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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

张霸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她的声音,许清睿和穆愉反应过来,连忙避开目光看向别处。祁景飏这位王妃也太特么离谱了吧,大晚上穿着一件里衣到处跑?看着她这副样子,祁景飏黑着脸:“沈艽,本王是没有让人给你做衣服吗,谁让你这副样子出门的?”沈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打扮,一件白色的里衣,并不透明啊,而且该露的不该露都都没有露出来啊。她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看着祁景飏:“你这里有毛病吧,我又没有露那里,而且我已经睡下了,是你叫我过来哄你睡觉的,要不然这个时辰了,谁脑子有病才会出门。”“噗嗤”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闻琴连忙把披风给沈艽披上:“王妃,您先随属下回去换一身衣服吧。”沈艽摇头,直接走过去坐在祁景飏腿上,一阵风吹过,她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打了一个哈欠,她有些不耐烦道:“...

主角:祁轩礼沈艽   更新:2024-12-25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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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轩礼沈艽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由网络作家“张霸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她的声音,许清睿和穆愉反应过来,连忙避开目光看向别处。祁景飏这位王妃也太特么离谱了吧,大晚上穿着一件里衣到处跑?看着她这副样子,祁景飏黑着脸:“沈艽,本王是没有让人给你做衣服吗,谁让你这副样子出门的?”沈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打扮,一件白色的里衣,并不透明啊,而且该露的不该露都都没有露出来啊。她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看着祁景飏:“你这里有毛病吧,我又没有露那里,而且我已经睡下了,是你叫我过来哄你睡觉的,要不然这个时辰了,谁脑子有病才会出门。”“噗嗤”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闻琴连忙把披风给沈艽披上:“王妃,您先随属下回去换一身衣服吧。”沈艽摇头,直接走过去坐在祁景飏腿上,一阵风吹过,她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打了一个哈欠,她有些不耐烦道:“...

《结局+番外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精彩片段


听到她的声音,许清睿和穆愉反应过来,连忙避开目光看向别处。

祁景飏这位王妃也太特么离谱了吧,大晚上穿着一件里衣到处跑?

看着她这副样子,祁景飏黑着脸:“沈艽,本王是没有让人给你做衣服吗,谁让你这副样子出门的?”

沈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打扮,一件白色的里衣,并不透明啊,而且该露的不该露都都没有露出来啊。

她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看着祁景飏:“你这里有毛病吧,我又没有露那里,而且我已经睡下了,是你叫我过来哄你睡觉的,要不然这个时辰了,谁脑子有病才会出门。”

“噗嗤”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闻琴连忙把披风给沈艽披上:“王妃,您先随属下回去换一身衣服吧。”

沈艽摇头,直接走过去坐在祁景飏腿上,一阵风吹过,她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打了一个哈欠,她有些不耐烦道:“你叫我过来干啥啊,难不成真让我哄你睡觉?”

祁景飏黑着脸看着她,随后一把推开她,用盖在腿上的毛披风将她给包裹起来,随后重新将人接进怀里。

沈艽搂着他的脖子,又打了一个哈欠道:“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会什么客啊?”

她说完,又打量了一眼对面两个生面孔,有些不悦道:“还有你们,哪有人大晚上上门做客的啊,还有你们该不会还是空着手来的吧?”

穆愉快和许清睿被噎了一下,她这话说得好像也没毛病,而且他们的确是空着手来的。

祁景飏气笑了,他的手伸向了沈艽细长的脖子:“沈艽,你真当自己是府中的女主人了?”

沈艽骂了一句:“收好你的狗爪子,这里还有外人,乱摸什么。”

………祁景飏凌乱了,他发现他完全猜不透沈艽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穆愉和许清睿试探性看了一眼,发现沈艽被披风包裹好了,两人才敢扭过头来。

沈艽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闭上眼睛道:“王爷,我前些日子学会了一首曲子,我唱给你听。”

祁景飏半信半疑的看着她:“你会唱曲子?”

