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钰孙若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朱祁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祁钰抬头对上孙若微的目光,凌然之气不减,“太后娘娘,本王今日前来,非为宴乐,而是为了朝政大事。朝中事务繁杂,本王心系百姓,故而无法安心坐享其成。太后娘娘,您是国之母,想必也深明大义,理解本王的苦衷。”宴会顿时如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朱祁钰和孙若微的身上。孙若微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重重放下手中酒杯,“朱祁钰,你这是何意?难道哀家的宴会,你连坐都不愿坐一下?”宴会厅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众人的目光在太后和郕王之间来回移动,无人敢出声。朱祁钰却依旧泰然自若,“本王不是不愿,而是不敢!“大胆!你有何不敢的!你这是在质疑哀家的安排吗?你这番话,难道是想在众人面前羞辱哀家不成?”朱祁钰心里憋着一股怒火,他今天就要闹!平...
《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朱祁钰抬头对上孙若微的目光,凌然之气不减,“太后娘娘,本王今日前来,非为宴乐,而是为了朝政大事。朝中事务繁杂,本王心系百姓,故而无法安心坐享其成。太后娘娘,您是国之母,想必也深明大义,理解本王的苦衷。”
宴会顿时如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朱祁钰和孙若微的身上。
孙若微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重重放下手中酒杯,“朱祁钰,你这是何意?难道哀家的宴会,你连坐都不愿坐一下?”
宴会厅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众人的目光在太后和郕王之间来回移动,无人敢出声。朱祁钰却依旧泰然自若,“本王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大胆!你有何不敢的!你这是在质疑哀家的安排吗?你这番话,难道是想在众人面前羞辱哀家不成?”
朱祁钰心里憋着一股怒火,他今天就要闹!平等地创死每个人!
“本王半月前给瓦剌送去了一封密信,信中明确表示,若瓦剌愿意归顺大明,本王将不吝封赏。”
“本王正等着瓦剌的回应,若他们真能归顺,我大明的边疆将再无战事,百姓也能安居乐业。然而,忽然却是有人冒充本王的诏书,居然是同意向瓦剌割地赔款!这等荒唐之事,本王岂能容忍?此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本王誓不为人!”
朱祁钰掷地有声,扫过坐在前方的几位大臣,王文笑盈盈地自顾自喝酒,王振和李广脸色阴沉,陈循则是坐立不安,屁股底下好像有针刺一般。
“原来是为这事啊。”孙若微轻描淡写道:“可是哀家看到那诏书上盖的是郕王你的
印章,难道不是你的意思吗?”
朱祁钰闻言,脸色一变,他紧握双拳,怒气冲冲地反驳:“那印章是假的!我从未授权任何人使用我的印章,更不会下达如此荒谬的命令!”
“太后娘娘!”
于谦再也听不下去,起身站在郕王的身后。
“微臣可以作证,那日的宴会之上,郕王朱祁钰确实未曾提及割地赔款之事。微臣亲眼所见,殿下您对瓦剌的使者态度强硬,绝无半点示弱之意。那冒充的诏书,定是有人别有用心,企图挑拨离间,破坏大明与瓦剌之间的和平。”
孙若微看了一眼王文,后者站出来,踱步上前,一边从袖中掏出一卷精致的丝绢,一边说道:“于尚书这话可不对了吧,这证据都在这里,你若是双眼没瞎就瞧瞧上头都写了些什么。”
王文展开丝绢,上面赫然写着朱祁钰的印章和割地赔款的旨意。
他冷笑一声,将丝绢展示给众人看,接着说道:“这可是郕王亲笔所书,难道还有假不成?太后娘娘,此等大事,岂能儿戏?”
朱祁钰怒目圆睁,这分明是有人设下的陷阱!一把夺过丝绢,他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字迹和印章,心中怒火中烧,这的确看起来是他的笔迹,但内容却与他所想大相径庭!
他转头望向王文,厉声质问道:“这丝绢从何而来?本王从未下过这样的旨意,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文摊开手,摇头直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殿下,您这是何苦呢?这丝绢上的旨意,可是经过了众多大臣的见证,难道他们也都是瞎子不成?”
李广和陈循也跳出来,添火加油道:“微臣也看见了那丝绢上的旨意,确实是郕王的笔迹,这可真是奇怪啊,难不成郕王舌是得了失心症?你敢不敢认这盖的印章不是你的?”
