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黎傅念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脱身,渣总痛哭流涕求我归家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小狸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当时也是一时心急,奶奶,您消消气,气坏身体,孙儿会心疼的。”平时疼爱的孙子腆着脸求情,老夫人心头的火气稍稍消减了一些。“想让我别生气,你们几个不争气的,倒是少做些气我的事情!”傅辞舟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傅靳言,笑道:“奶奶,我们几个里面,还是有一个争气的。您看二哥,他就从来没做过气你的事情。”老夫人看到傅靳言那张脸,就不由得想起傅念琛,先是点了点头,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要是阿琛还在,那该多好……”孙子辈的孩子里面,也就阿琛知冷知暖,最为贴心。靳言虽然很优秀,但是性子清冷,与家人的关系比较疏远。老三辞舟,又是个浪荡不羁的,就像一匹野马,谁也管不住他的心。老四逸之,虽然被誉为钢琴大师,音乐天才,却太过超脱不问世事。小五千羽,娇蛮任性...
《假死脱身,渣总痛哭流涕求我归家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当时也是一时心急,奶奶,您消消气,气坏身体,孙儿会心疼的。”
平时疼爱的孙子腆着脸求情,老夫人心头的火气稍稍消减了一些。
“想让我别生气,你们几个不争气的,倒是少做些气我的事情!”
傅辞舟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傅靳言,笑道:“奶奶,我们几个里面,还是有一个争气的。您看二哥,他就从来没做过气你的事情。”
老夫人看到傅靳言那张脸,就不由得想起傅念琛,先是点了点头,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要是阿琛还在,那该多好……”
孙子辈的孩子里面,也就阿琛知冷知暖,最为贴心。
靳言虽然很优秀,但是性子清冷,与家人的关系比较疏远。
老三辞舟,又是个浪荡不羁的,就像一匹野马,谁也管不住他的心。
老四逸之,虽然被誉为钢琴大师,音乐天才,却太过超脱不问世事。
小五千羽,娇蛮任性,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一提到傅念琛的名字,气氛瞬间变得沉重。
潘锦如目光含恨,死死盯着苏黎。
苏黎柔弱的脊背仿佛被压上千斤重石,她用力握紧手指,垂下眼眸,不敢去看众人的脸色。
傅靳言抬起眼眸,幽深的目光从苏黎身上划过。
“媒体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所有的消息都已经撤掉,等过几天,大家就会遗忘这件事。”
老夫人满意地点头:“靳言,你做事我一直都很放心。”
说完,她又看向苏黎,苍老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苏黎,你一个人住在静园,不太方便。从今晚开始,你就搬到主宅来吧。”
苏黎心里咯噔一声。
她知道,老夫人这是要加强对她的管束。
苏黎握了握手指,顺从地回答:“好的,奶奶。”
回到静园,小姜帮苏黎收拾好行李。
随后,指着墙壁上的婚纱照说道:“大少夫人,这幅婚纱照要搬过去吗?”
婚纱照是傅辞舟送给她的新婚礼物,PS的。
苏黎每次看到它,都觉得讽刺。
她轻叹一声:“别带了。”
又不是真正的婚纱照,带过去只会激起潘锦如跟老夫人的厌恶。
“哦,那大少爷的照片呢?”
“带着。”
主宅,管家黄伯领苏黎乘坐电梯,来到三楼。
打开一间房门,说道:“大少夫人,这就是您的房间,以前大少爷也住在这里,有许多物品也是他留下来的。您要是还需要什么,就跟佣人说。”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房间很大,是套间,有卧室,有客厅,还有书房。
房间里的装潢布置跟静园差不多,一看就知道是同一个人的喜好。
苏黎将行李箱拖到衣帽间,打算整理自己的衣物。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挂放整齐的男性衣物。
衬衫、西服、还有不少休闲类的服装。
十八岁之前的傅念琛,一直住在这里,他的私人物品也保留得非常完整。
整个房间里,似乎还能嗅到他的气息。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苏黎将自己缩在蓬松柔软的被子里,枕头上淡淡的清香飘入鼻端。
她忽然有种错觉,傅念琛就躺在她的身边。
在她冷的时候,会给予她温暖的怀抱。
在她害怕的时候,会温声安慰。
“念琛,晚安。”
她用脸颊轻轻蹭了蹭枕头,很快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苏黎被一阵脚步声惊醒。
她心脏猛地一缩。
那个神秘男人又出现了。
她快速伸手按床头的开关,啪嗒,房间内依然是一片漆黑。
“这么多次了,还没有学乖?”
