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英苏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子宠妻灭妻,嫡母将其统统发卖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深潜的虎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此颠倒黑白的能力,不去让她说书唱戏,简直是辱没了人才。苏青在心里嘲讽了一句,目光重新落回箫宝儿的头上,她的眼眸同她说话的声音一样冰冷,带着洞察一切的犀利:“就为这事,你让你妹妹去池里捞簪子?”什么叫就为这事?箫宝儿原本以为苏青来这是为自己主持公道的,可是谁知道她今天竟然如此反常。就连一向胆小的箫婉也忍不住多看了苏青几眼,在她的印象中,她这位嫡母有着实际年纪还要年轻几岁的脸,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中缀满了珠钗,乌黑的发髻之下是净白的额头,再往下是两道长长的远山眉,搭配着一双严肃的眼睛。箫婉很少见过她笑的样子,至少,郡主从来没有对她笑过。苏青的眼神扫过来的时候,箫婉飞快的低下头,长睫盖过眼底的情绪。苏青知道她是长期不受重视养成的谨小慎微的...
《庶子宠妻灭妻,嫡母将其统统发卖完结文》精彩片段
如此颠倒黑白的能力,不去让她说书唱戏,简直是辱没了人才。
苏青在心里嘲讽了一句,目光重新落回箫宝儿的头上,她的眼眸同她说话的声音一样冰冷,带着洞察一切的犀利:“就为这事,你让你妹妹去池里捞簪子?”
什么叫就为这事?箫宝儿原本以为苏青来这是为自己主持公道的,可是谁知道她今天竟然如此反常。
就连一向胆小的箫婉也忍不住多看了苏青几眼,在她的印象中,她这位嫡母有着实际年纪还要年轻几岁的脸,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中缀满了珠钗,乌黑的发髻之下是净白的额头,再往下是两道长长的远山眉,搭配着一双严肃的眼睛。
箫婉很少见过她笑的样子,至少,郡主从来没有对她笑过。
苏青的眼神扫过来的时候,箫婉飞快的低下头,长睫盖过眼底的情绪。
苏青知道她是长期不受重视养成的谨小慎微的性格,因此也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一旁的箫宝儿坐不住了,她说:“母亲从小教导宝儿说头发是女子的颜面,仪容不齐的话可是会被视为大不敬之罪呢。”
她暗指箫婉害得自己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所以自己才这么惩罚她的。
说起来也是对方有错在先。
箫婉抿了抿嘴,像这样的道理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
箫宝儿有自己的生母在身边,还有郡主的疼爱和关心,两人虽然同样都是庶出的女儿,可是生活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想到这里她不禁鼻子一酸,明明受委屈的是她,但是在众人看来却是她先惹到的对方。
她原以为郡主会像从前那样偏袒箫宝儿的时候,谁料对方下一句话却说:“这些道理确实是我教你的,但是我还教了你要团结府上兄弟姐妹呢。”
此话一出,箫宝儿的脸上瞬间就失了血色。
苏青看了她一眼,接着又说:“你怪你妹妹害你丢了面子,便逼着她给你捞池里的簪子,你可曾想过这池里的水有多深?你妹妹她会不会水?一昧的只在乎自己的面子,全然不顾对方的性命之忧,真是枉费我对你的一片苦心!”
郡主在在箫宝儿的面前鲜少有这般疾言厉色的时候,因此苏青这一番话吓得箫宝儿双腿一软,立刻就跪下道歉:“是宝儿冲动,还请母亲息怒。”
没想到这丫头认错倒是挺快的!
苏青抚了抚额,做出一副劳力伤身的样子:“赶紧起来吧!”
