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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祝棠梨楼君衍全文

丰年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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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震惊的发现,之前还渗着血的刀伤竟然早已消失无踪,竟是半分痕迹都没留下。“……这……是怎么回事?”丞相夫人首先不知所措。一旁的祝卿白也满脸错愕,看着妹妹光滑白皙的脸,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祝棠梨说得没错,伤口是假的。“姐姐,你说我用簪子划伤了你的脸,想要取代你在相府的位置,那么请问你的伤口去哪儿了?”祝棠梨借此机会逼问。祝星晚面对一双双或怀疑或审视的目光,恨不得立马装晕才好。祝棠梨自然不会放过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祝星晚钉死在阴险恶毒的耻辱柱上:“既然姐姐不知道如何回答,就让我来为各位解惑吧!”毕竟上辈子她可是亲眼见祝星晚私底下得意洋洋演示过的。祝棠梨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抓过了祝星晚的管事大丫鬟,并在她慌张的掩饰中,从她的袖子里分别搜...

主角:祝棠梨楼君衍   更新:2024-12-22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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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棠梨楼君衍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祝棠梨楼君衍全文》,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都震惊的发现,之前还渗着血的刀伤竟然早已消失无踪,竟是半分痕迹都没留下。“……这……是怎么回事?”丞相夫人首先不知所措。一旁的祝卿白也满脸错愕,看着妹妹光滑白皙的脸,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祝棠梨说得没错,伤口是假的。“姐姐,你说我用簪子划伤了你的脸,想要取代你在相府的位置,那么请问你的伤口去哪儿了?”祝棠梨借此机会逼问。祝星晚面对一双双或怀疑或审视的目光,恨不得立马装晕才好。祝棠梨自然不会放过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祝星晚钉死在阴险恶毒的耻辱柱上:“既然姐姐不知道如何回答,就让我来为各位解惑吧!”毕竟上辈子她可是亲眼见祝星晚私底下得意洋洋演示过的。祝棠梨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抓过了祝星晚的管事大丫鬟,并在她慌张的掩饰中,从她的袖子里分别搜...

《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祝棠梨楼君衍全文》精彩片段


他们都震惊的发现,之前还渗着血的刀伤竟然早已消失无踪,竟是半分痕迹都没留下。

“……这……是怎么回事?”丞相夫人首先不知所措。

一旁的祝卿白也满脸错愕,看着妹妹光滑白皙的脸,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祝棠梨说得没错,伤口是假的。

“姐姐,你说我用簪子划伤了你的脸,想要取代你在相府的位置,那么请问你的伤口去哪儿了?”祝棠梨借此机会逼问。

祝星晚面对一双双或怀疑或审视的目光,恨不得立马装晕才好。

祝棠梨自然不会放过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祝星晚钉死在阴险恶毒的耻辱柱上:“既然姐姐不知道如何回答,就让我来为各位解惑吧!”

毕竟上辈子她可是亲眼见祝星晚私底下得意洋洋演示过的。

祝棠梨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抓过了祝星晚的管事大丫鬟,并在她慌张的掩饰中,从她的袖子里分别搜出了两个小药瓶。

可能是料定了不会有人发现,所以她们甚至没有把作案工具隐藏起来,这倒是方便了祝棠梨。

“这是什么东西?”

在一声声疑问中,祝棠梨分别将两个药瓶里的东西涂在了自己的掌心和簪子上,然后举起手和发簪,当着所有人的面用簪子划过了自己的掌心。

霎时,一股红色的“血液”便蜿蜒而下,甚是骇人,看得不少人直吸气。

然而下一刻,祝棠梨就摊开掌心,将之前泼向祝星晚的药水里剩下的部分倒在了她血淋淋的伤口上。下一瞬,她的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凭空消失了。

“天啊!这伤也是假的,简直以假乱真……这这……是如何做到的?”

在场许多自诩学问颇深的文人都惊呆了,只有祝星晚和那大丫鬟面色煞白。

祝棠梨似笑非笑欣赏着这位好姐姐此刻的表情,她温柔善良的面具马上就要碎了。

“其实就是姐姐提前在自己脸上以及簪子上分别涂抹了特制的药水,然后找准机会等我靠近,就用簪子在自己脸上划了一道,两种药水一碰到就会瞬间发生反应造成受伤假象,对吗姐姐?”

