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知渺江一妙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仰仗我过活,却想把我当狗全文》,由网络作家“墨墨是墨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了这件事便没其他事?”秦知渺摇摇头。秦婉蓉很意外,半晌后,点头同意,“行,这件事我会尽快办妥。若侯府再欺辱你,你遣人到王府,我自会替你撑腰。一妙,莫要再让我们失望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信你。倘若这一次,你依旧死性不改,那就别他们不念亲情。“好好养身体。”“嗯。”秦知渺看向玉嬷嬷,“嬷嬷替我送郡主出去。”碧落院柳氏母女二人正等着葳蕤轩那边的好戏,结果好戏没等到,倒是等到了玉荣郡主到了府上的消息。“玉荣郡主来了,现在在哪里?”柳姨娘猛地起身,神色微变。彩凤忙回道:“玉荣郡主一来,便直奔大小姐的院落。下面的人想请郡主去后厅休息,郡主却不理会,径自去了后院,只怕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那边。”彩凤有一句话没敢说,郡主直言侯府没主母,没必要去后...
《侯府仰仗我过活,却想把我当狗全文》精彩片段
“除了这件事便没其他事?”
秦知渺摇摇头。
秦婉蓉很意外,半晌后,点头同意,“行,这件事我会尽快办妥。若侯府再欺辱你,你遣人到王府,我自会替你撑腰。一妙,莫要再让我们失望了。”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信你。
倘若这一次,你依旧死性不改,那就别他们不念亲情。
“好好养身体。”
“嗯。”秦知渺看向玉嬷嬷,“嬷嬷替我送郡主出去。”
碧落院
柳氏母女二人正等着葳蕤轩那边的好戏,结果好戏没等到,倒是等到了玉荣郡主到了府上的消息。
“玉荣郡主来了,现在在哪里?”柳姨娘猛地起身,神色微变。
彩凤忙回道:“玉荣郡主一来,便直奔大小姐的院落。下面的人想请郡主去后厅休息,郡主却不理会,径自去了后院,只怕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那边。”
彩凤有一句话没敢说,郡主直言侯府没主母,没必要去后厅坐着。
即便彩凤没有言明,但柳氏母女二人却也品出了那意思。
江一柳很是生气,“她是郡主就了不起了吗?”
怎能这般无目中无人!
彩凤等丫鬟低着头不敢多言,主子生气时,多说多错,一个不慎就成了主子的出气筒。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下人又匆匆过来禀告。
“夫人、小姐安。刚刚奴婢从葳蕤轩那边打探到消息。老夫人已经从葳蕤轩出来,出来时神色似乎不是很好。至于屋内发生了何事,奴婢暂时没打听出。”
葳蕤轩现在的丫鬟婆子嘴巴都很严,轻易打探不出。
府上的丫鬟小厮们也都知道大小姐醒来后就处置了春花四个一等大丫鬟,就这样的手段,院子里的人安分下来也属正常。
柳姨娘在听到玉荣郡主过来时,就知晓今日之事,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虽是在意料之中,但心情还是被影响了一二。
江一柳手中搅动着帕子,面色阴沉,“上次玉荣郡主不是同她闹僵了吗?春日宴上都能冷眼看着她作死,没帮衬她一把,为她说一句话。怎地,才过去多久,玉荣郡主又巴巴的跑过来给她撑腰!”
“这玉荣郡主有没有羞耻心?”
“她们姐妹还真是下贱!一点自尊都没有的贱皮子。”江一柳怒骂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今日若没有玉荣郡主掺和,那小贱蹄子绝对不会好过。
柳姨娘见女儿气得不轻,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抚,“娘同你说过什么?遇到事情时,莫急莫气,冷静下来,只有等到脑子足够清醒,才能想出好的应对法子。你现在被愤怒冲昏头脑,容易做错事,被人抓住把柄。”
江一柳知晓娘亲说的对,可她就是咽不下心里那一口气。
昨日自己的生辰宴,只怕成了上京城的笑话,她以后还怎敢出去见人。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什么事都没有,叫她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娘,道理女儿都懂,可是我就是气不过。凭什么她还能安安稳稳的,一点儿惩罚都没有?我不服嘛!”