箫宝儿悻悻的站起身,再也没了之前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那簪子就算再珍贵但是也总归是身外之物,你就为了那一根小小的簪子,让你的妹妹在大庭广众之下跳入池塘,这传扬出去才是真的丢我们侯府的脸!”苏青苦口婆心道。
“女儿知错了!”箫宝儿眼眶红红的,看起来一副已经知错了的样子。
苏青在心里感叹真不愧是影后级别的人物,而像她这样的人,侯府还有不少,这么看来,她以后的日子免不了要劳神一番咯。
在说完箫宝儿的事情之后,苏青又看向一旁的箫婉。
原著里对着这个人物并没有做过多的描写,如今见她站在自己面前,身形单薄的样子,苏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箫婉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是过时的款式,而且明显的不符合她的个子,袖子处短了一截,露出瘦小的手腕。
苏青抹了抹眼泪,开口道:“这尧哥儿之前在我身边也算是听话,只是不知道怎么的,性格竟然变得如此执拗,想必应该是对那位女子动了真情吧。”
太后听完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她在后宫多年,自然明白真情这个东西是最多变的,也是最不可靠的。
能为了一个女子同养育自己多年嫡母翻脸,想必他也不是什么重情之人。
“只是可怜我那个儿媳,她嫁进侯府这些年一直在我身边服侍着,尽心尽力,我原以为世子回来了之后二人能锦瑟和鸣,早日给我生个胖孙儿,也好让我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可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她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苏青明白仅靠自己一人之力,是无法阻止箫牧尧继承爵位的,所以眼下只能靠太后了。
而果不其然,在听完自己对这个不孝子的控诉之后,太后的脸色明显的就阴沉了下去。
“他既如此烂泥扶不上墙,你又何必为他操这么多心,小心伤了自己的身子。”太后劝道。
“世子虽然不是我亲生,但是到底也是在我身边养大的,所谓父母自爱子,则为之计谋深远。我虽没有生育过,但是我对世子的关心疼爱不比别人做生母的少上一分,只盼着这孩子能够早日醒悟,不然我到黄泉之下也无脸面见侯爷啊......”说到这里苏青又捂脸痛苦了起来。
“好端端的你怎么说起了这个......”太后赶紧起身下去安慰她。
想当初二人还在闺阁中时,便时常见面,情如亲姐妹一般,可是到了如今,明明同在京城,一年却难得见的了一次面。
二人说了好一阵体己的话,直到宫人来报说是宫门即将下钥了的时候,太后才从这场姐妹团聚中反应过来。
眼看到分离时间,苏青紧紧的握住太后的手,眼神里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述说,可是话到嘴边也只是说了一句:“珍重!”
苏青回去的时候带着满车的赏赐,而就在她不在府上这一天,萧牧尧走进了她的院子。
“郡主进宫拜见太后去了,世子要是有什么事的话,还请明日再过来。”或许是想到昨日自己在窗外听到的那些话,这让杜英在面对萧牧尧的时候多了几分冷淡。
萧牧尧察觉到她语气中的疏离,心口郁堵的紧,不过面上却不显,他道:“我是来接你回去的。”
接自己回去?杜英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要不然就是对方说错了。
他不是巴不得自己离他远一点吗?怎么会突然要接自己回去?难道是今日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气氛一时冷了下来,双方僵住,无人再开口。
半晌过后,萧牧尧轻咳一声:“如今母亲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也是时候搬去揽芳院了。”
“搬去揽芳院?”杜英眉心微动,抿唇一笑,抬眸望向他,一双黑眸清澈明亮,“如今揽芳院内住这三姨娘和那位蒋姑娘,世子爷是想将我安置到哪里呢?”
萧牧尧被她的这番话给噎住了,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杜英见他这个模样,暗自冷笑一声,继续又道:“世子要是想要有个人去给你收拾烂摊子的话恐怕是找错了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牧尧就像是一只狗被踩到尾巴一样,他立刻狂吠了起来:“你身为我的世子妃,本应该我在哪你在哪,如今我亲自来接你回去,你不但不感激,反而还蹬鼻子上脸,这是谁教你的规矩?”
原来是他在管家那边碰了一鼻子灰,他原本是想找管家支一笔银子,然后给揽芳院添置一些家具,顺便再要几个干活的丫头。
可是对方却告诉他,从今以后但凡是要银子,都必须经过府上世子妃的同意。
只有等她点头,管家才能支银子。
箫牧尧当即怒道:“这是何时有的规矩?”
他没想到有一天他花自己的钱还需要别人的同意,这让他积攒下来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管家也觉得委屈,他只不过是按上头交代的办事,怎么就惹到了这么多人?
他道:“这是郡主吩咐下来的,老奴也只是按命令行事而已。”
“就连本世子也不行吗?”箫牧尧不死心的问道。
“回世子爷的话,郡主吩咐过了,不管是谁都要先经过世子妃的同意方可来库房支银子。”
箫牧尧不敢相信,杜英嫁进侯府不过短短三年时间,竟然已经完全取得了郡主的信任。
如今见郡主将库房的钥匙都交给了她,箫牧尧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或许是接连碰壁,这让他的心情跌落了低谷。
原本他是想洗洗就睡的,可是见蒋柔转头就将口中的安胎药全部吐了出来,他诧异道:“你这是做什么?”
