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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姜南初的未婚夫,周应淮。
4
姜南初身上的香水味弥漫四周,是陌生的味道。
就如同我和她一样,本该是云泥之别。
正如当时周应淮捂着鼻子第一次走进我的小破屋,锃亮的皮鞋下是怎么也打扫不干净的脏污地板。
“一股子霉味,南初怎么受得了?”
“就你这副穷酸样,还怎么保护她?怕是还得她保护你!”
那时我已经伤了右手,如果是以前,我定要仰着脖子与他争上一争。
可周应淮的每句话,讲的都是事实。
我只能缩着脑袋,任由他当时同我谈条件。
不过,三年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不需要再次对他低头。
我扶姜南初起身,松开手,与周应淮对视。
他瞳孔有一瞬间的地震。
但下一秒,却继续挂着虚伪的笑容:“谢谢这位先生帮我们。”
我们?他在明晃晃地宣誓对姜南初的主权,不过我赌他不敢声张曾经认识。
周应淮把姜南初揽进怀里,目光缱绻道:“我和南初马上就要结婚了,她可不能有事。”
姜南初直勾勾地盯着我,似乎要穿透我的灵魂。
片刻的僵持,我也笑道:“恭喜季总,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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