“当然,我可是老司机,你听着。”

穆愉和许清睿都一副兴奋的样子,他们可是听说这位丞相府的三小姐虽然身子不好,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是样样精通。

沈艽清了清嗓子,随后张嘴唱起了《小寡妇上坟》

【正月里 正月正

家家门前挂红灯

小寡妇门前无灯挂呀

伤心的啊

只好灵前哭亲人哪死鬼呀

二月里 是清明

手拿纸钱上新坟

三尺黄泉阴阳隔唡

伤心的啊

小寡妇见坟欲断魂哪死鬼呀

……】

听到这里,穆愉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哎,王妃,等一下,你这首曲子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啊,能不能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啊。”

沈艽看了他一眼,勾唇一笑:“你想知道?”

穆愉点头道:“嗯。””

沈艽从祁景飏怀里站了起来,离他远了几步道:“也不是什么名曲,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叫…《小寡妇上坟》。”

“噗”的一声,许清睿嘴里的茶直接喷了出来,还喷了穆愉一脸。

这沈艽真是个人才啊,成亲第二天就给祁景飏唱《小寡妇上坟》她这是巴不得祁景飏死慢了啊。

穆愉反应过来,直接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寡妇上坟》你是有多巴不得他死啊。”

看着祁景飏黑下去的脸色,沈艽耸耸肩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只会这一首曲子。”

祁景飏看着沈艽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咬牙切齿道:“沈艽,你找死!”

沈艽把手从披风来伸了出来,她连忙叫道:“哎哎,别生气啊,你要是不喜欢我还会另外一首曲子,你相信我,保证是好曲子。”

她轻咳一声,随后直接唱了一句:“你们都没了爹和娘,你们每个都没有家,没有………”

她还没有唱完,祁景飏已经忍无可忍的拿起一个杯子查她砸了过去。

“你给我闭嘴!”

沈艽连忙闪身躲开那个杯子,谁知突然踩到身上的披风,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哈哈哈哈哈……”

穆愉和许清睿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穆愉甚至都坐在了地上。

太有趣了,太有趣了,祁景飏的这个王妃实在是太有趣了,居然能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许清睿本来是个笑不露齿的偏偏公子,如今居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祁景飏气得恨不得过去一把掐死沈艽这个死女人。

闻琴憋着笑上前把沈艽扶了起来:“王妃,您没事儿吧。”

沈艽揉了揉手腕道:“我倒是没事儿,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摔到你家王爷的儿子。”

儿子?

闻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王妃还真是说谎都不带脸红的啊。

穆愉捂着肚子从地上站起来道:“景飏,你这位王妃当真是有趣啊。”

祁景飏冷哼一声道:“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

穆愉眼前一亮:“当真?”

“自然是真的。”祁景飏冷声道。

许清睿拉了一下他道:“你也是不怕死。”

穆愉不解道:“是景飏说给我的,又不是我抢的。”

许清睿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真的很怀疑这小子到底有没有长眼睛,沈艽都闹成这样了,祁景飏都没有对她动杀心,明显就有些不对劲了啊,他居然还敢接话。

沈艽心里骂了一句,狗东西,老子又不是你的玩具,还当着老子的面让来让去。

她眼珠一转,心里起了坏心思,随大手一挥道:“哎,用不着让来让去的,不如我们混战吧。”

穆愉和许清睿同时皱眉:“何为混战?”

沈艽缓步朝着祁景飏走了过去。

祁景飏瞪了她一眼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沈艽笑的跟只狐狸一样:“王爷,你不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祁景飏有些犹豫,不可否认人的好奇心就是这样,对未知的事情很渴望。

沈艽勾唇一笑,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

随后吐气如兰道:“王爷,混战就是我们几个人…然后……再然后……”

祁景飏听完,脸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他一把推开沈艽有些结巴道:“沈艽,你……你……你好不知廉耻。”


见他还想出手,沈艽连忙摆手道:“别冲动,我说真的,我能治好你的腿。”

祁景飏冷哼一声道:“你自己都是个病秧子没几日可活了,还要给本王治腿?你是在痴人说梦吗?”

沈艽站起身,缓步朝他走过去停在他面前,蹲下身看着他勾唇一笑:“祁景飏,你别看我是个要死不活的病秧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死在我身上。”

祁景飏许久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脸刷的一下就通红起来,他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沈艽!”