慵懒低沉的声音,在黑夜中幽幽响起,让苏黎后背泛起一阵凉意。
男人修长挺拔的身躯,一步一步,向着床头靠近。
苏黎紧紧抓住藏在枕头下面的匕首,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掌用力攥着,声音却是镇定的。
“你胆子真大,在这里还敢乱来。”
“为什么不敢?”
男人距离她越来越近,苏黎后背冷汗涔涔,抬头看他。
“你就不怕被老夫人他们发现吗?”
“被发现又怎样?”
他俯身看她,银色的面具,几乎快要贴到她脸上。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脖间,就像阴冷的毒蛇爬过,让她头皮发麻。
“侮辱寡居的大嫂,败坏傅家的名声,老夫人和老太爷,不会放过你的!”
苏黎强忍着心头的厌恶,悄悄握紧匕首,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男人嘴里发出一声轻笑,略显粗粝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寡居的大嫂太寂寞,勾引小叔子,这个新闻更吸引眼球吧?”
苏黎眸光一冷,突然抬手,将匕首刺向他的手臂。
男人动作极快地闪躲,她飞起一脚,踹向他的腹部。
这两周,她每天下班后就到俱乐部训练近身搏击,拳脚虽然没有多大的杀伤力,但是敏捷有力。
男人眼中翻腾起怒火,翻身落地,拽住苏黎的脚踝用力一拖。
她就像玩具娃娃般,被他摔倒在了地板上。
她咬着牙挥出匕首,他仅用两根手指,便夹住了刀刃。
长腿一伸,结结实实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胆子越来越大了,嗯?”
男人修长的手指滑到她的喉咙上,强烈的窒息感袭来,难受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苏黎咬紧牙关,拼命将匕首往前推。
他突然冷哼一声,手腕一翻从她手中夺走匕首,扔到了角落。
苏黎被他紧紧压制住,就像离开水的鱼,张开嘴急促地喘息。
“有种你就杀了我……”
男人身上的暴戾之气更加强烈,却陡然松开她的脖子。
“杀你,只会弄脏我的手。”
说罢,他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大掌用力撕开了她身上的衣物。
她唇瓣紧闭,别开脸,不愿意面对他炽烈的呼吸。
就当自己被疯狗咬了。
“怎么不说话?”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过来,强迫她看着他。
苏黎身体打颤,随着他的动作,后背不停摩擦着地板,火辣辣的疼痛,从脊椎骨蔓延开来。
她咬紧牙关,忍住令人羞耻的声音,一字一顿道:“别再缩头缩尾了,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
男人哑声讽笑:“哦?你倒是说说看,我是谁?”
“你是……”
苏黎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妈,那您好好休息,我不打扰您了。”
“快走快走,别在我眼前碍事。”潘锦如厌恶地摆了摆手。
苏黎挺直的脊背僵了僵,又说了一句“您好好休息”,才转身离开。
周六这天,天气很好。
泳池边支着遮阳伞和躺椅,院子里架着户外烧烤炉,摆放着食材和烧烤工具。
待准备齐全,静园陆陆续续迎来四位客人。
傅辞舟最先到。
他带来一瓶珍藏的红酒,笑着道:“你许诺亲自下厨请我吃饭,结果请的不是我一个人也就罢了,吃的还是烧烤,你哪里亲自动手了?”
苏黎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那些食材。
“除了肉类不是我切,其他食材都是我亲手准备的,这还不算亲自动手?”