朱祁钰斩钉截铁道:“从未!本王的印章一直保管在内宫之中,从未外借,更不可能出现在这等阴谋诡计之中。你们若要诬陷我,也得拿出些真凭实据来,而不是靠一张伪造的丝绢来混淆视听!”
“够了!”
孙若微手掌一拍,酒杯重重地落在桌案上,“尘埃落定之事还有什么可言?郕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在哀家高兴之际,你却来搅局,有失皇室的风范。你若真有冤屈,何不直接向皇上陈情,却在这里与我等妇孺争执?”
朱祁钰被气笑了,和这些人说逻辑理论是说不过的,肚子都装着一肚子的诡计和阴谋。
于谦狠不得拔刀把这些人都杀了,把酒杯猛然摔在地上,“微臣不认那割地赔款协议!分明是你们暗中勾结,意图分裂国家,这等罪行,天理难容!你们若再敢提此事,休怪我于谦不客气!”
他怒目圆睁,气势如虹,撸起袖子就是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王振也不甘示弱,同样撸起袖子,拳头咔咔作响。
周围的侍卫们纷纷退后,不敢靠近这两位权势滔天的重臣。
孙若微见状,心中暗喜,她早就看于谦不顺眼,偏偏他又手握重权,如今有机会削弱他的势力,岂能错过。
她迅速调整表情,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柔声劝慰道:“于大人,您这又是何苦呢?皇上英明,回朝后定会明察秋毫,您若因此事受了委屈,皇上定会为您主持公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局面,切莫让小人得逞。”
讥讽值拉满,但表面上却显得十分关切。
“不需太后娘娘费心!微臣正好有证据证明郕王的清白!”
朱祁钰大喜,暗中给于谦竖起个大拇指——不愧是他的好队友!这么给力!
此话一出,王文和王振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孙若微立刻坐直了身子,死盯着于谦,“什么证据?”
于谦从怀中拿出一张巴掌大的香囊,倒出里面玉质碎片,众人忍不住凑近想要一探究竟。
王文和王振几人看清安歇细碎之物,脸色忽然一变!那不是他们之前打碎的印章吗?!
在众人注视下,于谦手法熟练地将碎片拼接起来,逐渐显露出一个完整的图案。
图案中央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龙,龙身盘旋,龙爪紧握着一颗明珠,周围环绕着云纹和波浪,象征着皇权和威严。
“郕王不让奴婢伺候,最多只是让奴婢在门外等候,但是有一人颇得他的信任。”
孙若微随手将从茶杯砸到檀香的脚边,瓷片四溅,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你何用?还不快说!”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那人是春梅”
提起春梅的名字,孙若微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春梅?她不是宫中的一个普通宫女吗?她怎么会得到郕王的信任?”
况且人已经送到了于谦身边,听闻两人颇是投缘。于谦虽然为人正直,但面对美色,也难免会有所松懈。
檀香小心翼翼地回答:“娘娘,春梅虽然出身低微,但容貌出众,或许郕王就喜欢这种类型的人。她自幼在宫中长大,懂得如何取悦于人,尤其是男人。娘娘,您也知道,郕王虽然英明,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难逃美色的诱惑。春梅或许就是利用这一点,才得以接近郕王的。”
“你这蠢货是在打本宫的脸不成?”
檀香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娘娘,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如实禀报,春梅那丫头确实有些手段,但奴婢绝无半点欺瞒娘娘之意。”
孙若微怒气未消,但见檀香如此诚惶诚恐,她也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起来吧,把这包东西拿着。”
孙若微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锦囊,递给了檀香,“这里面的东西你可仔细用着,着可是本宫的最后手段,点燃塞到鼻孔中,便能使人暂时失去意识。你务必谨慎使用,不到万不得已,切莫轻易动用。记住,这关系到我们的大计,不容有失。"
檀香双手接过锦囊,感受到其中的分量,这小小锦囊中藏匿的,定是娘娘精心准备的秘药。
她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娘娘的嘱托。
孙若微又叮嘱道:"春梅那丫头虽然机智,但心机深沉,你必须时刻提防。她若有什么异动,立刻向我报告,切不可自作主张。你就拿着本宫的令牌,传唤春梅进宫,让她与郕王单独见面,只要能分散郕王的注意力,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记住,春梅若有所察觉,你必须立刻撤退,切莫让计划败露。"
春梅被太后传进宫,还未见到太后本人,就被引到御花园。
“公公,这不是去往慈宁宫的道路,您带我走的是哪条路?”