沈艽嘿嘿笑了笑,伸手掀开了他的袍子,抬起了他的左腿,伸手按住他腿上的两个穴位。

看着她的动作,祁景飏脸色铁青道:“够了,沈艽,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我滚开。”

他最恨别人碰他的腿,就连一直留在府中照顾他的王太医除了前几年都不曾碰过他的腿,如今沈艽却……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到腿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祁景飏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认真的沈艽,他的腿有知觉了……

沈艽认真的摸着他的左腿,随后两指一个用力,重重按向了他的小腿肚。

“痛。”祁景飏下意识的喊出声。

喊出来的时候不只他愣住了,就连陈越和闻琴,听风众人都愣住了。

王爷的腿有知觉了?

陈越一脸兴奋的问道:“王爷,您的左腿有知觉了?”

祁景飏点头,眉头紧皱。

沈艽把手伸向他的右腿,手刚放上去。

祁景飏开口道:“右腿有知觉,只是无法站立。”

沈艽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收回目光仔细替他摸骨。

很快,沈艽站起身,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好奇看着他道:“你双腿是同时被废的?”

祁景飏垂着头,声音有些低哑道:“不是。”

沈艽点头道:“我就说吗,你左腿是因为中毒太深而失去了知觉,你的右腿则是被人打断后故意接错位的,算起来的话,两条腿被废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月吧。”

祁景飏听完,猛得抬头看着她,不过很快他就冷笑一声道:“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知道也不足为奇。”

沈艽老气横秋的摸了摸下巴道:“也是,这样说我自己都不信。”

她说着,直接上前坐到他双腿上,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祁景飏身体猛得一僵,他黑着脸道:“你做什么?”

沈艽伸出另外一只手捂着他的嘴道:“嘘,我要把脉,别出声打扰我。”

祁景飏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也就没有出声。

一时,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

一直过了很久,久到祁景飏都开始怀疑沈艽是不是在耍他。

但就在这时候沈艽收回手,从他腿上站了起来。

陈越忍不住问道:“王妃,您把出什么了吗?”

沈艽皎洁一笑,朝他勾了勾手指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陈越下意识看向了自家王爷,见他没有阻止,他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站在离沈艽两步远的地方问道:“王妃,您说。”

沈艽走近了他一步,勾唇轻笑道:“我把出你家王爷有点儿虚,你记得多给他补补。”

她虽然放低了声音,但在场的人哪个不是武功高强,另外她也是故意的谁会听不到。

“沈艽!你找死。”祁景飏气得手都在发抖,他咬牙切齿道:“把她的舌头给本王拔下来。”

看着就差没气跳起来的祁景飏,沈艽摸了摸鼻子道:“别生气吗,咱们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陈越看着拔出剑的听风,他有些犹豫的看着沈艽道:“王妃,您别开玩笑了,若是您真的有办法治王爷的腿,属下永远倾尽所有,恳请王妃出手。”

他说着,直接朝着沈艽跪了下去。

沈艽被吓了一跳,她连忙上前去扶他道:“使不得,使不得,会短命的,你赶紧起来。”

就在沈艽的手刚碰到他肩膀的时候,陈越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后退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沈艽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倒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她摸了摸鼻子道:“哎呀,他的腿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左腿长年累月积累的毒素压迫了左腿上的神经,他才会没有知觉,至于他的右腿则是被人有意接错位,所以才会没办法站立。”

听到沈艽说的这么轻松,陈越几人连忙问道:“王妃,可有解决的法子?”

沈艽点头道:“法子还不简单,左腿先解毒再做康复,至于右腿直接打断重新接就好了。”

众人听到她的话,原本激动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前者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打断重新接上就是无稽之谈了。

“你有几成把握?”祁景飏先开口问道。

沈艽想也没想伸出了一根手指。

看到她伸出一根手指,祁景飏几人眼中的光都暗淡了下去。

见他们这副样子,沈艽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一副死了爹的样子干嘛。”

闻琴叹了口气道:“王妃,一成把握实在是……”

一成?