傅逸之跟傅千羽兄妹俩也走进了院子。
傅千羽怀中抱着一束金灿灿的郁金香,不冷不热地说:“这是我大哥最喜欢的花。”
“谢谢,很漂亮,我也很喜欢。”
苏黎将她手中的鲜花接过来,转交给小姜,吩咐小姜插在花瓶,放进傅念琛的书房。
傅千羽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算你还有点良心。”
苏黎好脾气地微笑。
傅逸之抬手按了按傅千羽的发顶,温声道:“小羽,不要这样说话,没礼貌。”
这还是苏黎第一次听到傅逸之说这么长的句子,不由吃惊地打量了他几眼。
但见他专注地望着傅千羽,眼神柔和,好似冰雪初融的天空,湛蓝澄澈。
“知道啦。”
傅千羽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对苏黎的敌意虽然没有减少,但至少明面上不再跟给她难堪。
又过了片刻,傅靳言姗姗来迟。
他穿着黑色衬衫,衣袖挽起一截,优雅中带着几分桀骜。配上他那张冷漠俊颜,深邃幽暗的眼神,颇有些禁欲的味道。
“二哥,你怎么才来?”傅千羽娇笑道。
傅靳言唇角微微上扬:“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人到齐了。
大家动手烧烤食物,苏黎将精心准备好的饮品端了出来。
每个人的饮品都不一样。
给傅靳言的是用水晶喇叭花杯,盛放的翠绿葡萄汁,杯口放着一颗红扑扑的草莓。
他从托盘里端起玻璃杯,脸上神色淡淡,眸色却逐渐幽暗。
傅千羽得到的是西柚苹果汁,用磨砂花朵杯盛放,杯口盛开着一朵粉色的梅花。
傅逸之的是鲜橙汁,用晶莹剔透的螺旋水晶杯盛放,杯面上盛开着几朵白色茉莉。
傅辞舟的是用水晶海螺杯盛放的菠萝汁,杯口放着一颗红艳欲滴的樱桃。
他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菠萝汁跟樱桃?”
不止是傅辞舟,其实傅千羽等人也很好奇。
他们得到的都是自己喜欢的口味,所以都抬起头来望着苏黎。
苏黎笑了笑:“这个啊,很简单,因为我问了厨房的佣人。你们喜欢吃什么,忌讳什么,厨房的师傅都一清二楚。”
傅辞舟夸赞地竖起大拇指。
一直没什么情绪的傅逸之,突然弯了弯唇角,举起手中的玻璃杯,嗓音温润如玉:“很好喝。”
苏黎忙碌一上午,得到大家的赞许,脸上笑容都灿烂了起来。
她婉拒了小姜的帮忙,亲自守在饮料旁边,替客人续杯。
在吃完饭撤杯的时候,她也坚持自己收杯子。
却不知,这一幕都被一双幽暗深邃的眼睛看在眼里。
苏黎走进厨房,趁着四下无人,戴上手套,将傅靳言使用过的杯子装进了保鲜袋。
标注上“3号”。
然后,将它藏到自己的卧室。
这下,她终于集齐了傅家三兄弟的指纹。
按照采集的先后顺序,傅逸之1号,傅辞舟2号,傅靳言3号。
等她再采集到神秘男人的指纹,就可以把他们几人的指纹进行对比。
最终,就能验证出神秘男人的真实身份!
苏黎内心一阵激动。
龙遨科技。
下班时间一到,办公室的人陆陆续续地离开。
林兰遥曲起手指,敲了敲苏黎的办公桌。
“赶紧走,今晚要给小棠接风洗尘。”
“好了好了,别催我。”
苏黎甩了甩酸疼的肩膀,快速站起来收拾桌面的东西。
今天顾小棠从国外考察回来,他们约好了要给她接风洗尘。
等他们赶到约好的餐厅,看到一名扎着丸子头,穿着宽大蝙蝠衫的纤瘦女子,站在餐厅门口。
看到他们出现,顾小棠开心地扑上来抱住苏黎。
“阿黎,兰遥,我想死你们了!”
苏黎在顾小棠纤细的腰肢上摸了几把:“小棠,你又瘦了,在国外这段时间,很辛苦吧?”