带路的小太监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回答春梅:“娘娘有令,您先在此稍候,她稍后便到。”
春梅心中疑惑,但也不好再多问,只得在御花园中等待。她环顾四周,只见花团锦簇,鸟语花香,远处的庭院好似坐了一人。
佯装抬脚走去庭院,躲在暗处的小太监观察着春梅的一举一动,等庭院两人终于开始交谈,他便悄无声息地退开。
朱祁钰拾起一枚黑子,落下在棋盘上,他的手指轻轻一推,黑子稳稳地落在了白子的包围之中。
朱祁钰的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侧目对身后的春梅道:“于尚书可有说些什么?”
春梅福身行礼,双手交握在身前,她低垂着头,恭敬地回答道:“回禀殿下,于尚书并未透露太多,只是说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朱祁钰听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黑子又在棋盘上轻轻一放,对春梅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
“告诉于尚书,本王的耐心有限,他若再不拿出些真本事,就别怪本王无情了。”
朱祁钰的声音冷冽,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春梅心头一紧。
“还有一事,于尚书说内阁有意向瓦剌割地以换取皇上,于尚书担忧怕是就这几日就会定下。”
朱祁钰听闻此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紧握着手中的棋子,仿佛要将它捏碎。
"割地?"他冷哼一声,"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瓦剌人狼子野心,岂会因为割让土地就满足?"
“那些脑袋长在屁股下的瓦剌人,他们想要的不仅仅是土地,他们想要的是整个大明的江山。"
"他们真以为割地就能平息战事,那他未免太过天真。”
“那殿下这该如何是好?"
朱祁钰耳朵一动,听着不远处的脚步声,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扔,站起身来,“
既然无人站在本王身侧,那自然是来硬的让那些人知道本王的厉害了。”
他目光如刀,扫过春梅,又转向假上后即将绕过来的人影,“告诉于尚书,明夜便准备好接应本王,若是有半点差池,他便等着被瓦剌人砍头吧。”
朱祁钰抬脚就走,朝着另一边的方向走去,成敬躲在暗影之中,屏住呼吸,生怕被发现,看到主子来了赶紧躬身行礼。
“殿下,已经按您的吩咐引开他们了,无人靠近。”
“你做事,本王放心,走吧咱们去内阁。”
李要发送了对朱祁钰的警惕,沉迷美色不务正业成不了多大的气候,便撤掉了一半的锦衣卫,朱祁钰着才暂时恢复了人身自由。
此时此刻,内阁的几个大臣正围坐在一张长桌旁,王文手里捧着杯热茶暖手,懒洋洋道:“诸位还等什么?割地赔款的事已至此,难道还要继续观望?"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我们得尽快拿出对策,否则大明的江山就要易主了。"
王文重重放下茶杯,瞥了眼左侧脸色难看至极的于谦,转头对户部尚书陈循道:“陈尚书,你也在你也在内阁多年,对于当前的困境,有何高见?”
陈循佯装愁眉苦脸道:“还能怎么办?没想到郕王是个不中用的,连续几日的早朝都不上了,净是在享受美色了。”
“这江山,怕是真要易主了。”他叹息着,环视在座的同僚,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忧虑。
“我们得尽快找到解决之道,否则,大明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陈循的话音刚落,内阁中便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大臣们交头接耳。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才让郕王监国,现在看来,他除了沉迷于女色,对朝政一窍不通。"一位大臣愤愤不平地说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议事厅中回荡。
孙若微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她缓缓站起身来“既然如此,本宫便暂且相信你们的忠心。但若再有类似之事发生,本宫定不轻饶!”。
王文和王振如释重负,连连叩头谢恩。
“至于郕王,你几次三番五次地阻挠朝中大事,哀家看这监国一事怕是你已经无法胜任了。”
朱祁钰面含冰霜,“那太后是想让谁来接替本王的监国之位呢?”