“嘘——”蒋柔像是做贼似的伸手捂住了箫牧尧的嘴,然后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顺着她的眼神,箫牧尧注意到了窗户外的一道人影,看身形应该就是刚才端药进来的丫头。
长年打仗的经验告诉他,这个人肯定不简单,正当他准备将人给抓起来问话的时候,蒋柔却扯了扯他的袖子,让他别冲动。
箫牧尧立刻心领神会,他也开始陪着蒋柔演起了戏:“京城不比关外,你这些日子过得可还习惯?”
“多谢世子挂念,奴家身边有郡主派来的人专门照顾,一切安好!”
“那就好!”箫牧尧点了点头,说:“母亲身边的人自然是最好的。”
......
直到看见窗外那抹黑影离开之后,箫牧尧立马变了脸色,他低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柔没有回答,而是将一盆枯了的盆栽拿到箫牧尧的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忙了一整天的箫牧尧没有任何兴趣再去猜女人的心思,他直接说:“如今府上人多眼杂,你不安心养胎就算了,怎么还有闲心弄起了花草?”
听到他这么一说,蒋柔立刻就委屈了起来,她眼眶一红,说话也带着哭腔:“奴家也知道我与这腹中的孩子给世子添了不少的麻烦......”
好端端地她说这个干什么?箫牧尧不悦的蹙起了眉头。
紧接着蒋柔又说:“自从奴家随世子进府以来便处处小心,生怕哪里出了差错,奴家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世子爷您,可是这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箫牧尧问她:“我不是同你说了吗,母亲已经同意我迎你进门了,只要你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我便抬你做我的侧室,咱们一家人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多谢世子爷的抬爱,只......只怕这肚子里的孩子......”蒋柔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身子摇摇欲坠,像是随时都要倒下去似的。
吓得箫牧尧赶紧起身扶着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见她这个样子,箫牧尧也猜到了什么,他看向那盆枯了的盆栽,眼神晦暗不明。
箫牧尧胜利凯旋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一时间上门祝贺的人络绎不绝,箫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苏青将这些事情全部交由杜英处理,而她自己则以身体不适为由闭门谢客。
这天正当杜英打点这些府上事宜的时候,丫鬟来禀,说是外面有位自称是府上姨娘的女人此时正站在门外,说是要见郡主和世子。
姨娘?难不成是箫牧尧在外面养的女人?
杜英蹙着眉头,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去见了那位丫鬟口中自称姨娘的人。
不过待她看清来人之后,彻底傻眼了。
因为那位自称自己是府上姨娘的女人少说也有四十岁了,而且衣着朴素,脚上的那双绣花鞋更是破破烂烂,细看她的眉眼倒是能瞧出几分年轻时的风姿,只是可惜长了一张尖酸刻薄的脸。
箫牧尧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妇人?
难道他真的是饿了?
正当杜英准备问个明白的时候,那位妇人回头也看见了她。
只见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杜英,然后开口:“想必你就是杜御史家的孙女吧?”
杜英点头,心中好奇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
正当她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那妇人却突然冲到她的面前,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若不是一旁的丫鬟将她给拦住,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我可是这府上的姨娘的,敢拦我,你们不要命了吗?”那妇人叫嚣着,发髻在挣扎中不慎脱落,整个人狼狈不堪,可是气焰却愈发嚣张。
“你说你是这府上的姨娘可有什么证据?”杜英担心她继续闹下去的话,会坏了箫家的名声,所以将她请进府内,然后才开始盘问。
可是对方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杜英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自称自己是箫牧尧的亲娘,是曾经的侯府三姨娘。
杜英嫁进侯府,从来没有听说过府上还有三姨娘的事情,而如今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妇人,她心里一时没了主意,所以赶紧让人去请郡主过来查明真相。
一炷香的时辰过后,丫鬟急匆匆的跑过来回禀:“郡主刚刚服了安神的药,眼下刚睡着。”
“那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杜英急得来回踱步,虽说郡主将管家之权交给了她,但是面对这种事情,她还是不敢擅自做主。
就在这个时候丫鬟又说:“虽说没有见到郡主,但是奴婢听周嬷嬷说,老侯爷不曾娶过什么三姨娘,估计是外面想要攀龙附凤的人故意演的一出戏。”
“周嬷嬷还说了什么?”杜英问道。
“周嬷嬷说像这种人直接赶出去就是了,要是让她尝到甜头,往后的人都纷纷效仿怎么办?”