祝星晚脚下一软,一个踉跄:“你……你怎么会懂络合反应?难道你也……”

祝棠梨笑而不语,她怎么会知道?前世她一心学医问药,最后却落了个被亲人残害而死的结局。

这一世她苦学九天玄术,不仅精通护身阵法,还有驱魔逐妖的本事,祝星晚身体里的异世之魂怎么可能逃过她的法眼?

“姐姐,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一个爹娘惨死的孤女,不过只要你指缝里漏下来的那一点施舍就能活着了,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呢?”

“我……我没有,我……”祝星晚慌乱无措地往丞相夫人身后躲去。

真相已经浮出水面,在场的人不乏高门主母,什么腌臜计谋没见过?

祝星晚这么做的目的自然不难揣测。

“真没想到祝相千金心机如此深沉,心胸这般狭隘,竟容不下一个养女。”

“不是说祝相的养女是同族宗亲的遗孤吗?这位祝小姐也真是可怜,摊上这样的姐姐,要是祝相和夫人不能为其主持公道,那不就是入了虎狼窝了吗?”

“是啊!还好祝小姐是识破了,不然可就要冤死了啊!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女子被扔去京兆衙门,那不得狠脱一层皮啊?”

上辈子,祝棠梨被这位姐姐的招数害得在衙门遭受了三十鞭刑,回来后被赶去了最偏最荒凉的院子,高烧了好几日却无人问津,最后险些直接死掉。

众人的议论声并不大,但却清晰的传进了祝丞相和夫人的耳朵里,这无异于像是一个个巴掌扇在了他们脸上。

纵然他们偏宠祝星晚,此刻为了相府家风严正的名声,祝星晚也必须受到处罚。

“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祝星晚含泪摇着头,仿佛受了莫大屈辱。

“来人,把小姐关进祠堂,等候家法!”祝丞相疾言厉色道。

祝棠梨却是笑了,他不会以为自己很公正吧?

同样是自己的女儿,同样是犯错,祝星晚显然更加阴险歹毒,结果却轻飘飘关进祠堂就了事了,而她却要被送去京兆衙门?

这个结果她可不满意。

“镇北王到——”

厅外倏地响起一串整齐的脚步声,原本喧闹的宴客厅也骤然安静下来。

祝家人一时也顾不上祝棠梨,整整齐齐到门边迎接这位大昭朝唯一的异姓王。

赫连寒一身玄色皮毛大氅,浑身笼罩着上位者的肃杀之气。

“见过镇北王……”一群官僚齐齐上前行礼。

祝棠梨死死攥着双手,独自站在厅内对外面的恭维之声恍若未闻。

直到赫连寒锐利的目光扫了进来,掠过她后落在了脆弱又委屈的祝星晚脸上。

“晚晚这是受委屈了?”赫连寒素来冷若冰霜的脸,在面对祝星晚时也会露出几分温柔。

倒不是因为祝星晚这个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头,而是在他少年势微时,曾受过祝星晚的一饭之恩。

所以一直以来,祝星晚在不近女色的赫连寒面前就成了唯一的例外。

如今见她似是受了委屈,自然要替她讨回公道。

祝星晚委委屈屈朝赫连寒福了福身,“有劳王爷挂怀,晚晚不碍事的,是晚晚看错了人,以为好心能得好报,哪知道并非如此。”

她说完,便把目光投向了祝棠梨,赫连寒冷冽的眸子向锐利的冰刀朝祝棠梨射来。

祝棠梨丝毫不退,抬眸迎上他的视线。

这个驰骋疆场多年,为大昭打下半壁江山的异姓王,浑身都笼罩着一股血红的杀气,就连之前还在厅外游荡的几只小鬼都吓得没影了。

可比起畏惧,祝棠梨对他更多的情绪是恨!那种恨不管过去多久都无法释怀。

赫连寒远远注视着那双对他噙满恨意的眸子,不知为何,他的心口猛然抽痛了一下。

明明是第一次见,但是为什么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很深的遗憾铺天盖地压向他,让他窒息。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认识本王?”