沈艽看着自己手指,有些道:“这是十。”

“你真有十成把握?”祁景飏皱眉问道。

沈艽朝他抛了个媚眼说道:“当然,如果你愿意牺牲美色,说不定还能有二十成。”

祁景飏的脸色再次黑了下去,沈艽这张嘴还只是欠……

就在这时,一个护卫从门口走了进来道:“王爷,皇上又让人来请您和王妃进宫了。”

沈艽这才想起来,她那个便宜爹还在宫里认错呢。

她看向祁景飏道:“王爷你随我进一趟宫呗,一会儿回来我就可以给你治。”

祁景飏有些犹豫了,他不愿这副样子进宫,他也不知道沈艽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治他的腿。

见他犹豫,沈艽直接拉着一旁的闻琴道:“美人儿,麻烦你帮我穿一下衣服,还有我这头发我也不会弄。”

看着拉着闻琴进门关上门的沈艽,祁景飏一时不知道在说什么。

陈越犹豫了一下道:“王爷,属下觉得这位王妃不凡,不如咱们就信她一次,反正只是进一趟宫而已,就算您今日不去,过不了两日他们也会想法子让您去的。”

祁景飏沉着眸子道:“嗯,让人去准备马车。”

想到宫里那些人的嘴脸,祁景飏的眸子冷了下去,今日进宫注定不会平凡。


此话一出,丞相府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

沈艽心里已经把祁景飏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她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祁景飏这孙子居然在这里等着她。

她倒是淡定的夹起碗中的菜吃了起来,还不忘夸赞道:“张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祁景飏淡笑看着淡定自若的沈艽,她倒是一点儿都不慌啊。

沈文嵘却是皱眉问道:“小艽,你何时会医术了?”

沈艽放下筷子朝他笑了笑道:“爹,久病成医,您也知道女儿从小就身体不好,一直靠汤药养着,但女儿无事也喜欢看一些医书,所以时间长了自然也懂了一些。”

她说完,看向祁景飏笑的温柔道:“只是女儿这些自学的,实在是称不上为医术,只能说给一些阿猫阿狗看看倒是没问题,尤其是那种笑着咬人的狗,女儿最会医治了,可若是人的话,怕是一副药女儿就能把他给药死了。”

祁景飏脸上虽然带着笑,牙齿却咬的咯咯作响,沈艽这个死女人居然敢说他是狗,还是笑着咬人的狗。

真是好得好啊。

沈文嵘点头道:“原来是这样,这些年苦了你了。”

沈艽摇头道:“还要谢谢爹和娘,还有兄长和姐姐的爱护。”

祁景飏见她蒙混过关了,又重新给她夹了一筷子菜道:“娘子受苦了,多吃一些。”

沈艽朝挑眉一笑,心道,“孙子,你有本事就继续来,我要是叫一声怕,我都是你孙子。”

她刚把菜放进嘴里,就听祁景飏又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娘子除了医术,武功也挺不错,是岳父找人教她的吗。”

“啪哒”一声,沈艽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子上。

祁景飏笑着拿起筷子,递到她手里,一脸宠溺道:“娘子,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连筷子都拿不好,还好这里都是自家人,若是还有别人,今日你就闹笑话了。”

沈艽拿过筷子,咬牙切齿说了一句:“我谢谢你啊。”

祁景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一脸宠溺:“咱们夫妻一体,不必说谢。”

沈艽强忍着给他一拳的冲动,要不是在沈家,她今天指不定要打得他爹都不认识他。

沈家几人看沈艽的脸色都变了。

丞相夫人放下筷子,看着沈艽问道:“小艽,你会武?”

沈艽刚想狡辩。

祁景飏却先她一步道:“娘子何止是会武啊,她可是能与我身边的人交手,甚至我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说完,他连忙捂住嘴,装作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沈艽:“呀,娘子,我不小心把你的秘密说出来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看着祁景飏那副欠揍的样子,沈艽是气得牙齿咯咯作响。

祁景飏这个狗男人太特么欠收拾了。

“小艽。”沈文嵘叫了一声:“你何时习的武,为何我们都不知道?”

说话间,沈文嵘眼中已经出现了一抹怀疑,今日见到她时便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如今听祁景飏说了这些,他有些怀疑这个人不是她的女儿,而是有人假扮他的女儿混进镇北王府行不轨之事。

想到这里,沈文嵘的脸色难看了下去,难不成是想行刺祁景飏?