“你这孩子!”柳姨娘无奈又带着一丝宠溺的叹了一声气,“莫要争一时长短。”
当年她忍了六年之久的气,现在侯府当家做主的人,还不是她。
至于那高高在上秦芜郡主,什么都不是!
她的嫁妆,她的地位,她的丈夫,她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若当年同她这般急躁,早就不知死在哪儿。
玉嬷嬷担心大小姐的身子骨,出声劝道:“大小姐,你身体还未康健,这等事让奴婢来处理便是。”
“只要我不死,谁也别想踩着我的脸。”
一句话成功让玉嬷嬷闭上嘴,不敢再多言,只能吩咐麦冬拿上大氅,给小姐披上,免得她再受风寒。
秦知渺以最快的速度往后厨赶,等到她们一行人赶到时,正瞧见几名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压着残荷与月眉两丫鬟往外走,二人头发凌乱,衣衫被扯开,脸颊红肿,还带着抓痕,尤其是残荷的那双手鲜血淋漓。
葳蕤轩的人瞧见二人这般凄惨模样,一个个又气又怒。
残荷和月眉两丫鬟,在看到大小姐亲自过来,既感动又担忧。
李嬷嬷瞧见秦知渺后,忙噙着笑脸凑上前,虚虚的行了一礼,“大小姐万安!”
秦知渺看着对方那傅衍的行礼问安,可见有多不把她放在眼里。
“大小姐,后厨这等杂乱之地,容易弄脏你的衣裙,你还是回去吧。若有什么事,只管差遣丫鬟过来说一声便是。”李嬷嬷面上带着笑,可话却是一点都客气。
秦知渺抬脚,狠狠的往那老东西心窝处一踹。
对方没想到她会动手,身子一个踉跄,往后一倒,重重跌坐在地,嘴里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哎呦’一声。
后厨内人瞧见这一幕都傻眼,尤其是那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
秦知渺视线扫向那两个婆子,冷冷开口,“滚一边去!”
两粗使婆子哪敢放肆,她们可不是李嬷嬷,背后有柳姨娘撑腰。
玉菊、露珠等人忙上前去搀扶残荷与月眉。
麦冬瞧着残荷手上那刀痕,一看就是人为的,不是意外,瞧着那不断渗出鲜血的手,麦冬慌忙用帕子给她巴扎。
秦知渺撇了一眼残荷手上的伤,眸光一沉,一步步走向李嬷嬷跟前,在她起身时,再次踹过去,在她倒下时,一脚踩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
“我的人,你也敢动!”
打狗还得看主人!
李嬷嬷嘴里发出哀嚎声,一脸委屈的哀嚎着,“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啊!奴婢哪里做错了,你同管家的说一声便是,自有家法处置奴婢。”
到了这个时候,还敢给她上眼药水,当真是奴大欺主。
“早上给的膳食,本小姐还没找你算账。晚间你又来这一出,真以为本小姐容得你这等腌臜东西欺辱。”
李嬷嬷立马喊冤,“大小姐,你误会了。实在是今日繁忙,厨娘一时疏忽。奴婢保证,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
先稳住,事后自有人会管着她。
她想得倒是挺美,可秦知渺又不是安素素。
“玉菊,拿刀来。”
在后厨最不缺的就是刀子。
玉菊拿起砧板上的刀子,递到小姐面前。
秦知渺接过刀子,李嬷嬷意识到了什么,惊恐的睁大眼,挣扎着想要起身。秦知渺可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刀子直接对穿李嬷嬷的掌心。
“啊啊啊!”李嬷嬷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后厨一众人惊愕的瞪大眼,在她们惊愕的注目下,秦知渺一刀子划过李嬷嬷另一只手,此时她的双手鲜血淋漓,即便养好,也怕是废掉了。
从秦知渺出手,到她收手,全程冷静,果决,丝毫没有任何犹豫,甚至连眉头都未曾蹙一下。
秦知渺放开如同一滩烂泥的李嬷嬷,冷漠的视线扫视后厨一干人等,“还有谁?”
