皱成一团,吓得连连后退,摆摆手拒绝。

“不行不行,你自己带着元宝也不容易,怎么三天两头给我们送吃的。”

“不就是自行车么,放在家里也没人骑,你想骑多久骑多久。”

赵云笙一听就知道她说的瞎话,这年头自行车并不便宜,还要票。

徐明娟买来也是心疼他们上学走来走去,攒了很久才咬牙买的,哪知道全家上下都特别节俭,谁都舍不得骑,跟个祖宗似的恨不得供起来。

赵云笙没事儿就借来骑骑,然后以此为借口给他们送点吃的穿的。

“哪有三天两头?这都放冰箱里好几天了,再不吃该坏了,我和元宝就俩人,吃不了这么多。”

更何况这些水果空间里多的是,吃完了还会自动补给。

不等这丫头拒绝,赵云笙直接给她塞怀里。

屋里的徐明娟把外面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见状惊得一把推开窗户,赶紧招呼许苗苗。

“苗苗,快还给你云笙姐,就骑一天的自行车,哪用这么客气?”

许苗苗照做,赵云笙根本不伸手接,后退两步躲开之际,还捏了捏小姑娘的胳膊。

“这天这么冷,怎么就穿这么点?正好我家里有些不爱穿的衣服,苗苗要是不嫌弃,我给你送来。”

也不管人家怎么回答,赵云笙转身回了家,看样子着急回去收衣服。

许苗苗愣在原地,满脸感激,看了眼怀里的那包水果,分明全都是新鲜的,还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她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转而看向屋内的徐明娟,眼神里都是求助。


“到底是我一厢情愿,还是你攀附权贵担心靠山倒了?刘婶,我可看到你给向主任送了好几次礼了啊,不然你这组长怎么来的?”

刘萍眼珠子乱转,显然被说中了,心虚地反驳。

“臭寡妇你满嘴喷粪呢?我这组长都是我辛苦工作换来的!你自己狐媚劲儿犯了勾引人没勾到,陷害咱们向主任不说,还拉我下水,臭不要脸啊你!”

“别以为咱们不知道,你背地里不知道爬了多少男人的床,否则你哪儿来的钱养孩子?我都听你们院里的人说了,你家又是电视又是冰箱的,谁给你买的?”

没等她呛回去,已经有人抢先一步。

“我给她买的,怎么?我用我的钱,需要你同意?”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凌冽的声音夹杂一丝愠怒,裹挟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引得在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扭头。

众目睽睽之下,一身军装的男人肩宽腿长从门外进来。

神情肃穆气势凌然,腰间还别了只枪。

身后跟着两个士兵,明显是他的属下。

出场这么隆重,把刚才还吆五喝六的刘萍吓破了胆。

向主任也手脚冰凉,止不住用手擦汗。

这个赵云笙,到底什么来头?

没等他们问,裴鹤川已经派头十足来到几人跟前,目不斜视站在赵云笙身边,居高临下睨着刘萍回。

“我是赵云笙丈夫,这位婶子是觉得,家家户户都有的冰箱电视,我买不起?”

“作为我的妻子,区区两样电器,她还需要找别人给她买?”

刘萍冷汗直流,吓得噤若寒蝉。

赵云笙这死丫头居然是军嫂?

以前怎么从来没听过?

她搬来这边两年,就没人见过这个所谓的丈夫,难道是在外出任务才回来?

“呵呵呵,同志你误会了,我只是,只是……”

刘萍只是半天,脑子乱成浆糊,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干脆直接给赵云笙鞠躬道歉。

她这个人,能屈能伸。

“云笙,对不起,都是婶子胡说八道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计较,婶子只是嘴巴快,其实没什么坏心肠。”

看她前后态度转变天差地别,赵云笙嘴角一抽,心说军嫂这身份可真好使啊!

要不趁女主没出现,她先拿着鸡毛当令牌?

想想还是算了,这会儿裴鹤川恨她入骨,她还是不要找死的好。

见她没反应,刘萍脚底抹油直接开溜。

“警察同志,既然向主任已经认罪了,那我就先走了哈。”

认罪,认什么罪?