沈艽瞪了一眼祁景飏,随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道:“爹,娘,是女儿听说习武能强身健体,所以就想试试看,偷偷找了一个师傅学了两年,但是并没有王爷说的那么厉害。”

她说着,委屈巴巴道:“女儿连街东头卖鱼的王大爷都打不过,顶多也就是能打倒一条狗而已,而且女儿也只能打狗的脸,尤其是俊狗。”

她说完看着祁景飏,笑得温柔道:“王爷,你不是见过我打狗吗。”

祁景飏夹起一筷子菜塞进她嘴里道:“娘子,你总是这样傻乎乎的,我都害怕那天没看住你跑去跟狗枪吃的,来,多吃一些,为夫喂你。”

沈艽也毫不示弱,她直接夹起一块鱼,连大刺都没有挑直接塞进他嘴里道:“夫君,你也多吃一些,我听说吃鱼补脑子。”

祁景飏被那根鱼刺给扎破了嘴唇,他一时吐出来也不是,不吐出来也不是,就如同他此时心中的怒火一样。

沈文嵘和丞相夫人看到这一幕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们总觉得沈艽和祁景飏相处的方式有些奇怪。

他朝丞相夫人使了一个眼色,丞相夫人会意,站起身道:“王爷,妾身有些话想跟女儿说,不知……”

祁景飏点头,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嗯。”

丞相夫人拉着沈艽行礼退了下去,沈清柔也行礼退了下去。

他们一走,沈文嵘连忙拿起一个碗递了过去道:“王爷,快把嘴里的鱼吐出来,小艽这丫头也真是粗心大意,连刺都没有挑出来就给您吃。”

祁景飏把鱼吐到碗里,伸手把嘴唇上的鱼刺扯了下来,皮笑肉不笑道:“无妨,她还小,等她大些就会了。”

沈文嵘也是皮笑肉不笑。

一时场面有些尴尬,毕竟在沈艽嫁过去之前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

不过,如今他们已经成了亲,沈文嵘见祁景飏对沈艽也不错,也就把他也当成了自己的小辈。

毕竟他清楚,如果祁景飏不是因为废了腿,别说是小艽,怕是清柔也未必能嫁过去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夹了一筷子菜道:“王爷,有些事情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换人一事是我们丞相府的错,只是如今小艽已经嫁了过去,虽说她是姨娘所生,但从小都养在夫人名下也算是我丞相府的嫡女,承蒙王爷您不嫌弃她身子不好,脑子也不怎么灵光,只是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祁景飏一脸认真道:“岳父请讲。”

沈文嵘轻轻叹了口气,眼眶也有些湿润道:“若是那日王爷您嫌她了,不要伤害她,到时候您给她一封和离书,或是休书也行,我……去将她接回来,这孩子打小身子就弱,常年靠汤药养着也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

看着沈文嵘眼睛中的哀求,祁景飏愣住了,他能分出真假,沈文嵘眼睛中担忧的神情是真的,他是真的关心沈艽这个女儿。

他脑中浮现出了他母妃眼中的冷漠,心中忍不住讽刺。

沈文嵘尚能对自己的庶女做到如此地步,而他的母妃却嫌他废了腿,当真是可笑至极啊。

见他不说话,沈文嵘有些担忧的叫了一声:“王爷。”

祁景飏反应过来,伸手擦拭掉眼中晶莹剔透的泪,朝他笑了笑道:“岳父放心,只要娘子不做出违背纲常的事情,景飏绝不会休妻。”

除非……是她自己想离开。

沈文嵘笑着点头道:“那便好,那便好。”

沈文嵘笑着让管家去拿了他书房藏起来的好酒。

祁景飏倒也没有推辞,毕竟人人都知道丞相爷家中藏了好酒,许多人都想尝尝却也没机会。

等沈艽和丞相夫人,沈清柔红着眼眶回来的时候,沈文嵘和祁景飏已经把三坛美酒喝完了。

闻着浓浓的酒香,沈艽跑去看,只看见空荡荡的酒坛。

而祁景飏脸上染上了一丝红晕,明显是有些醉。

沈艽嘴角抽搐了一下。

丞相夫人叹了口气,看着沈艽道:“小艽,既然王爷都醉了,你们便在府中住下吧。等明日酒醒了再回去。”

沈艽点头道:“好。”她挺喜欢这个温柔的娘和姐姐,正好跟她们聊聊天。

她刚准备推祁景飏去她住的院子时,听风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面无表情道:“王妃,宁贵妃和婉莹郡主已经在府上等候多时了。”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听风都她说态度也好了一些。

