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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完整版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是作者“易烟云”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孟云染陈蘅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和闺蜜穿越古代五年,本想逆袭人生,却双双攻略失败。一个错付侯府庶子成将军夫人,却被踹心;另一个倾心落魄皇子成太子妃,却惨被挖心。系统即将抹杀之际,她意外获得换攻略对象的机会,果断锁定一手遮天的帝王。她攻略圣上,得君宠,半年火速晋升皇后。看前夫侯爷绿帽戴顶,前男友太子坟前哭成狗。哼,渣男们,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她要联手闺蜜,夺皇位,踹他妈,再拿九千万奖金乐逍遥!...

主角:孟云染陈蘅   更新:2025-04-12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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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现代都市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是作者“易烟云”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孟云染陈蘅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和闺蜜穿越古代五年,本想逆袭人生,却双双攻略失败。一个错付侯府庶子成将军夫人,却被踹心;另一个倾心落魄皇子成太子妃,却惨被挖心。系统即将抹杀之际,她意外获得换攻略对象的机会,果断锁定一手遮天的帝王。她攻略圣上,得君宠,半年火速晋升皇后。看前夫侯爷绿帽戴顶,前男友太子坟前哭成狗。哼,渣男们,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她要联手闺蜜,夺皇位,踹他妈,再拿九千万奖金乐逍遥!...

《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完整版》精彩片段

白霜霜原本在梳妆打扮,一听陈悭不在,气得她差点把镜子砸了。
“殿下这个时候会去哪儿?!”
木莲跪在地上,不敢回话。
她不敢开口,回来的时候,听宫女们说殿下从书房出来就去了兰侧妃的房里。
兰香房内。
陈悭许是因为妒火,一时失控,进门便抱着她热吻。
兰香从未见过这种阵仗,朝后退了数步,陈悭却是不依不饶。
一番亲热后,兰香起身去给陈悭倒水,走的时候,特地将帘子拉起。
床尾的帘子后,正巧挂着孟云染给她的画。
“水怎么还没来?”陈悭心烦意乱地撑起身,抬头时刚刚好看到了那幅画。
画中之人越瞧越眼熟。
他疑惑起身,朝兰香问:“这画中之人怎么这么像阮温榕?”
画中之人站在大片的池水旁,身姿绰约,但是面部并不清晰,只能隐约瞧出阮温榕的影子。
当初孟云染画这幅画的时候,总说这是意境。
兰香端着茶水走来,故意露出诧异之色:“殿下是说太子妃?!妾身这画还是三年前一位画师所送,还真没瞧出来是太子妃。”
陈悭越看这画越觉得不对劲:“这画的是哪儿?”
兰香笑着回:“殿下,这画的是咸洲池的山水,听那位画师说,有一日路过此地,便将其山水美人一齐入画。”
陈悭一怔,茶水也不喝了,坐起身将画取下来,拿在手中仔细查看。
待看清画中人的眉眼后,他的手抑制不住颤抖起来。
是阮温榕,两人夫妻多年,她就算是烧成灰,他都能认识。
画中她一袭白裳,像是成婚前。
再往下看,腰间那条银铃赫然入目。
陈悭惊在眼底,瞪大眼睛盯着画看了良久,伸手一遍又一遍抚摸着画:“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她?!”
“怎么会是她?!”
兰香接着假装慌乱道:“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陈悭握紧画,伸手掐着她的脖子:“说,这画到底是从何而来?!”
兰香挣扎着回:“殿下,这画当真是妾身意外所得,只是觉得画工不错,所以才挂在房中。”
陈悭一把将她甩开,再次朝手中的画像看去。
那衣襟上的铃铛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陈蘅握着奏折的手一顿,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傅庆樾是不是太子的人?”
钱公公作揖:“是不是太子的人奴才不知,但侯爷的确和太子殿下走得较近。”
陈蘅眸光一凝,冷声道:“去,提醒太子,让他管好自己的人。”
钱公公只觉得背脊一寒,忙作揖应道:“是,圣上。”
陈蘅放下奏折起身走到门口,正巧敬事房的太监小福子来了。
“圣上,今晚您可要去各位娘娘宫中?”
平日里陈蘅夜里都是在这乾合宫处理公务,待夜深就在偏殿睡下。
算起来呢,离着陈蘅上次去后宫已有三年。
小福子原本以为圣上今日也不会去,谁知他沉思良久后,道:“去凤溪宫。”
凤溪宫他知道,今日刚来了一位“居士”。
小福子年纪小,但机灵,乖乖应下:“是,圣上。”
夕晖入幕,夜色渐深。
凤溪宫内,孟云染已褪下白日里的衣袍,正准备沐浴入睡。
她所住的宫内,偏殿有一座大浴池,里面都是从山上引下来的温泉水。
孟云染听青姑说,这宫殿是陈蘅特地为萧二小姐所建,只可惜,还未建成萧二小姐已归西。
孟云染解下衣裳,缓缓踏入热气腾腾的浴池中,看着绿松石镶嵌的石柱和一座座金丝绕成的灯盏,她不禁对这位萧韵儿燃起好奇之心。
萧国公家幼女,十三岁随父上战场,十五岁斩杀敌军首领,十七岁得女诸葛之名。
这样一个风云人物,却离奇地死在了十九岁的生辰之夜。
温热的泉水伴着袅袅雾气缓缓漫过她光洁白皙的肌肤。
青姑往水里倒了不少玫瑰花酿的精油,秋月坐在一旁往里面洒了些许花瓣。
小福子的话在外传来:“居士,圣上今夜留宿凤溪宫,请您准备接驾。”
“知道了,福公公。”孟云染应着,却未起身,反而将整个身子都埋进水里。
秋月小声问:“小姐,要不要让奴婢给您梳妆?”
孟云染泡在温热的浴池中,任由如墨长发漂浮在水面:“不用,待会儿圣上来了,你们说我早已入睡便是。”
“可是,小姐,这样会不会得罪圣上?”秋月觉得有些不合礼数。
孟云染知道她会说什么,抬眸看向一旁盘子上一只香囊:“将这个放在入门的几案上。”
秋月露出疑惑。
孟云染继续道:“若是圣上问起,你就说这是我亲自缝给成安侯的香囊。”
“记住遮遮掩掩一些。”"