“是啊,我吃不好睡不好,你看,都有黑眼圈了……”
顾小棠是那种五官精致的美人,单看外表,她就像摆放在橱窗里的洋娃娃般可爱。
好笑的是,她长着一张娃娃脸,却偏偏要在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学生面前假装正经。
苏黎曾经跑到她任教的大学,旁听过她上化学课,还真难将她上课时的严谨古板模样,与现实生活中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三人说说笑笑,走进餐厅。
吃完饭,去KTV唱歌。
林兰遥提前订好了包厢。
三人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往包厢走,途经一间房门敞开的包厢,苏黎突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阿黎,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好开心啊!”
苏黎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夏思思,我们不熟,请你离我远一点。”
“阿黎,我们是大学四年的好姐妹,怎么会不熟呢?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夏思思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色长裙,长相清纯,我见犹怜。
苏黎冷冷地看着她:“爬了别人未婚夫的床,还要让别人原谅你,夏思思,你怎么敢的?”
“阿黎,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可是,我跟墨风是两情相悦的,我求求你,成全我们吧。”
夏思思抱住苏黎的手臂,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苏黎脸色难看到极点。
“什么脏东西,也敢来沾阿黎的边!”
林兰遥忽然上前,一把抓住夏思思的手臂将她丢开。
夏思思脚下踉跄了一下,嘴里惊呼:“啊,我的脚好痛……”
“思思,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许墨风快步赶来扶住夏思思,看到苏黎,脸色骤然变得难看。
夏思思愣了愣,随即,脸颊染上羞愤的红晕,语气倔强。
“许太太,请你不要羞辱我,我和墨风是真心相爱的。”
她手掌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我爱我们的孩子,我绝对不会打掉他。”
许太太对她这套说辞嗤之以鼻:“不愿打掉孩子,你的意思是,你要像你的母亲一样,坚持生下私生子,让他经历一遍你经历过的童年吗?”
夏思思的脸色瞬间惨白。
原来许太太已经知道了她的底细。
从小到大,因为没有爸爸,她遭受了无数白眼和谩骂。
就连她的亲妈,也会把生活的艰辛,发泄到她的身上。
揪她的头发,扇她耳光,甚至是将她的脑袋按进水里,骂她野种,扫把星,怎么不去死。
那些噩梦就像枷锁,紧紧缠在她身上,一旦想起,就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时,许太太将一张银行卡递到夏思思的面前,说道:“听说你的家人,前几天还去找过你麻烦,难道你想被他们纠缠一辈子吗?”
夏思思听出许太太的言外之意。
她如果不乖乖离开许墨风,许家有的是办法,让她被亲妈和继父一家缠着吸一辈子血。
夏思思握紧的手指颤了颤,双眼盯着那张银行卡,眼神晦暗不明。
不。
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再经历一遍自己经历的痛苦。
所以,她一定要嫁给许墨风,成为许家名正言顺的少奶奶。
到时候对付继父一家,还不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夏思思站起身告辞:“许太太,如果您只是想跟我谈这些,那我就恕不奉陪了。”
说完也不管许太太的脸色有多难看,直接走出了咖啡厅,眼里满是狰狞。
她将自己的身世隐藏得很好,唯一知情的,就是苏黎。
如果不是苏黎将她的近况告诉她妈,引得她妈到许墨风的住处大吵大闹,她的底细又怎么会被许太太察觉?
都怪苏黎,她是不会放过她的!