周嬷嬷的话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的是郡主的意思,杜英想了想,最后按照她的话来做。
此时那位妇人正在正厅内喝茶,她一身寒酸的衣着和周围的环境的格格不入,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自卑和局促,反而趾高气昂的,就像是这个府上的主子似的。
丫鬟都站的离她远远的,生怕沾上她身上的穷酸气。
杜英回来的时候,她杯中的茶水刚刚饮尽,正在使唤丫鬟为她重新添茶,见杜英一出现,那妇人立刻起身,不慎碰倒了手边的茶盅,袖子湿了大半,气得她怒骂道:“你个没眼力见的东西!想存心害我不成?”
丫鬟年纪还小,脸皮薄,被她这么一骂立刻就红了脸。
杜英见状冷下声来:“我已经查明府上没有三姨娘这号人物,还请自重!”
一听这话,对方立马就急了:“世子可是从我肚上掉下来的骨肉,我是他的亲娘......”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嘴就已经被人给捂上了。
杜英只是让人将她给赶出去,并没有追究她的冒犯之罪。
此时在苏青的院子里,周嬷嬷不安道:“方氏今日找上门来,郡主为何避而不见?”
听到这里苏青缓缓睁眼,打了一个哈欠道:“她儿子如今风头正盛,而她自从被赶出府之后,便一直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她想要母子相认,难道我还能拦着她不成?”
“当年她用稚子争宠,早就丧失了为人母的良心,现在倒是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搏人同情,简直脸皮厚到了极点!”
相比于苏青的冷静,周嬷嬷显得格外的生气。
待她发泄一通之后,苏青不紧不慢的说:“再怎么说孩子也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这个生母认与不认,我们不能擅自做主。”
“郡主难道甘心将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全部拱手让与他人?”周嬷嬷不可置信的看着苏青,似乎不敢相信刚才那番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苏青笑了笑,“谁说我是为他们好的?”
原主之前在方氏上门认亲的时候,将她逐出了府,甚至还让人在她的住处放了一把火,让方氏葬生火海。
她原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可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箫牧尧用一招狸猫换太子瞒天过海。
在他的心里原主是害他们母子分离的罪魁祸首,因此虽然表面恭敬有礼,实则是在背地里巴不得原主早点死。
可怜原主为这个侯府操劳一生,都最后都是给别人做的嫁衣,自己则是一张凉席裹身,落的一个凄凉的下场。
周嬷嬷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的神情,便知道她在心里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可是她担心就这么放任方氏,怕丢了侯府的脸。
苏青轻笑一声,似乎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她说:“丢人的是他们母子,和咱们侯府有什么关系?”
“郡主的意思是?”周嬷嬷想将事情问个明白,对方却给了她一个‘你就准备看好戏吧’的眼神,便起身离开了。
原来来人正是郡主身边的管事嬷嬷——罗芳。
她同周嬷嬷一样都是郡主的陪嫁丫鬟,但是两人掌管的事务却不一样。
周嬷嬷主要是负责照顾郡主的饮食起居,而这位她是负责管理全府上下,可以了除了郡主之外,其他任何的人都要让她几分薄面,哪怕是箫牧尧。
罗芳走屋子,先是向箫牧尧行了一个礼:“世子凯旋归来,老奴没来得及祝贺,还请世子爷恕罪。”
“嬷嬷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要事吗?”箫牧尧看了一眼德高望重的罗芳,虽然不像之前那般浑身戾气,但是面色还是冷若冰霜。
“世子爷聪慧,老奴此次前来确实是奉了郡主之命的。”
“母亲她说了什么?”箫牧尧问道。
“郡主说她偏头痛的毛病又犯了,每次郡主犯病的时候都是由世子妃夫人亲自艾灸才能好,因此今夜就留她在那里歇下,因此特意派老奴给世子爷说一声,让您别等着了。”
罗嬷嬷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箫牧尧身后蒋柔,就像是刻意让她难堪似的。
箫牧尧也听明白了她话里的含沙射影,他的身子一挡,隔绝了罗嬷嬷的视线,然后凛然道:“母亲的身体最要紧,就让她在跟前伺候着吧。”
罗嬷嬷微微一笑,继续又道:“世子爷果然孝顺。”
说罢她便对着一众丫鬟发令:“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
丫鬟们得了她的命令纷纷开始动起手来,收衣服的收衣服,搬桌子的搬桌子。
“这是何意?”箫牧尧灭下去的怒火,立马又重新燃了起来,他质问着罗嬷嬷:“你们搬东西干什么?“
“是这样的——”罗嬷嬷给他解释道:“咱们世子妃夫人素来认床,因此郡主便让我们将这床拆了送过去,想必世子也能体谅世子妃夫人的辛苦,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那个妒妇!”箫牧尧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将人给亲手掐死。
“这话可不行说啊!”罗嬷嬷说起了这些年箫牧尧不在的日子里,杜英是如何一边服侍着郡主,一边打理着侯府上下的。
“世子妃夫人替世子爷在郡主面前尽孝,您就算不喜欢,也不能如此说她,更不能为了一个女子同郡主生了嫌隙,郡主可是你的母亲,她又怎么会害你呢?”罗嬷嬷点拨着箫牧尧。
见箫牧尧迟迟没有说话,她便让丫鬟们继续动手,与此同时还亲自走到床榻边,对着蒋柔道:“这床是我们夫人的,烦请姑娘起身!”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用力将铺在上面的锦被重重一扯,也不顾蒋柔怀着身孕,竟然就硬生生的将她从床上扯了下来。
箫牧尧赶紧去扶住她,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他问:“当真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罗嬷嬷将扯下来的锦被往地上一扔,然后拍了拍手道:“我家夫人不会用别人碰过的东西,她嫌脏,除了这床被子之外,这房间的所有东西都给我搬走,一个也不能留!”