祝棠梨冷笑勾唇,认识,岂止是认识?


或许是这几日在祝棠梨身上受了太多窝囊气,她迫不及待想要发泄,见没有外人在,祝星晚也终于懒得装了。

“祝棠梨,你以为你和三哥合力在表哥面前针对我,表哥就会讨厌我了吗?他只会更加疼惜我。”

“是吗?你一大早过来就为了说这个?”祝棠梨冷声问。

祝星晚自顾自得意地继续说:“自己的未婚夫处处维护别的女人,你心里一定很痛苦吧?”

“你是真的喜欢薛景之吗?”祝棠梨陡然好奇的问。

祝星晚不屑冷哼:“喜欢?喜欢值几个钱?我不过就是纯纯不想让你好过而已,你们这几年的所谓情谊,还不是抵不过我的几滴眼泪几次撒娇?你也别怪我,谁让你没我漂亮,没我有魅力呢?”

祝棠梨无所谓地笑了笑,语气冷淡:“你的魅力是怎么来的,你自己清楚,跟那个魔灵脱不了关系吧?”

祝星晚变了脸,语气满是嫌弃:“什么魔灵?我说了那叫系统,是科技的产物!你们这些老古董活化石,满脑子都是妖魔鬼怪,迂腐封建无可救药!”

祝棠梨安静看着她跳脚,冷冷道:“原来那个魔灵叫细桶啊!叫什么桶也改变不了它是个魔。”

“你才是魔,你们这些古人全都是没见识的蠢货!”祝星晚大骂。

祝棠梨听着她的话,怒气上涌:“昨日街市上那匹发狂的马,是你让人动的手脚吧?”

祝棠梨的质问,让祝星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马自己要发疯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里没有别人,你还装什么呢?不累吗?”祝棠梨讽刺:“你刚要走,那马就那样凑巧地撞了过来,难道不是你为了让薛景之选择保护你,而让我难堪所耍的手段吗?”

祝星晚听她都分析出真相了,古代又没有录音设备,她也不怕被抓住把柄,承认也无妨。

“没错,是我让人给马喂了发狂的药,我就是要让你体会一下,自己的男人在关键时候却护着别的女人,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哈哈哈,你一定快气死了吧?”

“轰——”祝棠梨实在没忍住,抬起一脚踹在了祝星晚的胸口上。

她自小因为被抛弃,所以没缠足,加上又练过功,这一脚的力道直接将祝星晚踹得趴在了地上。

祝星晚痛得好半晌都没法出声,整张脸因痛苦拧成一团,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气焰?

然而这还没完,祝棠梨走上前,一脚狠狠踩上她的手背,伸手揪起她的朝天髻,迫使她仰起头来与之对视。

“你可知,就因为你的肆意妄为,害了一个无辜的性命枉死,害得一家人生离死别,你才是真正该死的那一个。”

祝星晚的头皮都快被扯掉,半边脸因为拉扯而绷紧,她一双眼睛里满是愤怒:“祝棠梨,你信不信……你敢伤害我,我就能让你六亲无靠留宿街头,被乞丐欺辱致死!!!”

“啪啪——”祝棠梨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狠抽了祝星晚两巴掌,祝星晚的脸颊顿时印上了两个巴掌印。

祝星晚气急败坏,挥舞一双手狂抓,可没了系统撑腰,只会无能狂叫:“祝棠梨,你敢打我……爹娘兄长都不会轻饶你!”

祝棠梨一手摁住她,一手扯掉祝星晚脚底的鞋袜,准备把袜子塞进她嘴里时,赵氏就带着人匆忙赶来了。

“祝棠梨,你在干什么?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欺辱晚晚,你当我们都死了吗?给我把这野丫头捆了!”


“本相知道你很在乎这个丫头,要是你喝了这毒酒,我保这丫头不死,否则就让你亲眼看着她是如何惨死在你面前的。”

“唔~~~唔~~~”珊瑚被布条堵着嘴,却还是在极力用眼神告诉祝棠梨,不要喝!