晚上,偌大的餐桌上,只有苏黎跟老太爷、老夫人、潘锦如四人用餐。
傅博远和傅辞舟两父子都有应酬。
“大少夫人,这是老夫人特意吩咐厨房熬的人参鸡汤,替您补补身子。”
女仆盛了一碗鸡汤,放到苏黎面前。
苏黎笑了笑:“谢谢奶奶。”
老夫人淡淡道:“我看你最近脸色不太好,如果不舒服,就去看医生,不要硬扛。年纪轻轻的,身子骨这么差可不行。”
潘锦如皱了皱眉:“以后早点起床锻炼身体,别天天睡到八九点,一脸病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傅家苛待你呢。”
“知道了,妈,我以后会注意的。”
苏黎垂下头,小口小口喝汤。
不管潘锦如抱怨什么,她都毫无怨言地听着。
最后潘锦如自己也觉得无趣,冷哼一声,闭上嘴巴不再吭声。
饭后,苏黎借口身体不太舒服,早早上楼休息,免得潘锦如再看她不顺眼。
或许是白天睡太多了,一直到九点多,苏黎都没有睡意。
她到书房找了一本书,刚看了十多页,一阵高过一阵的敲门声响起。
她随手取过一条披肩套在睡裙外面,打开门一看,傅辞舟浑身酒气,靠在墙壁上。
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提着自己的西装外套,英俊的面孔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阴森。
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苏黎:“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
苏黎从来没见过他这副冰冷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紧张 :“三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求求你,别这样……”
苏黎做梦都想不到,在她新婚当晚,竟然有一个神秘男人,潜入了她的新房。
男人强劲有力的手掌,掐着她纤细的腰肢,轻易将她揉在自己身下。
苏黎不敢惊动别墅里的人,细白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贝齿咬紧红唇,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哭音。
她越是哭,越是能激起男人心底的暴戾。
真想狠狠弄坏她。
半张银色面具,遮住了男人脸上的表情,他幽冷的眼眸染上猩红,暗哑的声音里尽是嘲讽。
“有人替你那个死去的丈夫尽夫妻义务,不高兴么?”
“你混蛋!”
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在强势的男人面前都是徒劳的,她感觉自己就像风雨中摇摆的小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眼睛通红,就像一只被人欺负得太狠的可怜小兔子,更加让人心痒难耐。
男人眼底攒动着压抑已久的欲念,犹如苏醒的深渊凶兽,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第二天清晨,苏黎被冻醒了。
她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地蜷缩在床上,身上连张薄薄的毯子都没有。
那人好像故意在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苏黎忍着全身散架般的酸痛,挣扎着下床,捡起昨晚反抗时,不小心打翻在地上的遗照。
照片里的男人,仿佛造物主的宠儿,长相俊美得过分。
他是傅家大少傅念琛,也是她的新婚丈夫。
半个月前的一个夜晚,苏黎驾驶着一辆汽车,不慎撞上傅念琛的车,导致他当场车毁人亡。
傅家恨她入骨,逼着她嫁给傅念琛的牌位以此赎罪。
苏黎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老老实实地嫁了进来。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新婚之夜,被一个神秘男人当着傅念琛遗照的面夺去了清白。
想到自己遭受的一切,仿佛都被傅念琛看在眼里,苏黎便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大少夫人,老夫人请您梳洗后到主宅敬茶。”
苏黎抬手擦去眼泪,知道自己没有多余的时间自怜自艾。
如果被傅家的人发现昨晚的事,势必会更加讨厌她,恨她。
苏黎以最快的速度,换掉弄脏的床单,抹去昨晚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打理好自己。
然后跟着女仆前往主宅,迎接未知的风暴。
傅家是海城的顶级豪门,祖孙三代共同居住在傅氏庄园里面。
居中的中式主宅,已经有百年历史,十几栋豪华别墅环绕在它周围。
各房的少爷小姐成年后,就能拥有自己独立的住宅,傅念琛居住的院落名叫静园,离主宅很近。
苏黎刚走到主宅大厅门口,傅家众人的目光,就落到她的身上。
无形的压力席卷过来,将她压得喘不过气。
苏黎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随即挺直腰背,提步走进了大厅。
傅家家风传统,凡是新媳妇进门,都得给长辈们敬茶。
苏黎从女仆手中接过茶盏,跪到蒲团上,恭恭敬敬地捧着茶盏,送到老太爷和老夫人面前。
“爷爷,奶奶,请喝茶。”
老夫人接过茶碗喝了一口,面色冷淡。
“从今天起,你就是阿琛的妻子,早点熟悉傅家的规矩,不要做出有损家族颜面的事,更不能对不起阿琛。”
苏黎恭顺地垂下眼眸:“是,孙媳妇明白了。”
接下来是给公婆敬茶。
婆婆满眼恨意,直接挥手打翻了茶盏。
“苏黎,是你害死了我儿子!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你?”