向主任脸都绿了,他娘的他又没错,认什么罪!

他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平时揩揩油,可从来没有强抢民女啊!

反驳的话到了嘴边,抬眼看到裴鹤川的两杠三星,他又沉默了。

怎么办?

惹到了团长,他这个主任还有未来吗?

向主任满脸慌张,紧张得双腿发抖,手都在打摆子。

旁边的警察同志见状,也赶紧给裴鹤川敬了个礼。

“团长,赵同志真是你妻子?”

被点名的赵云笙有些心虚,未婚先孕没领证也算啊?

没听到她否认,裴鹤川狭长的眸底划过一丝笑意。

“嗯,我以前出门在外执行任务,最近才调回来。今天的事麻烦你了。”

原来如此,警察不住点头,觉得自己帮到军嫂还挺自豪。

“没有没有,赵同志指认向主任欺负了她,我这边还在尽快核实,只要收集好证据,保证给赵同志一个交代。”

大腿都送到跟前了,不抱白不抱。


他双手环胸,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昏黄的灯光下,几乎半张脸都隐没在黑暗里。

按理来说,应该看不见他的表情,可赵云笙就是能感受到他释放的警告气息。

裴鹤川这人,身姿颀长长相英俊,人中龙凤年轻有为。

哪点都好,就是爱吃醋。

赵云笙深有体会。

但凡她和何大力稍微亲近点,以后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心头一突,她声音都有些发抖,掐了掐掌心尽量忽视他的存在,咬牙把话说完。

“……虽然咱们心中坦荡,但男未娶女未嫁,肯定有人说长道短。为了你的名声,以后咱们还是少来往比较好。天色不早了,何大哥你快回去吧。”

飞快撂下这话,她利索地就别了门。

靠在门口,脑海中浮现的全都是裴鹤川那双晦暗的眼。

心扑通跳个不停,显然吓得不轻。

不止她,坐在家里沙发上的邓立军照样提心吊胆,默默为何大力捏了把汗,生怕头儿生气拿他开刀。

好在赵云笙拒绝得及时。

“团长,快进来坐吧?外面风大,别冻感冒了。”

忙活的老妈秦凤赶紧把饭菜端上桌,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后,没好气推了邓立军一把。

“你这孩子,叫人哪有你这样坐着不动弹的?还不快出去把裴团长请进来。”

邓立军笑了笑,赶紧起身。

掀开帘子出门,看一眼裴鹤川问。

“团长,进去烤火?”

裴鹤川幽深的目光直直看着隔壁紧闭的房门,又回头看了眼邓家煮着火锅的炉子,意有所指问了句。

“这么多,咱们吃得完么?”

邓立军跟在他身边久了,对他的心思那是手拿把掐。

立马挺直胸膛吆喝,“咋能吃得完?吃不完就多叫俩人呗。团长你先进去,我去叫小元宝他们。”

裴鹤川这才心满意足,沉吟着点点头,转身进了屋。

邓立军搓搓手去隔壁敲门,好说歹说赵云笙就是不肯出来,没办法,他只好求助刚下班回来的亲妹妹邓小彤。

“小彤,你快去叫赵同志来咱们家吃饭,一个院子住着,我看他们灶头都是冷的,不如过来对付一口。”

邓小彤冷不丁看到亲哥,高兴得跳起来。

“哥,你咋回来了?妈不是说你最近忙得很么?”

邓立军答非所问,“我听妈说你和赵同志关系好,快把人给请过来,这是哥给你的任务,完成好了到时候我给你买个收音机。”

邓小彤眼睛都亮了,立马把自行车停到墙边,圆脸上满是欣喜。

“真的?你可不许反悔!我这就去叫云笙。”

她向来心思单纯,也没深究这其中的缘由,敲开赵云笙的家门,抱着元宝拖着她就往隔壁走。

赵云笙没个防备,知道裴鹤川就在他们家,哪敢自投罗网?