祝棠梨眼神晦暗,被这样无耻阴险的一家人气得双拳发抖,“祝丞相身为百官之长如此草菅人命,就不怕传出去官途受阻吗?”

“哼~笑话!一个丫鬟的命也配叫命吗?本相要她死,那也是恩赐!”

祝瀚海的眼神里满是高位者对低位者生命的轻蔑,他俨然已经忘了,曾经的自己不过也是个小小的刺史,如今官拜丞相,早已没了最初入京时的敬畏。

一个人若忘了本心,失了人性,那就算是走到头了。

“祝棠梨,别怪老子没提醒你,别以为你学了点邪术就敢在丞相府撒野,真以为老子拿你没办法了?没有老子的允许,你今日就是插翅也难飞!”

“梨儿,你就别惹爹生气了,酒杯里不是毒药,是帮你化解邪术的蛊,喝掉对你有好处的。”祝星晚又来展示她的善良了。

赵氏也出言警告:“没错祝棠梨,你今日是说什么也跑不了的,轩儿已经被看管了起来,他不会再来救你,劝你还是识趣一些老老实实的把那东西喝下去。”

“小姐快跑,别管我——”珊瑚用舌头顶掉了嘴里的布团,焦急大喊。

“贱人,找死!”两名护院见状,开始对她拳打脚踢。

珊瑚紧紧咬着牙,任凭拳脚像雨点子砸在身上各处,硬是没吭一声。

“住手!我喝。”祝棠梨把手伸向再次被倒满的酒杯。

祝瀚海见她服软,嘴角挂起意料之中的得意。

然而就在他放松的间隙,祝棠梨却把手伸向了酒杯旁的酒壶,然后顶肘撞开身边意图挟制她的人,飞快冲到了祝瀚海面前,一记横扫将大模大样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连人带椅扫翻在地。

祝瀚海扑倒在地的一瞬就被祝棠梨用圈椅禁锢在了地上。

她踩上椅背,扯下他的官帽,揪住他的发冠,迫使他仰头的同时将酒壶里下过蛊的酒往他嘴里倒。

“爹,喝了这壶酒,为我们即将到头的父女缘分践行吧!”

辛辣刺眼还带着腥臭的酒水浇了祝瀚海一脸,有些灌进了他嘴里被他下意识咽下,有些则流进了鼻腔和眼眶,辣得他涕泗横流。

事发突然,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得忘了反应。

直到赵氏惊叫怒吼:“你这……小贱人!竟然如此大逆不道,快来人抓住她啊!”

一大群护院冲了进来要抓祝棠梨,为首的是个男人眼神锐利,身形健硕走路却没声儿,显然和一般的护院不同,而是练过内功的高手。

看来是祝瀚海为了收拾祝棠梨专门请来的,难怪这么有恃无恐。

祝棠梨虽然拳脚不差,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如果遇上格外难缠的对手,她也不见得打得过,但她既然敢翻脸自然就有她的底气。

祝瀚海挣扎着爬起来,重新大模大样坐上主位,呷了口茶拭目以待等着看不听话的祝棠梨挨打。

“别伤了她的脸,破了相国舅爷可就不喜了。”

祝棠梨自嘲一笑,原来他竟然还没放弃要送她去给国舅爷做妾,搞这些所谓的蛊就是为了破解她的“邪术”让她做个听话的傀儡。

真是她的好父亲啊!为了自己的前途,可以卖了亲女儿。


银环刚迈进去一条腿,就栽了个大跟头。

珊瑚憋着笑上前说:“小姐说了,这正厅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你还是去自己的地方蹲着吧!”

银环气急败坏爬了起来,扶了扶歪掉的鬓发讽刺道:“哼~你算个什么东西?她又算哪门子的小姐?你见过谁家正经小姐住在这种破院子里啊?”