“现在站出来,本小姐或许还能轻点处罚,若是被揪出来,她就是你们的下场。”
但凡之前出手打过残荷与月眉的婆子们,纷纷站出来。
她们一点儿都不怀疑,大小姐说的话。
将李嬷嬷说‘刀’就到‘刀’了,她们这些还不如李嬷嬷的,又岂敢与之对着干。
秦知渺看着面前六人,“自扇!”
六人犹豫了一秒,很快‘啪啪啪’的巴掌声响起。
几个巴掌过后,有人下意识的停下手。
“本小姐没喊停!”秦知渺凉凉的视线扫向那人,那人吓得一哆嗦,赶忙又开始‘啪啪’的自打嘴巴子,力道还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几分。
差不多时,秦知渺挥挥手,六个人这才敢停手。
六人的脸颊一片红肿,但没有人敢吭声。
秦知渺走向后厨,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勾得人食欲大动,然而她丝毫没有半分欲望,看着那一道道精致的摆盘,看着那一道道山珍海味。
这永安侯府当真是狼心狗肺。
用着秦芜郡主的私产,大摆宴席,却连一碗浓粥都要克扣她这个嫡女。
既然她吃不得,那所有人都别想吃。
秦知渺大手一挥,摆放在桌上的佳肴,尽数扫落在地。
“乒乒乓乓”的声响不间断的在厨房内回响。
在秦知渺进来后,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没有人敢动,更没有人敢阻拦,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盘盘的山珍海味,尽数毁了。
她们心疼,但不敢说半个字。
主子们的是是非非,不是她们这些下人可以置喙的。
前来催菜的林嬷嬷,一见后厨这架势,吓得三魂去了七魄。
她匆忙转身离去,赶往前厅。
女宾宴席之上,柳姨娘久等菜肴还未送上来,眉宇间隐隐有了怒气,但她很好的忍耐了下来。
她招招手,贴身伺候的丫鬟彩凤凑上前。
“去后厨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彩凤明悟,刚走出宴会厅,正好碰到了匆匆赶来的林嬷嬷。
林嬷嬷一瞧见彩凤,忙拉住对方,“彩凤姑娘,大事不好了!宴会上的菜肴,都被大小姐给毁了。”
“你说什么?”彩凤大惊失色,说话的声音变得结巴,“你、你莫要开玩笑。”
林嬷嬷着急回应,“彩凤姑娘,这等大事,我怎敢开玩笑。”
出了这等大事,她不敢耽搁,匆匆返回宴会厅。踏入厅内时,收拾好脸上的表情,故作淡定的走到柳姨娘的身侧,俯身在她的耳边低语,“夫人,大小姐到后厨,将菜肴都毁了。”
柳姨娘瞳孔一缩,心中气急,但面上极力忍耐着,保持淡定。
梧桐苑内的柳姨娘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反应与江一柳差不多,既惊讶又带期待。
“之前想着让姑母对付那小丫头片子,我这还没做什么,她自个儿便自寻死路,倒是省去我好些麻烦。”柳姨娘郁闷的心情,顿觉得舒心不少。
彩凤笑着道:“夫人,咱们就安安静静的看她笑话便是。”
“嗯。”柳姨娘捂嘴笑着。
那小丫头片子,最怕姑母。姑母一出手,指定将那丫头片子压得死死的,看她日后如何嚣张。
“瑞儿可有来信?”一提及瑞公子,柳姨娘眉眼间满是温柔。
彩凤笑着道:“夫人当真是与大公子心有灵犀。公子刚刚来信告知侯爷,过几日书院休沐,便能回来了。”
“瑞儿喜欢的吃食可要备好。他可有说缺了什么?”
“大公子一切安好,信中还问了夫人的安好。”
柳姨娘眉眼间满是笑意,“瑞儿最是懂事贴心。”
昨日生辰宴的憋闷,听着这接二连三的好事,倒叫她心情舒畅了不少。
寿安堂
老夫人用过早膳,久等不见李嬷嬷回来,眉宇间满是不耐。
“什么时辰了?她们怎么还没来?”