沈艽也处此得到了一个真理,棍棒底下出孝子,有时候真是不打不行啊。

不过,宁贵妃和那个碗到了,她们也该回去了。

她犹豫一下道:“娘,姐姐,我婆母来了,我们先回去了,等过几日再回来小住。”

丞相夫人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小艽,不会出什么事吧。”

沈艽了摇摇头道:“没事儿,您就放心吧,过几日我和王爷再回来。”

丞相夫人和沈清柔目送着他们的马车离开,随后才回去照顾醉酒的沈文嵘。

只是她们回去的时候沈文嵘已经被别的姨娘扶走了,丞相夫人眼中出现了一抹哀伤。

沈清柔担忧的叫了一声:“娘。”

她摇了摇道:“娘没事,饭菜已经冷了,跟娘回去娘重新给你做。”

……

马车上。

看着脸颊微微红的祁景飏,沈艽突然来了兴趣,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道:“喂,你醉了吗。”

祁景飏伸手抓着她的手,勾唇露出一个动人心魄的笑,他声音好听:“沈艽,我好看吗。”

看着他脸色勾人的笑容,沈艽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这张脸是真特么的俊啊。

见她这副样子,祁景飏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拉进怀里。

整个人靠在她脖颈处,蛊惑人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沈艽,你是不是有很多秘密啊,能告诉我吗,我真的很想知道。”

沈艽感觉到耳朵痒痒的,心里也起了一种异意的感觉。

随后她勾唇一笑,转过去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笑靥如花道:“王爷,我悄悄告诉你。”

她说着,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随后单手握拳,朝着他的眼睛就狠狠地打了过去。

“狗东西,前面那么害我,现在居然还有脸对你爷爷用美男计,你就等着毁容吧。”


众人皆是一惊,闻琴反应过来,上前一把推开杨嬷嬷,怒道:“杨嬷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手打王妃。”

杨嬷嬷站稳之后,她不卑不亢道:“老奴是奉了贵妃娘娘的命,若是王妃不知礼数,老奴有权替贵妃娘娘管教她,刚刚王妃的动作有失王妃身份,老奴只是做份内这事而已。”

“你!”闻琴虽是女子,但她也只是个暗卫,杀人还行,若是跟杨嬷嬷这样的老妇人扯嘴皮,她完全不行。

但是她不行,不代表没人行。

祁景飏看了一眼许久没有反应的沈艽,他眉头微皱,开口吩咐道:“听风,去将王太医请过来。”

他话音未落,沈艽却开口了:“不用。”

她的声音极冷,冷的让人忍不住胆寒,就连祁景飏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沈艽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发麻的腮帮子,伸出大拇指擦掉嘴角的血。

她看了一眼手指上的血,随后伸出舌头舔拭了大拇指上的血,脸上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笑容:“是血的味道。”

众人都被这一幕给吓到了,沈艽莫不是疯了不成。

闻琴咽了口口水,走到她身边有些担忧的问道:“王妃,您没事儿吧。”

沈艽摇头,笑得极其温柔,声音也极其动听:“没事儿。”

她说着,把手伸向了闻琴的腰间。

闻琴下意识躲开了,可是下一秒对上沈艽那双仿佛带了利剑的冷眸时,她几乎是忘了呼吸。

见她不动,沈艽取下她腰间的软剑,抬头看着杨嬷嬷,声音犹如天籁之音一般:“杨嬷嬷,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教我做人,我这人向来喜欢有来有往,既然这样我也送你一份大礼吧。”

话音未落,她挥起手中的软剑,将杨嬷嬷刚刚打她的那只手臂从肩膀处硬生生给斩了下来。

那血就如同是水柱一般,直接喷洒出来,在场离的近的人,除了祁景飏用袍子挡住了血,其余人身上都被就溅到了。

尤其是沈艽,她的衣裙上,手上,甚至是脸上都被血溅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嬷嬷的惨叫声在偌大的王府响起,她捂着断口处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宁婉莹和那八个送来的女人被吓的脸色惨白,直接尖叫起来。

沈艽皱眉看着她们,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道:“嘘,不要吵,影响到我发挥了。”

宁婉莹直接吓的躲到了祁景飏身后,她声音颤抖的指着沈艽:“景飏表哥,她…她……”