说完,她偏就要进来,可是却在跨进门槛时又原地栽倒,连摔在地上的姿势都一样。

她又气又恼,不信如此倒霉,偏要进来不可,然而在原地摔了六次后,她终于是心有余悸果断放弃了。

“真是邪门得紧,我……我明日天亮再过来。”她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

小肉团子却还没打算放过她,一个闪身就消失不见了,旋即又出现在了银环面前。

他飞上她的肩头伸出小爪子,调皮地蒙上了她的眼睛。

此时,珊瑚的牛眼泪都干了,也就看不见小肉团子了,她站在厅门前远远就看着银环在廊檐下原地打转转。

“有病……”

此时前厅里,祝棠梨正在被祝家人审问。

“你这些年在乡下竟跟着外头的歪门邪道学了邪术?”祝瀚海指着她的鼻子问。

祝棠梨听后,不想解释她其实是名门正派的亲传弟子。她只想嘲讽这家人什么都不做,却又挑剔果子涩的无耻行径。

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毕竟死过一回的人了,她凭什么憋屈自己?

“你们是不是忘了,从我五岁那年被赶出家门开始,你们就将我彻底抛弃了。我不过是棵自生自灭的野草,你们还幻想让我自己学会琴棋书画,长成大家闺秀为你们长脸吗?”

“真是没礼教的野丫头,竟然敢顶撞你父亲!”赵氏再三劝自己,可对这个女儿终究是喜欢不起来。

这次不等祝棠梨开口,祝鹤轩就替她回怼了过去:

“娘,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您嫌弃她没教养之前是不是该反思一下她为什么没人教?是不是因为她没爹没娘?是不是她爹娘只生不养呢?子不教父母之过,您和爹难道不明白?”

“你……这里有你什么事?滚一边去!”祝瀚海恼羞成怒。

“如何不关我事?棠棠是我血缘上的亲妹妹,我可不像有些人眼瞎心也瞎,捧着个假货当珍宝。”

“你说谁是假货?我看你才像是中了邪!晚晚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善良天真,友爱兄长。哪里像祝棠梨这个灾星,成天板着张臭脸,好像谁都欠她似的。”祝卿白高声反驳。

“大哥,我真怀疑你出生时喝多了掺着胎粪的胞浆水,至今还没有清醒,像个痴儿似的。你嫌弃棠棠不恭敬,那你是如何对她的,可曾有过半分笑颜?她进府时送给你们的安神香囊,你们有几个人还收着?”

祝鹤轩的话让祝卿白脸上闪过一抹不适,祝棠梨回来时,给父母兄长和姐姐每人都绣了一个荷包。

荷包里面装着她亲自采摘回来的草药,有安神助眠驱除蛇虫的功效,可是他们无一例外将那荷包视作上不得台面的低贱之物。

祝卿白这个兄长更是看了一眼就随手扔给了下人。

他们或许还记得祝棠梨刚回来的那两日,也是对他们卑微讨好过的,只是他们却选择了嗤之以鼻,将她小心翼翼的奉承和迎合视为她为了权贵的谄谀取容。

祝卿白为此更加鄙视她,侮辱她没有半分风骨,更比不得生来品性高洁的祝星晚。

祝墨渊讽刺她是个可以为了钱放弃尊严的奴才。

真正的祝鹤轩更是以有这样的妹妹而羞耻,要把她赶回庄子上去。

同为祝家嫡亲血脉,他们这些年锦衣玉食安富尊荣,可祝棠梨却被扔在荒凉落败的庄子里,靠人接济度日,所以她从小就学会了看人脸色。

回来时就意识到了哥哥姐姐们对她不亲,为了不再成为表叔父的负担,她很努力的想要重新融入这个家,可惜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重活一世,在祝星晚及笄宴时她觉醒了记忆,所以不再对这捂不热的人付出半分真心,可他们又不满意了。

她讨好时,嫌她没风骨,她不再迎合后,他们又觉得她不尊重他们了。

人啊!总时不知足,既要又要,这样的人注定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你们知道你们的好女儿在与魔灵为伍吗?”祝棠梨半句不想跟这些人废话,直奔主题。

“砰——”祝瀚海一拍桌子,手边的茶盏跟着跳了跳,“什么魔灵?晚晚都跟我们说了,那是我祝家家神,你休要对家神不敬!”