“小彤,我真不去,我和元宝已经吃过了。”

邓小彤也不给面子,“吃啥啊?又是你煮的面条?云笙不是我说你,你那厨艺确实太惨不忍睹了,别委屈了我们小元宝。”

她说着捏捏小家伙的脸蛋,故意诱惑道。

“元宝,想不想吃你秦奶奶蒸的蛋羹?”

元宝馋得口水都快出来了,仰头对上赵云笙满脸的不情愿,话到嘴边还是乖巧地拒绝。

“不想。”

邓小彤不信,“小馋猫,你还不想了?别怕你妈,姨姨在呢,她哪儿敢教训你?我说你想你就想。”

邓小彤嗓门大,这么几句喊下来,整个院子都听见了。

何家也正在吃饭,听着外面的动静,刘月桃冷哼一声,看了眼魂不守舍的何大力,阴阳怪气道。


越想越气,赵云笙直接无视他,带着元宝去停车棚骑自行车。

拿出钥匙开了锁,一个翻身坐上去,使劲儿一蹬,发现根本蹬不动。

她还纳闷呢,干脆站起来蹬,动倒是动了,就是有点费劲。

“妈妈,轮胎怎么没气了?”

“嗯?”

赵云笙顺着儿子的小手看去,还真是。

狐疑间,一抬眼,正对上裴鹤川忍俊不禁的脸。

她气得小脸通红,没好气跳下去踢他一脚。

“裴鹤川,是不是你干的!”

元宝依样画葫芦,也在裴鹤川裤子上的大脚印旁,踢了个小脚印。

“坏蛋你为什么跟着我们?不许你跟着我妈妈!”

裴鹤川看了眼气鼓鼓的母子俩,挑了下眉漫不经心反问。

“你说是我干的,有什么证据?知道诽谤军人犯法么?”

他又看向元宝。

“还有,儿子对我这个老子拳打脚踢,赵云笙,你不管管?”

赵云笙冷着脸把儿子拨到身后,迎上裴鹤川矢口否认。

“什么儿子老子的?我又不认识你,你跟踪我还威胁我,打你都算轻的!”

裴鹤川看她这底气十足的模样,被气得哑然失笑。

“赵云笙,你这过河拆桥的本事还真是见长,刚才在警局怎么不否认?这会儿倒还装起陌生人来了?”

懒得和她耍嘴皮子,裴鹤川盯着母子俩端详片刻,找了个软柿子捏。

二话不说俯身一把将元宝扛上肩头,摁着他的两条短腿指挥。

“先回去,吃了午饭不还过来继续上班?”

元宝从小到大,哪儿被长辈举过这么高?

当即头晕眼花,吓得哇哇大叫。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裴鹤川嗤笑一声,你妈我都治得了,还怕治不了你这个小兔崽子?

一扬手,他没好气在元宝的屁股蛋子上拍了把。

“住嘴,怎么和你爸说话的?”

元宝怕得不行,踢着小腿也无济于事,只能求助赵云笙。

“妈妈,妈妈救救我。”

赵云笙落在原地,气得头疼。

咬咬牙,又赶紧锁好自行车拔腿跟上去。

“裴鹤川,你把元宝放下来,你是不是有大病?抢着给人当后爸?你再骚扰我,信不信我告到你们部队领导那儿去?”

“堂堂一个团长,怎么跟个无赖似的?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她气昏了头,跟在裴鹤川身边发牢骚。

奈何腿又没有人家长,裴鹤川走两步她要走三步,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好在家属院就在隔壁,到了院门口,裴鹤川才轻手轻脚把元宝放下来。

小家伙被吓坏了,扁了扁嘴委屈地冲进赵云笙怀里。

“妈妈,我讨厌他,讨厌这个坏人,我们走好不好?”

看到儿子眼里闪着泪花,赵云笙心疼坏了,抱起身亲亲他的额头哄道。

“好,咱们回去,待会儿妈妈给你做蛋糕吃。”

元宝不说话,小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埋在她颈窝里哼哼唧唧。

小家伙从小到大就是个开心果,生气的次数一年到头屈指可数,裴鹤川倒好,认识两天把人家惹生气两次。

赵云笙忍无可忍,横了裴鹤川一眼嘀咕。

“欺负小孩子,好意思?”