徐嬷嬷耐心的安抚着,“许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老夫人再等等,想来大小姐很快就过来了。”
一名丫鬟匆匆进入院内,待到主屋门口时,立马放缓脚步,整理好仪容后,这才敢踏入。
待上前两步,小丫鬟恭恭敬敬的朝着主位上的老夫人行礼问安,“老夫人安!老夫人,奴婢刚刚得了消息。大小姐将李嬷嬷杖打了二十板子,人已进气少出气多。”
江老夫人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眼眸微怔。
徐嬷嬷赶忙接过老夫人手中的茶盏,放置一旁,看向下首的小丫鬟,厉声询问,“这怎么回事?”
小丫鬟忙说道:“说是李嬷嬷冲撞了大小姐,这才被大小姐惩戒。”
江老夫人深吸一口气,面色阴沉,“好大的架子!”
“老夫人莫气!许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徐嬷嬷轻声细语的安抚着。
“有什么误会!这几日她做的荒唐之事,还少吗?既然请不过来,那我这个老婆子亲自过去。”
徐嬷嬷还想说什么,被江老夫人一瞪,默默的闭上嘴。
徐嬷嬷搀扶着江老夫人往外走,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往葳蕤轩,路上的丫鬟婆子瞧见后,纷纷低着头,避让开。
待她们走后,一群人小声的交头接耳。
“完蛋了!”
“老夫人这是要找大小姐算账了。大小姐这下惨咯。”
“大小姐也是该的,她动谁不好,偏偏动老夫人身边的人。”
“自从大小姐醒来,她是越发的不将规矩放在眼里,什么事都敢做。”
“估摸着春日宴之事,给她的打击太大了。”
“若是面子薄的小姐,只怕春日宴后,便会找一根绳索吊死了。”
……
葳蕤轩的丫鬟婆子收到了消息,第一时间便将禀告了秦知渺。
麦冬几个丫鬟面露忧色,反倒是秦知渺这个正主,丝毫不慌,依旧悠闲的翻阅着书籍,打发时间。
三个丫鬟见大小姐与玉嬷嬷淡然姿态,慢慢平静下来,各司其职。
守门的粗使丫鬟,远远瞧见走来的老夫人一行人忙通知麦冬她们。
春日里的暖阳如,穿过半敞的窗,轻轻地落在了那娇小的身躯之上,柔和的光束,似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使得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柔和娴静的气息。
秦知渺慵懒的依靠在厚重柔软的靠垫上,微微低着头,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籍,目光专注且深邃,似乎沉浸在了书中,似乎外界的一切喧嚣和纷扰都无法打扰到她分毫。
秦知渺伸手接过那张纸,当目光落在纸上那密密麻麻、长长一串的清单时,不禁皱起了眉头。
清单之上,原本应当属于秦芜郡主嫁妆中的物品,如今竟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无踪。这些东西无一不是价值不菲,有些甚至堪称稀世珍宝,而它们就这样不翼而飞。
这侯府一大家子,当真有意思。
安素素那个蠢货,会被耍得团团转,也不是没有道理。
“叫碧菡和朝雨过来。”秦知渺放下手中的清单。
她伸过手,麦冬将一杯温茶递上,刚喝了两口,玉菊便领着两丫鬟进入。
“奴婢见过大小姐。”碧菡与朝雨恭恭敬敬的朝着上首的人行了一礼,随后乖乖的站在那儿,等待着指示。
秦知渺放下手中的茶盏,从袖口中抽出丝帕,不疾不徐的擦拭了唇角,这才看向二人,“有两件事需要你们二人完成。第一件事,从柳姨娘手中拿到真的账本。第二件事,去后院或者前院找一找这上面的东西,不拘着一定要寻到,尽力便是。”
“这两件事,你们二人是想共同完成,还是分头行动,你们二人斟酌便是。”
不需要秦知渺吩咐,露珠便将自己列好的清单交到其中一人手中。
碧菡与朝雨二人心里很清楚,这是大小姐给她们的考验,若完成得好,她们才算是在这个院子站稳半只脚。若是完不成任务,只怕她们没机会继续待在这里。
至于是分工合作,还是分头行动,其实也是一种考验。考验她们是否有协作能力,还是个人能力更为突出,又或者有别样的考验。