祝星晚暗戳戳朝祝棠梨投来一道挑衅的眼神,满脸的有恃无恐。

她得知自己的系统要暴露后,干脆想出了用家神之说来搪塞过去。

她说,在自己五岁的时候,一个浑身发着金光的老爷爷就找到了她,并说他是祝家的家神,老爷爷说她身带福运,才能看见家神。

家神这些年一直陪在她身边,帮助父兄官运亨通,帮助家人趋利避害,只是家神不允许她将其存在一事泄露出去,所以她一直守口如瓶。

可是没想到祝棠梨竟然学了邪术,回来就要对家神不利。现在得罪了家神,只怕祝家是要遭殃了。

祝星晚也没想到,自己随口编造的玄幻故事,祝家人一个个竟是深信不疑,立马就找来了罪魁祸首要收拾祝棠梨给家神一个交代。

祝棠梨看着这家子同仇敌忾的傻子,知道她说什么他们也不会信的。但她还是要说清楚,免得到了承受业果的时候,他们又有话说。

于是她看向祝星晚,冷声道:“跟你在一起的那个东西根本不是所谓的家神,这点你心里应该很清楚。那东西是个魔灵,它靠着吞噬鬼魂和灵气提升自己的魔力从而修炼成魔。如果你继续为虎作伥,最后它修炼成功,第一个被吞噬的就是你……”

祝星晚听后,面露不屑:“你少危言耸听,家神陪伴了我那么久,保护了我那么多次,你凭何以为,就凭你几句话我就会信你?”

祝棠梨丝毫不意外:“我知道你不会信,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愿你们能承担得起执迷不悟的结局。”

赵氏忽然冷声开口:“祝棠梨,你别以为你在外面学了点歪门邪道就能教训我们,既然你得罪了家神,为了全家的安危,相府容不下你了……”


“凭什么?我才不要伺候她。”银环一边对祝棠梨满脸不屑,转头又可怜巴巴望着祝鹤轩。

祝瀚海和赵氏共生了三个儿子,还有两房妾室也分别生了两个儿子,祝家五个儿子,但就属祝鹤轩生得最为风流俊俏。

银环早就对之前的祝鹤轩暗送秋波了,她能感觉到祝鹤轩是喜欢她的,所以现在行事也越发大胆,甚至都敢挑起主子来了。

“你不伺候我妹妹,你想伺候谁?”祝鹤轩似笑非笑盯着她,让她莫名一直头皮发紧。

“三公子,奴婢……奴婢想留在您身边伺候嘛!”说着就要往他身上贴。

祝鹤轩忙嫌弃地弹开:“滚!少来沾边,做丫鬟就老老实实做你的丫鬟,发什么骚?再犯贱就把你卖去春满楼。”

银环傻眼了,她看祝鹤轩眼里的厌恶和嫌弃都不像是假的,又实在想不通前两天还跟她眉来眼去的男人怎么突然就不喜她了?

祝棠梨对这一幕忍俊不禁,同样没忍住笑出声的还有一个站在角落里的蓝衣丫鬟。

这个丫鬟梳着低垂的双丫髻,脸蛋圆圆天庭饱满,眼神清澈,是十足的有福之相。

最让她惊讶的是,这个丫鬟头顶竟然有功德金光。

“你叫什么?”

“回小姐话,小的叫珊瑚,今年十四岁。”珊瑚恭敬地回答,声音干净清亮。

“你愿意留下待在我身边吗?”祝棠梨问。

“愿意的。”

祝棠梨点点头,“那你也留下吧。”

“是。”

祝棠梨一番挑选,最终也只留下的珊瑚和银环,祝鹤轩也没有再强制给她塞人进来,充分尊重她喜静的性子。

只是临走前他告诉她,要是银环敢不服管教尽管告诉他,他来收拾。

祝棠梨应下后给两个丫鬟订了规矩,以后院子里的事都交给银环打理,比如拔草除虫,浣洗洒扫。

而珊瑚则负责房中的事务,最主要是按时早晚给祖师爷上香,添置香油。

银环得知自己要被当做粗使丫鬟用,气得当场就不乐意了。

“我不干!”

祝棠梨眼色一沉,“进了我的院子,干不干可由不得你。”

说罢,她从袖中取出一道黄符,那符纸竟然就这么在她手上无火自燃了。

在银环满眼惊愕之际,祝棠梨拔下了一根她的发丝和那符纸一并丢入了火盆之中。

紧接着,她取出法器三清铃,口中念道:“阴阳精炁日月明,牛鬼蛇神听号令!”