孙若微脸色微动,动了心思,若是由她来安排监国之位的人选,能更好地控制朝政。她心中已有合适的人选,但此刻不宜透露。
“此事容后再议,明日你便把监国之印交到内阁处,由内阁几位大臣共同商议监国事宜。”
“是,皆听太后娘娘的吩咐。”
朱祁钰一副逆来顺受的姿态,令孙若微多看了几眼,怎么变得乖顺了?朱祁钰的转变让孙若微心中生疑,很快又被儿子归来的喜庆冲淡,定是无能之辈,不足为虑。
朱祁钰见没自己的事,拱手行礼借词身子劳累告辞,于谦也忍着怒火缓步退出了大殿。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殿内众人举杯畅饮,庆祝着皇上的归来。朱祁钰和于谦趁着夜色,悄然穿过宫墙的暗影,
孙若微为了今夜的宴会,已拨开了大部分的侍卫前去守卫宴会厅,留在皇宫内巡逻的侍卫只有寥寥数人。
“殿下!走这边!”
于谦扯了扯朱祁钰的衣袖,示意他跟随自己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夜色中,两人的身影几乎融为一体,于谦压低声音:“殿下,您真的打算就这样放弃吗?监国之位,岂能轻易拱手让人?”
“怎么可能!”
朱祁钰嗤笑一声,“不过是权宜之计,你以为我真的会任人摆布?我还有我的计划,这皇位,我非坐不可!”
于谦听后,松下一口气,“既然如此,殿下随微臣来吧,今夜无人看守宫门,正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机。”
朱祁钰点了点头,他们两人悄无声息地穿过一条条幽暗的长廊,避开了巡逻的侍卫,直奔宫门而去。
宫门处果然如于谦所言,守卫稀少,只有几个老弱病残的士兵在昏暗的灯光下打着瞌睡。
朱祁钰和于谦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放慢了脚步,轻手轻脚地接近宫门。
于谦早就安排了接应的马车守在宫门之外,只要出了宫门那他们便能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他们即将踏出宫门的那一刻,一个意外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殿下,您这是要去哪里?”
两人同时一惊,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影从暗处走出,竟是孙若微的心腹太监刘公公!
刘公公袖着手眯着眼打量两人,“殿下不是说身子不适吗?怎么现在却要深夜出宫?这可真是让人费解啊。”
朱祁钰心中一紧,但面上却故作镇定,“刘公公,我这身子已经好多了,今夜想出去散散心。”
“散心还散出宫门了?太后娘娘有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宫门,殿下您这是要违抗太后的旨意吗?”
刘公公的动静已经惊扰了四周的守卫,他们纷纷从睡梦中惊醒,迅速围拢过来。
朱祁钰和于谦见状,知道再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于谦迅速上前一步,被朱祁钰抬手拦下,只见他上前几步走到刘公公的跟前,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刘公公的脸上回荡,刘公公捂着脸险些摔倒,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朱祁钰。
四周的守卫也是一愣,他们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宫中对刘公公动手。
朱祁钰冷冷地盯着刘公公,“刘公公,见到本王为何不行礼?难不成你想以下犯上,藐视皇权?你这宫中老奴,难道忘了规矩?”
四周的守卫不敢上前,于谦也是被他这一举动呆愣在原地,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朱祁钰如此大胆的举动
刘公公脸色由红转白,虽然受了羞辱,但毕竟宫中规矩森严,他不敢擅自对皇族动手,强忍着怒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殿下,您这是何意?我这不也是为了宫中的规矩着想吗?”
朱祁钰冷笑一声,抬手又是一记耳光,这次比上次更加用力,刘公公的脸上立刻显现出鲜红的掌印。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怒火中烧,但又不敢发作,只能咬牙切齿地忍受着。
朱祁钰的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从未见过有人敢如此对待宫中的大太监。于谦回过神来,急忙上前劝阻,“殿下!勿要再行冲动之举。宫中规矩不可违,但殿下您身为皇族,更应以身作则,保持威严。”
话是这么说,双脚却是不闲着,长了眼睛似地往刘公公的脚踝处狠狠一踢,刘公公猝不及防,痛得弯下腰去。
朱祁钰趁机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守卫,夺门而出。于谦见状,急忙跟上,一边跑一边喊:“还不快去扶着刘公公!没看见他受伤了吗?”
守卫们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去搀扶刘公公,而刘公公捂着脚踝,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怨毒之色,“放开洒家!你们眼睛都是瞎的吗?!人都跑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追!”
守卫们被刘公公的怒气所震慑,立刻分出一半人去追赶朱祁钰,而另一半则继续留在宫中去通风报信。
朱祁钰冲出宫门,“这块!殿下这边!”