总之,摆在她们眼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完成任务,给大小姐一个满意的答复。
吩咐完,秦知渺挥挥手,且让她们二人自个处理。
是骡子是马,总得让她瞧上一瞧。
更衣室休息时,麦冬顺嘴提了一句,“方才碧菡与朝雨二人,去寻嬷嬷给她们画侯府的布局,两人有商有量的。”
秦知渺没回应,看了一眼漆黑如墨的夜,“让玉嬷嬷盯着些,若出了什么岔子,及早处理,免得被人捉了尾巴。”
“嗯,奴婢这就叮嘱玉嬷嬷。”
碧菡与朝雨到底有几斤几两重,谁也不知道,还是得小心些,在后面兜底,免得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深夜时分,侯府内外院一片静悄悄,偶尔有巡逻的护卫在府中走动。
两道身影悄无声息离开葳蕤轩,先朝着最容易下手的后院摸索。二人同时进入摸进梧桐苑,一人负责望风,一人负责搜索。
朝雨心细,负责寻找账本。
她们无法点灯,只能借助着窗外投射而进的月光以及手中的火折子,快速翻找。
动作要快且要轻柔小心,手脚稍重一些,都有可能惊动院中的人。
碧菡一直守在门口处张望着外面的情况,时间一长,却不见她找到账本,不免有些着急,但又不敢出声询问,只能焦急的等待着。
在碧菡忍不住想过去帮忙时,朝雨终于在地面上的一个移动的暗阁里找到了一个小木箱子,里面摆放着一摞摞金条,以及珍贵无比珠宝首饰,还有她们此行的目标——账本!
朝雨拿到账本后,没有动小木箱子内其他东西,她将账本揣入怀中,随后将小木箱子阖上。
将一切复原后,朝雨走到碧菡身侧,冲着她微微点头,二人等待着巡逻队伍离开,这才翻墙离开。
别说她不敢相信,其他人也不敢相信。
谁家宴席的菜肴就摆弄这点,未免太过寒酸。
江一柳心里着急,面上还是端着微笑。
与她不对付的一名礼部尚书嫡次女江挽歌,笑着询问,“一柳姐姐,菜肴可是上齐全了?”
江一柳努力扯着微笑,“还未,诸位稍等片刻。”
她招呼丫鬟清竹过来,“你去催催看,酒楼的菜肴送来没?”
清竹应下,匆匆往外走。
正好碰到了柳姨娘身边伺候的彩凤姐姐,两人对视一眼,皆露出了苦笑。
走到照壁处,碰到侯爷身边伺候的小厮墨香。
墨香见二人,便知她们为了什么事,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皆是一脸无奈。
“可有派人去催过?”彩凤询问。
墨香蹙着眉,“何止派人去催,直接让车夫架着马车在酒楼门口处等着,只要一出来,立马就返回。”
虽说每家酒楼都点了两样菜品,但架不住这个时辰,食客众多。
能在上京城内开大酒楼的那都是有背景的,能在这些酒楼用食的,也都是一群达官显贵。
即便侯府多加了银钱,让酒楼那边第一时间烧制,但毕竟数量多,时间短,哪能一口气就将菜肴烧好。
清竹双手合十,不住祈祷,“赶紧送来吧!赶紧来吧。”
再不来,侯府可就要颜面尽失。
宴席上的人觉察到了不对劲,哪有菜肴上到一半,久久不续上。
即便侯府一家三口努力的活跃活动气氛,终究那看似热闹的氛围里带着一丝丝尴尬的气息。
长亭侯笑着起身,“江侯,本侯家中还有事,诸位慢饮。”
江同和忙起身相送。
有了长亭侯开头,其他人陆陆续续起身告辞。
男宾区如此,女宾区也不遑多让。
太子太傅夫人已回过味来,知晓了自己被柳姨娘当做了刀子,借着她的手,让柳姨娘达到了目的。
她瞧不上柳姨娘母女,同样也瞧不上离经叛道的江一妙。可被人当刀子,心里自然是更厌恶柳姨娘。
“我瞧着宴席也差不多了,今儿个头有些疼,便先行告辞,诸位慢饮。”
其他夫人小姐们,自然跟随着母亲离开。
转眼功夫,席上的客人走了一大半,看着空落落的宴席,江一柳脸上的笑容已然挂不住。
剩下这些宾客,大多数都是与侯府交好,或是永安侯手下做事的。
这些人可不敢就这么走,只能耐着性子继续与永安侯聊着,看似热闹的场面,早已变了味。
酒楼的菜肴送上时,宴席上的宾客们,看着那一道道熟悉的味道,都尝出了这些菜肴出自酒楼。
这下其他宾客心里的嘀咕着越来越浓厚,恨不得与其他人分享。
这一场生辰宴就这么草草的结束。
一家三口人强颜欢笑的将所有人的宾客送走,待到宾客尽数离开后,再也绷不住。
江一柳捂着脸,扑向柳姨娘,“娘,明日女儿必定成了上京城的笑话。呜呜呜,姐姐怎能如此恶毒。”
“她定然是故意的,故意搞砸女儿的生辰宴,好让女儿在上京城出丑。呜呜呜,这叫女儿日后如何与其他人相处?”