铃声响,符纸灭,银环面色一僵,尽管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可就像是有一股强烈的使命感在驱动着她,她必须要去干活,干很多的活。

很快,整个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般,立马转身出去迫不及待地拔起了草。

站在一旁的珊瑚看完这一幕,先是吃了一惊,但很快又一脸崇拜地看向了祝棠梨。

祝棠梨也侧身看向她道:“你身上有香烛的味道,而且看到我这供桌也无太多意外,你身边也有修道之人?”

珊瑚忙摆手解释:“不是的小姐,我家祖上是出过斩妖伏魔的道士,只是到了我爹这一代就只剩下一家药堂了,但是我们世代一直秉承祖训,设立了供奉祖师爷的香案。我从前在家的时候就经常替爹和哥哥上香。只是……”

只是都过去这么久了,她不明白祝棠梨怎么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烛味儿?

“你为何来府中做丫鬟?”

珊瑚低下头攥紧了衣角,“我家的药堂出了点事,家里没钱撑不下去了,所以我就到相府来做下人了。”

“放心吧!所谓吉人自有天相,他们会逢凶化吉的。”

珊瑚亮晶晶的眼眸里满是星光:“真的吗?小姐你是怎么做到让银环那么听话的?小姐是道家仙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感觉祝棠梨很值得信任。

“我可不是什么仙人,就是一点傀儡术而已。我不在的时候,你记得每日诚心为祖师爷们上香,以后我或许可以传授你几分。”

“真的吗?放心吧小姐,就算我不吃不喝也不会忘了祖师爷的……”

“梨儿?”院门外倏地响起祝星晚虚伪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祝星晚就带着一帮丫鬟和护院浩浩荡荡进了祝棠梨的院子。

祝星晚扭头到处打量了两圈,眼里的幸灾乐祸就快藏不住,但她还是挂上了心疼的伪面。

“梨儿,爹娘也真是的,就算你惹了祸,他们也不该把你安排在这样的地方呀?瞧瞧,多荒凉啊!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可不是吗?只怕鬼都不想来吧?”她身后的大丫鬟立马搭话,“可得当心点,别让这干草把小姐新做的真丝织锦裙给勾破了。”

“谁让有些人长得没有我们小姐美,还没我们小姐聪明呢?当然没有小姐的命了。”祝星晚身边的丫鬟越说越起劲,仿佛说完就可以在祝星晚那里讨到赏。

祝棠梨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刚要坐下,身后珊瑚就跑过来把一个蒲团放在了石凳上。

现在是深冬,石凳的确有些凉了。

祝棠梨坐下后,珊瑚又飞快端来了热茶。

“小姐,你才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主子,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一定就是说的你这样的女子。我觉得只有那些姿色不佳的庸俗之辈才需要靠那些俗物来修饰,一旦扒了皮就原形毕露了。”

珊瑚这话一出,院子里所有人都变了脸色,连祝棠梨也是面露惊讶,她是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还是个牙尖嘴利的。

果然没选错。

而在珊瑚眼里,她的确认为祝棠梨比祝星晚更好看。

初见祝棠梨时,虽然是一身布裙荆钗,然仍旧难掩姿色,她有种清新出尘的美。

祝星晚的确容貌也不差,但是她比起祝棠梨多了几分艳俗,少了几分灵气。

珊瑚的话自然让祝星晚脸上挂不住,但她一直披着品性高洁善良宽厚的外皮,所以自然不会轻易暴露本性。

只强忍着怒意,违心地说:“这丫鬟说得也对,梨儿虽然谈不上国色天香,但也算清秀。”

祝棠梨呷了口茶后,才悠然道:“说说姐姐过来所为何事吧?”

祝星晚面露恍然之色,眼底飞快掠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姐姐是来给送及笄礼的,你瞧。”

一支雕刻着卷草纹,镶嵌着绿翡翠银簪被递到了祝棠梨面前。

果不其然,还是有这一出,上一世祝棠梨就是从收下这支发簪后开始,她就越来越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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