成敬蹲在阴暗的角落,快速朝他招手示意,身后的暗处藏着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
朱祁钰毫不犹豫地奔向马车,于谦紧随其后。
成敬迅速打开车门,朱祁钰一个箭步跳了进去,于谦也紧跟着上了车。
“快!快走!”
成敬迅速挥动马鞭,马车在夜色中疾驰而去。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而去,宫门的喧嚣声渐渐远去,身后的侍卫急地在原地直跺脚,赶紧冲回皇宫内去报告这一突发状况。
马车里,朱祁钰喘着粗气,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于谦放下车帘子,抹掉额头上的汗水,他转头对朱祁钰说:“殿下,我们暂时安全了,现在快马加鞭赶到城外,若是顺利的话,不过半个时辰就能与援军会合。”
朱祁钰点了点头,“好,一切听从于大人安排。”
城外军队如今是他唯一的机会!
与其被关在皇宫的金丝笼里做个傀儡,不如放手一搏,争得一席之地。
“殿下,这是调军令牌。”
于谦从胸怀中掏出一块沉甸甸的金质令牌,上面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这是调动城外军队的凭证。
他将令牌递给朱祁钰,“殿下,有了这块令牌,城外的军队便会听从您的号令。”
朱祁钰接过令牌,仔细地检查了令牌的每一个细节,确认无误后,他紧紧地握在手中,“于尚书放心,本王定不负所托。”
他将令牌小心翼翼地藏入怀中,忽然成敬惊骇大喊:“殿下!锦衣卫正从后方快速逼近,我们被发现了!”
朱祁钰脸色一变,动作居然这么快!立刻催促他加快速度,成敬把马鞭甩地“啪啪”作响。
李要盯着前方的马车,侧头对身后的锦衣卫下令:“分成两队,一队随我继续追赶,另一队绕道前方拦截。务必不能让郕王逃脱!"
锦衣卫们领命,迅速分散开来,一部分人跟随李要继续紧追击,另一部分则快速绕道,企图在前方形成包围圈。
马车在颠簸的道路上飞驰,尘土飞扬,但锦衣卫的马蹄声却越来越近。
朱祁钰撩开车帘,伸出脑袋望向后方,只见尘土飞扬中,锦衣卫的旗帜若隐若现。他迅速缩回脑袋,对成敬说道:“成敬,我们得想办法甩掉他们。”
成敬紧握马鞭,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环顾四周,宵禁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他们一行人的马蹄声和呼啸的风声。
京城大道一望无际,小巷内却隐藏着无数的转角和岔路。成敬灵机一动,他猛地拉紧缰绳,马车突然转向,冲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
巷子两旁是高高的围墙,仅容一辆马车通过。朱祁钰和于谦紧紧抓住车门,以防自己被甩出去。
锦衣卫们紧随其后,但当他们到达小巷入口时,却不得不减速地继续追击。小巷内道路狭窄,马车的快速移动使得锦衣卫们难以施展,他们只能一个接一个地进入,速度大大减缓。
成敬利用这个机会,不断变换方向,试图迷惑追兵,甩掉了大部分的锦衣卫,但是李要却是骑术精湛,紧追不舍。
朱祁钰和于谦在车内紧紧相依,一身老骨头的于谦低声对朱祁钰说:“殿下,我们得想个法子,不能总这样被动挨打。”
“你说得对,本王还有笔帐没和李要算。”
“李要”这个名字在成敬心中如同一根刺,是背叛他的第一人,如果没有他倒
戈孙若微,他不会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朱祁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还要送孙若微一个大礼,那就以李要的人头作为回礼。
只有彻底铲除李要,才能彻底消除这个隐患,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知道,背叛他朱祁钰的下场。
朱祁钰拔出藏在衣袍内的佩剑,撩开车帘,成敬一惊,边摔马鞭边回头大喊:“陛下你快回去!巷内危险重重,不宜涉险!”
朱祁钰却毫不理会,剑尖直指前方,“你继续驾车,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于谦探出个脑袋,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眯着眼睛,“殿下!李要有个弱点!攻击他的左手!他的手臂曾受过箭伤,每逢阴雨天便会疼痛难忍!”
“殿下小心!快趴下!”
臣敬惊呼一声,居然是个死胡同!