祁景飏并没有说话,只是他紧皱的眉头已经出卖了他并没有看起来这么平静。

沈艽把软剑扔到地上,从怀里摸出一个放胭脂的小盒子,她上前踩住杨嬷嬷的胸口,笑着打开盒子。

杨嬷嬷此时已经疼的神志不清了,她嘴里还在道:“我是贵妃的陪嫁嬷嬷,你敢伤我,到时候贵妃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沈艽勾唇一笑了俯下看着她:“杨嬷嬷,你到时候要是找不到你家贵妃娘娘你就来找我,我带你去。

她说完,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她接着道:“哦,对了,到时候你看见阎王爷,别忘了告我一状让他老人家快点来勾我的魂儿,我也想下去跟他喝喝酒,求他下辈子让我投个好胎。”

听到沈艽这些怪力乱神的说辞,就连祁景飏的脸色都黑了下去,若是她这副样子被传出去,必定会被人说是妖孽,说不定还会被活活烧死。


祁景飏看着沈艽眉头皱了起来,他的直觉让他无条件相信沈艽。

沈艽倒也没有要等他开口的样子,她直接端起药一饮而尽。

“沈艽。”祁景飏脸色一变:“你这是做什么,赶紧吐出来。”

沈艽耸肩道:“王太医不是说没毒吗,我试试不就知道有没有毒了。”

祁景飏脸都黑了,她是疯子吗,她竟已经知道是毒药,怎么还敢喝下去。

王太医的脸瞬间就惨白了下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沈艽会是个疯子。

屋中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

沈艽伸手揉了揉肚子,一脸惊讶道:“原来真不是毒药啊,看来是我冤枉王太医了,不好意思啊。”

众人闻言,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沈艽还真是闲得慌啊,没事跑去抢药喝,那是什么好东西吗。

还不等他们吐槽,就见沈艽猛得吐出一口血,整个人朝着地面倒了下去。

“沈艽。”祁景飏惊呼一声。

闻琴抱着沈艽,伸手去探她的鼻息,随后整个人的脸色都白了下去。

她声音有些颤抖道:“王妃她……她 …断气了。”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许清睿连忙上前去探她的脉搏,很快他便收回手,朝着祁景飏摇头。

沈艽死了?

祁景飏僵住了,刚刚那个还胡说八道的女人死了。

她明知道那碗药有毒,她还喝了下去,她是替他死的。

王太医也愣住了,随后他连忙朝着沈艽爬了过去。

他还没有触碰到沈艽的时候,听风的剑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毒害王爷,当真该死。”

王太医连忙看着祁景飏道:“王爷,您让臣去救王妃,若是一会药效起来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了。”

“听风。”祁景飏叫了一声。

听风冷着脸收回了剑。

而王太医爬到沈艽身边,伸手去给她把脉。

就在他准备给沈艽喂药的时候。

沈艽猛得睁开了眼睛:“王太医,你这药该不会还有毒吧。”

一时间,在场众人都被吓住了。

王太医直接被吓到后退倒在地上,他一脸惊恐的看着沈艽:“你……你不是人,你是妖怪,你是妖怪。”

沈艽扶着闻琴站起来,直接跟山大王一样坐在了椅子上。

祁景飏看着她皱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艽倒了一杯茶,朝闻琴使了一个眼色。

闻琴上前道:“王爷,今日王妃带属下去偷鸡,说是想做叫好花鸡吃,我们路过药房的时候王妃说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属下与王妃偷偷过去就看见王太医手里拿这一条毒蛇往您平日喝的药碗里放毒,回来之后王妃就说今夜要给您治腿,让属下配合她。”

众人听完都愣住了。

沈艽放下茶杯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一点儿都不会抓重点,那偷鸡是重点吗?”

闻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习惯了从头开始讲。

穆愉一脸不解地问道:“王太医,你是皇上的人,皇上这么宠景飏,你为什么要给他下毒?”

沈艽笑着道:“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同理,他也可以有三四个主子。”

此话一出,众人都明白了,想必是王太医又收了别人的好处。

祁景飏的眸子冷了下去,他声音犹如千年寒冰一般:“是谁指使你的?”

王太医整个人都忍不住在发抖,随后他心下一横就想咬舌自尽,

沈艽一直观察着他,见他想咬舌自尽,她直接上前朝着他的脑袋狠狠地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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