傅庆樾已崩溃得疯魔,双眸中烧着着怒火,嘶吼声震得满屋子都在颤抖:“原谅?你要我怎么原谅?!骗了我这么久,把我像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误会云染,我怎么会去羞辱她!”
“她又怎么会被圣上接进宫!”
“你这个贱人,真该死!”
他说完手中剑一挥,直接划破夏裳那张娇艳的脸。
原本还想要垂死挣扎的夏裳捂着脸上的伤突然冷静下来,她看着跟前上一秒还搂着自己的男人,笑了,笑得凄凉:“傅庆樾,你羞辱孟云染,对她百般冷落,真的是因为我吗?”
“不,你是因为你那毫不起眼的自尊心!”
“在战场上,孟云染处处比你强,你的军功最少有她一半!”
“你,不如她!”
“你给我住口!”傅庆樾恼羞成怒大声呵斥,手中的长剑发出阵阵寒光,猩红的眼睛里已满是杀意,如一只即将撕碎猎物的凶兽。
原本不想动手的他,再次朝夏裳挥出一剑。
这一剑直接割掉了她的耳朵。
夏裳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嘶声惨叫:“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傅庆樾,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曾经的宠爱瞬间化为乌有,她到现在还不明白,她可以是宠妾,别人也可以是宠妾。
同样,孟云染是弃妇,她也可以是。
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你我她,只不过都是他们男人的掌中之物。
夏赏痛苦挣扎,苦苦哀求,可换来的只有傅庆樾冷漠的眼神。
傅庆樾幼时被傅家人折磨,早已养成一副嗜血暴怒的性子。
他无法容忍夏裳的欺骗,更无法容忍她用脏污的身子跟了他这么久。
她就像一个脏了印记,急需要被洗掉。
“来人,既然她那么喜欢伺候人,就将她送去营帐充当军妓。”寒冷刺骨的话从他嘴里出来,没有丝毫温度,平静得渗人。
过往被送去军营的女人,要不是被饿死冻死,要不是染病而是,大多不会活过三个月,傅庆樾是想她死。
“是,侯爷,”屋内的侍卫低头应下,谁也不敢劝,乖乖地将重伤的夏裳拖下去。
夏裳被拖走时,还在拼命挣扎,此刻她也已经想到将阿莫克送来的人是谁。
愤怒和不甘交织着痛苦,让她疯癫:“孟云染!是你,是你对不对!你这个贱人,是你害我!”
“我不想死!”
“我要做侯府夫人,我要你给我洗脚倒水!我要你给我磕头跪拜!”
“凭什么都是孟家女,你是小姐,我是奴婢!”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陈悭将头埋在地上,根本不敢再反驳一句:“儿臣知错了.......”