“她们回去后,定然会在背后嘲笑女儿。呜呜呜……”
“女儿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受过这等屈辱。娘,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
柳姨娘知晓今日女儿受了委屈,不仅仅她的脸面丢了干净,侯府的脸面又有能剩几分。
“莫哭!”柳姨娘轻轻拍抚着女儿的背,“娘会为你主持公道,不会让你平白受委屈。”
柳姨娘注意到了侯爷来了,小声在她耳边提醒道:“你爹来了。”
一句话,成功让江一柳止住了哭泣,她抬起头,眸中含泪,一脸委屈的看向永安侯,声音哽咽的喊道:“爹爹!”
江同和看着哭红鼻子的小女儿,有些心疼,但更多是对大女儿的愤怒。
今日侯府是真正丢了大脸。
江同和刚想喊人去押大女儿去伺候,可一想到大女儿那疯癫模样,想到她之前放下的狠话。
他是一点不敢赌,赌她只是口头威胁。
今日侯府的脸丢得已经够多了,可受不住再丢一次脸。
江同和看向柳氏,“你到库房里,挑选一些一柳喜欢的首饰。”
一提及库房,柳姨娘一脸为难。
“怎么了?”江同和蹙眉。
“侯爷,库房的钥匙和账本都被一妙取走。”
“你说什么?库房钥匙和账本,你怎地敢给她?就她那性子,不出几日,那里面的东西都会被她送给宋府。”江同和不满的看向柳姨娘,“你是不是糊涂了?这种东西怎能给她?赶紧拿回来。”
说完这话,江同和直接甩袖离开。
柳姨娘心底里翻了一个白眼,若能那么容易拿得回来,便不会被她拿走。
“金蝉,你去办件事。”
柳姨娘在她的耳边低语几声。
金蝉明悟,转身离开。
寿安堂内香烟袅袅,木鱼声和诵经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庄严肃穆。虔诚的礼佛之后,李嬷嬷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江老夫人缓缓站起身来。
一直守候在一旁的丫鬟们迅速行动起来,小丫鬟端着精致的净手盆走上前,稳稳地托举在老夫人跟前。
江老夫人伸出那双保养得宜的手,轻轻浸入水中,仔细地清洗着双手。待她洗净双手后,另一名丫鬟赶忙上前,恭敬地递上一条柔软的帕子。江老夫人接过帕子,轻轻擦拭着手上残留的水渍。
“二丫头的生辰宴办得怎么样?没出什么乱子吧?”江老夫人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随口向李嬷嬷问道。
李嬷嬷面露一丝犹豫之色,似乎不知该如何说。
江老夫人见状,微微一蹙眉,语气略带威严地道:“有什么就直说吧,不必吞吞吐吐的。到底出了何事?”
李嬷嬷见老夫人发话,心知无法隐瞒下去,便将在前厅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道出。顺带把大小姐强行拿走库房钥匙和账本的事也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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