裴鹤川不以为然,挑了下眉反问。

“我欺负他?当初如果不是你不告而别,我这个爸爸也不会缺席四五年。他明明是我的儿子,现在哭喊着不认我,难道不是你的杰作?”

赵云笙心虚地咬唇,欲言又止,偏偏事实又正如他所说。

思忖片刻,她充耳不闻,话锋一转。


赵云笙却面上一喜,一把拎起元宝夹腰上,扭头就往后门去。

她这会儿求生欲强得很,跑得飞快。

刘月桃捡起门口的菜篮子倒回来,一抬眼发现人都快冲出门了,气得跳脚,指着他们母子俩大喊。

“赵云笙你给我站住!这会儿怕了是吧?跑什么跑你?打了人还想走,站住!”

她气势汹汹追过去,没走两步又被邓立军抢先。

“赵同志,赵同志你别走,我有话说……”

二人一前一后跟上去,却见赵云笙忽然一个急刹车,不动了。

僵硬地杵在门口,双眼直勾勾看着外面,跟个树桩似的。

只有她搂着的元宝不太舒服地挣扎了下,踢了踢小短腿,憋红了脸蛋问。

“妈妈,咋不走了捏?”

邓立军慢下脚步跟出去,循着视线抬眼。

团长?!

后门口站着的不是裴鹤川又是谁?

他单手插兜靠在那辆吉普车上,另一只手夹了根烟,目光沉沉看来,阴鸷的脸色带着一丝戏谑。

赵云笙心都凉了半截,知道逃走无望,干脆破罐子破摔,顺势放下怀中的元宝,给他理理衣服,把手里的包递给他。

“儿子,你先去院子里等妈妈好不好?”

看裴鹤川这架势,估计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待会儿还要抢孩子。

先把元宝支开,她一个人也好发挥。

“妈妈,咱们不是要出去玩么?”

元宝不太想回去,抱着怀里的包仰头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眨啊眨的,小嘴翘得能挂油壶。

裴鹤川远远看着,眼神越来越暗,存在感也很强。

元宝有所察觉,歪着脑袋看过去,冷不丁对上他阴沉的脸,吓得赶紧躲到妈妈身后。

“咱们明天再去好不好?元宝乖。”

赵云笙温柔地亲了亲小家伙的脑门。

元宝扁了扁嘴,耷拉着脑袋乖巧地进门。

裴鹤川深吸了口气烟,一仰头,随着喉结滚动,青色的雾从他口中吐出,他扯着唇角露出个不易察觉的笑。

挑眉看向赵云笙,明知故问,“赵同志准备出门?”

赵云笙吓得咽了口唾沫,这人怎么几年不见,变成这样了?

以前他俩好的时候,裴鹤川可阳光了,言谈举止那都是温柔礼貌,笑起来腼腆又开朗。

看看现在?目光凶狠言语威胁,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

“出什么门?赵云笙这个小蹄子是担心蹲大牢,准备带着孩子逃跑呢!”

赵云笙。

三个字撞进耳里,裴鹤川拳头紧握,眼里的那点怀疑全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被戏耍过后的愤怒。

刘月桃毫无察觉,把几人的对话全听进去后,明白这气势凌厉的男人是邓立军的领导,当即捂着脸过去告状。

“同志,同志你是军儿的团长吧?我是军儿的婶子,多少沾点亲。求求你给我做主啊!就是这个赵云笙,她勾引我儿子不说,还打了我这个长辈,你说是不是该送她去坐牢?”

虽然这都是刘月桃无中生有的,但一旁的赵云笙听着总觉得没脸,她没想过会和裴鹤川重逢,自然也没想到重逢会是这么个场面。

她被泼脏水。

裴鹤川带着恨意看戏。

“满嘴谎话,践踏真心,确实该送去坐牢。”

裴鹤川捻灭手里的烟,淡淡看着她。

见她雪白的脸上满是不悦,漂亮的眉头皱成一团,眼神犀利,攻击力十足,哪像曾经那么温柔似水?

到底是这几年她变了,还是她一直在对他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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