白霜霜缩在一旁,低着头,脸色铁青,死咬住的牙,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愤恨,身子跟着不由自主颤抖着。

这两人平日地在旁人跟前耀武扬威,但在陈蘅跟前,大气都不敢出。

陈蘅扫了一眼地上的兰香,朝陈悭道:“不过是个女人,你东宫内现在也只有一位侧妃,留着又何妨?!”

白霜霜猛地抬头,含着泪水的眸子里闪过惊色和恐慌。

只听陈蘅继续道:“正巧白侧妃日后难以有孕,这位女子也是相府来的陪嫁丫鬟,收做妾室,一同替你繁衍子嗣。”

“钱德忠,去拟旨!”

不等众人回过神,他转身朝钱公公吩咐。

钱公公笑着应道:“是圣上!”

兰香感激地朝陈蘅一连磕了三四个响头:“多谢,圣上。”

磕头之时,唇角扬着一抹浅浅的笑。

白霜霜青色的脸逐渐又变得黑紫,双手握成拳,偷偷用力拽了拽身旁的陈悭。

谁知陈悭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她牙齿都快咬断,鼓足勇气想要开口阻拦。

谁知,陈悭竟然拉着她一拽,一同叩首应:“是,父皇。”

白霜霜被这一拽,压着腹部,剧痛再次传来,整个人瘫软在地,别说阻拦,开口说话都费力。

陈蘅冷眸深深看了一眼这个他原本以为不错的长子,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今日他原本先去的凤溪宫。

在凤溪宫内听到宫女们议论白霜霜小产血崩之事,说白霜霜日后再难以有孕。

说太子殿下为了她,竟不愿意再娶。

宫女们照着孟云染教她们的话,说得绘声绘色。

尤其将白霜霜三年难以有孕,换成了再也难以有孕,效果加倍。

陈蘅听后,果不其然,在孟云染跟前小坐后,立马来到东宫。

正巧见到太子为了白霜霜,要残杀婢女。

他便顺势提拔这位婢女做侧妃,一来是为了敲打敲打太子,二来是为了制衡白霜霜。

陈蘅十三岁登基,后宫纷争什么没见过。

孟云染点到为止,足以让他明白,这个白霜霜,不是什么好货色。

凤溪宫内。

孟云染在秋月的搀扶下,缓缓走下床榻,经过一夜调理,她现在毒素已全清,和平常无异。

不过为了让陈蘅信服,还是特地让青姑在脸上涂了厚厚的白粉,显得面色苍白,弱柳扶风,娇弱惹人怜。

“娘娘,东宫那边来消息了,兰香被圣上赐给了太子做侧妃。”秋月笑着走进来说道。

孟云染缓缓走到殿门口,看着院子里盛开的芙蓉花,嘴角轻扬起笑:“好,去告诉兰香,让她握住手里的富贵,莫要被白霜霜比下去。”

秋月笑着应:“是,娘娘。”

孟云染朝院子里走去,青姑扶着她笑,“白霜霜估计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她往日里贴心照顾她的婢女,怎么就背叛了她。”

孟云染摘了一朵刚刚盛开的木芙蓉放在手心:“若是她知道自己小产也是这位好婢女所为,估计会更难受........”

青姑扶着她的手,长叹一口气:“当初皇后要是如你一般,也不会落那般下场.......”