说完便唤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让他们合力将这张床给搬走。
任蒋柔有再好的性子,在被如此对待之后,也是不由自主的沉了脸。
而箫牧尧为了给她一个说法,则是亲自去找自己母亲理论,只是可惜他被拦在门外。
“世子爷请回吧,郡主身子本来就不好,如今好不容易歇下了,是不会再见人的!”说这话的正是周嬷嬷。
苏青早就料到他会来找自己,所以早早的就让周嬷嬷在这里守着,还特意交代了:一定不能放他进来,否则就扣她三个月的月钱。
“母亲她是故意不见我吗?”箫牧尧不是三岁小孩,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哄骗住的。
在他的心里笃定了自己母亲是受到了杜英的哄骗,才会这么对自己,因此他来此除了是见苏青的之外,还必须见到杜英。
周嬷嬷见他这般胡搅难缠,觉得他是被妖精下了迷魂汤,于是好言相劝道:“世子爷,不是我说您,外面的女子就算再好,你也不能没了心智啊。”
“这话也是她让你说的?”箫牧尧冷冷道:“让她自己出来见我!”
他口中的“她”自然是指的是杜英了,两人虽然定的是娃娃亲,但是一共也没有见过几次面,
在他的眼里杜英只不过是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大小姐而已,没有任何见识不说,而且还喜欢玩弄心机,搬弄些是非。
今日发生这一切肯定都是她在背后一手策划,箫牧尧在心里这么想。
周嬷嬷拍着大腿同他继续道:“哎呦——我的世子爷啊!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呢......”
苏青特意交代过她,要是她敢把人给放进来,自己就扣掉她下个月的月钱。
有周嬷嬷在门外守着,即使箫牧尧再胡搅蛮缠,也不可能踏入苏青院子一步,他只能在门口撒气,有周嬷嬷拦着,他也做不出什么出格事情来。
此时屋内,苏青把杜英叫到跟前。
“今日一事,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她肚中的孩子?”
苏青一改原主往日刻薄的形象,可是杜英却以为她是在试探自己,她垂下眼,长睫掩住了她眼里的落寞,“总不能让侯府的血脉流落在外啊......”
她虽不想同别的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但是如今蒋柔已经怀了身孕,孩子总归是无辜的。
苏青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杜英耳根子软,有些事情还得是由她来出面。
她冷笑一声,“侯府的血脉?只怕我那傻儿子还被人蒙在鼓里,给别人当爹呢!”
杜英一愣,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苏青也没有同她解释,只见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道:“我已经让人把你的东西从揽芳院都搬过来了,你去清点清点,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这些日子你就暂且住在我这里,至于他们二人,我自有安排,断不能让他们将这个家搅得乌烟瘴气!”
鲜少有人会站在儿媳这边去指责的儿子,杜英十分的感动,豆大的泪珠就从眼里掉了下来。
罗芳按照苏青的要求将揽芳院的东西全部都给搬了过来,一张椅子都没有给他们留,今夜两人只能抱着相互取暖。
到了第二日,箫牧尧进宫述职去了,苏青正在正厅里用着早膳,杜英陪同她一起。
她刚咬下一口烙的金黄酥脆的馅饼,就有丫鬟来报,“郡主,昨日世子带回来的那位姑娘说要来给您请安。”
苏青放下筷子,一旁的周嬷嬷赶紧将干净的帕子给递了上去,她擦过嘴后,对丫鬟说:“让她进来吧。”
她倒要领略领略她的本事,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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