茶水溅到苏黎脸上,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淌,她狼狈地垂下头,紧紧捏着手指,没有出声。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苏黎跪得双膝发软,娇小的身躯摇摇欲坠,老夫人才叹了口气。
“好了,起来吧。去见见你二叔二婶和弟弟妹妹们。”
在来主宅的路上,苏黎已经向女仆打听过傅家的情况。
长房总共有三位少爷,大少傅念琛和二少傅靳言是孪生兄弟,三少名叫傅辞舟。
二房的是四少傅逸之,五小姐傅千羽。
虽然苏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她看清楚傅靳言的长相时,还是吓了一跳。
那是一张与傅念琛一模一样的脸。
高挺的鼻梁,略显凉薄的唇,还有完美到极致的面部线条,几乎让她误以为,站在面前的是傅念琛。
但,他们终究不是同一个人。
苏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的眼睛。
男人幽深的眼眸如寒冰,泛着沁入骨髓的冷漠,让她不禁心头微颤。
她唇边勉强勾起一抹笑容:“二少。”
傅靳言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冷漠地点了点头。
这时,一道慵懒磁性的声音传来:“大嫂,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苏黎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那张脸美得惊人,眉如墨染,细长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
这样一双眼睛,看狗都显得深情。
“大少夫人,这是三少爷。”管家适时介绍。
三少傅辞舟双手击掌,两个佣人抬着一张巨幅的婚纱照走了进来。
照片里,苏黎穿着雪白的婚纱,依偎在傅念琛的怀里,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犹如一对深爱彼此的眷侣。
但事实上,在那场车祸之前,苏黎根本不认识傅念琛。
这张照片是合成的。
这原本没什么,可问题是傅念琛已经不在人世,害死他的罪魁祸首就是苏黎。
照片的出现,无疑又提醒了大家这一点。
数道阴沉的目光落到苏黎身上,厅中的气氛瞬间冷凝到极点。
傅辞舟仿佛没有感受到这种不同寻常的氛围,眉梢微微挑起,语气里透着一股子玩世不恭。
“怎么了大嫂?难道你不喜欢这份礼物?”
苏黎脸色苍白,纤细的手指用力攥紧。
傅辞舟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妖孽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懊恼,抬手轻拍了拍额头。
“抱歉,我只是想给你和大哥留下一点纪念,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到底是无心之失,还是故意为之?
苏黎抿紧唇角跟他对视。
苏黎唇角勾了勾:“是啊,认识。”
宋嘉眉眼弯了弯,声音甜美:“原来你真的认识傅总啊,真好,我能问一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苏黎脸上露出笑容:“跟你们一样,在迎接他的时候认识的呀。”
她的五官长得很好,一双弯弯如月牙的明眸,挺翘的鼻梁,笑起来的时候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令人惊艳。
宋嘉眼底闪过一抹惊艳和嫉妒,笑容变得有些不自在。
“呵呵,阿黎,原来你逗我们呢。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们不会勉强你的。”
陈西冷哼:“宋嘉,你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人家自认为是豪门千金,高我们一等呢。”
“其实呢,就是家里稍微有点钱的土大款而已,就算身上穿着昂贵的衣服,也掩盖不住她一身的土气。我要是傅二少,简直一分钟都不愿意面对她。”
“说够了吗?”苏黎皱了皱眉。
耳朵边有一只苍蝇嗡嗡嗡地叫,实在不是什么痛快的事情。
“哼,土包子!”
陈西拽着宋嘉的手,趾高气扬地往外走。
经过苏黎身边的时候,她故意撞了苏黎一下,嘴里毫无诚意地叫道:“哎哟,不是故意的哦。”
随着她那一撞,苏黎手中端着的茶杯,趁机往右边泼,整杯水倒在了陈西的胸前。
“啊!你要烫死我吗?”
女人尖利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苏黎学她露出无辜的表情,摊了摊手:“哎哟,不是故意的哦。”
“苏黎,你就是故意的!你给我等着!”