孟云染抬头看向她,问:“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

青姑笑:“萧皇后身为萧家长女,自然是温厚贤淑,只不过体弱,极少出府,不像二小姐随父去战场,她和萧二小姐自幼感情深厚。”

“当初大小姐本不愿进宫,可奈何腹中有孩子,为了声誉,只能妥协。”

孟云染露出惊色。

青姑继续道:“没错,那不是圣上的孩子,圣上和萧二小姐青梅竹马,一心只想娶二小姐为后,那孩子是已故的傅将军遗腹子。”

“可当年,圣上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娶了有孕的大小姐为后,还和傅贵妃有了孩子。”

“那萧韵儿呢?她到底怎么死的?”

青姑摇头:“传言是中毒而亡,可皇后临死之前却跟奴婢说,她是自戕......”

“也是自戕?”孟云染又再次一惊。

青姑点头:“是啊,这是萧家人所有困惑之事,明明二小姐得君心,又得战功,日后即便不入宫,也是风光无限,可就在圣上宠幸傅贵妃后,她在自己生辰之日自戕,还留下永不相见的绝笔。”

“自那天之后,圣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广纳后妃,直到皇后去世,才消停下来。”

“娘娘,皇后与二小姐姐妹情深,绝不会给二小姐下毒。”

孟云染听过青姑的话,深思良久,看来当年之事,还有不少谜团。

她将木芙蓉别在青姑的头上:“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一直都记得。”

青姑感激不已,许是想到了自己从前的主子,眸中竟又含了泪。

同样是陪嫁的奴仆,有人忠心,也有人多心。

孟云染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不知为何突然感伤起来,想到了阿榕。

萧韵儿和皇后是姐妹情深。

她和阿榕又何尝不是。

有人为了男人反目,也有人将姐妹之情置于男人之上。

她相信青姑的话,皇后绝不是害萧韵儿早亡的罪魁祸首。

凶手是傅贵妃?又或者,是陈蘅自己?

入夜,收到秋月传话的兰香一改往日在白霜霜跟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换上侧妃的宫装,大摇大摆地来到了白霜霜跟前。

白霜霜今日受刺激不小,身下又流着血,此刻正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小姐,兰香来看你了。”兰香缓缓走到她身侧,语气中带着小人得志的张扬。

白霜霜猛地睁开眼睛,怒气冲冲地坐起身,朝她骂道:“你这个贱人,枉我一直待你不薄,你竟然敢偷偷背着我爬太子的床!”

兰香手中捏着帕子,捂住唇笑:“小姐,你不要说对我不薄,过往你打骂我的还少吗?你说我就是个贱婢,日后等我再大一些,就将我许配给府里的马夫!”

“我在你身边待了那么多年,难道就只配嫁给一个马夫?”

“你瞧,现在你也是侧妃,我也是侧妃,我们两个平起平坐!”

“对了,你还不能有孕,若是我先生下皇长孙,你拿什么和我比?”

白霜霜捂着胸口,愤怒道:“就凭你是贱婢!就妄想站在我的头上!”

兰香冷笑道:“小姐,你不过是孟家养女,说到底名不正言不顺。”

“与我们贱婢又有何不同?”

“当初你跟夏裳是如何说的?‘都是女子,有何贵贱之分,别人有的,你也可以有。’她信了这句话,我也信了。”

白霜霜心虚地垂下眸,仅是片刻突然冷静下来:“哼,你以为你做了侧妃就能得太子宠爱?你别忘了,太子心里只有我!”

兰香凑到她跟前,压低声音道:“你以为,你仗着太子救命恩人的身份就能为所欲为?”

“小姐,别忘了,当年从咸洲池救下太子的人并非是你?是刚从塞外回来的大小姐,孟云染!”

白霜霜瞳孔怒睁:“你,你胡说!”

兰香笑:“小姐,我有没有胡说,你最清楚。”

“咸洲池深不见底,凭着你弱不禁风,怎么可能能救起身高八尺的太子?”

“也只有太子那傻子才会信你。”

“小姐,你别以为杀了我,就能一了百了,我既然能跟你摊牌,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若是你敢动我分毫,自会有人将此事告知太子,到时候,我看你还如何得到太子的宠爱!”

“你住口!”白霜霜歇斯底里大声喊道,头发因为她的暴怒,而变得凌乱。

兰香见她狼狈模样,心中更悦,随后按照孟云染教她的话,继续道:“对了,你想知道是谁害你小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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