紧追其后的李要也看到马车突然停在了狭窄的巷子尽头,立刻勒住马缰,马蹄在石板路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下马拔剑冲上前。
一个黑玄身影突然从巷子的阴影中跃出,身手矫健,直扑向李要。
李要一惊,本能地举剑迎击,但那身影动作迅猛,一剑便将李要的绣花刀劈飞,紧接着一个回旋踢,正中李要的胸口。
李要倒退几步,撞在了冰冷的石墙上,嘴角溢出了鲜血。
朱祁钰并不停歇,迅速逼近,手中剑光闪烁,直指李要的咽喉,李要反应也及其迅速,他侧身一躲,避开了朱祁钰致命的一击。
朱祁钰的剑法凌厉,一招未尽,另一招又至,李要只能连连后退,不敢相信这会是废物郕王!
不是说郕王是个无能的废物吗?为何剑法如此凌厉,让李要都感到措手不及。
朱祁钰的动作越来越快,逐渐找回了上辈子耍剑花的感觉,多亏穿越前他手气臭,体育课选中了剑术课,没想到这门技艺在异世竟成了他的救命稻草,再加上朱祁钰原身长腿长脚,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居然又有一身的蛮力,使得他的剑法更加凌厉,不断地朝着他的左手攻击。
李要面对如此迅猛的攻势,也只能勉强招架。
朱祁钰的剑尖如同毒蛇紧贴着李要的咽喉,李要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自己必须做出反应,否则下一刻剑尖就会刺入他的喉咙。
李要集中精神,迅速侧身,同时用手中的剑柄猛地一击朱祁钰的剑身,试图打偏那致命的一击。
朱祁钰的剑尖微微偏离,李要趁机一个翻滚,从石墙边滚开,避免了被逼入绝境。他迅速站起,调整呼吸。
成敬的反应迅速,他熟练地控制着马匹,让马车在狭窄的胡同中灵活地转身。
马蹄声在石板路上敲击出急促的节奏,尘土飞扬中,马车终于成功调头,“殿下快上来!我们抓紧时间冲出去!”
“想走?!哪里跑!”
李要一抹嘴角的血迹,徒手如猎豹冲上前。
“你想死!那就成全你!”
朱祁钰立刻挥剑迎击,李要却是以一个诡异的身法躲闪,五指如灵蛇般缠绕在朱祁钰的剑身上,用力一扭,竟将剑尖引向了别处。
朱祁钰一惊,未料到李要的身手如此敏捷,他急忙回撤,借着后劲一剑刺出,却只划破了李要的衣角。
李要趁机一个箭步向前,双手紧握剑柄,以雷霆万钧之势向朱祁钰的胸口刺去。
朱祁钰连连后退,两人在狭窄的胡同中你来我往,一个徒手一个持剑,打地不相上下。
朱祁钰听完了来龙去脉,怒火中烧,“等事后本王再好好清算这笔账!现在,我们得先解决眼前的危机。成敬你快去找皇上在哪?本王猜测应该是在后面的营帐里!”
“好!”
成敬抄起一把长剑,迅速地冲向了营帐的后方。
营帐内一片混乱,地上散落着折断的武器和破碎的盔甲,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另一边,于谦和额尔克已经打了数十个回合,于谦一手握着长鞭一手挥着长剑,打地额尔克连连后退。
额尔克力大无穷的优点在于谦的武艺和智谋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于谦巧妙地利用地形和手中的武器,不断变换战术,使得额尔克的每一次攻击都落空。他时而以长鞭缠绕额尔克的武器,时而用长剑直刺要害,让额尔克陷入了苦战。
长鞭缠绕住额尔克的战斧,然后猛地一拉,使得战斧脱手而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额尔克失去武器,顿时惊慌失措,于谦抓住机会,迅速逼近,长剑直指额尔克的咽喉。额尔克急忙向后退去,试图躲避致命一击。
但是于谦的剑法如影随形,步步紧逼,额尔克的后退之路被营帐的墙壁所阻,他已无处可逃。
剑尖停在了额尔克的喉咙前,只需轻轻一推,便能结束这场战斗。
“堂堂瓦剌主将不是得意的很吗?怎么现在却成了我剑下的败将?”