苏黎将陈西气急败坏的咆哮声甩到身后,转身走出茶水间。
精致的柳眉微微蹙起。
傅靳言可真会给她找麻烦。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男人就像一团迷雾,她猜不透他的想法,更加猜不透他古怪的行为。
难道,他就是那个戴面具的神秘男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
苏黎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望向总裁办公室的方向。
如果她偷偷潜入他的办公室,拿走他日常使用的物品,就能成功采集到他的指纹。
只不过,这个计划看似简单,实施起来却很困难。
傅靳言每周只是在龙遨科技待两天,其余时间,他的办公室都是上了锁的。
一周过去了,苏黎已经找机会采集到傅辞舟的指纹,却还是没能采集到傅靳言的指纹。
那个神秘男人也一直没有再出现,她都有些着急了。
又过了几天,苏黎终于等到一个绝佳的机会。
开完部门会议后,她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后。
从总裁办公室门口经过时,发现秘书不在,她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笔记本。
然后,抬起手敲了敲门。
没有人应答。
意味着傅靳言不在。
苏黎做贼般快速扫了一眼四周,右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打开一条缝隙,身体快速钻了进去。
办公桌上摆放着电脑、文件夹、笔筒等物。
苏黎想也没想,从笔筒里面抽出傅靳言最常用的那支黑色钢笔,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你在做什么?”
傅靳言低沉的嗓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人生头一回偷东西,竟然被当场抓住,苏黎心里紧张到极点。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身说道:“傅总,我是来找你的。”
傅靳言淡漠的视线从她身上划过,随手关上门,迈着修长的腿向她走来。
“找我什么事?”
苏黎绞尽脑汁,现编了一个理由。
“是这样的,上次我脚受伤,你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想请你吃饭表示感谢,你能不能赏脸?”
说话的时候,她悄悄移动双脚,遮住办公桌上的笔筒。
傅靳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用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
“正因为是一家人,所以才要时不时联络感情……”
苏黎一边说话,一边将口袋里的钢笔掏出来,悄悄往笔筒里面塞。
现在只有她进过办公室,如果傅靳言发现自己惯用的钢笔不见了,说不定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所以,她不得不还回去。
不过没关系,她已经想到了一个更稳妥的方式,来获取他的指纹。
苏黎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当然了,不只是我们两个人,我还打算邀请辞舟、逸之和千羽。就在静园里面,我亲自下厨,你觉得怎么样?”
傅靳言停下脚步,深邃冷冽的双目望着她:“什么时候?”
“周六,或者周日中午吧,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就周六中午。”
“好,就这么说定了。那我先去工作了。”
傅靳言看着苏黎离开,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电脑键盘上,打开了办公室里的监控回放。
片刻后,傅靳言从笔筒里抽出那支黑色钢笔拿在手中,不知想到什么,眸色忽然变得暗沉。
……
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请客吃饭之前,苏黎去了主宅一趟,跟老夫人报备。
老夫人道:“你来傅家,时间也不短了,跟他们几个小的还不熟悉,年轻人在一处交流交流也好,不过——”
她顿了顿,苍老的声音里流露出警告的意味。
“要注意分寸,别让人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
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不希望苏黎跟她的几个孙子,闹出什么丑闻。
苏黎乖顺点头:“我明白的,奶奶。”
老夫人神情稍微缓和下来,望向窗外明媚的春光。
“他们几兄妹里面,阿琛最顾念家人。每年春天,他都会安排一次全家出游,今年,只怕是没有了吧……”
苏黎低头不语,眼眸深处却泛起涟漪。
傅念琛这个名字,就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算了,不说了……”老夫人疲倦地挥了挥手,“你婆婆今天不太舒服,你上楼去看看她吧。”
苏黎在佣人的带领下,来到二楼潘锦如的房间。
潘锦如靠坐在床头,头发梳理得纹丝不乱,精致的妆容遮住了她脸上的病态。
她看到苏黎,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苏黎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只是规规矩矩地站在床尾没有往前,柔声说道:“妈,听说您生病了,现在好些了吗?吃过药了没有?”
潘锦如并没有接受她的好意,冷冷道:“如果你不出现在我面前,我会舒服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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