额尔克被逼至绝境,瞪大了双眼,冷汗如雨般滴落,“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瓦剌士兵本以为额尔克能轻易取胜,却没想到战局急转直下,主将竟被敌方生擒,士气大跌,面对大明士兵的凶狠不敢迎战,丢盔弃甲,四散逃窜。
瓦剌的营地很快就被敌方控制了。
朱祁钰一瘸一拐地走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衣袍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狼狈不堪,气质却还是不减贵气。
他缓缓地走到于谦的身边,目光扫过额尔克,然后转向于谦,微微点头表示赞许。
“于尚书,你做得很好。”
“这一战,你不仅保住了我们的尊严,也为我们赢得了时间。”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额尔克,“现在,是时候结束这场无谓的争斗了。”
“殿下!是微臣的失误,未能及时察觉有埋伏,导致我军陷入如此境地。请殿下责罚!”
于谦不敢放下刀剑怕额尔克会趁机反击,“殿下要如何处置这贼头?”
朱祁钰一手捂住腹部的伤口倚靠在一旁的石柱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大明皇上在哪?把他交出来!”
额尔克双眼一转,笑呵呵道:“你求我,跪在我的脚下,我就告诉你们狗皇帝的下落。”
“大胆!”
朱祁钰强忍着腹部的剧痛,挺直了腰杆,冷声道:“你这瓦剌贼子,竟敢如此嚣张!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如果你说出大明皇上的下落,我或许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谁也找不到大明皇帝的,除非你们能让我这把剑下活着离开!”
成敬找了营地一圈也没发现明英宗的影子,匆匆回来禀报:“殿下,皇上不在营地内,属下怀疑他可能已经逃走,或者被瓦剌人秘密转移了。”
额尔克口出狂言:
“哈哈哈哈哈哈!我都说了只有我才能告诉你们狗皇帝的下落。
“你们这些蠢货!竟敢妄想从我口中套出消息!”
“不过,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们大明皇帝的藏身之处。”
“先放开我!”
朱祁钰利落地抬手,利落地往他脸上甩去了一巴掌,额尔克的头猛地偏向一边,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满脸的惊愕。
朱祁钰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于谦和成敬脖子后一股寒意,缩起了脑袋。
“论到你威胁本王?你的狗命还在本王手里攥着,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剑锋直指额尔克的咽喉,寒光凛冽,让人心生畏惧。
额尔克被绑得结结实实,脖子一疼,他却依旧狂妄地大笑,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在意。
“哈哈哈哈哈!好啊!你们转头。”
朱祁钰一愣,他转头看到的是一个黑影悄然从墙角走出,身披黑色斗篷,头戴兜帽遮掩了面容,步伐轻盈,身手矫健。
手里的刀剑抵在明英宗朱祁镇的喉咙上,“放开他,不然你们的大明皇帝就命丧当场!”
朱祁镇身子一哆嗦,只着了一身的白衣,脸颊傲娇,头发蓬松散乱,赤脚地站在那里。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与他曾经的帝王形象大相径庭。如果不是容貌与朱祁钰有几分的相似,谁能认得出这是曾经的九五之尊,大明的皇帝朱祁镇呢?
他的声音颤抖着,不再有往日的威严,而是带着一丝哀求:“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朕,朕是大明的皇帝,是天命所归,你们这是在犯上作乱!”
于谦一时慌乱,“陛下!陛下勿要惊慌失措,我们一定会救您出去的!”
他急切地向朱祁镇保证,同时示意周围的士兵保持冷静,不要轻举妄动。
朱祁镇看到救兵,欣喜若狂,声音都是失了语调:“于爱卿!快!快些来救朕!朕不想死在这里!快把这群人都杀了!你们都不知道这群逆贼有多可恶!朕要他们血债血偿!”
朱祁钰抬手拳头收拢,众兵士立刻静默无声,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朱祁钰,等待着他的命令,于谦心急如焚也无用,全靠朱祁钰的决断。
朱祁镇眯眼才认出那血人是亲兄弟,既震惊又愤怒。
他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人竟是他那看不起的兄弟。
他不知道朱祁钰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将会如何。
他能感受到的是,朱祁钰的眼神中透露出的不是亲情,而是决绝和冷酷,竟是与先帝无异。
朱祁镇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皇弟!你?!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来是救朕的吗?”
朱祁钰其实对朱祁镇并没有多少感情,如果他是原身朱祁钰,根本就不会来救他。但现在的朱祁钰,灵魂已经换成了来自未来的他,他即使未精读史书也知道历史的走向。
明英宗的统治将会导致大明走向衰败,百姓受苦,国家动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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